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历史小说 - 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在线阅读 - 第522章 红楼120 伟大的心脏!

第522章 红楼120 伟大的心脏!

    ““第一百二十回,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这里的回目倒是与第一回“遥相呼应”!甄士隐的再出现还算“正常”,但让贾雨村来“归结”红楼梦却有些荒唐!

    即贾雨村一个是红楼梦中的重要人物之一,而不是象甄士隐这样是“跳”出红楼梦的人,

    二个贾雨村在红楼梦中做了不少坏事,而且直接触及到之后的北静王集团,如果结局比贾政还要好上很多倍,那已经在违背红楼梦的几乎是基本逻辑!

    ““话说宝钗听秋纹说袭人不好,连忙进去瞧看,巧姐儿同平儿也随着。走到袭人炕前,只见袭人心痛难禁,一时气厥。宝钗等用开水灌了过来,仍旧扶他睡下,一面传请大夫。巧姐儿因问宝钗道:“袭人jiejie怎么病到这个样儿?”宝钗道:“大前儿晚上哭伤了心了,一时发晕栽倒了。太太叫人扶他回来,他就睡倒了。因外头有事,没有请大夫瞧他,所以致此。”说着,大夫来了,宝钗等略避。大夫看了脉,说是急怒所致,开了方子去了。”这段文字当然是“增文”,其中全是如空气般的话,而且这空气已经犹如真空!

    ““原来袭人模糊听见说宝玉若不回来,便要打发屋里的人都出去,一急越发不好了。到大夫瞧后,秋纹给他煎药,他各自一人躺着,神魂未定。好象宝玉在他面前,恍惚又象是见个和尚,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揭着看,还说道:“你不是我的人,日后自然有人家儿的。””哎!这个“册子”在这里似乎成了整部红楼梦了!早知如此,在第一回就应该拿着这册子一一告诉所有人:你今后会怎样,你今后会怎样…(外人注:哈哈,那红楼梦就成了滑稽戏了!)

    但这里“作者”恐怕更明显的用意是告诉众看官和后人们,对众人的结局一定要首先看那些判词和红楼曲,千万不要被我的篡改文蒙蔽了!而且同时作者也能自我减轻一些内心的“罪恶感”甚至是强烈的“罪恶感”!

    ““袭人似要和他说话,秋纹走来说:“药好了,jiejie吃罢。”袭人睁眼一瞧,知是个梦,也不告诉人。吃了药,便自己细细的想:“宝玉必是跟了和尚去。上回他要拿玉出去,便是要脱身的样子。被我揪住,看他竟不象往常,把我混推混搡的,一点情意都没有。后来待**奶更生厌烦,在别的姊妹跟前,也是没有一点情意:这就是悟道的样子。但是你悟了道,抛了**奶怎么好?我是太太派我服待你,虽是月钱照着那样的分例,其实我究竟没有在老爷太太跟前回明,就算了你的屋里人。若是老爷太太打发我出去,我若死守着,又叫人笑话;若是我出去,心想宝玉待我的情分,实在不忍。”左思右想,万分难处。”这里只有一段话有价值而且是很有价值!

    即“若是老爷太太打发我出去,我若死守着,又叫人笑话;若是我出去,心想宝玉待我的情分,实在不忍。”!

    这里几乎是作者在“明示”,袭人正是被王夫人“打发”出去的!而且极可能如前所述,是在宝玉还在贾府的时候!即是王夫人恐怕还包括宝钗甚至主要是宝钗的意思,要“逼”袭人外嫁!这恐怕也是宝玉了解更多内幕的一个线索!

    ““想到刚才的梦,“说我是别人的人,那倒不如死了干净。”岂知吃药以后,心痛减了好些,也难躺着,只好勉强支持。”这便是袭人的第二层悲剧!即被自己最“忠于”的王夫人和宝钗“打发”出去,无论“话儿”可能说得多么好听,但袭人深知自己其实是被利用又被出卖又被这里一脚踢走了!因此这里的“说我是别人的人,那倒不如死了干净”恐怕正是那时袭人心中所想!即袭人心中强烈认为自己是王夫人的人,袭人在封建社会是代表一种奴性比较重的人,因此才会如此强烈认为“说我是别人的人,那倒不如死了干净”,

    但袭人恐怕更在意的只是所谓“荣华富贵”没了!因此,死是最终下不了决心的!这是她和金钏儿鸳鸯等的本质区别之一!

    因此,袭人就算曾经要死要活,还是会忍气吞声被逼外嫁,嫁给了蒋玉菡!

    本来蒋玉菡虽然当时地位低下,但人和家境应该也算不错,袭人恐怕在再次“勉强”接受,以为能如此安逸过一生也不错时,最大的悲剧降临,即忠顺王第一要再“要”蒋玉菡,第二,忠顺王要报复宝玉,宝玉曾经的贴身丫环袭人几乎就会是忠顺王甚至疯狂报复的目标!

    而且,非常关键的是,时间恰好相合!

