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梦回十六 内人 六
““说话时贾琏已进来，凤姐便命摆上酒馔来，夫妻对坐。凤姐虽善饮，却不敢任兴，【甲戌双行夹批：百忙中又点出大家规范，所谓无不周详，无不贴切。】只陪侍着贾琏。一时贾琏的乳母赵嬷嬷走来，贾琏凤姐忙让吃酒，令其上炕去。赵嬷嬷执意不肯。平儿等早于炕下设下一杌，又有一小脚踏，赵嬷嬷在脚踏上坐了。贾琏向桌上拣两盘肴馔与他放在杌上自吃。凤姐又道："mama很嚼不动那个，倒没的硌了他的牙。"【庚辰侧批：何处着想？却是自然有的。】”这一副场景其实曹雪芹要表达的意思是王熙凤和贾琏甚至是能挺和睦挺和乐的一家子的， 而凤姐儿之前表现出的关心和思念贾琏，以及在贾琏面前象个小女孩似的打趣撒娇，都表明凤姐儿是拿贾琏当自己的唯一所真爱的， 以及这里凤姐儿对赵嬷嬷的贴心照顾，都表明如果凤姐儿没做那些错事，以及贾琏如果没那些因****的节外生枝，好好认真爱爱凤姐甚至包括平儿，他们两个或说这一家真是能白头携老的， ““因向平儿道："早起我说那一碗火腿炖肘子很烂，正好给mama吃，你怎么不拿了去赶着叫他们热来？"又道："mama，你尝一尝你儿子带来的惠泉酒。"【庚辰侧批：补点不到之文，像极！】赵嬷嬷道："我喝呢，奶奶也喝一钟，怕什么？只不要过多了就是了。【甲戌双行夹批：宝玉之李嬷，此处偏又写一赵嬷，特犯不犯。先有梨香院一回，今又写此一回，两两遥对，却无一等相重，一事合掌。】我这会子跑了来，倒也不为饮酒，倒有一件正经事，奶奶好歹记在心里，疼顾我些罢。我们这爷，只是嘴里说的好，到了跟前就忘了我们。幸亏我从小儿奶了你这么大。我也老了，有的是那两个儿子，你就另眼照看他们些，别人也不敢呲牙儿的。【庚辰侧批：为蔷、蓉作引。】我还再四的求了几遍，你答应的倒好，到如今还是燥屎。【庚辰侧批：有是乎？】这如今又从天上跑出这一件大喜事来，那里用不着人？所以倒是来和奶奶说是正经。靠着我们爷，只怕我还饿死了呢。"”只要有嬷嬷在，自然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话儿说得麻利得很，而中心内容自然是因为元妃之事，所以所有有一点关系的人都想来沾这光掏这利，更何况贾琏的嬷嬷乎？ ““凤姐笑道："mama你放心，两个奶哥哥都交给我。你从小儿奶的儿子，你还有什么不知他那脾气的？拿着皮rou倒往那不相干的外人身上贴。”哈哈，这句“拿着皮rou倒往那不相干的外人身上贴”的话定让贾琏一时哭笑不得， ““可是现放着奶哥哥，那一个不比人强？你疼顾照看他们，谁敢说个‘不‘字儿？【庚辰侧批：会送情。】没的白便宜了外人。－－我这话也说错了，我们看着是‘外人‘，你却是看着‘内人‘一样呢。"【庚辰侧批：可儿可儿！】说的满屋里人都笑了。（XX注：外人，在说你哩（外人注：没有！（大白纸注：我喜欢真正的内人，嘿嘿））） ““赵嬷嬷也笑个不住，又念佛道："可是屋子里跑出青天来了。若说‘内人‘‘外人‘这些混帐原故，我们爷是没有，【甲戌侧批：千真万真，是没有。一笑。庚辰侧批：有是语，像极，毕肖。乳母护子。】不过是脸软心慈，搁不住人求两句罢了。"”凤姐儿在“这些方面”可谓处处刺着贾琏，也足见贾琏的不让人放心或太不让人放心，而贾琏之后也多次证明了他这方面的果然“混帐”！ ““凤姐笑道："可不是呢，有‘内人‘的他才慈软呢，他在咱们娘儿们跟前才是刚硬呢！"赵嬷嬷笑道："奶奶说的太尽情了，我也乐了，再吃一杯好酒。从此我们奶奶作了主，我就没的愁了。"”