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旅游
“一百万!”新的一局开始了,小熊敬二看着他面前的红桃A,立刻扔了一百万的筹码。 “跟!” “跟!” “不跟!” 一连两声跟,让小雄敬二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高兴了起来:跟吧,跟吧,反正老子现在运气好,跟的越多,老子赢得越多!至于杜飞的再次弃牌,他选择了鄙视。 其实刚才洗牌的时候,杜飞已经看清楚了牌路,如果他弃牌的话,这把小雄敬二就会是三条带对的葫芦,朴昌哲是四条的铁支,察猜是同花。 除了小雄敬二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其他两个人都比较小心,第二把朴昌哲大牌后,只下了一百五十万,另外两个人都跟了。 看着杜飞弃牌,小雄敬二就忍不住嘲讽他,不过杜飞却不说话,只是心中暗道:“现在让你嚣张,等会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果然如同杜飞计算的一样,察猜最后一把大,直接梭了,而小雄敬二和朴昌哲也跟上开了牌。 开牌时,小雄敬二心中还暗自冷笑,他牌面上两条A带一对8,底牌还是一张A,朴昌哲牌面上是三条9和一张8,察猜是同一色的8、10、J、Q。察猜不可能是同花顺,因为他要的那张9在朴昌哲手里,所以他最多是个顺子或同花。而朴昌哲也应该不会****到拿四条9,另一张8在察猜那里,他应该只是个三条吧?想到这里,小雄敬二突然有些不太确定。 “开牌!”随着荷官轻声一道,小雄敬二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同花!”察猜第一个亮牌,刚才他的同花就被小雄敬二的葫芦吃过,现在有些底气不足。 “哈哈,察猜先生,我又是葫芦!”说着小雄敬二翻出了底牌,然后有些紧张地望向了朴昌哲。 “小雄君,不好意思了,在下是四条!”朴昌哲微笑着翻出了最后一条9,小雄敬二顿时呆若木鸡,连察猜气哼哼地走了,都没有发觉。 “怎么可能?”过了好一会,看荷官将筹码推向了朴昌哲,小雄敬二才反应过来。 “不会输不起吧?”杜飞适时地接上了一句,转移了小雄敬二注意力的同时,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输不起?我可不像某个东亚病夫,把把都弃牌!” “好,这把我们就扛到底,看谁先弃牌!”杜飞再加了句,彻底将小雄敬二引进了陷阱。 “好!”小雄敬二立刻同意。 “你们的义气之争,我就不要参与了吧?”看到杜飞和小雄敬二如同疯狗一样,朴昌哲站起身,有了明哲保身的意思。 “那你们所谓的大韩民族就是东亚病夫了?”杜飞还没开口,如同疯狗一般的小雄敬二却已经开咬了,让杜飞准备激朴昌哲的说辞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哼!我们大韩民族是优秀的最民族!我和你们赌!”朴昌哲也被小雄敬二激起了火气,立刻坐回了座位。 “开始!”看着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吼了句,将赌场的荷官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又拆开一副新牌,让大家验牌。 “好!”三个人又异口同声地吼了声,荷官手抖了一下,差点将牌扔到桌子上。 看荷官开始洗牌,杜飞立刻真气外方,利用灵识cao控,将牌按照他要的顺序放好。而荷官洗牌时,觉得好像不如以往那样洗的舒服,不过,他也只以为是自己手抖,却不知道是杜飞在用真气做手脚。 洗好牌后,杜飞最后一个切牌,他就切到了他做手脚的第一张,然后静待好戏开场。 下了五十万的底后,这会杜飞面前有六千七百万筹码,小雄敬二面前有六千三百五十万筹码,朴昌哲面前是六千五百五十万筹码。 “五百万!”第一个说话的是小雄敬二,他的第一张明牌是黑桃A,朴昌哲是方片K,而杜飞只是个张红桃Q。 “跟!” “跟!” 杜飞和朴昌哲选择了跟。 杜飞看着小雄敬二和朴昌哲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心中冷笑起来。因为小熊敬二的底牌是张梅花A,而**者的底牌是张梅花K,他们现在分别有一对A和一对K,开局牌这么好,自然心中乐开了花。