    即忠顺王如果要报复袭人,只能是在宝玉还在贾府,以及根本还没去科考的时候!

    因为科考后几乎立即就有北静王集团占据优势,这中间几乎没有时间来让袭人再嫁以及忠顺王再“要”蒋玉菡而且还要对袭人进行报复,因为宝玉已经离家出家了,忠顺王的所谓“报复”几乎是无的放矢!

    只有在如之前所说,忠顺王逼宝玉说出妙玉的下落以及之后的卫若兰的下落,宝玉不愿说,因此宝玉被下狱,就是这个时候,或稍之后,才存在忠顺王要报复宝玉的情况!

    而且,袭人外嫁恐怕和宝玉被下狱也有一定的关系,即袭人肯定是不可能自己提出来要去外嫁的,但如果王夫人和宝钗想支走袭人,宝玉出事恐怕反倒是一个“好机会”!

    既“体现”出王夫人宝钗即王家要“独占”宝玉独占贾府未来的意愿,也“体现”出袭人对宝玉其实也是和宝钗差不多,是没有多少真情的!

    即袭人虽知自己是被王夫人宝钗“赶”走,但心中悲愤之时,却想宝玉已经被下狱,与其守着一“罪人”,还不如就此离别!

    而以上如果要更巧妙甚至最巧妙“实现”的话,当是如下过程!

    即王夫人和宝钗要独占独霸,便以各种理由要“赶”走袭人,其中最大的一条理由甚至罪状便是袭人做丫环时竟然“**”宝玉“试云雨”!

    而袭人当然心中极不愿,甚至有想死之心,但就在此时,宝玉事发,忠顺王将宝玉下狱!

    而此时,袭人对宝玉的内心深处的无情便开始显露,即前所说,袭人觉得与其守着一个罪人,还不如此时“正好”离开!

    即王夫人和宝钗甚至象是给了袭人一个大好机会!

    而袭人离开后,嫁给蒋玉菡,忠顺王此时正好又“要”蒋玉菡,得知蒋玉菡娶的竟是宝玉的“准姨娘”!

    出于蒋玉菡和宝玉两个“理由”,几乎任何一个都会让忠顺王进行强烈报复!更何况是两个一起来!袭人几乎难逃一死!

    至此,袭人的悲剧到达顶峰!(外人注:正合曹雪芹似乎千变万化但逻辑又极其严谨的路子!)

    ““过了几日,起来服侍宝钗。宝钗想念宝玉,暗中垂泪,自叹命苦。又知他母亲打算给哥哥赎罪,很费张罗,不能不帮着打算。暂且不表。”这里有一句话挺有意思,即“又知他母亲打算给哥哥赎罪,很费张罗”,这里几乎是“作者”又暗示给薛蟠赎罪的不可能!

    即既然很费张罗,但薛家几乎之前已经用光所有家产了!哪里还能张罗得起呢?

    因此,就象之前所说,“作者”的真实的“留原文”、“发泄”、“戏谑”、“暗示”、“明示”的水平其实远高于他的“原创”水平!

    当然,这“留原文”、“发泄”、“戏谑”、“暗示”、“明示”等等必须要是如“作者”这般,其本心是真实、善良、正义,否则,如果反过来,和撒泼会几乎是一个意思!

    ““且说贾政扶贾母灵柩,贾蓉送了秦氏、凤姐、鸳鸯的棺木到了金陵,先安了葬。贾蓉自送黛玉的灵,也去安葬。”贾蓉再次极其“罕见”地出现!贾蓉送黛玉?这个恶心程度会是相当高的!

    但“作者”这里的意思恐怕是“罚”贾蓉去做这些!因为至少秦氏和凤姐之死和贾蓉甚至有直接的关系!

    ““贾政料理坟墓的事。一日,接到家书,一行一行的看到宝玉贾兰得中,心里自是喜欢;后来看到宝玉走失,复又烦恼。只得赶忙回来。在道儿上又闻得有恩赦的旨意,又接着家书,果然赦罪复职,更是喜欢,便日夜趱行。”准备赶赴幕后人为其安排的“超级大团圆”!

    ““一日,行到毘陵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个清静去处,贾政打发众人上岸投帖辞谢朋友,总说即刻开船,都不敢劳动。船上只留一个小厮伺候,自己在船中写家书,先要打发人起早到家。写到宝玉的事,便停笔。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半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尚认清,急忙出船,欲待扶住问他是谁。那人已拜了四拜,站起来打了个问讯。贾政才要还揖,迎面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宝玉。”这个之前提过,真有可能是原文中的情节!而且“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半篷”也是很有“魄力”才能写得出的!

    因为贾政在宝玉离家时是很有可能不在家的,才任由王夫人做了许多的事或说坏事,而贾政回来后要做的事只有因贾母之事而“处置”王夫人!

    因此,宝玉这里是“专门”来向贾政拜别!

    即之前去科考前已经向王夫人、宝钗和其余所有人拜别过!

