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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找我打架吗?” “你想到哪去啦!” “我们俩将来会变成敌人吗?” “不会,永世都不会!” “那你还把他当是朋友吗?” “不错,我俩永远是朋友,不,是兄妹,他什么时候都是把我当成亲meimei那样爱着的。” “那什么时候,我们来一个聚会。” “不,不,我不想令他在你的面前感到难为情。” “不早了,我们找一个地方吃一点东西吧。” 这样,她们就向山下走去。 “看到你俩,这样心平气静的,谁会想到你俩是一对情敌呢?”在公园附近的一个很清静的小食店一坐下后,赖珠就说。 “咱俩从来就不是敌对的。” 陶梅也想这么说的,而她想不到卢腊梅还比她来得快。 “现在,不是提倡和谐吗?我们这样地做一个和谐的榜样不好吗,赖珠。”陶梅只好改口这样打趣。 “哦,你叫赖珠,就差一点是‘懒猪’,”卢腊梅笑着也打趣说。她好久没这样开心的笑过了。 “啊,卢腊梅,你真聪明,我给她的爱称就是‘懒猪’。” “怎么,你俩,一对情敌,联合起来拿我开涮了,真是天下少见,我要发飙了。<>” “对不起,赖珠校友,我不是成心取笑你,”卢腊梅向赖珠道歉说,“看你在球场上那么勇猛,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外号加封给你呢。” “一个人,总是会有两面的,懒和勤是合一的,这个定律用在她的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陶梅说,“她打球是很勇猛又用功的,而做功课和家务,就真的是懒猪一个。” “草莓,你这是挺我呢,还是贬我呢?”赖珠无意中,在有人的场合,也叫起了陶梅的外号。 “哦,你俩,谁都有一个爱称,真有趣。” “我俩,从小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一起玩大,说什么都是无拘无束的,”陶梅向着卢腊梅解释。 “我一打娘胎里出来,母亲就把我管死了,从小就没一个知心的朋友,真的很羡慕你俩!” “你不会感到孤独吗?”赖珠快言快语的问。 “哪能会不感到孤独?”卢腊梅有一点伤感地回答,“上了大学后,遇上了他才不感到孤独也才没那么多苦恼。” “你说的是温腾飞?”陶梅问。 “不错,他是一个乐天派,什么苦恼的事,有他在,就感到没事了,”卢腊梅说。 “那,以后,你有什么苦恼事就去找他,”陶梅说。 “你不担心他会分心,你不吃醋?”卢腊梅直率地问她。 “腊梅,你不要担心她会这个。她也是一个想为天下老百姓分担痛苦的人。<>她可是联合国总理的胸怀。”赖珠代替陶梅回答卢腊梅的这一句问话。 “联合国哪来的总理,乱弹琴!”陶梅说。 “我就不能给它任命上一个呀?”赖珠说,“你不合格,谁合格?”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陶梅说,“我只是觉得,一个人不能是那么自私狭隘罢了。” “看到你俩这样子,真开心!”卢腊梅看到她俩这样的开着玩笑,好开心地说。 “哦,只顾说话,还不点东西,”陶梅说,“懒猪,你今天怎么啦,不饿了。” “没有你的命令,谁敢作主张,”赖珠说。 “你是看到腊梅在,故作矜持罢了,”陶梅说。 “我什么时候都是两头不是人——点快了,说我贪吃,点慢了,又说我故作矜持,”赖珠说,“真理什么时候都是在你的嘴里。” “看你说的。腊梅,你吃什么?”陶梅问。 “随便吧,”卢腊梅回答。 “唉,我说呀,腊梅,你的这个随便是世界上最不好办的事,”赖珠嘴上不依不饶地说。 “那,就来一个肠粉吧,”卢腊梅说。 “就这么一点,那怎么行?”赖珠说。 “那,就加一个青菜吧,”卢腊梅说。 “也不行,青菜是大家的,”赖珠又说。<> “什么好呢,那就再来一串四海鱼蛋吧,”卢腊梅说。这个四海鱼蛋是她同温腾飞到街头那些大排档,才知道有这个吃的。 “这还差不多,”赖珠说,“但还是加个冰激凌吧。” “也好。” “那你要什么,懒猪?”陶梅问。在有其他人的时候,她是不会这样叫赖珠的,可今天,既然在卢腊梅的面前叫开了,就再也用不着介意了。 “我要的可多了,先来一个荷叶饭,一个梅菜扣rou,再加一个肠粉吧,冰激凌肯定要要的。” 平常,陶梅是不会再给她吃肥rou的,可今天有第一次见面的卢腊梅在这,也就不好不让着她了。她只好在手上的卡片上划上。 “陶梅,你的还没点呢?”卢腊梅说。 “她的温单得很,不外乎,就是一个斋粉,几条青菜就行了,”赖珠说。 “哦,怪不得身材那么好!”卢腊梅说。 “你的也不赖,比她的还要窈窕!”赖珠说。 陶梅也想这样说,但她说不出口;她猜测,她之所以这样瘦弱,那肯定是因精神上所遭受到的折磨而造成的。的确是这样,卢腊梅自从被吴那通**后,就一直以来不思茶饭,睡觉常常发噩梦。 “我这是弱不禁风,不像陶梅的又窈窕又充满活力,又性感!”卢腊梅由衷的说。 “你说她呀,她有一套保健秘笈,谁也学不了的,”赖珠说,“但是,还差一点,就把自己变成了剩女。” “那是怎么回事呀?”卢腊梅问。 “她把自己搞得没波没腚的,谁还去追她,”赖珠又揭陶梅的短处了。 “腊梅,你不要听她扯淡。她不想做的事,就说是秘笈,学不了,”陶梅说。要不是卢腊梅在,她肯定又要给赖珠一巴掌了。 “我真的羡慕你俩,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么随随便便大大方方的,谁都不存戒心,”卢腊梅说。 “唉,人一辈子,本来就不容易,还以邻为壑,好像在每个家门都挂上了一个‘不准入内’的招牌一样,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搞得好像防贼一样,那就真的不想活了,”赖珠说。 “昨天,我在街上无意中看到一间加工防盗网的在门口贴着一幅对联说‘纵横是道道道阻时迁,钢举目张张张隔楚汉’,也亏这人想得出。如果人人都把人人看成是梁上君子,人与人之间都是楚汉分明,那活在世上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陶梅说。 听到赖珠和陶梅的这一番话,卢腊梅感觉到这就是对她的家人之间关系的真实写照,就陷入了深思。 “好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随着财富的增加反而越来越来紧张了。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真的很可怜!”一会儿,卢腊梅心事重重地说。 “但是,话说回来,也不要那么悲观,连全身长着坚硬的长刺的豪猪在寒流来时,它们之间都需要相互取暖的,何况是人,”陶梅说,“人呀,争也好斗也罢,最后不是一样要回到家庭这个港湾来相互取暖吗。” 陶梅的这番话是为安慰卢腊梅而说的。 而当卢腊梅听了陶梅的这番话后,嘴巴动了一动,好像有话要说,但是最终却没有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她是想说“陶梅呀,你这是不了解我的家呀,我的那个家是不可以作为避风的港湾的呀”。 她们仨,就这样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致地说着话,饭吃完了,而话好像还没完。这时,天已很黑了。埋单时,卢腊梅抢在陶梅的前面埋了单。 “真的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就叫你买单,”陶梅很不好意思地说,还硬要把钱还回卢腊梅。 “那你买了单,我就好意思,”卢腊梅说,“其实,这真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是我买单,就是你买单;这一个买单了,那一个就不好意思,那谁来买单好呢?又不能吃霸王饭。” “那我来买单,”赖珠说。 “哦,你不是我的朋友呀,就不是一个样呀。”卢腊梅说。 “那轮流作东,”赖珠说。 “那这个问题先搁置吧,以后再说,”陶梅说。 “我还有一个提议,”赖珠说。 “什么提议,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陶梅问。 “不是馊主意,是靚主意。我们三个,能不能以后以姐妹相称呢,腊梅大,我们俩小,以后见面,我俩就叫你jiejie?”赖珠说。 “这个主意不错,就看腊梅jiejie给不给这个面子了?”陶梅说。 “怎么说我不给面子,我还怕担当不起呢;难得有你们这样两个好meimei!”卢腊梅高兴地说。 “就这么定了。不早了,该回去了。腊梅姐,你回哪呀?”陶梅问。 “我没有地方好去,就回学校,”卢腊梅回答。 “那,我们一起送你回去吧,”陶梅说。 “不用,我到公交站就行。” “不行,天太黑了,你一个林黛玉般的大美女一个人走不安全,”赖珠也说,“不像我,肥猪大个的,那个歹徒看到我,都害怕三分。” “那也好,姐妹仨又可以多说一会儿话,”卢腊梅说。 可是,一上了公交车,卢腊梅在她俩人中间,就打起了盹。她的确是疲倦了;今天一早,她连早餐也没吃,就到公园来了。而每一次到那,就在五羊那的石阶上一坐就是一整天;自从与温腾飞分手后,她就常常一个人上到那;那里曾经是她同温腾飞约会时常来的地方;在那,每当一回想起她同温腾飞在那相依相偎的甜蜜情景,就感到有一股热流流遍全身;而当她每一想到,那种情景已是东逝水,就伤心得泪流满面! 陶梅俩,也就不再逗她说话,由她靠在赖珠厚实的肩膀上睡着。一直差不多到华农的那个上落站,陶梅才摇醒她。她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说,睡着了,出洋相了,真不好意思! “jiejie,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俩也是经常不是这个靠着那个睡,就是那个靠着这个睡,”赖珠说。 “准备下车吧,腊梅姐,”陶梅说。 “什么时候,我们再找时间又聚,后会有期。”送到校门分手时,陶梅说。一说完,她就把卢腊梅紧紧地搂抱住。 赖珠在卢腊梅的后面也把她紧紧搂抱住。 好一会儿,她们才松开手。 “后会有期!”卢腊梅一边向校园内走去一边说。她说这话时,是把脸别过去的;她又流泪了;她不想陶梅俩看到她的泪水。而这眼泪,究竟是为遇到陶梅俩高兴而流下的呢?还是为自己的不幸而流下的呢?看来连她也搞不清楚;她变得太多愁善感了 卢腊梅下了车后,陶梅俩还要走几个站才下车。 “赖珠,今天看到腊梅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她结了婚,我真的不忍心再回到温腾飞的身边去,”陶梅说。 “爱,应该是自私的,你这样想好像不合情理。而要是换上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会这样想的。看到她这个样子,真的令人心酸。”赖珠说。 “看起来,她是经常上到五羊那的。” “我想,那个地方,可能是她以前同阿彀哥约会时常去的地方。” “应该是吧,要不,一个女孩子,不会单独那么长时间坐在那的。” “看她今天累成那个样子,到那一定是很早的。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好像刚刚流过泪。” “她是想到那等他的吧。” “不错,我也想她是到那等阿彀哥的。这有可能等到吗?” “我想,会等到的,总有一天会等到的。他如果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真应该想到她会到那等他的,是不应该连这最后的慰藉也不给她的。” “我也想阿彀哥一定会的。真的有一天,他俩又在那相会,那是多么令人伤心而又感动的场面啊!” “真的难以想象。” “你不害怕有这样的场面吗?” “不,不害怕,我信得过他!” “我也信得过他,我要下车了。” “一起下了,太夜了,我打的回去。” 回到家,陶梅洗漱完后,上了床,卢腊梅的影子还是在脑海里晃荡;她为卢腊梅以后的人生担心! 赖珠同她一样。并且,她躺在床上,在心里还长长地叹了一句:“好可怜的一个美人儿呀!” 卢腊梅反而睡了一个好觉——她再不为温腾飞担心了,她为他找到陶梅这样的女孩子,感到欣慰了! Ps:书友们,我是都市风高,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