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朋友(2)
唔哩凶兽大人已经不想跑了,这个罩子也没用。 而且,罩着的时候,他总有点儿错觉。就好像是餐桌上,放着一大盘rou一样 小丫头要是也进去了像什么样子。 一盘rou,一个人,一个兽? 这画风太美,上邪表示自己不敢想象,他摇摇头,驱散了自己脑海里这个可怕的想法。 果然,他还是适合当一个踏踏实实的美男子。 于是呼,他就真的又很快的恢复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这个变脸之快,要是让潇潇看见,指不定又要惊呼出声。 而灵力罩撤去了之后,唔哩凶兽大人面对把自己关起来的始作俑者时,也是怂到不能再怂了。 没办法,刚刚上邪那个吓人的眼神让它感觉现在都还换不过劲来。 还好呀,有朋友的盛世美颜安慰它,还好还好,还好朋友没有那么凶。 被怂到的唔哩凶兽大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为唐唐凶兽,居然怕一个人类的可耻。 此时的它,居然还有点小庆幸。 劫后余生的小庆幸 做凶兽做成一定样子,也是太丢祖宗的脸了。 潇潇摸摸它的耳朵。 唔哩凶兽大人的耳朵有点像国卷耳猫的样子。只是颜色比卷耳猫纯粹,也高大上得多。 还有一点就是唔哩凶兽大人的耳朵也是很大的,毕竟它也是一只大大的凶兽,耳朵自然不可能像是卷耳猫那么不过看起来的确很呆萌,很招人喜欢就对了。 “教教我怎么样?”她声音有种蛊惑人的味道,眼角要挑不挑的模样,朱唇微启。 “咕”唔哩凶兽大人吞了吞口水。 记得你自己就是个女的啊!记得啊,记得啊! 千万不要弯了。 唔哩凶兽大人一直在自己警告自己,然而它的警告并没有多大的卵用。 因为稍后它就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自己控制的脱口而出:“那好吧。” 唔哩凶兽大人随即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力道重了一丢丢。 潇潇笑的一脸满足:“那就说定了。”技多不压身,况且唔哩凶兽大人的这个技能还是挺不错的。 要是真的有人让她不爽了,她就用这个技能把他们吵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到这个就莫名兴奋怎么破。 上邪无奈的看着自家娘子笑的傻兮兮,也不好上去纠正她。 免得她又想起之前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虽然上邪自己也并不知道,潇潇究竟为什么生的那么大气。 好吧,兜兜转转的,他在这方面也还真是愚钝。也许都可以说得上是愚不可及了。 潇潇现在乐呵着,想着想着就坐在唔哩凶兽大人的面前,唔哩凶兽大人也自然而然的坐了下去,只有上邪,想了想,最后并没有一起坐下去,很有经验的走到一边。 没办法,毕竟是人家的独门秘诀,给了小丫头就算了,他还有什么道理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好在,上邪这点还是想得通的。 潇潇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还有点奇怪:“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说到这个走,她脸色还有点阴霾。 显然是又想到了之前不开心的事情。 好在,唔哩凶兽大人没有给她太多纠结的机会,迅速的唤回了她意识。 “你要做好准备哦。”唔哩凶兽大人声音有点奇怪。 “什么准备。”潇潇的反应也有点奇怪。 “算了,我自己来做好准备就行了,你来配合我。”唔哩凶兽大人那一瞬间,脸上一闪而过的好像是嫌弃。 潇潇:“”要不是你刚刚配合我了,你现在就会被我打死的知不知道。真是卧槽,一秒钟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唔哩凶兽大人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被打死,动作迅速的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划破了一道小口,鲜血泌了出来。 潇潇一才发觉,原来它的指甲竟然有这么的锋利,看起来比她的长剑还要好用呢。关键是还可以随身携带。 如果这个想法是别人想的,那还能有点理解,问题是她身为一个拥有神戒空间的人,居然还要觊觎人家指甲,这一点,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潇潇下一秒就被痛感唤回神。原来是唔哩凶兽大人在她手上也划了一道口子,同样的泌出了鲜血。 紧接着,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唔哩凶兽大人就把她的手指按在了自己胸口的伤痕上面。 一道灵异的光在两人鲜血交集的地方亮起。 微弱的,带点粉嫩的,紧接着,又散发出如同烈日一般光芒的亮光,如同星河璀璨,美不胜收。 一个小阵从亮光处钻了出来,符文古老至极,带着摄人心魂的神秘。 “这?”潇潇有些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子吗? “想要学会我这个技能,必须要和我契约才行。”唔哩凶兽大人声音难得严肃。 果然。 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光阵慢慢地暗了下去。 符文却一分为二,一个烙在潇潇手腕处,一个烙在唔哩凶兽大人的胸口。 “契约成功了。”唔哩凶兽大人放开潇潇,潇潇赶紧捂住了那个符文,她脸色古怪,总是觉得这个符文像是会动一样。 可是用手摸上去的话,又没有什么异样。 她问唔哩凶兽大人:“我这样就可以学你的那个技能了吧。” 唔哩凶兽大人摇摇头。 潇潇一急:“不是契约就可以学的吗。” “你误会了,”唔哩凶兽大人这时候笑的有点得意,“你现在已经会了。” 潇潇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我没听错吧?我会了?” “对。”唔哩凶兽大人无比肯定:“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要怎么试?”潇潇也有点蠢蠢欲动。 “默念你想要对付的那个人,锁定他的方位,然后就顺其自然” 潇潇激动的听讲,然而唔哩凶兽大人却突然停住了,她有些意犹未尽:“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呀?我还没有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