    ““贾政大吃一惊,忙问道:“可是宝玉么?”拿人只不言语,似喜似悲。”这“似喜似悲”也极妙,内含相当之丰富!

    ““贾政又问道:“你若是宝玉,如何这样打扮,跑到这里来?”宝玉未及回言,只见船头上来了两人,一僧一道,夹住宝玉道:“俗缘已毕,还不快走。”说着,三个人飘然登岸而去。贾政不顾地滑,疾忙来赶,见那三人在前,那里赶得上?”自然是赶不上神仙的,

    ““只听得他们三人口中不知是那个作歌曰: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这句歌也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只有曹雪芹能写得出!因为其揽括的范围之广、喻意之深,几乎包容所有!可谓深得佛家之“空无”、“虚无”之精髓!

    ““贾政一面听着,一面赶去,转过一小坡,倏然不见,贾政已赶得心虚气喘,惊疑不定。回过头来,见自己的小厮也随后赶来,贾政问道:“你看见方才那三个人么?”小厮道:“看见的。奴才为老爷追赶,故也赶来。后来只见老爷,不见那三个人了。”贾政还欲前走,只自见茫茫一片旷野,并无一人。贾政知是古怪,只得回来。”这里的描写也是比较写实的,

    ““众家人回船,见贾政不在舱中,问了船夫,说是老爷上岸追赶两上和尚一个道士去了。众人也从雪地里寻踪迎去,远远见贾政来了,迎上去接着,一同回船。贾政坐下,喘息方定,将见宝玉的话说了一遍。众人回禀,便要在这地方寻觅。”这些描述也很写实,象“众人回禀,便要在这地方寻觅。”,便是其中明显特征,

    ““贾政叹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亲眼见的,并非鬼怪。况听得歌声,大有玄妙。宝玉生下时,衔了玉来,便也古怪,我早知是不祥之兆,为的是老太太疼爱,所以养育到今。便是那和尚道士,我也见了三次:头一次是那僧道来说玉的好处:第二次,便是宝玉病重,他来了,将那玉持通了一番,宝玉便好了;第三次,送那玉来,坐在前厅,我一转眼就不见了。我心里便有些诧异,只道宝玉果真有造化,高僧仙道来护佑他的。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我才明白。”说到那里,掉下泪来。”贾政这番话,逻辑相当严谨!而且“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更是点睛之笔!而且其中反应出的贾政似乎对宝玉没多少亲情,更多是对贾母的抱冤,便知贾政对宝玉的不待见几乎是根深蒂固的!而且贾政上次几乎将宝玉打死也竟然是发自内心的!足见贾政受当时封建思想的毒害之深,以及贾政的假正经的病入膏肓!

    ““众人道:“宝二爷果然是下凡的和尚,就不该中举人了。怎么中了才去?””这话也问到巧处!

    ““贾政道:“你们那里知道?大凡天上星宿,山中老僧,洞里的精灵,他自具一种性情。你看宝玉何尝肯念书?他若略一经心,无有不能的。他那一种脾气,也是各别另样。”说着又叹了几声。”恐怕贾政此时竟是一种“解脱”!与宝玉心中对贾政的父子之情相比,贾政心中的“父子”之情几乎荡然无存!

    ““众人便拿兰哥得中.家道复兴的话解了一番。贾政仍旧写家书,便把这事写上,劝谕合家不必想念了。写完封好,即着家人回去,贾政随后赶回。暂且不提。”“不必想念了”几个字更是将贾政揭了皮了!

    ““且说薛姨妈得了赦罪的信,便命薛蝌去各处借贷,并自己凑齐了赎罪银两。刑部准了,收兑了银子,一角文书,将薛蟠放出,他们母子姊妹弟兄见面,不必细述,自然是悲喜交集了。薛蟠自己立誓说道:“若是再犯前病,必定犯杀犯剐!””薛蟠的此等“誓言”,只能当笑话听,

    ““薛姨妈见他这样,便握他的嘴,”还“握什么嘴”,更是大笑话!薛姨妈恐怕已经听过上千次薛蟠这样的“立誓”了!

    ““说:“只要自己拿定主意,必定还要妄口巴舌血淋淋的起这样恶誓么?只香菱跟了你,受了多少苦处!你媳妇已经自己治死自己了,如今虽说穷了,这碗饭还是有得吃,据我的主意,我便算他是媳妇了。你心里怎么样?”薛蟠点头愿意。宝钗等也说:“很该这样。”倒把香菱急得脸胀通红,说是,伏侍大爷一样的,何必如此?”众人便称起“大奶奶”来,无人不服。”应该是无人不“吐”才是!

    香菱的判词写得明明白白:“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两地生孤木”,桂也,香菱正死于夏金桂之手!而且恐怕这其中还有薛姨妈等的不作为在内!