而杜飞心中冷笑,却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第二轮,杜飞是一张红桃J,小雄敬二是一张梅花Q,朴昌哲是方片Q,黒红梅方,虽然小雄敬二和朴昌哲同是Q,但小雄敬二的梅花Q大一些,还是他说话。 “一千万!” “跟!” “跟!” 第三轮,杜飞是一张红桃10,小雄敬二是一张方片A,朴昌哲是一张黑桃K。 一下拿到了三条A,小雄敬二简直乐疯了,在他看来这局是稳赢了,立刻扔下了两千万。 “跟!” “跟!” 杜飞和朴昌哲也跟上了,现在朴昌哲是三个K,他怎么会弃牌呢! 第四轮,杜飞得到了一张红桃A,让小雄敬二四条A铁支的梦想破灭。小雄敬二得到了一张梅花J,朴昌哲得到了一张黑桃Q。杜飞说话。 “梭了!”杜飞直接将剩下的三千万推进了赌池,挑衅般的看着小雄敬二和朴昌哲。 看着杜飞嚣张的样子,小雄敬二和朴昌哲都泛起了心思。杜飞的牌面上是同花红桃的10、J、Q、A,很可能形成同花顺,只是,同花顺是那么好出的吗?小雄敬二和朴昌哲都在心里摇起了头,认为杜飞是诈唬着偷鸡,不足为虑。 小雄敬二又看了看朴昌哲的牌面,一对K带一对Q,底牌不可能是Q,难道是K?不过,小雄敬二又一想,杜飞和朴昌哲都要K,而剩下的还有两张K,他们两不可能一人一张吧?但是,要是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一张K,都可以稳吃掉自己的三条,想到这里,小雄敬二犹豫了起来。 看了小雄敬二的牌面,朴昌哲已经将他排除在外了,剩下的杜飞,他可不相信,他真的好运抓到同花顺,所以他也将剩下的三千零五十万推进了赌池,再签了一张一百五十万的支票也扔了进去,然后对着小雄敬二讥讽道:“刚才不是说我们大韩民族是东亚病夫吗?现在看看谁是东亚病夫!” “我跟!”被朴昌哲一激,小雄敬二就火了,直接将身前的赌注全都推进了赌池,然后也学朴昌哲一样签了三百五十万的支票,扔了进去。 “开牌!我是三条A!”推了筹码,小雄敬二直接翻开了底牌。 “不好意思,小雄君!在下是三条K带一对Q,刚好大过你!”看着小雄敬二被自己激得跟了注,而现在牌面又没有他大,朴昌哲立刻冷笑着讥讽起来,顺便站起身,想要将赌池中成堆的筹码搂回来。至于杜飞的牌面,他都懒的看了,肯定是偷鸡! “等等!”看朴昌哲要搂筹码,杜飞立刻制止了他,“我都还没开牌呢,你凭什么捡筹码?” “哼哼!”听杜飞这么一说,朴昌哲以为他想诈唬着捡个面子,立刻冷笑起来,“你开!我看你能开出来个同花顺不!” “不好意思,借你吉言,我正是同花顺!”说着杜飞将他的底牌红桃K狠狠地拍在桌面上,红桃10、J、Q、K、A,正是同花顺! “啊?”朴昌哲傻眼了,对朴昌哲虎视眈眈地小雄敬二也傻眼了。半晌后,两人同声道:“你作弊!” “我作弊?”杜飞冷笑一声,“牌是赌场的荷官发的,我怎么作弊!难道你们认为我和赌场联合起来作弊吗?这里是葡京赌场,希望你们慎言,不要祸从口出!”说着,杜飞捡过两张支票,然后将桌上的筹码全部搂回,示意他身后的侍女收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留下小雄敬二和朴昌哲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地站在那里。 出了门,杜飞去找赌场经理。除了他的五千万本金,他总共赢了一亿五千五百万,赌场要抽掉百分之一,也就是一百五十万,剩下的两亿三百五十万人民币,他准备将两亿人民币存进瑞士银行的帐户里,剩下的三百五十万,连同他背包里的五十万,总共四百万,直接办张卡存进国内的银行,这样带着也方便。一直在包里带着五十万,他总觉得像暴发户,感觉有些别扭。 赌场的经理听杜飞说要兑换筹码,立刻就赶了过来。不过,他没有立刻给杜飞转账,而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杜先生,一会还有我们还有一场梭哈赌局,限赌金一千万美金,不知道您是否想要参加?” “哦?”杜飞想了想,现在是上午十点半,旅游团集合是在下午四点,再参加一场赌局也来得及,便点头答应了。 美金和人民币的兑换比率是1:7.5,两亿四百万人民币,可以兑换成两千七百二十万的美金。换了两千七百万美金的筹码,剩下的一百五十万人民币,杜飞直接让赌场给他办了张卡存了进去。