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灵异小说 - 九零后阴阳先生在线阅读 - 第96章 一生只醉一次

第96章 一生只醉一次

    第九十六章一生只醉一次

    如果你走在大街上被一个中年女子抱住了,她张口闭口管你叫儿子你会怎么办?

    答案一:大姐,我就是你儿子来用力的抱着我吧!呼吸,放松!

    答案二:一把将她推开,然后甩个耳瓜子过去,你给我走开,小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答案三:聆听你的故事,爱传万家,亮子有约与你不见不散!

    此时的我没有动,中年女人抱着我哭泣着。

    她一口一个浩浩'叫着,听着我的心有种莫名其妙的酸楚……

    先前那个男子下了出租车后,向我跑来,他将抱着我的中年妇女给拽了下来:

    “方文慧你是不是疯了!”男子伸出手想要打人,手悬在半空、最后他叹了口气还是放下了。

    “小兄弟,对不起啊!我老婆最近精神不是很好。”男子看着我一脸的歉意。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刚要走,中年女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浩浩,mama在这。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认识mama了么?”

    男子拉住了向我走来的中年女子,他瞪着比铜铃还大眼睛:

    “方文慧,你就不能给我安静点!”

    “浩浩……”

    女子没有理会他,边说边向我走来,走到一半她突然两眼一合,晕倒在地。

    “老婆,老婆……”

    女子被她丈夫和我送到了医院,好在医生说她并没有什么事儿。

    我刚要离开,却被从病房里走出来的中年男子给叫住了。

    他掏出一盒红塔山,从里面抽出一根递给了我。

    我摆了摆手:“我不抽烟。”

    男子点着烟,吸了两口后看着我说:“小兄弟谢谢你。”

    “说这话你不是客套了,其实上几天在医院我就见过你妻子和你儿子了!”

    他听我说见过她们母子,瞪着大眼睛在我身上扫了扫:

    “你不会就是那个将我儿子尸体找回来的道士吧?”

    我点了点头:“尸体是我找回来的。不过我不是道士,我是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男人吐了一个烟圈:“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阴阳先生!”

    我笑了笑,问道:“上些天怎么没见着你,你这个当父亲的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像个有依靠的男人,但是他给我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叫我看不透。

    我看他鼻子高,眉毛黑这应该是无忧之人的面相,但是他却恰恰相反,总是皱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兄弟不瞒你说,其实我们离婚了!”肖辉用力的啯了两口烟,不知不觉我看他眼眶有些泛红。他说完之后,怔怔地望着病房里面那个他曾经的妻子。

    “为什么?”我沉默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想了想说出了这三个字来。

    我不认为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如果眼前这个男人和我说他在外面有小三小四,我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两拳,然后在他裤裆中间来上一脚。

    可能大家感觉我的做法有点男子主义了一些,不过这就是我李亮这十八年来的做人准则,看不惯就干,爱咋咋地!

    出奇的是,他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钟了。对面站着的是个美女还好,但是恰恰相反我对面站着的是一个烟民,而且还是那种连抽七八根都不带断线的。

    我也懒得陪他扯犊子了,招呼了一声刚要走,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

    “罗伟杰,罗大哥。”

    从罗伟杰口中得知,原来这个肖辉就是他和我提到的那个战友,没想到这么巧。

    听他说完,我也想明白肖辉为什么离婚了!

    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不想耽误他们母子…

    待方文慧睡着后,罗伟杰张罗着带着我俩喝酒,我本不想去,但是架不住罗大哥的连拉带拽。我们在小吃铺买了点菜然后,又在楼下的仓买捧了一箱啤酒,在罗伟杰家吃喝了起来。

    老罗家不大,有三十平方左右吧,是个小钻瓦房,下了地炕就是厨房。

    我们在炕上支起了一个小方桌,三人围成一个圈。

    肖辉一杯一杯的喝着杯里的酒,喝着喝着他哭了起来:

    “我爱我的老婆,我爱我的孩子。我努力的在做好事儿忏悔自己,但是为什么我的儿子会莫名的死掉,为什么?”

    他将漆黑的后背露了出来:“你看就是这鬼东西,弄我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毁了。”

    他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的心里一揪,他说的什么我当然知道了,他和罗伟杰去瞎子沟出来后受到了诅咒。

    他是不想将自己的家人牵扯进去、他才离婚的,我不知道他儿子的死是不是因为诅咒,但是此时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可怜人。

    罗伟杰咕噜噜喝了半瓶啤酒,撂下瓶子后打了个嗝:

    “妈的,人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活而活,老肖你还记不记的咱俩当兵那会儿,那时候真他娘的舒坦,一天天无忧无虑的,退伍了就不一样了,咱们得养家……”说着说着他哭了出来。

    听罗伟杰说完肖辉哭的更伤心了。

    我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见两人哭的这般伤心,我的心里也一阵不是滋味。

    要不是迫于生活的压力,他们也不会去瞎子沟去挖金子,也不会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罗伟杰擦了一把眼泪:“老肖,你爱的妻子吗?你爱的儿子吗?你要是爱他们,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你现在还有你的妻子,而我呢!”

    罗伟杰捂着脑袋哭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那一晚,我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酒,只记得一箱接着一箱。

    喝到最后,肖辉还有照顾他的妻子他回家了。

    我和罗伟杰喝的头晕脑胀,我在他家睡着了,我也不知我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我扫了一眼旁边,见罗大哥人不见了,我慢悠悠的坐了起来,透过月光我向窗户望了过去。

    这一望不要紧,我看到了我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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