    ““薛蟠便要去处谢贾家。恭姨妈宝钗也都过来。见了众人,彼此聚首,又说了一番的话。正说着,恰好那日贾政的家人回家,呈上书子,说:“老爷不日到了。”王夫人叫贾兰将书子念给听。贾兰念到贾亲见宝玉的一段,众人听了,都痛哭起来,王夫人,宝钗.袭人等更甚。大家又将贾政书内叫家内不必悲伤,原是借胎的话解说了一番:“与其作了官,倘或命运不好,犯了事,坏家败产,那时倒不好了。宁可咱们家出一位佛爷,倒是老爷太太的积德,所以才投到咱们家来。不是说句不顾前后的话:当初东府里太爷,倒是修炼了十几年,也没有成了仙,这佛是更难成的。太太这么一想,心里便开豁了。””以上以下大多都是鬼魂儿相聚“大团圆”!而且这里把贾敬扯出来和宝玉作一比较,真是滑稽到了顶点!

    ““王夫人哭着和薛姨妈道:“宝玉抛了我,我还恨他呢。我叹了是媳妇的命苦,才成了一二年的亲,怎么他就硬着肠子,都撂下了走了呢?”薛姨妈听了,也甚伤心。宝钗哭得人事不知。”收好王夫人尤其是宝钗的“尾”,恐怕也是“作者”的一项“重要任务”之一,

    ““所有爷们都在外头。王夫人便说道:“我为他担了一辈子的惊,刚刚儿的娶了亲,中了举人,又知道媳妇作了胎,我才喜欢些,不想弄到这样结局!早知这样,就不该娶亲,害了人家的姑娘。”薛姨妈道:这是自己一定的。咱们这样人家。还有什么别的说话的吗?幸喜有了胎,将来生个外孙子,必定是有成立的,后来就有了结果了。”如何?这“幸喜有了胎,将来生个外孙子,必定是有成立的,”便是最能体现作者“重要任务”的宝钗的伪结局!即仅此一点,便“杜绝”了宝钗再嫁的可能性!而且几乎可以“想象”宝钗仍能借这“胎”好风上青云!(外人注:哎!这个扯的!再扯“红楼后传”都出来了!)

    ““你看大奶奶,如今兰哥儿中了举人,明年成了进士,可不是就做了官了么?他头里的苦也算吃尽的了,如今的甜来,也是他为人的好处。我们姑娘的心肠儿jiejie是知道的,并不是刻薄轻佻的人,jiejie倒不必耽忧。””这里也“顺便”将李纨从鬼门关拉回!没有的事都能“好风上青云”,这原文中有的贾兰高中当然不能“暴殄天物”!(外人注:哈哈,其实已经在暴殄天物!)

    ““王夫人被薛姨妈一番言语说得极有理,”这个“极”字是亮点,如此虚无缥缈的事竟然也能“极”有理,“作者”的讽刺之意也“极”了出来!

    ““心想:“宝钗小时候便是廉静寡欲极爱素淡的,他所以才有这个事。想人生在世,真有个定数的。看着宝钗虽是痛哭,他那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却倒来劝我,”天啦,一个是痛哭还能“端庄样儿一点不走”?!二个是痛哭和“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又有什么内在的“极重大”的联系和关系吗?!这几乎也是作者的暗讽之语了!即薛宝钗能装到“痛哭还能‘端庄样儿一点不走’”的程度,其“厉害”已到化境!

    ““也觉解了好些。又想到袭人身上:“若说别人丫头呢,没有什么难处的:大的配了出去,小的伏侍**奶就是了。独有袭人可怎么处呢?”此时人多也不好说,且等晚上和薛姨妈商量。那日薛姨并未回家,因恐宝钗痛哭,住在宝钗房中解劝。那宝钗却是极明理。思前想后,宝玉便是一种奇异的人,夙世前因,自有一定,原无可怨天尤人。”更是将大道理的告诉他的母亲了。薛姨妈心里反倒安慰,便到王夫人那里,先把宝钗的话说了。王夫人点头叹道:“若说我无德,吵该有这样好媳妇了。”说着更又伤心起来。薛姨妈倒又劝了一会子。因又是提起袭人来,说:“我见袭人近来瘦的了不得,他是一心想着宝哥儿。但是正配呢理应守的,屋里人守也是有的。惟有这袭人,虽然是算个屋里人,到底他和宝哥儿并没有过路儿的,”王夫人道:“我才刚想着,正要等meimei商量同量。若说放他出去,恐怕他不愿意,又要寻死觅活的;若要留着他也罢,又恐老爷不依:所以难处。”薛姨妈道:“我看姨老爷是再不表叫守着的。再者,姨老爷并不知道袭人的事,想来不过是个丫头,那有留的理呢?只要jiejie叫他本家的人来,狠狠的吩咐他,叫他配一门正经亲事,再多多的陪送他些东西。那孩子心肠儿也好,年纪儿又轻,也不枉跟了jiejie会子,也算jiejie待他不薄了。袭人那里,还得我细细的劝他。就是叫他家的人来,也不用告诉他,只等他家里果然说定了好人家儿。”王夫人听了,道:“这个主意很是。不然叫老爷冒冒失失的一办,我可不是又害了一个人了么?”薛姨妈听了,点头道:“可不是么?”又说了几句,便辞了王夫人仍到宝钗房中去了。看见袭人泪痕满面,薛姨妈便劝解譬喻了一会。袭人本来老实,不是伶牙俐齿的人,薛姨妈说一句,他应一句,回来说道:“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说这些话。我是多不敢违拗太太的。”薛姨妈听他的话,“好一个柔顺的孩子!”心里更加喜欢。宝钗又将大义的话说了一遍,大家各自相安。”以上文字写在红楼梦尤其是结局里,足够狂吐百天百夜的了!(XX愣注:能吐这么长时间吗?(外人注:能,将红楼梦的所有原文全部吐出来也就差不多了!(XX注:…))