这一切弄完后,让刚才的那个侍女继续拿着筹码跟着,杜飞在赌场经理的引路下,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 一进房间,杜飞的目光就是一凝,因为他遇到了熟人,那三个在临海市赌场的白种人!不过坐在赌桌前的是上次那个没有出手的家伙。 看来自己是想错了啊!杜飞暗叹着摇摇头。那次第二个白人输了之后,他还以为没出手的那个是三个白人里面最差劲的,现在看来,他却是最强的! 走到那白人的上家坐下,杜飞用英语打了个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是的,我很希望和先生再次切磋,不过今天是没机会了,因为出手的是我大哥。”上次第二个出手的白人,伸出手和杜飞握了握,而他坐着的大哥,也是颔首一笑,另外站着的那个白人却是横眉怒目。 “看来你的弟弟对我很不满哦!”杜飞笑了笑,微微颐指了一下那个怒目的白人。 “呵呵,我弟弟詹姆斯是个暴脾气,希望先生不要介意。”说着,白人换了普通话,“另外,我们是靴子国人,我叫皮沃,这是我大哥埃罗,我们三兄弟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杜飞,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杜飞也换了普通话,“另外,你的普通话说的很好。” “谢谢。”皮沃礼貌地道了声谢。 结束了寒暄,杜飞就闭目养神起来,现在房间里除了两个分别给他们拿筹码的侍女,就只有他和皮沃三兄弟,看来还得等一会。 闭目假寐了几分钟,杜飞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赌场老板的脚步声,看来他又找到了赌客。 随着门一推开,走进来了四个人,杜飞惊讶地发现又是熟人,其中一个是刚才还和他一起赌的察猜! “杜先生,你也来了。”猛然看到杜飞,察猜也有点小惊讶,不过随即就冷淡了下来,丝毫没有为杜飞介绍身边人的意思,而是和那个人叽里呱啦地说着T语,想来他们两个都是T国人!至于另两个人,一个是给察猜他们拿筹码的侍女,另外一个从打扮上来看,是赌场的荷官。 两个泰国人进来后不久,房间的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了几个拉伯人,头上蒙着的白布十分清楚的点明了他们的来历。 “各位先生,现在已经有四家了,不知道是否开始?”这次赌场派来的荷官,不论是风度和胆气,显然都比先前那一场的高一些,看来赌场的荷官也是分等级的。 “我随时都可以开始。”埃罗笑着用语调有些怪异的普通话说道。 “go!”拉伯人显然不太会讲普通话,直接用英语代替。 “可以。”和察猜一起进来的那个T国人,普通话显得很标准,要是搁外面,大家没准就把他当成Z国人了。这场赌局看来是由他参加,而察猜站在他身后。 “开始吧。”杜飞对于有几个人无所谓,反正他赢钱就行了。 经得了大家的同意,荷官便开始拆牌,而坐在赌桌前四个人身后的侍女,分别将手中托盘里盖着的布揭开,将筹码摆放到了各人的面前。 杜飞扫了扫其他人面前的筹码,T国人面前有四千万美金,拉伯人面前五千万美金,靴子国人面前三千五百万美金,看来他们三家的实力都很雄厚嘛! 扔了个十万的筹码进赌池打底,杜飞扫了一眼那个靴子国人。那个T国人,从察猜的水平上来看,应该不会有多强。而拉伯人,他们平时都是钱烧手,五千万的美金对他们而言都不算什么,估计纯粹是来找乐子的。剩下的埃罗,从上次皮沃的技术来看,肯定不会是弱手,不过,在赌场玩了几天,杜飞也不是当初在临海市只知道用真气蛮干的家伙了,在灵识的控制下,他的真气运用得越来越巧妙,要是埃罗的技术只比皮沃好一点的话,那今天就是赢他没商量了! 第一把,大家的手气都不怎么好,埃罗和拉伯人直接选择了弃牌,剩下了杜飞和T国人上了两轮后,杜飞猛然扔了一千万进赌池,T国人迟疑了一会,选择了不跟。 看着埃罗眼中戏虐的眼神,杜飞知道自己刚才的偷鸡被他看穿了,不过他没理会,而是笑着让身后的侍女将赌池的筹码拨回。这一把埃罗和拉伯人每人只输了十万的底钱,那个T国人却输了三百一十万,杜飞面前的筹码瞬间涨到了三千零三十万。 接下来的赌局,杜飞不敢放水,因为目前赌桌上他的筹码最少,他可不想拿副好牌,却被人家用钱挤掉,桌上的这些钱已经是他的所有财产了! 打了几局,杜飞对桌上的三人心中有了底。拉伯人只是根据经验在赌,看得出来,他应该在赌场里交了足够的“学费”。