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祖

    我一听，我靠。。不得了，原来咱们老祖还这么牛过！他喝了一口茶点上一支烟继续说道：“但是你老祖他也是一个非常慈爱的人，原来咱们这个村就只有我们郑家这一个宗族，因为那些年代兵荒马乱的不少难民无家可归，他每次出去办事的时候在路上遇见这些人都会领回来，帮他们盖房开荒，让他们定居下来，久而久之咱们这个寨子的外姓人也越来越多了，最多的时候咱们这个寨子容纳了将近几千人之多！后来解放了，很多人也就回到了他们的老家，也有些人舍不得这里，或者家都已经没了的就留了下来，并且为了感激你老祖的救命之恩大部分人都改姓为郑，三代以后才还本姓。而出去的那些人当中很多人现在都经常来给你老祖上坟，咱们寨子门前的那条柏油路就是他们当中的人修的，你要知道这条柏油路以前连咱们县的国道都没这么好！”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我们寨子的泊油路好像是在国道都还是沙石路的时候就修起来了。当时去咱们寨子的路可能是周边几个县当中最好的一条路了。

    “你老祖也从来不要求别人报答他什么，也就是这样，大动乱那些年可能也只有你老祖敢开坛给人做法事，那些游行的从来不来我们这，你老祖也活到了九十八岁才去世”

    我虽然对我老祖已经印象了，因为他去世的时候我才两岁，但是偶尔也听爸爸说起我老祖当年九十多岁还经常上山去种菜耕地，虽然那个时候对他来说早已经衣食无忧了，但是他很多年来都喜欢上山去耕作，就当锻炼一样，同样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我正回忆着有关老祖的一些记忆的时候，三堂叔则叫三婶准备饭菜自己也跑进里屋去提了两瓶酒出来，我这三堂叔就这么点爱好，最喜欢喝酒，反正从我记事起每次见着他都是红光满面的，但是最近几年因为酒喝得太多了身体已经开始不行了。所以大家也经常劝他少喝点酒，他却说“我们这一家子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都爱喝酒，你不喝酒你就不可能是我们家的人”。

    的确，我们这一家人都爱喝酒，从上到下酒量最差的也能喝个四五两。但是我是没心思喝酒了，就赶紧催着三堂叔继续说，三堂叔已经把酒开始倒上和我老爹喝了起来，看着他十分享受的咪了一口说到：“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老祖更多的只有你大爷爷知道，而接下来的事让你老爹和你说。”

    我转过头看了看我老爹，我老爹放下酒杯想了想给我继续说到：“哎..其实以前虽然你老祖也就是我爷爷，是个神人，但是说实话我还真不怎么信那些东西，而你老祖每次给人做法事的时候都不准我们去，所以我也就没见过他那些神奇的事情，但是在你两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对那些事彻底改变了看法！”

    我昨天被那死老头灌了三碗酒，到现在闻到酒味都颤抖，，所以就在旁边看着他两喝，老爹和三堂叔碰了一下杯继续道：“你小子当年是你爷爷这支当中出生的第一个男丁也是你老祖第二个男曾孙，也就是‘光’字辈的出生的‘第二号人物’，呵呵，你老祖和你大堂伯一天就把你当做宝一样，走到哪都背着抱着的生怕你有一点不是，但是有一天你大堂伯抱着你去找你老祖的时候却发生一件怪事！”

    “你老祖当年的住处就是现在这个屋子，当时你大堂伯抱着你直接从中堂进了门，而中堂却是你老祖供神位的地方，没想到的是你这一进门看见那尊神位就开始哇哇大哭，而且哭得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谁来哄你你都不听，当时你老祖又没在家出去了，我们没法就直接把你抱去了医院，可是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哭都是小事，没想到那天回家以后大半夜就开始发高烧了，我当时抱着你就往医院赶。。可是没想到半路却遇见了...”父亲说到这停了下来。

    我被他这一下吊胃口给吊生气了，催着他继续，他理都没理我，继续和我三叔碰了一下杯吃了两夹菜才慢悠悠的说道：“你小子当年差点把老爹我给吓死，当年我们县城路不好而且也没什么汽车，我就抱着你往医院送，我当时为了走捷径就直接从二小那座山上穿了过去，谁知道我抱着你一进那小山坡你就不哭了，我当时也没管，但是当快下山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了，再一摸，你气息都微弱的几乎没了，当时我就吓丢了魂，抱着你拔腿就跑，说也怪，一到医院你小子就又开始闹腾起来了，当时我给医生说，医生说你当时在路上可能是烧休克了，可是你小子一到医院医生还没给你用药呢你就自己降烧了，当时我也不敢掉以轻心就抱着你在那输了一晚上的液，但是你还是不停的哭，第二天一早，你老祖和你爷爷回来听说了以后，直接把你大堂伯骂了一顿并且赶紧把我们从医院接了出来，刚开始我还不允，因为我不信那一套，但是被你爷爷提着棍子从医院追了出来！后来到了祖屋，你老祖才告诉我说，你大堂伯不懂事，带着你这么小的孩子乱闯神坛，而他供奉的这尊神不是一般的神，可以说是一尊邪神，非常的小气，你大伯抱着你直接进中堂没给他磕头他就生气了，所以得赶紧给他烧纸磕头，当时我也没办法了就按着你老祖说的做了，没想到刚把纸和头磕完你娃就不哭了，而且也不发烧了，我也就觉得这事也就了了。没想到你回到家一进家属院就开始指着空气喊着：鬼！、鬼！的叫个不停，你当时才两岁，说话都说不清楚，真没搞懂你怎么知道‘鬼’这个词的，当时我和你妈虽然也被你吓了一跳，但是想着可能是被你大堂伯乱教的吧，也就没放心上。”

    “哪知道第二天我们那院子就出事了！一个女的上吊自杀了！因为之前那件事所以我就已经开始多多少少的有点相信神鬼论了，当时我就知道你娃绝对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就抱着你去找你老祖问有没有大碍，老祖说：“小事，小娃娃火眼低，能看见很正常。”所以我也就放心了，那知道当天晚上回家一进院子你又叫嚷起来，这次居然说的是：鬼、鬼、好多鬼，我一听知道坏了，这孩子前些天发烧烧出问题来了吧？，没想到第二天院子里又死人了，而且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喝药自杀的，一个居然是割腕，而且都是十八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