    ““过了几日,贾政回家,众人迎接。贾政见贾珍已都回家,弟兄叔侄相见,大家历叙别来的景况。然后内眷们见了。不免想起宝玉来,又大家伤了一会心。贾政喝住道:“这是一定的道理!如今只要我们在外把持家事,你们在内相助,断不可仍是从前这样析散漫。别房的事,各有各家料理,也不用承总。我们本房的事,里头全归于你,都要按理而行。”好嘛!贾政几乎突然“吸了”前八十回所有“能人”的能量了!看来贾家不但有望成为地球第一府,恐怕宇宙第一府也是指日可待啊!

    ““王夫人便将宝钗有孕的话也告诉了,将来丫头们都放出去。”贾政听了,点头无语。”这样的结局是很无语,贾政恐怕心里在想:这还象我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次日,贾政进内请示大臣们,说是:“蒙恩感激。但未服阕,应该怎么谢恩之处,望乞大人们指教。”众朝臣说是代奏请旨。于是圣恩浩荡,即命陛见。贾政进内谢了恩。圣上又降了好些旨意,又问起宝玉的事来,所以如此。若在朝中,可以进用;他既不敢受圣朝的爵位,便赏了一个“文妙真人”的道号。”好嘛!宝玉成了武松了!(外人注:哈哈,这结局真是能扯!)

    ““贾政又叩头谢恩而出,回到家中,贾琏贾珍接着,贾政将朝内的话述了一遍,众人喜欢。贾珍便回说:“害国府第,收拾齐全,回明了要搬过去。栊翠阉圈在圆内,给四meimei养静。”贾政并不言语,隔了几日,却吩咐了一番仰天恩的话。”贾政俨然已经成了个神经病了!什么叫作“隔了几日”,然后还“吩咐”了一番什么“仰天恩”的话!

    ““贾琏也趁便回说:“巧姐亲事,父亲太太都愿意给周家为媳。”贾政昨晚也知巧姐的始末,便说:“大老爷大太太作主就是了。莫说村居不好,只在人家清白,孩子肯念书,能够上进。朝里那些官,难道都是城里的人么?”贾琏答应了“是”,又说:“父亲有了年纪,况且又有痰症的根子,静养几年,诸事原仗二老爷为主。”贾政道:“提起村居养静,甚合我意,只是我受恩深重,尚未酬报耳。”贾政说毕业进内,贾琏打发请了刘姥姥家,怎样子孙昌盛。”好轻松的文字!好轻松的情节!这样的文字和情节,再写十部百部红楼梦也不在话下啊!

    ““正说着,丫头回道:“花自芳的女人进来请安。”王夫人问几句话,花自芳的女人将亲戚作媒,说的是城南蒋家的,现在的有房有地,又有铺面。姑爷年纪略大几岁,并没有娶过的,况且人物儿长的的是百里挑一的。王夫人听了愿意,说道:“你去应了,隔几日进来,再接你妹子罢。””这几回几乎唯一有些原文影子的结局便是袭人嫁蒋玉菡,因此,这段文字便有可能是原文,而其中王夫人在讲这番话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便可以换一种和这里截然相反的心理去揣摩一下吧!

    ““王夫人又命人打听,都说是好。王夫人便告诉了宝钗,仍请了薛姨妈细细的告诉了袭人。袭人悲伤不已,又不敢违命的,心里想起宝玉那年到他家去,回来说的是死也不回去的话,“如今太太硬作主张,若说我守着,又叫人说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实不是我的心愿。”便哭得咽哽难鸣。”这里也可以是原文!其中甚至有好几个“醒目”的字词!

    一个便是“不敢违命”,自然是王夫人等“命”她如此!

    一个是“如今太太硬作主张”,这个当然是王夫人全部硬“替”袭人作了所有“决定”!即王夫人之前拿袭人当“贴心人”,是“自己人”,这个时候便可以完全拿袭人当“自己的私物”想怎样就怎样而丝毫也用不着客气!