不过,也许是“上天总喜欢照顾弱者”吧,拉伯人虽然没有技术,但运气好得出奇,除了开始的一两局,基本上每局都抓到大牌。T国人记牌和算牌都有一套,可是他不会换牌,第一把在杜飞这里吃亏后,就谨慎了很多。埃罗,杜飞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却感觉到他有着强大的精神力,差不多是常人的十倍!利用精神力,他不但能记牌算牌,就算是隔空换牌,也做得很轻松。有一把他和拉伯人杠上了,不过他的牌面没有对方大,最后逼不得已使用了精神力换牌,这才让杜飞发现了他的秘密。 随着新一轮的赌局开始,杜飞面前已经有了三千五百一十万的筹码,T国人身前还有三千五百二十万,ALB人剩了三千八百五十万,埃罗的筹码最多,是四千三百二十万。 通过灵识,杜飞发现埃罗又开始做牌,不过,却是做他输得牌!杜飞一愣,不过随即想了想,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埃罗觉得这样赌挺耗时间,所以想要先将桌上的筹码平分给四个人,然后再给其他三个人做出一副好牌,当然,他的牌要更好,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轻松地将桌上的钱尽收入怀中。 知道了埃罗的想法,杜飞也就没再做手脚。其实这种方法也是他想要用的,现在有人代劳了,他当然乐得轻松了。 接下来五局,埃罗的算牌能力让杜飞也为之叫好。等第五局结束后,桌上每个人面前的筹码,都是三千八百万。T国人和拉伯人觉得这只是个巧合,而杜飞的眼底却闪过了一丝戏虐的笑意。 新的一局又开始了,杜飞通过灵识看着埃罗做牌。他给自己做了一个同花顺,给T国人和拉伯人各做了一个三条带对,而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给杜飞做了个四条,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杜飞的水准高过另外两个人吧,就给了他稍高一点的“待遇”。 随着牌局的开始,T国人和拉伯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得直砸钱,而杜飞却是不慌不乱,不过,每把他也都跟着。 最后一轮发牌,等埃罗拿到了他做好的那张A时,心中不由地松了口气。杜飞一直没有动作,而且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他实在有些吃不准,他做的同花顺虽然大,但随便被换掉一张牌,最多就成了顺子或同花,比其他三个人的牌小了。 “我梭了!”拿到了最后一张A,埃罗的心彻底放下了,直接将剩下的筹码都推进了赌池。 “我也梭了!”拉伯人看埃罗梭了,也很大气地将身前的筹码推进了赌池。 “梭了!”三条带对也是难得的大牌,再加上埃罗做手脚的时候,他没有发现,所以T国人,咬了咬牙,也跟了。 “大家都梭了,我也不好意思不跟了!”杜飞看似腼腆地笑了笑,手上却是不慢,也将筹码推进了赌池。 “我是三条Q带一对8!”拉伯人最沉不住气,见大家都梭了,立刻翻开了自己的底牌,牌面也由两对变成了三条带对。 “三条A带一对J!”T国人刚才看到拉伯人的牌面是一对Q和一对8,他就知道拉伯人输定了,所以等拉伯人一翻牌,他也立刻跟着翻了牌。 “呵呵,不好意思,我是四条9!”看到拉伯人和T国人都翻了底牌,杜飞也按照埃罗的剧本翻开了底牌。 “怎么会是四条9?”拉伯人输了倒不怎么在乎,那个T国人却有些经不住打击,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个不停。 “你们的牌都好大啊!”埃罗看着一切都按着他的剧本演了出来,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斜睨了杜飞一眼,心中暗道也没什么了不起,完全是老二夸大了!心里想着,埃罗手上和嘴上也没停,“不过我的牌……呃……” “……就小了!”翻开自己的底牌,埃罗正准备很有气势地摔在桌上,却发现他的红桃K不知怎么变成了方片K!虽然都是红色的,可这牌面却天差地别。不过,他已经将牌拿起,大家都已经看见了,也只能像吃了苍蝇一般,捏着鼻子咽了下去。 “呵呵,这把大家的运气都很好,不过看起来,还是我的运气最好啊!”见埃罗翻了牌,杜飞大笑一声,示意身后的侍女将桌上的筹码都收了起来。