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家有仙女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七十八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真的,金钱的诱惑力,连魔鬼也不能叫这些人停下贪婪的脚步。资本主义的文明经过了几百年,才有今天现在的这一个样子,而我们从封建社会脱胎出来才几十年,落后着呢,路长着呢!”

    俩人越说越激动,话题越来越宽。

    “还进去看书吗?”陶梅看看时间不早了,就煞住了话题。

    “不看了吧,关门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你还是早一点回家去吧,不要给mama牵挂!”

    “不用担心,mama对我很放心,是不会牵挂的。”

    “天下父母,哪有不牵挂儿女的;天下的儿女哪有不牵挂父母的;只不过不常常轻易表露出来罢了。”温腾飞在说完这一句话时,又牵挂起了瘦弱的爸妈,眼眶就红了。

    陶梅听了这句话,就想起,每一次她外出,即使夜很深才回到家,mama还是在等她;如果出远门,mama就三天两头来电话,有时还一天来几次,问东问西。母亲的心也就是父亲的心,母亲的电话也就是父亲的电话。啊,这就是父母亲的牵挂!想到这,她又牵挂起一位老人。

    “奶奶怎么样了?我已有两天不给白雪去电话了。”

    “白雪说,好多了,现在还能上山干活了呢。”

    “还是要注意营养,按时吃药。”

    “这方面白雪做得很周到,也够她辛苦了,要给奶奶熬药又要干活,没有空闲之时。”

    “下一学年,不管多困难,也要想办法让她复学。”

    “我已叫她同学校联系好了,一开学就去上课。”

    温腾飞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拉着陶梅的手一起站了起来,这时,陶梅感到一股热流马上传遍了。<>

    “明天上课了,是回学校还是回家?打的呢?还是坐公交?”温腾飞问她

    “还早,就坐公交吧。回家同mama多待一会儿,明天一早才回学校。”

    “那我送你,最近治安不太好,车上出现了扒手,还有路上抢包的也不少。”温腾飞说着这一句话时,那天在学校的门口那位女老师遭抢的镜头又浮现在脑海。他的确很担心陶梅一人走夜路。

    “你送了我,才回学校,那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呢。”陶梅在心里是很想他送她的,想同他待长一点,可她在嘴上却还是显得很关心他地这么说。

    “这不算什么,习惯了。”

    俩人就一直这样拉着手往公交车站走去;有时候,为避开对面走过来的紧紧地搂住的一对恋人,俩人身体就碰到了在一起。陶梅在心里多么想他能搂着自己像那一对对恋人那样地走,或者她去搂住他走,而她却没有勇气这样去做,一直到了车站还只是手拉手走。好在,上车后,人不多,俩人就可以挨着坐在一起;她就轻轻地把头靠到了温腾飞的坚实的肩膀上,但她还是不敢去搂着他。在车子拐弯,人摇晃得厉害时,温腾飞才用手去搂住她那嫩滑的肩膀,这时,她那一种感觉就像是触电。到家附近的站要走很远的路,要走过二十多个站,但她觉得一下子就到了,她很不情愿地走下了车。温腾飞也要下车换车回学校。他一直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到家属大院的大门前,才向她告别。

    “到家坐一会儿吧,”陶梅向他发出了邀请。

    “太夜了,伯母都休息了,下次吧。”

    “也好,那你快去坐车吧。”

    “我要看着你走进去。<>”

    “不用了,放心,这里比较安全。”

    但是,温腾飞还是站在大院的门外,一直目送着她走了进去,直到没能看到她的身影了才转身向车站走去。

    到了家,陶梅想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不让门弄出太大的声响来,以免影响入睡的家人和邻居。可是,她刚把钥匙插入锁孔还未用力拧,贺岚就在里面把门打开了;她是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是女儿的脚步声——是不是女儿的脚步声是能分辨得很清楚的。哦,母亲还未睡,还在等她。

    “mama,这么深夜了,怎么还未睡?”