    以及“说我不害臊”,这个几乎就是王夫人知道袭人与宝玉偷试云雨的事!(外人注:哈哈,你是有些神)

    ““又被薛姨妈宝钗等苦劝,”这也甚至可以是原文!即薛姨妈和宝钗如此“苦劝”袭人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要将袭人彻底排除在王氏集团之外!(外人注:嗯,真的是很赞同!)

    ““回过念头想道:“我若是死在这里,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我该死在家里才是。””哈哈!这里如果作者确实有心的话,这里的“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几乎是在说王夫人表面是“好心”,但实际上实在是“坏了心了”!

    ““于是袭人含悲叩辞了众人。那姐妹分手时,自然更是一番不忍说。袭人怀着必死的心肠,上车回去,见了哥哥嫂子,也是哭泣,但只说不出来。那花自芳悉把蒋家的聘礼送给他看,又把自己所办妆奁一一指给他瞧,说:“那是太太赏的,那是置办的。”袭人此是时更难开口,住了两天,细想起来:“哥哥办事不错。若是死在哥哥家里,岂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万想,左右为难,真是一缕柔肠,几乎牵断,只得忍住。”这里袭人的必死的心恐怕是有的!但恐怕主要不是因为宝玉,而是自己如此“忠心耿耿”,竟然被如此赶出王氏集团!而且隐含的罪名竟然是当时几乎致命的下人“**”主子之罪!因此,这段文字也几乎可以是原文中的一部分的!

    ““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袭人本不是那一种泼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轿而去心里另想到那里再作打算,岂知过了门,见那蒋家办事,极其认真,全都按着正配的规矩。一进了门,丫头仆妇,都称“奶奶”。袭人此时欲要死在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负了一番好意。那夜原是哭着不肯俯就的,那姑爷却极柔情曲意的承顺。到了第二天开箱,这姑爷看见一条猩红汗巾,方知是宝玉的丫头。原来当初只知是贾母的侍儿,益想不到的是人。此时蒋玉函念着宝玉待他的旧情,倒觉得满心惶愧,更加周旋;又故意将宝玉所换那条松花绿的汗巾拿出来。袭人看了,方知这姓蒋的原来就是蒋玉函,始信姻缘前定。袭人才将心事说出。蒋玉函也深为叹息敬服,不敢勉强,并越发温柔体贴,弄得个袭人真无死所了。”这一段也颇为写实!

    ““看官听说,虽然事有前定,无可奈何,但孽子孤臣,义夫节妇,这“不得已”三个字也不是一概推委得的,此袭人所以在“又副册”也,正是前人过那桃花庙的诗上说道: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这一段却太不伦不类!袭人似乎成了红楼梦的三大甚至两大主角之一了!

    ““不言袭人从此又是一番天地。”那自然的!都喜剧了嘛,袭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且说那贾雨村犯了婪索的案件,审明定罪,今遇大赦,递籍为民。”贾雨村犯罪却没有“喜剧化”,但已经改了罪名,即贾雨村应该是类似“污陷罪”,但这里肯定会牵扯出北静王集团以及两大集团的相斗来!于是,便成了什么“婪索”!而且结果仍然喜剧化,什么“大赦”!

    而贾雨村的结局几乎是死罪!

    因为贾雨村的告密或说背叛,贾府几乎家破人亡!象贾赦和贾珍是肯定回不来而死在外面的!这样的贾雨村是无处可逃的!

    而且贾雨村之死恐怕与之前的那位被他害的门子会有一点关联,即甚至可以写成门子之后成了行刑的刽子手!

    当然,这个戏剧冲突太大,但并不是不可能!有人说门子可能会成为监斩的,但门子不太象有门路能做官的样子,

    这样,门子与贾雨村才会在行刑时有一番对话,这番对话恐怕也是极其点睛之笔!(外人注:正是啊,这样的机会恐怕曹雪芹不想错过!)

    ““雨村因叫家眷先行,自己带了一个小厮,一车行李,来到急流津觉迷渡口,只见一个道者,从那渡头草棚棚里出来,执手相迎。雨村认得是甄士隐,也连忙打恭。士隐道:“贾老先生,别来无恙?”雨村道:“老仙长到底是甄老先生!何前次相逢,觌面不认?后知火焚草亭,鄙下深为惶恐。今日幸得相逢,益叹老仙翁道德高深。柰鄙人下愚不移,致有今日。”甄士隐道:“前者老大人高官显爵,贫道怎敢相认?原因故交,敢憎片言,不意老大人相弃之深。然而富贵穷通,亦非偶然,今日复得相逢,也是一桩奇事,这里离草庵不远,暂请膝谈,未知可否?”雨村欣然领命。”这段话仍然不痛不痒,但是否原文中有人这样如贾雨村般出行,并遇见甄士隐呢?

    也许是有的!但这人绝不是贾雨村,而更可能是贾政!

    即贾府极可能最后只剩贾兰这一支!