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被杜飞的笑声惊醒,T国人强忍着怒气,起身向外走去。察猜深深地看了杜飞一眼,转头也跟了出去。 “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T国人满腔怒火地走了,同样输了钱的拉伯人却满脸笑容地上前和杜飞搭讪起来。 “杜飞!”说着杜飞看了看表,有些歉意地的道,“这位先生,我还有事要赶时间,不能和您多聊了,请见谅!” “没关系,”拉伯人摇了摇手,“我对先生的赌术很钦佩,先生若有机会来我们拉伯,希望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说完递过来一张卡片,转身带着仆从离开了。 等拉伯人离开后,杜飞正反看了看卡片,上面只有一个人名“奎特耶”,和一排作为号码的阿拉伯数字。整个卡片非金非纸,坚挺却不失韧性,杜飞想了想,便收了起来。 “想不到杜先生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上次听皮沃说了,我还心存疑虑,没想到今天就见识了!”拉伯人一走,房间里除了给杜飞拿筹码的侍女外,就剩下了杜飞和埃罗三兄弟,而埃罗刚才输得不明不白,当然要搭讪试探试探。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杜飞自谦了句,然后又似乎意有所指地道,“对你们西方的国家来说,来Z国应该很不容易吧?”说完就带着那个拿筹码的侍女施施然地出了房间。 “这小子挺嚣张啊!”詹姆斯看自己大哥说话,杜飞也没有理会的意思,立刻有些冒火。 “小三,你没听出来那个杜飞话里的意思?”对于没什么脑子的詹姆斯,皮沃有些无奈。 “话里的意思?”詹姆斯有些纳闷,“不是说我们来红色Z国的签证不好办吗?”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埃罗也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道,“你忘了在这片土地上,还有一个强大的组织了吗?” “大哥,你的意思是……”皮沃有些恍然。 “这个杜飞,极有可能是东方这个庞大组织的一员,而他也已经发现了我们。”埃罗肯定地道。 “那我们怎么办?”詹姆斯也明白了,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们这两天就走吧,反正也转到了不少钱,足够组织周转上一年了。”埃罗考虑了一会,便果断地做了决定,然后三兄弟就匆匆离开了赌场,准备回国。 葡京大赌场的经理室里,杜飞坐在椅子上,而赌场的经理正喋喋不休地向着杜飞建议:“杜先生,要是成了我们赌场的特约贵宾,以后您来澳区,不但可以享受我们提供的免费星级住宿,来我们赌场玩,我们每次也会免费提供五十万人民币的筹码,而您在贵宾室赢的钱,我们也不会抽成……” “对于你们赌场的看中,我感到十分荣幸,”看赌场经理没有停下里的意思,杜飞赶忙打断他,“可是,我这次来澳区也只是三日游,而以后会不会再来澳区,我自己都不确定。所以,对于贵赌场的看中,我只能说声抱歉。”说到这里,杜飞看赌场经理开口想要反驳,立刻又来了句,“当然,你们要是非要给我这个特约贵宾的身份,我也不会反对,可是,我只能羞愧地说,我只能享受特约贵宾的权利,却无法尽到义务。” 听杜飞这么一说,赌场经理立刻哑巴了,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好处,就是为了后面的义务,但现在杜飞却说不能尽义务,赌场经理只能讪讪作罢。 正当经理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时,那个给杜飞拿筹码的侍女敲门进来了。 杜飞这场赌局总共赢了一亿两千五百万美金,赌场抽成百分之一,抽去一百二十五万美金,还有杜飞给了辛苦许久的侍女十万的小费,再加上杜飞自己的两千五百万美金,总共一亿四千八百六十五万美金,杜飞全部兑换成了人民币,共计十一亿一千四百八十七万五千,将零头四百八十七万五千存进刚办的卡里,剩下的十一亿一千万人民币全部打进了瑞士银行的户头。 接过侍女递过来的银行卡,杜飞道了声谢,然后和赌场经理道了个别,背着他的大背包,悠悠然地离开了经理室。