赵嬷嬷既见到凤姐儿已经答应自己的要求，又听了如此好听的笑话，真是再满意和快乐不过， 这便是凤姐儿，几乎她想让谁高兴，谁都肯定不得不高兴起来，贾母就是最好的例子， ““贾琏此时没好意思，只是讪笑吃酒，说"胡说"二字，"快盛饭来，吃碗子还要往珍大爷那边去商议事呢。"”自然戳中贾琏心中之“病”，而“往珍大爷那边去”却正是日后“出事”的根本！ ““凤姐道："可是别误了正事。才刚老爷叫你作什么？"【庚辰双行夹批：一段赵妪讨情闲文，却引出通部脉络。所谓由小及大，譬如登高必自卑之意。细思大观园一事，若从如何奉旨起造，又如何分派众人，从头细细直写将来，几千样细事，如何能顺笔一气写清？又将落于死板拮据之乡，放只用琏凤夫妻二人一问一答，上用赵妪讨情作引，下文蓉蔷来说事作收，馀者随笔顺笔略一点染，则耀然洞彻矣。此是避难法。】”这个批还是有些水准的，至少看出了曹雪芹这种写法的灵动， 但是这种写法之前就有许多，不必这里如此来夸， 而且这里着重当“重点”夸出这么多文字出来，但其实质内容却犹如在说：钢笔字写字的好处是不易修改，铅笔字写字的好处是好修改，因此，钢笔字最好用于写正文，铅笔字最好用于写草稿，但对正文和草稿的内容却几乎只字不提，仅此而已， 如果将这样的批作为“大家批”，实在有些贻笑大方了， ““贾琏道："就为省亲。"【甲戌双行夹批：二字醒眼之极，却只如此写来。甲戌眉批：大观园用省亲事出题，是大关键事，方见大手笔行文之立意。畸笏。】”这里将“省亲”作为所谓“大关键事”“大手笔”，足见这些批对皇帝皇妃之诚惶诚恐， 但曹雪芹恐怕更大或者绝大部分的意思是借省亲建大观园，而为宝玉和众姐妹有一个集中居住的住所，因为之后大量的事就发生在这！而反倒与省亲没有多大关系了， ““凤姐忙问道：【甲戌双行夹批："忙"字最要紧，特于凤姐口中出此字，可知事关巨要，非同浅细，是此书中正眼矣。】"省亲的事竟准了不成？"【甲戌双行夹批：问得珍重，可知是外方人意外之事。脂砚。】”这个“忙”字这些批者又在这如此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几乎又是在为皇帝皇妃呐喊！几乎可足见当时的皇家在这些批者心中的位置！ 而不好意思，曹雪芹的看法却恐怕是与这些批者恰好相反甚至完全相反的！ 那这些批者的可疑性便可如脂砚斋一般可提上“议程”了！ ““贾琏笑道："虽不十分准，也有八分准了。"【甲戌双行夹批：如此故顿一笔，更妙！见得事关重大，非一语可了者，亦是大篇文章，抑扬顿挫之至。】”哼哼，一再强调一再重复，“更妙！见得事关重大”，真是已经见到狐狸尾巴了！ 而此时，这些批者已经有如下的背景猜想形成： 即这些批者很可能是被皇家或皇家相关人来命来伪批前八十回，目的就是之前讲过多次的同时被命大量甚至彻底篡改八十回后！ 虽然这种猜想之前已经讲过多次，但这里狐狸尾巴露得实在集中、次数多而且明显，于是，这里几乎可定形！ ““凤姐笑道："可见当今的隆恩。历来听书看戏，古时从未有的。"【甲戌双行夹批：于闺阁中作此语，直与击壤同声。脂砚。】”哈哈，脂爷啊，你也太明显了吧！凤姐儿“笑道”说一句“可见当今的隆恩”，而且直接道“历来听书看戏，古时从未有的”，已经大含讽刺了！ 你脂爷却如此背道而驰，直接批道“于闺阁中作此语，直与击壤同声”，似乎凤姐儿真的对这要耗费贾府大量人力物力的省亲之事，真认为是“隆恩”！ 这“指鹿为马”是不是又要来了？！ ““赵嬷嬷又接口道："可是呢，我也老糊涂了。我听见上上下下吵嚷了这些日子，什么省亲不省亲，我也不理论他去；如今又说省亲，到底是怎么个原故？"”这里也是微含讽刺的，即借赵嬷嬷之口将这“省亲”之事进行了“糊涂”的定义！ ““【甲戌侧批：补近日之事，启下回之文。甲戌眉批：赵嬷一问是文章家进一步门庭法则。庚辰眉批：自政老生日用降旨截住，贾母等进朝如此热闹，用秦业死岔开，只写几个"如何"，将泼天喜事交代完了，紧接黛玉回，琏、凤闲话，以老妪勾出省亲事来。其千头万绪，合榫贯连，无一毫痕迹，如此等，是书多多，不能枚举。想兄在青埂蜂上，经锻炼后，参透重关至恒河沙数，如否？余曰：万不能有此机括，有此笔力，恨不得面问果否。叹叹！丁亥春。畸笏叟。】”这段批最无厘头的是“想兄在青埂蜂上，经锻炼后，参透重关至恒河沙数，如否？”， 首先，几乎是故意无视赵嬷嬷话中的对省亲的“糊涂”和暗讽， 其次，那“情节流水帐”似的批，实在不批也罢吧！ 再其次，将作者莫名其妙指向“石头”，难道批者有在这较关键处要有意隐藏甚至是极力想抹煞这些对话中透露的真正作者之意？ 再有，后面立即有“配合”之“双簧”批：有此笔力，恨不得面问果否。叹叹！，显然是对“想兄在青埂蜂上”的应和， 这怎么看怎么象一人在吆喝卖菜说菜新鲜好极了，另一人立即在旁边道：啊，真的好啊！恨我没带足够的钱，否则全部买下来！（外人注：哈哈，真逗） ““贾琏道：【甲戌侧批：大观园一篇大文，千头万绪，从何处写起，今故用贾琏夫妻问答之间，闲闲叙出，观者已省大半。后再用蓉、蔷二人重一渲染。便省却多少赘瘤笔墨。此是避难法。】”此批仍在不遗余力几乎连篇累牍地提升大观园和省亲为红楼梦中“大文”的地位！ 首先可见这些以脂批为中心的批绝非一人外，也可看出这些批者几乎是有争先恐后在在“猛拍”省亲之“无比重大”！ ““"如今当今贴体万人之心，世上至大莫如‘孝‘字，想来父母儿女之性，皆是一理，不是贵贱上分别的。当今自为日夜侍奉太上皇、皇太后，尚不能略尽孝意，因见宫里嫔妃才人等皆是入宫多年，抛离父母音容，岂有不思想之理？在儿女思想父母，是分所应当。想父母在家，若只管思念儿女，竟不能见，倘因此成疾致病，甚至死亡，皆由朕躬禁锢，不能使其遂天伦之愿，亦大伤天和之事。故启奏太上皇、皇太后，每月逢二六日期，准其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于是太上皇、皇太后大喜，深赞当今至孝纯仁，体天格物。因此二位老圣人又下旨意，说椒房眷属入宫，未免有国体仪制，母女尚不能惬怀。竟大开方便之恩，特降谕诸椒房贵戚，除二六日入宫之恩外，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之处，不妨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庶可略尽骨rou私情、天伦中之至性。此旨一下，谁不踊跃感戴？现今周贵人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了，修盖省亲别院呢。又有吴贵妃的父亲吴天佑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甲戌侧批：又一样布置。】这岂非有八九分了？"”这段话几乎是这些批者所说出来的！ 但还好是出自贾琏之口，因此，许多文字可用贾琏的“水准”而“忽视”， 但是，以贾琏如此似乎一次说不出多少话的人，竟然一下能如此“郑重”地如此长篇大论， 而且贾琏可仍然还处在与凤姐儿赵嬷嬷几乎是“闲聊”的阶段，而且又要急着往贾珍处去， 因此，这大段“冠冕堂皇”的“重量级”文字，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也是这些批者加入的！