    而贾政,首先宝玉离家出家,如果贾政对这个甚至还能“欣然接受”,如之前所述,那之后王夫人害贾母之事败露,恐怕王夫人自食其果,而极可能畏罪服毒自杀,再加上贾政恐怕早就对当时的官场心灰意冷,此时,恐怕贾政对自己也有所“悟”,而决定至少要出去“云游云游”,所谓“散散心”,而就极可能会碰到甄士隐!

    因为,只有甄士隐对贾政说的话,才让贾政具有最“突破”的领悟!

    而对贾雨村,几乎是对极其圆滑的人说“佛”、“哲理”,几乎全部都只能擦边而过!

    ““两人携手而行,小厮驱车随后,到了一座茅阉。士隐让进,雨村坐下,小童献上来。雨村便请教仙长超尘始末。士隐笑道:“一念之间,尘凡顿易。老先生从繁华境中来,岂不知温柔富贵乡中有一宝玉乎?”雨村道:“怎么不知。近闻纷纷传述,说他也遁入空门。下愚当时也曾与他往来过数次,再不恧此人竟有如是之决绝。”士隐道:“非也。这一段奇缘,我先知之。昔年我与先生在仁清巷旧宅门口叙话之前,我已会过他一面。”雨村惊讶道:“京城离贵乡甚远,何以能见?”士隐道:“神交久矣。”雨村道:“既然如此,现今宝玉的下落,仙长定能知之?”士隐道:“宝玉,即‘宝玉’也。那年荣宁查抄之前,钗黛分离之日,此玉早离世:一为避祸,二为撮合。从此夙缘一了,形质归一。又复稍示神灵,高魁贵子,方显得此玉乃天奇地灵锻炼之宝,非凡间可比。前经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带下凡,如今尘缘已满,仍是此二人携归本处:便是宝玉的下落。雨村听了,虽不能全然明白,却也十知四五,便点头叹道:“原来如此,不愚不知。便那宝玉既有如此的来历,又何必以情迷至此,复又豁悟如此?还要请教。”士隐笑道:“此事说来,先生未必尽解。太虚幻境,即是真如福地。两番阅册,原始要终之道,历历生平,如何不悟?仙草归真,焉有通灵复原之理呢?”雨村听着,却不明白,知是仙机,也不便更问。因又说道:“宝玉之事,既得闻命。但敝族闺秀知是多少,何元妃以下,算来结局俱属平常呢?”士隐叹道:“老先生莫怪拙言!贵族之女,俱属从天孽海而来。大凡古今女子,那‘yin’字固不可犯,只这‘情’字也是沾染不得的。所以崔莺苏小,无非仙子尘心;宁玉相如,大是文人口孽。但凡情思**,那结局就不可问了。””这一大段,完全可以称之为“拽文”!即看似“深刻”的文字中,内容却浅薄而空洞而故弄玄虚!试与前八十回的前几回比较一下,便知差距之巨大!更映证这段文字的伪性!

    ““雨村听到这里,不觉拈须长叹。因又问道:“请教仙翁:那荣害两府,尚可如前否?”士隐道:“福善祸yin,古今定理。现今荣宁两府,善者修缘,恶者悔祸,将来兰桂齐芳,家道复初,也是自然的道理。雨村低了半日头,忽然笑道:“是了,是了。现在他府中有一个名兰的,已中乡榜,恰好应着‘兰字’。适间老仙翁说‘兰桂齐芳’,又道‘宝玉高魁贵子’,莫非他有遗腹之子,可以飞黄腾达的么?”士隐微笑道:“此系后事,未便预说。””哈哈!这段便完全映证了这段结尾文字的巨伪性!

    ““雨村还要再问,士隐不答,便命人设具盘飧,邀雨村共食。食毕,雨村还要问自己的终身。士隐便道:“老先生草庵暂歇。我还有一段俗缘未了,正当今日完结。”雨村惊讶道:“仙长纯修若此,不知尚有何俗缘?”士隐道:“也不过是儿女私情罢了。“雨村听了,益发惊异:“请问仙长何出此言?”士隐道:“老先生有所不知:小女英莲,幼遭尘劫,老先生初之时,曾经判断。今后薛姓。产难完劫,遗一子于薛家,以承宗祧。此时正是尘缘脱尽之时,只好接引接引。”士隐说着,拂袖而起,雨村心中恍恍惚惚,就在这钯流津觉迷渡口草庵中睡着了。”香菱竟然是产子之后而亡,难道真是在准备要写红楼后传?

    ““这士隐自去度脱了香菱,送到太虚幻境,交那警幻仙子对册。”已经归为封神榜之流!而且几乎是封“神经”榜!