望着杜飞离去的背影,赌场经理拿起了电话,想要按号却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电话放下了。 葡京大赌场门口。杜飞笑了笑,收回灵识,然后继续迈着他悠闲地步子,赶向了旅游团集合点。 摇摇晃晃几个小时,杜飞又回到了兴海市。看着他下车离去,其他人都只觉得这个家伙闷闷地不爱说话,却不知道,就这三天时间,这个闷闷的家伙用五十万,在澳区赢取了许多人一生也不敢想象的金钱。 京城,郊外,龙组基地。 “啪!”华绮云将金泉和薛灵剑两人交上来的调查报告,狠狠地摔在了身前的桌子上,“这样枉法的人还敢让我们龙组出头!你们立刻去把他给我抓来!” “华师姐,那个黄乐中好像有一定的背景……”金泉听了命令,立刻就没心没肺地准备去施行,薛灵剑却有些含糊地点了一句。 “哼!什么背景?还不是有几个做高官的长辈!这种纨绔子弟我见的多了!”华绮云哼了声,一想到她平时出去,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语气轻佻的二世祖,心中更气了。 “不是那个,黄乐中有一个太叔公在武当学艺。”见华绮云没有明白,薛灵剑只好点得直白一些。 “武当?”华绮云突然一愣,“难道是那位?” 薛灵剑没有说话,而是点点头。 “嘶!”华绮云倒吸一口气,刚才她所指的,是现任武当掌门的师叔黄归岳,想不到他竟然是黄乐中的长辈! 黄归岳,出生于建国初,师从武当玄月道长。他天赋异凛,三十岁突破到先天境,当年和青城的白云流、昆仑的何望野、云宗的马君行并称武盟年轻一辈的四大高手。黄归岳五十岁的时候,突破到了黄阶,而当年和他并称的其余三人,除了白云流半年之后也突破到了黄阶,另外两人,何望野因被情所困,荒废了武学,无所存进,而马君行因为师门被魔门偷袭灭门,不知所踪。 以五十之龄突破到了黄阶,黄归岳当时名声大噪,风头远远盖过了和他相差不远的白云流。不过,就在黄归岳要接受武当的掌门令时,突然接到了神秘人物的约战,等几天后回来,他就改变了心意,拒绝了武当的掌门之位,转而住进了藏书阁,从此消失在了众人面前。而令武林中人奇怪的是,另外一个天才人物白云流,在不久后也离开了青城,跑到了临海市归隐。不过,前些年听人说,白云流已经进入了地阶,想来黄归岳也差不多吧! 想到这里,华绮云有些迟疑了,如果黄乐中真是黄归岳的晚辈,那根据武盟的规矩,她也不好直接派人去抓黄乐中。 “算了,这件事我们不管了!”华绮云想了一会,做出了决定,“你们去告诉陆科长,让他们将事情调查清楚。如果黄家要抓人,让他们自己去抓吧!” 南诏省,Z国最西南的省份,在唐时为南诏,宋时为大理,最后被成吉思汗的子孙,并入了Z国的版图。古时,此地称之为蛮荒,更有苗蛊之说悚人之心,所以南诏省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带有着一丝神秘的色彩。 南诏省地形多为山地丰林,而且因为多民族聚集,民风淳朴,现代化的工业进驻极少,好长一段时间,都属于国内的落后省份。不过,三十年前西部大开发的口号,吹响了南诏省经济腾飞的号角。南诏省虽然现代工业极少,但却有着更鲜明的优势。 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再加上原始森林的狂野风情,以及透体舒泰的温泉诱惑,南诏省的旅游业发展得蒸蒸日上,省GDP逐年增长,现在已经进入了全国省份的前列。 “呼!”清晨,杜飞轻呼一口气,结束了一夜的练功,打开窗户,望着远处地满目苍绿,心中暗道YN的环境果然名不虚传,昨夜练功吸收灵气,都好像轻快了一些。 天已经微微亮了,杜飞下楼出了明昆大酒店,找了个公园,将无名拳法,还有其他几套招式,一一练了一遍。这里是明昆市政府为了发展旅游业,专门开发出来的高级酒店区,除了私家车外,有通行证的出租车才可以进来,所以环境十分雅静,深得国际上游客的好评。 等练完之后,杜飞觉得通体舒泰,抬头看看太阳已经出来了,就慢跑回了酒店。 洗了个澡,杜飞打开大背包。包里有好几套崭新的衣服,这都是许婷偷偷买好放进来的,还留言说他不适合穿牛仔装。当时杜飞在兴海市翻开背包后,惊讶之余,却感到阵阵的温馨。 换了身清爽的休闲装,杜飞就下楼了。昨天晚上,要房间的时候,杜飞顺便给前台打过招呼,让今天帮忙找辆出租车。 从澳区回来后,在兴海的酒店房间里,杜飞呆了整整三天来研究周小美的那个项链。