（外人注：是有些奇怪，或者是曹雪芹不得不加入也未可知，而且仍然还只能是小怀疑，因为这段文字贾琏也是真有可能说出来真有可能如此说的（大白纸注：嗯，只能保留小小怀疑）） ““赵嬷嬷道："阿弥陀佛！原来如此。这样说，咱们家也要预备接咱们大小姐了？"【庚辰侧批：文忠公之嬷。】”这话是赵嬷嬷说出来的，因为直接道是预备接咱们“大小姐”了， ““贾琏道："这何用说呢！不然，这会子忙的是什么？"【甲戌侧批：一段闲谈中补明多少文章。真是费长房壶中天地也。】”这段话贾琏又“突然”恢复到闲聊以及贾琏本身的状态， ““凤姐笑道："若果如此，我可也见个大世面了。可恨我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没见世面了。【甲戌侧批：忽接入此句，不知何意，似属无谓。】说起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比一部书还热闹，【庚辰侧批：既知舜巡而又说热闹，此妇人女子口头也。】我偏没造化赶上。"【庚辰侧批：不用忙，往后看。】”这里几乎是直指康熙南巡之事！ ““赵嬷嬷道："嗳哟哟，那可是千载希逢的！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预备接驾一次，【庚辰侧批：又要瞒人。】把银子都花的像倘海水似的！说起来……"”这里贾府之前预备接驾一次， ““凤姐忙接道：【甲戌侧批：又截得好。"忙"字妙！上文"说起来"必未完，粗心看去则说疑团，殊不知正传神处。】"我们王府也预备过一次。那时候我爷爷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的外国人来，都是我们家养活。【甲戌侧批：点出阿凤所有外国奇玩等物。】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我们家的。"”王家也预备过一次， ““赵嬷嬷道："那是谁不知道的？如今还有个口号儿呢，说‘东海少了白玉床，龙王来请江南王‘，【庚辰侧批：应前"葫芦案"。】这说的就是奶奶府上了。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甲戌侧批：甄家正是大关键、大节目，勿作泛泛口头语看。】嗳哟哟，【庚辰侧批：口气如闻。】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庚辰侧批：点正题正文。】”这里却真是“大关键、大节目”！不过这几位批者如此似乎更大惊小怪，倒让人觉得疑惑，但这文字是极其标准的曹雪芹的文字！ 而四次接驾，几乎就是在说曹家！即甄家几乎是直接影射曹家的四次接驾！ 而这几位批者如此大呼小叫，实在一时不知道其真正用意，可能有如下几种情况： 其一，最可能仍是几位批者对皇上的“无比崇敬”，因此，凡接驾之事，一律予以夸张、膜拜、无比激动的口吻，特别是四次接驾，确实是当时事实，于是“更加激动”， 其二，这几位批者可能没想到曹雪芹正是这里甄家所影射到的曹家人， 曹雪芹的雪芹二字据说在曹家谱中没有，可能只有一些挚友知道，而且这也间接证明曹雪芹仍然是有些忌惮当时的文字风险的， 因此，只说自己是修改十年者，而且只说出自己只有挚友圈才知道的“雪芹”二字！ 其三，如果曹雪芹写甄家是影射曹家的四次接驾，那红楼梦的作者仅凭这里就可证明极可能是曹家人！ 因此，综合以上，这几位批者其实仍是在极力称颂康熙南巡之威武！ 因此，才误打误撞地说甄家是大关键，让人一时以为批者在暗示作者是“曹家人”，但从这些批者凡是接驾就激动无比来看，显然这些批者“明示”的这是康熙南巡之“壮举”！