    ““刚过牌坊,见那一僧一道缥缈而来,士隐接着过道:“大士、真人,恭喜贺喜!情缘完结,都交割清楚了么?”那僧道说:“情缘尚未全结,倒是那蠢物已经回来了。还得把他送还原所,将他的后事叙明,不枉他下世一回。”士隐听了,便拱手而别。那僧道仍携了玉到青埂峰下,将“宝玉”安放在女娲炼石补天之处,各自云游而去。从此后:天外书传天外事,两番人作一番人。”这一段倒还象模象样,但仍然缺乏实质性的东西,

    ““这一日,空空道人又从青埂峰前经过,见那补天未用这后仍在那里,上面字迹依然如旧,又从头的细细看了一遍。见后面偈文后又历叙了多少收缘结果的话头,便点头叹道:“我从前见石兄这段奇文,原说可以闻世传奇,所以曾经抄录,但未见返本还原。不知何时,复有此段佳话?方知石兄下凡一次,磨出光阴,修成圆觉,也可谓无复遗憾了。只怕年深日久,字迹模糊,反有舛错,不如我再抄录一番,寻个世上清闲无事的人,托他传遍,知道奇而不奇,俗而不俗,真而不真,假而不假,或者尘梦劳人,聊倩鸟呼归去,山灵好客,更从石化飞来:亦未可知。””这一段却十分精益!几乎就是原文!而如果这是原文中的最后的文字,那就是八十回后所有文字已经全部完成的如山铁证!

    “作者”能把这最后的最后的最后的文字留下,恐怕其深意就在于此!

    ““想毕,便又抄了,仍袖至那繁华昌盛地方。遍寻了一番,不是建功立业之人,即系糊口谋衣之辈,那有闲情去和石头饶舌?”哈哈!这正是曹雪芹的口气!

    ““直寻到急流津觉迷渡口草庵中,睡着一个人,困想他必是闲人,”这也完全正合曹雪芹晚年贫困,甚至住草庐的事实!

    ““便要将这抄录的《石头记》给他看看。那知那人再叫不醒。”啊!其实这段让人眼睛湿润!“再叫不醒”是什么意思?!正是曹雪芹集一生之心血,投心投身入红楼“梦”,几乎“再叫不醒”!(外人注:哎…是啊,让人双眼泛红,热泪盈眶…(XX注:…确实如此…)大白纸注:只要能理解曹雪芹一二的人,此时恐怕都能微微触到曹雪芹那颗微微跳动的伟大的心脏!)))

    ““空空道人复又使劲拉他,才慢慢的开眼坐起。便接来草草一看,仍旧掷下道:“这事我已亲见尽知,你这抄录的尚无舛错。我只指与你一个人,托他传去,便可归结这段新鲜公案了。”空空道人忙问何人,那人道:“你须待某年某月某时,到一个掉红轩中,有个曹雪芹先生。只说贾雨村言,托他如此如此。”说毕,仍旧睡下了。”哈哈!这里真是“曹雪芹”道曹雪芹!即这里的睡梦不醒的人正是曹雪芹自认为自比的“前身”或说自己的“灵魂”,或者自己微微跳动的那颗伟大的心脏!

    ““那空空道人牢牢记着此言,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几世几劫!正是“前身”的“曹雪芹”“预见”“后世”的曹雪芹!

    ““果然有个悼红轩,”悼红悼红,正是曹雪芹在悼两千年如红楼梦中这些悲剧剩以多少万人再乘以两千年的所有悲剧!

    ““见那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请特别注意这一句!什么叫“历来的古史”?!正是映证了之前所说的!即红楼梦写的正是几千年的整个历史的几乎所有人!(外人注:泪如泉涌!伟大的心脏才有伟大的证明!)

    ““空空道人便将贾雨村言了,方把这《石头记》示看。那雪芹先生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空空道人便问:“先生何以认得此人,便肯替人传述?”那雪芹先生笑道:“说你‘空空’,原来肚里果然空空。既是‘假语村言’,但无鲁鱼亥豕以及背谬矛盾之处,乐得与二三同志,洒馀饭饱,雨夕灯窗,同消寂寞,又不必大人先生品题传世。似你这样寻根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瑟了。”那空空道人听了,仰天大笑,掷下抄本,飘然而去,一面走着,口中说道:“原来是敷衍荒唐!不但作者不知,抄进不知,并阅者也不知,不过游戏笔墨陶情适性而已!””这也正是曹雪芹的内心和语气!即伟大既然已经完成!那结尾便能笑以甚至大笑以“游戏笔墨陶情适性而已”称之!这其中对完成红楼梦的极度满足满意和欣慰,是达到人类的极限的!

    ““后人见了这本传奇,亦曾题过四句偈语,为作者缘起之言更进一竿。云: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这更是对“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最终注解!

    即,“荒唐”?而又为什么愈可悲,因为真实!

    即为什么是“同一梦”,正是封建社会两千年来所有人的同一梦!

    即为什么是“休笑世人痴”,因为红楼梦几乎写尽了人类所有真实人性!且到这!”

    “啊…”小戒只觉得眼眶不住发热,那泪花儿不知是喜还是悲!

    “嘿嘿…”小猴微笑着不语。

    “天际一片开阔,天空无限开阔...”老沙笑道。

    “阿弥陀佛,”小唐闭眼合什道,“善哉善哉,万佛朝宗,万物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