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详的怪物
1、秦始皇一统六国,从来没有过大屠杀! 秦始皇的灭国大战,死伤是春秋战国以来,最小的了。因为他不是个屠夫,他的目的是要建立一个统一的中华大地,而不是屠杀与掠夺。所以秦国的灭国大战,不仅是尽量不波及平民,连士兵的伤害也尽量控制在最低。 荆轲刺秦,秦始皇打下燕国,没有拿燕国人民开罪。想想啊,在当时的年代,在秦始皇的地位,如果他是暴君,受这等奇耻大辱,早就下令屠城了。而秦始皇只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惩罚了要杀他的人,没有迁怒于燕国百姓。 项羽屠城,烧杀咸阳宫,大火三月不曾熄灭!(后世却称之为西楚霸王,还有那么多电视剧对他进行粉饰。为什么儒家对这种残暴行径视而不见呢?因为六国及儒家都痛恨秦始皇,所以看在项羽为他们发泄的份上,他们也对这些暴行不加以斥责,反而用项羽的暴行去告诉天下是因为秦朝的残暴才有此下场。儒家不是最讲究“以德服人”吗?这时候儒家的仁德体现在何处呢?) 这里要说一个题外话,就是《史记》里有个奇怪现象,对开国皇帝刘邦的评价,是不怎么好的,反而把项羽塑造成英雄! 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有2个,第一,刘邦非常讨厌儒生,相对应的,掌握了笔杆子,话语权的儒生,等刘邦死了以后,自然会明里暗里,说刘邦这个人“道德”有问题!没有任何一个成大事者,道德是没问题的。 举个例子:一位革命烈士,她要完成一项重要任务,如果她不能在指定时间送达情报,整个革命甚至会失败,所有的革命者都会死。但是后有敌人的追兵,这时她还带有老母亲和自己5、6岁的孩子,如果她顾及亲人性命,那么她的任务注定失败,她就必须“残忍”。 而如果是敌人会怎么向媒体宣布呢?这个女人是个没道德的人,连自己的母亲,孩子都不顾,投身恐怖组织,扰乱社会治安。 看看,这样一解读,所有无知百姓反而对这位革命烈士的牺牲精神视而不见,反而是听信“道德”言论。 儒家就是这样在做,不管你刘邦做再多好事,只要我给你加几条“道德”不好的毛病,你整个人的英雄事迹全部抹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二个原因,刘邦无名无份,项羽是贵族。儒家是非常最讲尊卑贵贱的。 儒家为了顾及汉王朝的面子,不能大肆诋毁它,但是可以旁敲侧击的贬低,或侮辱它!于是一位贫苦出生的孩子,被始终刻画为“道德低贱”。而贵族豪门出生的公子哥,被始终刻画为“英雄末路”。 实际上就是儒家人的心理,贫民你永远就是个贫民,你当了皇帝,我儒家不服,而贵族当皇帝,即使一万个不好,我也甘愿做奴! 说了段题外话,回归正题!秦始皇从来过没有大屠杀! 唐代黄巢起义,血洗长安!(唐朝啊,传说中我中华的“文明鼎盛”时期,而那时候人的作为也不见得有多文明啊!) 成吉思汗灭绝西夏,对宋进行屠城,把人分成四等。(这样的屠夫却被后世的狗儒粉饰成为一代天骄。秦始皇统一六国,对六国人是一视同仁。可从来没把秦国人设置为高等人,特权人。法律对所有人都是平等。刘邦被后世写成一个混混,无奈之徒,而这样一个人尽能在秦国为官?说明了什么?秦国用人是看具体的办事能力,而不是儒家那套道德。去年重庆政府有一件荒唐的事,大渝网新闻‘不孝不能当公务员’,被我在评论里肃斥后改成了‘人品不好不能当公务员’这叫什么事?‘人品’?怎么界定?具体考核标准是什么?比如一个人很敬业,所以难免对自己的亲人与家庭照顾少,如果他的家人给人抱怨说他不顾家,只说一些负面的亲情伦理等,是不是这个人的人品就有问题了?所以儒家用人就是看片面性。而法家从不用道德去考核人,而是用实际业绩,你做官,做好了自己的本质工作,就是对百姓的最好交代。那些道德作秀有什么用?萧何也是楚国人,因办事得利,秦国上级官员推荐去中央做官,而萧何不想离开刘邦,而谢绝了,秦国官员也没有去为难萧何,而是尊重他的决定。这一切都说明了,秦国人对六国人是没有歧义的。 ) 清军入关,一路烧杀,剿灭前朝皇族(秦始皇统一六国,没有杀死过六国的任何一位国君,只是把这些国君与贵族迁移到咸阳,软禁起来,让他们衣食无忧。历朝历代谁有如此气魄?敢于把这些后患存留下来。要知道,反抗者的动力来自于以恢复宗庙社稷为口号。所以历代只要把前朝的王族诛杀殆尽,反抗势力就会逐渐退却。比如说天地会,红花会,打着反清复明的口号,但是连皇帝都没有了,复什么?复了后,谁做皇帝?由此可见秦始皇对六国已经是很仁慈了。) 后世儒生唯一大做文章的是,秦始皇打下赵国,第一件事是报仇,屠杀“赵国人”!这个帽子扣得可真大啊!秦始皇仅仅是杀了以前小时候,他们母子在赵国,欺凌过他的那些个别人,就成了屠杀“赵国人”了?难道不该有仇必报吗?