而不是在无比激动地说“曹雪芹原来是接驾四次的曹家人”！ 因为，之前的批者甚至将作者直接归为“青埂峰”上的“石头”了！甚至之前那攀亲拉故的“一芹一脂”都不见了！也足见“脂批”的绝不止两三人，以及“脂批们”的混乱！ 也再次充分证明了这些批者的水平、智商实在是有限！犹如一小学生评红楼梦，突然说出一句“极妙啊”，让人赶忙去找其中“极妙”处，而其实只是这时已经到了吃饭时间，这位小学生只是饿了想吃饭了（外人注：哈哈，有意思！不过这里确实有些扑朔迷离，虽然可以极简单地进行解释，因为这些批者展示的批的水准实在太有限，实在不可能突然有如此“深邃”甚至无比的暗示出现！就象一个物理不及格的人，在屋中大叫，几乎绝不可能是他造出了原子弹（大白纸注：哈哈，你的比喻比我的更有意思啊！）） ““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庚辰侧批：极力一写，非夸也，可想而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这确实是作者亲身经历或听长辈讲过，才能如此借赵嬷嬷之口如此“用力”地道出！而且这段文字也极具曹雪芹特质！尤其是“‘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更是不但文字，而且意境绝对是曹雪芹意境！ 即曹雪芹这里正是借口无遮拦的赵嬷嬷在说这类接驾和省亲浪费的巨大的人力物力！几乎是对这类事的相当地否定，而这些批者几乎全是顶礼参拜的！ ““凤姐道："常听见我们太爷们也这样说，岂有不信的。【庚辰侧批：对证。】只纳罕他家怎么就这么富贵呢？"赵嬷嬷道："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甲戌侧批：是不忘本之言。】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甲戌侧批：最要紧语。人苦不自知。能作是语者吾未尝见。】”这个“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却不象是“不忘本之言”，而更象是既然都是皇帝家的银子，那皇帝家是随时可能再“拿”回来的！即，竟然暗含“抄家”二字！更是直指曹家之后被抄家！而甄家也确实之后被抄了家！ 这样，作为这一段史实如此“特别”和“完整”地展示在红楼梦中，作者几乎是曹家人莫属！而且这人几乎只能是更有时间更有精力也更有经历更有反省精神历经各种生活困苦的曹霑曹雪芹！ 虽然这里是对曹雪芹是作者的小小题外话，更重要得多得千万倍的是原文内容， 但既然这里提到了，尤其是这些脂批在这里几乎用足力量和心机， 于是，虽然曹雪芹早就被证明是最有可能的作者，但此时由原文的这些文字这些情节得出曹雪芹是作者的“小小题外话”便显其重要性了！（外人注：是啊，重要重要，象一生重要的几件事一样，就象曹雪芹就象是红楼梦的“内人”一样！） “果然很‘内’，”小戒点头道，“实在很隐晦啊。” “象一刹那到了谜宫，又一刹那出了谜宫，谜宫却似乎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是美丽的谜宫。”小猴道。 “猴哥在作诗吗？”小戒暗道。 “抓住最大，就如同抓住目前的最真实。”老沙道。 “阿弥陀佛，”小唐道，“原文，与曹施主，这两个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