    “电……电视剧好看,”贺岚想说“等你”,出口时却是“电视剧好看”;她不想女儿为自己而费心。

    “mama,我长大了,不用老这样担心了,放心吧!”陶梅知道mama是在说假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的mama是从来不迷电视剧的。

    “你多大,还不是mama心头放不下的一块rou!”

    “这块rou,早晚都是要甩出去的。”陶梅又同mama开起了玩笑。

    “甩出去甩不出去,还不都是母亲心头的一块rou!”

    “您不怕这块rou打了一个穷狗?”

    “狗也好猪也好富也好穷也好,你觉得幸福觉得自在就好!”贺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听你的脚步,有进展了,是不?”

    知女莫若母,她听到女儿上楼的脚步声轻快,就知道女儿的心情好;听到了女儿上楼的脚步声沉重,就知道她有心事了。<>

    “不说了,很夜了,明天您还要上班呢,明天早上再向首长汇报!”她学了电影上的镜头调皮地向mama敬了一个礼,吊mama的胃说。

    “那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课呢!”

    为了不影响mama睡觉,陶梅一改以前洗澡洗过来洗过去抹过来抹过去的习惯,今晚三两下子就洗完了。

    她无声无色地洗完澡上了床熄了灯。可她还是睡不着,刚才同温腾飞在车上那身体接触在一起的一幕还在脑子里回荡;她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心里就好像喝了蜜!过了好久,她才在甜甜的梦里睡了过去。可还在梦中,就给mama叫醒起来吃早餐。她还要赶好多个站的路,才能到学校呢;她务必在上班的高峰期到来之前赶到学校,要不,就会迟到。平时,星期天或是放假回家,一般都是上课前一天晚上回校的。但是昨晚的确很晚了,出去的时候又没带上换洗的衣服,所以才在星期一回学校。

    在吃早餐的时候,她就向mama“汇报”了昨晚同温腾飞见面的情况;她要把自己的幸福同母亲分享。

    贺岚听到她一五一十地讲了俩人亲密的情景后,心里比女儿还感到高兴;这一块心头rou一天没着落,作母亲的心就一天也没着落,生怕女儿真的变成剩女;现在眼看有着落了,她哪能不高兴!可她在嘴上又向女儿开了一句又像是玩笑又像是鼓励的话:“傻丫头,这本儿下得值呀!继续努力,勇往直前!”她本想对女儿多讲几句作为过来人谈恋爱的经验,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做什么都很上心,什么事一认准,就不会错,所以就只讲了这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算是鼓励。

    “mama,您讲话越来越会幽默了!”

    “还不是向你这个傻丫头学的。”

    “什么不好学,就向女儿学坏。”

    “这不是学坏,真的,会幽默,我现在才明白,这不是坏事,而是一种聪明才智。”

    “在爸爸的面前,您敢幽默吗?”

    “怎么不敢,我们俩还幽默得很呢。”

    “真的,爸爸mama都不会落后于形势,赶得上潮流。”

    “好回校去了。”

    “那劳驾mama洗碗了!”

    陶梅看着mama的脸,甜甜地笑着说;为生长在这样一个和和睦睦的家庭,她感到很幸福!

    晚上,陶德宏踏进家门,贺岚就高兴地把陶梅谈恋爱进展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

    “您没看到你女儿那个高兴的样子,您看到了,一定也会高兴得吃多两碗饭的。”说完后,贺岚这样对陶德宏说。

    “我们还担心她只顾学习,不找对象呢;这一下好了,她找到她的意中人了;我们也不用为这事而为她担心了。”

    “看来,她要跟那男孩子回到阿坝去创业。”

    “那好呀,现在,青年人的生存和发展的空间大了,到哪,只要不怕艰苦肯下功夫,都会干出一番事业的。不同我们那一代人,生存的空间小得很,更不用说有什么发展机会了。所以,以前,就只想有一个打不烂的饭碗。”

    “您不伤心,一下子,离您那么远?”

