第十七章 苦命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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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得到消息后,急忙带着唐宁初去探望萧二少。 这回唐宁初可不敢说什么不用请大夫的话了,乖顺的跟在老太君的后面去看萧渊。 含玉阁中,丫鬟来来去去的折腾着,看见老太君也是匆匆行个礼就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掀开珠帘,只见萧渊惨白的一张脸躺在床榻,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跪在榻前的丫鬟不停地擦着。 “怎么没去请大夫?”老太君阴着脸及其不悦的问道。 “二少爷不让,说是睡一觉就好了,谁知道……”跪在榻前的丫鬟抽泣的回答。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老太君用手杖敲着地,那丫鬟便哭的更惨了。本来嘛,主子交代的事谁又敢忤逆,如今出了事却要自己担着…… “老太君莫气,这事也怨不得水莲meimei。昨晚二少爷醒的时候交代过,要等连姑娘那里看过大夫后在将大夫请过来,谁知道……”同样是丫鬟的装扮,但临危不乱的气度倒是显出了几分能力,估摸着是萧渊房里的主事丫鬟吧! 老太君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了,要知道连瑛是跟萧渊出去才变得如此,若是萧渊先行看了大夫着实是有几分惹人笑话。但,也不能挺着啊,脸面固然重要,却也要分得出轻重! “萧渊的里衣换了吗?”随着老太君越发阴沉的脸,屋里的气氛更加的凝重了,唐宁初弱弱的开口,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半夜醒的时候换了一套……”水莲跪在地上抽抽搭搭的答道。 唐宁初无奈的叹气,不过想着身为丫鬟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哪里就能随随便便的扒主子的衣服啊! “身子也要擦的!”唐宁初毫无顾忌的走到萧渊的床前,摸了摸萧渊的额头。 guntang的额头让唐宁初吓了一跳,这人身子骨不至于这么弱吧!唐宁初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虽然有些发热,但跟萧渊比起来算得上凉爽了。 “拿些酒来,顺便唤个小厮。”唐宁初难得的认真沉稳。 芙蓉看了一眼老太君,见老太君没有阻止便匆匆的去了。唐宁初让立在一旁的水莲将毛巾透湿然后拧干交给她。 额头上的汗水擦了下去,唐宁初又将萧渊的手抬起轻轻地擦着,顺着手往上,直到了胸膛,唐宁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解开了前三排的扣子。 水莲忙背过脸去,倒是老太君一脸欣慰的看着唐宁初。 上身擦的差不多的时候,芙蓉领着一小厮,抱着酒走了进来。 换了块干净的毛巾,泡在酒里面,吩咐着小厮把萧渊的身子用酒擦拭一遍,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 交代完这些,唐宁初便跟着老太君一起退了出来,坐在客厅等着大夫。 客厅中,唐宁初受不了老太君的打量,一直尴尬的咳嗽。 不就是扒了下男人的衣服嘛,至于这么看着人吗? “那个,老太君,我头也是昏沉沉的,就先回去了,萧二少要是醒了派人通知我一声哈。”说完,也不顾得老太君同意不同意就迷迷瞪瞪的跑回去了。 按理,那些出去玩的人也该回来了,怎么就不见有人来接她回去呢? 难不成这些人玩上瘾了,还要继续玩一天?唐宁初哀怨的将被子蒙在头上,要真是这样的话,估计她就要羞死在萧家了…… 躺在床上,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地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及其的沉,直到被自己肚子的叫声唤醒,才是勉强的睁开眼。太阳正烈,估摸着正值晌午,也不知道萧家有没有吃午饭的习惯。 “小姐醒了啊!”芙蓉将珠帘挽起,看见唐宁初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浅笑着递过手中的瓷碗。 “这是什么?”唐宁初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芙蓉。 他们萧家的人怎么都跟鬼魅差不多,专在人睡觉的时候侯在外面,一睁眼就能看见床前的人影,好不吓人。 “这是白粥,二少爷吩咐送过来的。”芙蓉含笑的言着:“要放些白糖吗?” 唐宁初摇头接了过来,不自在的问:“你家二少爷醒了?” 芙蓉点头,嘱咐唐宁初吃过后就去含玉阁。 一听到含玉阁,唐宁初就渗得慌,一想起老太君的眼神她就浑身的不自在。 “我可以不去吗?”唐宁初可怜巴巴的看着芙蓉。 “是二少爷让你去呢!”芙蓉自是知道唐宁初在闹别扭:“二少爷说,他不相信你还能活蹦乱跳的!” 虽然知道是激将法,但是唐宁初还是上钩了。 一个摊在床上病怏怏的人,居然还敢怀疑她的体质?
几口吞咽下了白粥,唐宁初收拾收拾自己便是跟着芙蓉向含玉阁走去。 还没踏入院子,便是闻到了药香。唐宁初深深地皱眉,平生她最恨的便是吃药。苦了吧唧的汤药实在是无法下咽。 唐宁初随着芙蓉进入屋子,老太君和大夫都在。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看着已经醒了,斜倚在床上笑的一脸猥琐的萧渊,唐宁初似乎是明白了…… “初儿丫头,让大夫瞧瞧。” 果真如此,唐宁初崩溃,躲来躲去终是没有躲得过去。 “我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唐宁初干哈哈。 “面色泛白,额前渗着冷汗,脚下不够稳健,这位小姐,你又如何能够活蹦乱跳?”老大夫捋着胡子面含微笑的言道。 庸医啊!唐宁初在心底骂了一句。但面上还是不情愿的伸出了手腕。 唐宁初这一举动,吓了老大夫一跳,愣愣的看着那只腕子,不敢落手。 “诊不诊?不诊我走了。” “这……”老大夫为难的看了一眼老太君。 “就这么诊吧!”老太君微微点头。 有了老太君发话,大夫自然不再犹豫。 诊过脉后,大夫走了,老太君也走了。只留下桌子上的两碗汤药。 “你病的重,你就都喝了吧!”唐宁初趴在桌子上,谄媚的笑着。 萧渊拿起其中一晚,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喝了下去。 “不苦,真的!”神情极其的认真,就连身后水莲递过来的蜜饯都推了。 唐宁初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眼黑乎乎的汤药,还是摇了摇头。 “切,连药都不敢喝,还笑话我?”萧渊轻嗤着,缓缓的回了神。 唐宁初向来是经不得激的,皱着眉头,极不情愿的端起药碗,闭眼,咬牙,一口气吞了下去。 “芙蓉,快给我蜜饯。”见唐宁初喝了药,萧渊急忙夺过芙蓉手中的蜜饯,口中连连道着苦。 “哇靠。”唐宁初也顾不得什么淑女风范了,苦的连连跺脚,幸好一旁的水莲及时送上蜜饯。“咱们这样算不算苦命鸳鸯?” “你想多了。”萧渊一边漱着口,一边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