最后通过灵识,杜飞在银心里探察到,许多微小的不知名物质颗粒,按照一种特殊的排列组合在一起,然后就具备了抵抗精神力的作用。而那种物质,杜飞通过网络查找,没有发现任何记录。 不知名物质是什么,杜飞无从查起,郁闷之余,索性便停止了研究,继续行程,来到了明昆市。 走到酒店的前台,杜飞看看服务小姐小姐,却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想来是已经换班了。 杜飞轻敲了敲桌面,吸引了正盯着门外,无聊发呆的服务小姐小姐的注意力:“你好,昨天晚上我麻烦前台帮我订辆出租车,不知道订好没有?” 服务小姐小姐正魂游天外,不知做什么美梦呢,突然被杜飞这么一打搅,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不过她一扭头,看到杜飞俊朗的面庞,还有身上的穿着,心中的不爽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热情洋溢地帮忙查阅了起来。 “恩,杜先生,车已经订好了,司机的电话是137********。”服务小姐小姐这会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尤其是发现了杜飞身上衣服的牌子后。 “恩,谢谢!”淡淡地道谢一声,杜飞转身走出了酒店。本来他还想借用一下前台的电话,可是一看到那服务小姐小姐的表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着杜飞走出了酒店,前台的那个服务小姐小姐又陷入了幻想,不过,她这次幻想的主角是杜飞,在幻想中,杜飞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王子,而她就是那期待舞会的灰姑娘…… 出了酒店,杜飞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出租车。不由摸了摸鼻子,看来没有手机还真是不方便! “麻烦问一下,附近哪里有公共电话?”这时,正好一个女孩子路过,杜飞便上前询问道。 “公共电话?”那女孩皱眉想了想,“这附近好像没有。” 听女孩说没有,杜飞就道声谢准备走,低头却发现,女孩的手里正攥着一个粉红色的秀气小手机。 “能不能让我用一下你的手机,我会付钱的!”杜飞迟疑了一下,便开了口。 “嗯?”听杜飞这么一说,女孩顿时戒备起来,好像杜飞是犯罪分子,弄得杜飞一阵疑惑,难道他又被通缉了? 不过随即一想到住酒店都没问题,杜飞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可是这个女孩为什么如此戒备呢? 看杜飞不说话,那女孩转身就走,好像杜飞身上有传染病似的。 “小……女士,能不能借我用下手机?你还没回答我呢!”杜飞快步追上女孩,有些疑惑地问道。本来他准备称呼“小姐”的,可是现在这个已经成了专有名词,弄得大家都不好用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看似穿着光鲜,然后借用手机,”听着杜飞地疑问,那女孩停下了脚步,撇嘴不屑道,“接下来是不是转身就跑啊,这样就能骗到一个手机了!怎么样?你的计划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想明抢了?”女孩虽然嘴上毫不留情,但她看到杜飞一米八高的个头,再加上强健的体魄,不由小心地向后退了几步。 “呵呵。”女孩如同机关枪一样的说完,杜飞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被当成抢手机的飞贼了! “小……女士,你误会了。”杜飞摊开双手表示毫无恶意,“我真的只是想打个电话,”看着女孩还是不信,杜飞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说号码,你来打,然后你再转述我的话,我不接触你的手机,这样行了吧?当然,你的话费我会付钱。” 听了杜飞的建议,女孩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不过她还是小心地退了几步,这样就算是杜飞暴起,她也有时间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