这时候的儒家又摆出一副“君子之态”,强调宽容!对已经败了的敌人,要用“仁德”去感化,而不是“杀戮”!那儒家对项羽的作为充耳不闻又算什么呢? (最近的叶问2,还在粉饰儒家的这种迂腐的“仁德”,明明叶问很想毙掉那外国人,但是却忍住了,表面上又一次体现了我“****”是多么的“仁义和高伟”啊!实际上是再一次扼杀了我民族的抗争血性,在外国人眼里,根本就不会认为这是什么高尚情cao,而是傻X,跟宋襄公没有任何区别。儒家思维始终扮演的都是装13形象,总在成天YY着一种圣人境界,以德服人。但现实是残酷的,现实是只有强力才能换得敬畏,这是普世观。儒家就喜欢把每个人想象成“圣人”一样的自觉。如果每个人都有“圣人”一样的自觉,还要法律干什么?“法律”就是一种震慑,让人害怕,因为人害怕,才不敢逾越法律!而儒家的种种作为,使人不害怕,反而是胆子更大!) 汉武帝借由秦汉初期留下来的基业打败于匈奴多次,每次胜利都缴获了战利品,可惜这儒家啊,就开始了装13,跳出来说什么“****威仪”,对外邦要“以德服人”,要求把战利品还给匈奴,以表现我中华文明的“大度与大气”!结果是什么呢?匈奴养精蓄锐,又来打,汉朝军队又胜利,又归还战利品,如此反复。汉朝的财力,人力都逐渐衰退。这时候汉武帝才发现没钱了,儒生们又出馊主意,叫天下的所有商人缴纳重税,从商人那里盘剥,这样一来造成很多商人的倒闭,没有人敢经商。要知道商业也是文明发展的重要环节,人与人之间的社会交流,很多都依赖于商,商业的竞争会促使生产力的提高。这倒好,没人敢做商人了,自此,中华民族进入了昏暗的自耕自种的完全农业时期,基本上来说都是各郡县的一种自给自足,有的郡县地理位置好,就富裕;而有的则贫困。国家的一切经济来源都依靠农业。缺乏广泛的对外交流,仅仅只有一条“丝绸之路”,成为与世界接轨的唯一通道,中国的文化,也开始了自以为是中心的自居锁国。中国对外邦的了解都是被动式的,有的是外族的入侵,有的则是外族对中华文明的向往,而前来学习。连唐朝的西天取经,也是因为佛教逐步流入中原,才想到是不是去看一眼?中国还有一次对外探险就是明朝时期的郑和下西洋,这是非常伟大的一步,可惜的是,郑和去海洋探险的目的是为皇帝捞钱,而不是百官。所以百官没得到利益,他们肯定就要跳出来反对,说是劳民伤财等等理由,因朱棣的强硬,他在世时,没人敢指责。而是等朱棣死后,大骂朱棣弑君篡位,编造各种道德伦理的理由加以痛斥朱棣。这就是儒家,可怕的“文化人”,谁要是对他们不爽,他们的笔杆子可以让人遗臭万年!) ———————————— 夜晚的寒风、使得这片原本就是位于山顶而显得比山下寒冷许多的地方愈发的寒冷起来。 站在悬崖边上、迎着更加寒冷的呼啸的山风,小男孩伸出手在空气中轻轻地拨动着。散布在这片土地的寒流受到无形之力的牵引,向着他的手心处汇集、迅速的凝结成一块没有丝毫寒气散发的冰晶。 “夜晚了,你也该休息了。”站在小男孩背后的他忍不住开口相劝:“都连续不断的修炼了一整天了·····道家也是讲究劳逸结合的,过度的勤奋也有可能造成不进则退的后果的。” “今天是第八天了吧?”完全没有要听从对方的好心劝说的意思,小男孩微微侧头,淡淡的开口问道。 “·····过了今晚就是第九天了。”神色未变,然后他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轻叹了口气:“之后就是由宋师弟来接手了。” “嗯~~~我记得、貌似之前你上上个接班人曾经对我说过,你们这些人之中有三位在之前因为某件突发事件而翘辫子了,这个姓宋的就是你们找的代替品?”手指开始灵活的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灰色的纹路,神秘的力量开始悄无声息的流转。站在向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的悬崖之上的小男孩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们的死都是因为我,因为他们都接近了我·····你们都是这般认为的吧?” “·····在这乱世之中,生离死别很是平常。”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视线转向别处,语气底气不足的回答道。 “但是你们的潜意识并不是这么认为。”凝聚和牵引寒风的速度暴涨了两倍多,小男孩身边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了冰点,但是位于其中衣衫单薄的他却好像一点也没有觉得寒冷:“你走吧,告诉掌门人、就说是我说的,九天一班再次微调成八天一班即可。” “·····告辞。”