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了心的杀人鬼
说到杀人鬼，大家会想起什么呢？我的话，回想起西尾维新的《戏言系列》。 那么，专门为我们的黑长直忍者所开的单章，奉上。 “萌即是正义！这就是我的萌道！萌系的忍者，俺，参上！”——by椎名枝理 ————————————我是依然各种求的分界线———————————————— 作为近乎无限的知识的承载体，赵诚自然是不用去上课的，这时的他正端坐在天台上，为优提供膝枕。 优曾因为体内巨大的魔力而饱受头痛的折磨，就在赵诚将这魔力封印之后，优似乎喜欢上了安稳睡眠的感觉。当然，更可能的原因是能枕在赵诚的大腿上，会很安心，内心会有一种被填满的幸福感吧。 【这个人，是与我定下一生契约的人，他永远不会弃我而去，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赵诚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优的头发，代达罗斯默默地坐在他的左肩上，不断地接受从赵诚那里传来的知识，真是和谐的一家啊。看到的人大概都会这么说吧，不过好像丈夫是一个重度萝莉控就是了。 “椎名，别躲了，出来吧。”享受着柔和清风吹拂的赵诚突然向着一片阴影这样说道。 赵诚所拥有的，名为【金属掌控】，并不是只有形成武器之类的单一的用途，还可以用来侦测敌人。血中所含的铁，眼中所含的锌，骨中所含的钙，体液中所含的钠，这些金属元素都在他所cao纵的范围之内。虽然对于还未到LV5的赵诚来说，像是将敌人体内的血隔空抽出或是利用敌人骨中的钙将骨头折断之类的事还做不到，但是感应的话是没有问题的。赵诚甚至还能通过感知到的信息判断这个人是谁。 从阴影中缓慢走出的，用围巾遮住下半边脸的黑长直忍者少女，正是椎名。她看着睡得正熟的优，似乎有一点犹豫。 “放心吧，我已经布下了隔音的术式，我们之间的谈话是吵不醒优的。”似乎是看出了椎名的犹豫，赵诚微笑着说道。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要，力量。” “哦，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光有热血和勇气的话，是打不赢这场战争的。力量，是必须的。” 是啊，只有强大的心灵，是不够的。没有人比从古代的日本来到这个世界的椎名更理解这个道理的了。 名为椎名的少女，不，那时的她，还没有【椎名】这个名字，只有【C7】（话说那个时候的日本就有了字母了吗）这么一个冰冷的编号。从出生开始，她就被授与杀人的技巧，作为一件被精雕细作的工具而长大。她有着超凡的资质，可以让同族人都瞠目结舌的资质，即使如此，她也无法摆脱作为杀人道具的宿命。 于暗影之处夺去了敌人的生命，完美完成一桩桩本来被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收获惊叹与赞许，以及——内心的空虚。 无论是无双的猛将，还是智谋百出的谋士，抑或众人拱卫的君主，在她精湛的杀人技术面前都是不堪一击，但是，这样就好么？我人生的意义，难道就是作为一名杀人鬼，不断地夺去他人的生命，最终在某个任务中被杀死吗？ 这么想着的少女，在她空空如也的内心中，逐渐积攒起来名为遗憾与不甘的情绪，但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并没有被授予除了杀人以外的其他【不必要】的知识，为了排遣心中的痛苦，她只能不断地接受任务，用劳累来麻痹自己，最后迎来了自己的终末。 但令人讽刺的是，她死后来到了死后的世界，见到了团长由理和SSS团的大家，有了可以共同前进的伙伴，得到了【椎名】这个名字，找到了自己为之倾倒的东西——仿佛做梦一样，自己生前所寻找的、所渴求的名为【心】的圣物，竟然在自己死后找到了。 尽管代价是——实力退化。 杀人鬼这种东西，是不需要拥有心的，因为有心之后就会变得软弱，身体也会变钝，在杀人时就会犹豫，悲哀痛苦时会哭泣，杀人太多时精神会崩溃，总而言之，是一种很麻烦的东西。 但是，有了心的椎名却觉得这颗心是无比的珍贵，因为这颗心能让她感到温暖，感到‘啊，我原来不是杀人的工具啊，而是确切的、货真价实的人类啊’这种感觉。 但这样是不行的，在最后将要面对神的这场战争中，抱着这样的想法用这副实力已经大幅退化的身体是赢不了的，即使是一点点胜算也好，她也希望自己能为大家加上——通过，舍弃心灵这种方式。 既然这颗心灵是大家给的，那么，为了大家而将其舍弃，也是可以的吧。 抱着这样的决意，椎名找到了赵诚。‘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吧。’椎名如此想到。 耐心地听完椎名的自述，赵诚说道“就这么舍弃了生前一直追求的东西，不后悔吗？” “···虽然是很遗憾没错，但这是也为了胜利所必要的付出。” “我再问一遍，这真的是你自己的选择吗？没有人教唆，也不存在欺诈？” “···是。” “那就没有办法了，来，走进一点，让我用催眠术来将你的记忆洗掉，之后，你就变回那个杀人不眨眼的C7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做么你这个大傻瓜！” “蹦！”一声，赵诚趁着椎名靠近的那一霎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赏了椎名一个大大的脑瓜崩，椎名立刻捂头蹲下，形成一个喜闻乐见的名为【抱头蹲防】的动作。 “真是的，一个一个都跟傻瓜一样，明明很痛苦却硬是要逞强。” “我没有逞强——” “哈，那到底是谁做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啊？” 椎名号被击沉了。 “放心吧，对于这一场战争的胜利，我有把握，一个人也不用牺牲就能得到胜利的办法，也是存在的。”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井” “蹦！”椎名号再次沉默。 “你不也是抱有一丝希望，才来找我的吗？否则，像是舍弃心灵这样的事，单凭你一个人也是可以做到的吧。” 赵诚所说的话并非虚假，在椎名生前所学中，就包括着利用药物来使人丧失记忆的办法，之所以来找赵诚，大概也是在内心保留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吧——像是就算不失去心灵，也能够胜利之类的希望。 “所以，放心吧，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SSS团的！因为SSS团可是有我这个最终王牌存在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