    “子女,走到哪,什么时候都是父母的牵挂,但也不能总是把他们绑在身边啊!”

    “有您这番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您舍不得呢。”

    “您舍得,我怎么就舍不得;您还是母亲呢,母爱什么时候都是最深厚最深重又是最无限的。但舍不得也要舍,这就叫做‘小爱为惜,大爱为弃’吧。不让子女走出家门,总有一天会害了子女的。”

    “而平时,您比我还要惯着她呢。”

    “该惯的就得惯,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要不,就害了她。”

    “您还未见过那孩子,什么时候约他来见上一面吧。”

    “您见过了,我就放心了,但是,我也想见他一面。但不要搞成像是我们对他进行审查那样。这样会伤了他的自尊心的。”

    “那就随便什么时候,一家人去外面玩,叫他也过来;不要在家里,到家来,总是会比在外面紧张一些。”

    “那样好。”

    “那等同丫头商量好了,再说,但您总是那么忙,就怕我们定了,您又出差。”

    “总有不出差的时候,我会想办法。”

    而陶梅一回到学校,就盼着星期天快快到来,好见到温腾飞。一个星期,现在对她来说就好像一年那么长那么久!而以前,如饥似渴地学习追求知识,总是觉得时间不够,一个星期就好像闪电那么快。

    话又得说回头,吴那通同卢腊梅的母亲在*温腾飞*的面前碰了一脸灰后,一起回南江市去。一路上,俩人还是对*温腾飞*悻悻不已,都认为自己在*温腾飞*面前是遭到了羞辱——他们都认为*温腾飞*对他们说的那些话是羞辱而不是开导——心里就对*温腾飞*产生了更大的愤恨。但又拿他没办法,告又告不倒打又打不过;如果使黑,他们知道在异地,他们的黑手是遮不了天的。可就这样,在回去的路上,一个阴谋也就在他俩之间产生了。可这一个阴谋得等到卢腊梅放假回到南江市才能实施。他俩都知道这是一个触及法律的行为,在其他城市实施,一旦卢腊梅报了案,俩人非受到法律的制裁不可。而在南江市,他们可以一手遮天,在那怎么样胡作非为,也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不久,南江市政府招拍湖畔小区第三期商住地;吴那通与父亲吴喜财为能拿到这一块土地而忙的不可开交。吴喜财负责上层,找领导,找领导夫人洪秀英,找国土资源管理局,找招投标站,一个个关节地去下功夫。他这一次忍痛割爱,答应了洪秀英的条件,给了她百份之二十的股份。这样一来,如果他拿到这一块土地,洪秀英的就可以不花一分钱就轻松地拿到了百份之二十的股份。

    虽然有了领导撑腰,但是,这一块地皮是这个城市的地王,比起处于这个地段的他已拿到手的二期更好;后靠山前望海,在这里可以赏山又可以观海;哪一个房地产开发商都是垂涎三尺。因此,他还不放心,在投标的那一天,就让吴那通负责现场的工作,组织人马去堵门,不给其他房地产商进场。二期如果不是采取了这样的办法,是拿不下的。而那块地现在还未开发,还囤在那;而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就涨了一倍多,不开发,就这样一出手,就可以有几个亿到手了。三期的价值就可想而知了。因此,无论如何这三期也要拿下。而为了得到这一块地标地王,远近有名的各路房地产商都展开了生死博弈,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

    领导夫人洪秀英眼看投标的日期一天天迫近了,她比任何人都要忙,找这个找那个又是封官许愿又是施加压力。她更是志在必得。她不但有这一家房地产的股票,做成了,她又有了这一块地的百份之二十的股份;这百份之二十股份变成了现钞变成人民币变成了美元,能得到多少,她白天在算,夜里作梦也在算。女儿的事也就暂时顾不来了;而接着发生的事情,这让她又忙又担心,就更顾不过来,所以给女儿的电话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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