或许他应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知道小男孩的脾气,他最讨厌磨磨唧唧,这番话不是和他商议而是直接强硬的、命令他。如果自己不老老实实的转身走人照做的话,他恐怕会被这个小男孩直接丢出这里·····而且,这个小怪物说的完全没错,他愈是和他呆的愈久,就愈发的感到难以喻之的忐忑与恐惧。 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啧·····无趣的家伙。 ———————————— 随手将手心上方悬浮的这块极寒冰晶丢下了万丈悬崖,然后小男孩转过了身、淡淡的对着入口处开口说道:“你果然还是来了。” “·····你怎么知道?”愣了愣,然后对方不解的问道。 “猜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师父会说这里是道家诸多禁地之中排名第二的禁地?”看着小男孩走到了一棵树边随意的坐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许久的小女孩很是不解的开口问道。 “看来你倒还算机灵,没有直接告诉你师父你早上来过这里。”难得有个有趣的小家伙来到了这里,故而小男孩暂时的抽出一部分时间玩一玩:“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成为道家第二个禁地吗?” 摇头。 “因为这里关着一个无法用常理来理解的怪物,关着一个纵观历史也没有一人可以勉力与之相比的恐怖与不详的怪物。”盘膝坐下,食指轻轻的敲打着膝盖,小男孩似笑非笑的“看着”似懂非懂的小女孩:“这里是断刃峰最高的地方、三面都是连一流高手都望而生畏、绝顶高手也无法攀越的万丈悬崖。而唯一的出路,则是被道家掌门亲自布下周天星辰大阵、乾坤颠倒大阵、两仪绞杀大阵这三道大阵堵死了出口,如此处心积虑的布置·····你觉得、这是要多么可怕的怪物才能享受的到的?”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小女孩有些困惑,要真的有这么厉害的话自己是怎么走进来的?难不成是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在吹嘘吗? “所以说,我才会分出一部分精力和你说话。”耸了耸肩,小男孩饶有兴致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能走过那三道连我都没把握能闯过的阵法·····你、在走过那些阵法的时候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又是摇头。 “嗯嗯,那么就是天赋使然喽?看来你和我一样是一个特殊的人。”点了点头,并没有想过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在骗自己·····因为没人能够在他面前扯谎,就连掌门人也一样。 “·····你就是那个‘怪物’吗?”知道此刻才终于明白过来先前小男孩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小女孩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说出这番话来的小男孩:“怎么看都不像。” “哦?哪里不像了?”眉头微微一挑,然后小男孩饶有兴致的反问道。 “衣服、和样子。”很是认真的,小女孩指着小男孩身上的那一身灰色单调的朴素衣服和他那张和她印象中怪物二字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清秀的小脸:“很普通。” “·····”嘴角抽了抽,小男孩扶额长叹:“好吧,我在和你吹牛,你回去吧。” “但是你还没告诉你到底是谁,这里究竟是哪里?”但是听到小男孩这么说反而放下了心里一块大石头的小女孩却不乐意了:“我想听真话。” “·····这里是断刃山顶峰,我住的地方。他们都叫我怪物,你可以离开了。”摇了摇头,对此已经没有了兴致的小男孩挥手毫不掩饰嫌弃的神色做出赶人的动作:“我还要修炼。” “现在可都已经是晚上了,师父告诉我们,修炼要·····”眨巴眨巴眼睛,小女孩到现在都没察觉,平时对外人惜字如金的自己会在这个奇怪而且“臭屁”的小男孩面前放松下来,说了那么多话。 大概是因为毕竟还是个爱玩的孩子,虽然平时腼腆内向了一些,但是遇到了一个神秘的、却又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危险人物的同龄人,再加上愈发浓郁的好奇心所以胆子大了些吧。 “我还不累·····话说你一个半夜里偷跑出来的小丫头片子居然对我说教?”