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醒
苏浅浅的脖子,突然间被倾城紧紧地掐住,喘不过气来。 苏浅浅这才知道,倾城并没有睡着,是清醒的。 一时间,苏浅浅根本忘记了头疼,只顾着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让倾城无法看清自己的长相。 至于脖子上的疼痛,却根本没有注意。 直到梦咒发挥了作用,倾城拽着苏浅浅往床上倒去,直到苏浅浅呼吸不过来,苏浅浅才移开手掌,去掰倾城的大手。 被梦咒控制着的倾城,一双手掌顺利被掰开。 苏浅浅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被空气呛咳了几声,好半晌,这才觉得呼吸顺畅起来。 倾城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用一双迷蒙的眼睛,望着苏浅浅,似乎进入了梦境一般。 苏浅浅翻过身,看着倾城张大的双眼,调皮的用小手在倾城面前挥了挥手,倾城却毫无反应。 苏浅浅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了起来。 第一次用梦咒,好像成功了耶! 苏浅浅轻轻地伸出一只白腻雪滑的玉手,捧住倾城的脸,认真的端详起来,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耶! 真的很好看呐! 一双小手,一点点的拂过倾城的五官,眼睛、鼻子、嘴唇,每过一处,苏浅浅必定留下一个唇印。 只是,这样的感觉好奇怪。 好像是在抚摸一个雕像一样,好奇怪哦! 苏浅浅不满意起来。 “倾城,你吻我,好不好?”苏浅浅抬起上半身,伏上倾城健壮结实的胸膛。软绵甜腻的嗓音配合着瞇起的金色眸子,真的是酥人心魂的绝大诱惑。 但倾城却一无所觉。 和梦咒抗争的倾城,自然不会给苏浅浅一个回答。 等了三秒。没有等待到回答的苏浅浅,自动把沉默当做了默认。 一张美丽的小险毫不害臊地朝他俯下,红润的嘴唇轻轻地覆上倾城的薄唇上,舌尖顶开他的唇瓣灵巧地滑进他湿热的口中时,倾城似乎有所感觉,放弃了和梦咒的抗争,主动**送进口中的滑腻香舌轻轻**舔弄,大掌也移往她身上,上下爱抚她完美的身躯。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苏浅浅的所有感官。随着这一个逐渐加深的吻,而变得模糊,只随着自己的直觉而动。 小手拨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温润的手掌抚摸着倾城的胸膛。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结束一个吻。 倾城神智昏乱地看着她的美颜喃喃轻问:“你是谁?” 苏浅浅却是媚笑不语,用舌将唇边因激吻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舔起,勾进口中吞食而下。 在展露如此撩人姿态的同时,脑中突然闪出一段九尾一族的传承记忆。那是一段媚术的传承。以及九尾一族的双修之术。 苏浅浅愣了一下,对这样突然冒出来的记忆片段,有点接受无能。 苏浅浅的愣神,让倾城很是不满。 他忍不住自身的*而拿回主控权,搂着她俐落地翻转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 眼看着苏浅浅的生米煮成熟饭的计谋即将成功之时。意外发生了。 某只的媚术学的真的不精,法力也有限的紧,用在法力高强的某位神身上。真的是效果有限得紧啊! 在某位神前期的挣扎和反抗下,本就不怎么牢靠的法术,已经不堪一击了,就算某位神后来放弃了反抗,这破法术也没能撑得久。 某只狐狸的计划。破产了。 倾城的自尊心,真的很强。 被女人强叉叉的事情。真的接受无能。 就算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是在上面的哪一个,还是没能让他的理智回笼。 他的第一感觉是,自己居然被……的愤怒。 所以,某只被压在身下,还在传承记忆中无法自拔的狐狸,就这么被愤怒的倾城给扔出了窗外。 窗外,蹲着两只妖族。 一个是被自己的认知给吓到的白雪,另一个则是被白雪叫醒,了一个时辰,才从白雪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得知真相的朱雀。 其实,朱雀是想阻止苏浅浅的自杀性行为的。 无奈,她知道得太晚,白雪那丫的拖时间拖得太凶,他们赶到的时候,苏浅浅已经进了屋子,他们也只好趴在窗户边听墙角了。
如今,窗子里突然飞出一物,不用猜,朱雀也知道,必定是苏浅浅的东窗事发,被人丢出来了。 朱雀赶忙抱住苏浅浅,就地一滚,化为原形,抓着被倾城法力震晕了的苏浅浅飞走了。 也可以说,是畏罪潜逃了。 倾城把人丢了出去,才开始检查自己,时间尚早不过是二更,离苏浅浅进屋子,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倾城看着自己还算整齐的衣服,除了衣襟被拉开以外,还算整齐。 时间短,衣服整齐,自己还没有被…… 这样的认知,让倾城怒气总算平息了不少。 只是,自己的嫩豆腐,不知道被吃了多少。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倾城这才有时间去收拾哪一位胆大包天的女**贼。 走出房门,倾城一无所获。 找遍了整个蓝月谷,倾城连片衣襟都没有找到。 那个女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倾城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难不成,还真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还有一个物证,证明了自己没有做梦。 看着自己床上那一张纱巾--冰蚕丝的,还真是有钱人。 错了,冰蚕丝这样的物件,可是有钱人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的呢! 有了这么一个线索,他自然会把嫌疑人捉拿归案。 不管是谁,就算是上天下地,他都要把她揪出来。敢对他倾城上下其手,自然要付出代价。 蒙面,捂住脸,他就不知道她是谁了么? 想起自己才清醒,就丢出去的那一张脸,倾城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本来还因为不小心偷看了一下人家大姑娘洗澡,而略微不安来着,感情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 看来,自己真的是太良善了。都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