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明月楼
刘安坐在自己屋里咬牙切齿的,他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准备找自己的麻烦,但是他敢保证,别让他知道是谁,只要让他知道了,他保证让对方出不了济阴。 虽然纨绔,但是刘安在济阴这么些年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干,最起码找些道上的下黑手还是有门路的。 “吱呀” 开门声响起,刘安坐着没动抬头看去,发现是胡禄那个胖乎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刘安一见大喜,自己安排胡禄去查看后门那里有没有人,今天明月楼有一位新来的姑娘,老鸨子早就派人来告诉他今日那位姑娘开始接客,刘安见过一次,惊为天人,所以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如果今天过不去,保不齐就被哪个混蛋给抢了先,他堂堂济阴王府小王子怎么能用别人用过的呢。 “怎么样?” 刘安有些焦急的问到,却不想看到的是胡禄皱在一起的一张苦瓜脸,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小王爷,王爷这次看来是真的发怒了,后院那里最少有四个人,我想把他们支开都没有办法。” 刘安一听,心顿时就凉了,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别了,我的小娘子。 由于唐林不能在兖州久留,所以郭嘉决定跟随唐林一同回冀州,他父母劝他等伤好一些再走,也被他拒绝了。 于是唐林安排人准备东西,郭嘉不能行走,骑马肯定也不行,所以唐林派人买了辆马车,至于其他的东西,只要人到了冀州,那里什么都不缺。 用了两天,东西全都置备齐全,郭嘉家里面也与附近相熟的人家一一告别,收货了许多的祝福与心意。 第二日清晨,唐林带着大队人马开始返回冀州,来的时候上百人的队伍回去的时候少了五分之一,但是多了一辆马车。 郭嘉的父母也被安排在马车上,一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了,坐马车上舒服一些,另外就是郭嘉还需要人来照料,他父母来做这些事情是最好不过了,不然指望着这些握惯了刀柄的手去照顾人,恐怕郭嘉活不到冀州。 城南西洛巷郭家一家随着人去往别处的消息一瞬间就传遍了济阴,大家都说郭家是走了狗屎运,不知道什么地方被那些富贵人家看上了,对方光是保镖一类的就带了上百人,怎么自己就没人看上呢。 济阴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感觉就是走的这批人想要对付他儿子,发怒归发怒,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很看重的,别的不说,最起码传宗接代还指望着自己的儿子呢。 于是济阴王就吩咐家里的戒备可以松一松了,但是在城内还得继续保持警惕,防止对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刘安还在屋里郁闷自己出不去不能与小娘子共度良宵,结果第二天胡禄那家伙就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 “小王爷、小王爷。” “干嘛?” 刘安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在家里憋了一天,他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昨天晚上还yuhuo焚身的厉害,脑子里面全都是明月楼里面姑娘们的身影,最后抓了一个侍女过来狠狠地发泄到半宿才算好受一些。 “小王爷,后门那里把守的人全都不见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安一听瞬间就来了精神,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胡禄,心想这个狗东西如果敢消遣自己,看今天怎么收拾他。 “真的,小的刚刚才去看过,真的没有见到人,小的怕他们躲了起来,特意在附近转悠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人影。” 刘安顿时大喜,亲不了小娘子,不是还有头牌么,姑娘们,小爷我来了,小爷今天要点两个,不,三个。 “狗东西,还不赶紧伺候小爷我更衣。” 刘安感觉身上瞬间充满了力气,一下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结果刚迈了一步,就感到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于是照着站在前面的胡禄狠踹了几脚。 刘安喜欢裸睡,他认为小弟弟被束缚了一天,晚上自己都要睡觉休息了,它也得休息一下,而且这样在早晨侍女们伺候他起床的时候,如果他来了兴致,也方便不是。
胡禄正想着这次能够拿到多少赏赐,结果就挨了几脚,回过神来的他赶紧跑出去喊来几个侍女伺候着。 几个身材窈窕的侍女端着东西就进了屋,全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生怕小王爷大早上的兽性大发,要是放在平时,刘安一准的得上下其手占些便宜,不过今天他没有那个心思,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明月楼。 几个侍女干活很是麻利,很快就帮刘安梳洗好了,刘安凑着侍女手里拿着的铜镜瞅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带上几个狗腿子,四个人悄悄地沿着墙角溜到了后院,一看果然没人,刘安使了个眼色,一个下人很狗腿的跑了去打开了门,刘安一看,连忙跑了过去。 等到出了门,刘安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终于是出来了。 “走,明月楼,今天小爷高兴,准许你们一人找一个。” 三人一听大喜,眉开眼笑的跟在刘安身后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街角,站着几个壮汉,穿着一身麻衣的他们眼神不时的飘向这里。 刘安的嗓门大了一些,被他们听的清清楚楚,等到刘安他们开始向着明月楼进发的时候,几个人分出了一人消失之后,其余的人立刻跟了上来。 刘安一路招摇过市,路上的人一见是他立刻闹得鸡飞狗跳的,几个衙门里班房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祸害又出了来,不过这些事情轮不到他们管,也就不以为意。 明月楼作为济阴第一青楼,排场自然是极大,整座楼都被刷成大红色,门前弄了红毯铺地,两个龟公青衣青帽的站在门口迎接客人,与别处一群姑娘站在门口的景象别然不同,别说,那些达官贵人还就好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