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然后紧接着想到了这点的小男孩反唇相讥。 “····我要回去了。”愣了愣,然后脸色微红的小女孩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见时间也不早了、顺势对小男孩告别:“那、再·····” “最好不见。”摆了摆手,小男孩淡淡的说道:“回去之后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而且永远都不要和其他人说起你小时候见过我,记住了。” “为什么?”歪了歪头,小女孩发现自己愈发的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了·····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怎么一直都在说些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啊? “·····这点与你无关。”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小男孩起身,在小女孩那疑惑不解的目光之中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他们、真的是囚禁了他这只怪物了吗?虽然断刃峰三面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悬崖峭壁,虽然唯一通往山上山下的道路被三道掌门亲自布下的大阵所封闭·····但是道家天宗掌门人和他都明白,如果他铁了心的想要离开这里,那么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拦不住他的。 这只怪物,是甘愿被关在了“笼子”里的。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太多兴趣,另一方面·····李长老、赵长老、那个朴实的厨娘和杂役等人·····都是被他这个不详之人害死的。 “阿嚏!!”忽的,一道喷嚏声在小男孩背后响起,紧接着就是牙关轻轻打颤的细微声响····· ———————————— “他是这么说的么?”珠帘帷幔之后,那道道家天宗地位最为崇高之人开口淡淡的问道。 “是。”他开口,毕恭毕敬的施礼回答道。 “·····从此之后,只需每隔三日前往一次,不用调整执勤时间。”沉默了一会儿后,从帷帐后传出了让他出乎意料的决定。 “可、可是,一下子就给那只怪物两天的无人看管时·····”震惊之下,他脱口而出了虽然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公认称呼。 “公输长老。”在他反应过来之后,听到了帷帐后传来了掌门那淡淡的、没有一丝呵斥意思的平淡声音:“请慎言。” “·····在下知错,谢掌门的提醒。”轻轻的吸了口气,调整着自己因为这个消息而砰砰乱跳的心脏。公输日照仔仔细细的思考了半天,然后谨慎的开口询问道:“掌门为何突然间做出如此·····冒险的决定?晨·····晨·····那个孩子的危险性不言而喻,如果稍微出现一丝差错、恐怕会为如今的乱世增添更多的苦难与灾厄。” “·····他叫晨缘·····你也不记得了。”隐约的传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帷帐后的天宗掌门淡淡的说道:“我自是知晓他的危险性,但是、尽管如此,别忘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一味的使用紧绷的方式对待他的话很有可能到最后是我们这种行为将他变成了我们最不希望见到的那种人。” “·····在下明白了。”愣了愣,然后公输日照轻叹了口气:“身怀旷古绝伦的恐怖天资,却有着如此坎坷的命运·····这对一个孩子而言太过于不公平了,也的确不应该再用这种激进的方式对待他·····只是、此举依然是有着一定的凶险。人心善变,两日的空白期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不少,如果他突然间·····” “那应该就是冥冥之中定数使然,我等无需太过于介怀。”淡淡的,道家天宗掌门人回答道:“此子乃是天煞孤星,他的出现必然会引动天下人原本的命运走向,是福是祸、一切尚未可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判断出此点、然后·····再做出最终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