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活捉贼首
(3000推荐票有贺贴,还有不到一百,兄弟们给力!!!!!) 曹彰带着五个假扮的家丁和甘家家主坐船离开五河,来到离五河最近一个水泊,果然之前看到的五艘弋船又出现了,只听船上一个汉子笑道:“两位公子?不和兄弟们乐乐?就走了?” 曹彰笑道:“我是很想乐乐,不过族兄惦记着回去,正好送他回去以后我随便再带一些酒rou过来。” 那汉子笑道:“公子客气了!” 曹彰笑了笑,拿出两坛子酒抛给船上的汉子笑道:“弟兄们守夜辛苦,这是给你们的。” 几个汉子一起称谢,接过酒后曹彰便让军士驾船离开,离开那个水泊后曹彰和五个军士说道:“待会我们带兵进来,除了第一个水泊的哨兵会靠近排查之外,别的哨兵都不会靠近,因为他们会认为第一个水泊的人已经查过了,待会我等要想办法杀掉第一个水泊的哨兵,我会让他们上来拿酒,cao桨的要控船,掌灯的要看火,所以上船的一定是拿弓箭的,这五个人我来杀,你们各自杀掉船上另外的两人。” 五个军士一起答道:“诺。” 接着连过两个水泊,曹彰故意高声把游弋的哨兵喊出来,分酒水给他们,然后说自己待会要再带酒食回来,那些哨兵听后大喜,因为此时已近三更,所以曹彰料定他们接酒后一定会喝。 再到达沱水下游第一个水泊时,最先见到的五艘弋船又无声无息地出现了,第一个哨卡一般都比较谨慎,所以曹彰和吕布说必然要干掉第一个水泊的哨兵也是这个原因,因为不管有没有酒,有船进来他们就会排查,但是之后的哨兵没有听到警戒,会认为第一个哨卡的人已经查过,这是人性的一种心理弱点。 曹彰笑道:“几位兄弟守夜辛苦,我这里留着几坛好酒,不如上来拿走?” 那五艘弋船上的汉子听到顿时大喜,因为cao桨和掌灯的都不能离开,五个拿弓箭的走到靠近桥船后便跳上了船,走进舱中,曹彰跟在他们后面,而四个军士拿着长戟各自站定,那个cao桨的军士也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地方。 他们都是李通手下的精兵,突袭杀人自然难不倒他们。 此时舱中的酒只剩下三坛,五个持弓箭的汉子见状一愣,对望一眼,因为他们以为有七八坛,所以才一起上来,如今看见只有三坛,自然一愣,不过曹彰没有给他们疑惑的机会。 “锵”环首刀出鞘,横着一挥,他前方最近的两个汉子顿时人头落地,接着再踏上一步一刀划过另外一个汉子咽喉,瞬息之间三人殒命。 “咚,咚,嘭!嘭!嘭!”两声人头落船和三声身体反倒的声音响起,另外两个盗贼才反应过来,正要惊叫,曹彰已经暴喝道:“动手!”接着两手握刀,反向横扫,又杀一人。 舱外的五个军士齐齐呼喝,接着曹彰感觉到船身一轻,便是几声惨叫从外面传来,显然他们也已经得手。 此时舱内还剩下最后一个拿响箭的汉子,见曹彰如此凶悍,顿时没了胆子,转身就跑,曹彰把手中环首刀一掷,正中那人背心,那人再冲出几步后倒在了船尾。 走出舱外,曹彰发现五艘弋船上的盗贼全部死去,对那五个军士赞道:“不错!” 五个军士跳回桥船,其中一个问道:“三公子,这小子怎么办?”说完一指瘫坐船头的家主。 曹彰接过一个军士长戟把那家主刺死后说道:“我们已经知道水路,留着他没用了。”说完一脚把尸体踢进了水里,然后回到船尾把插在汉子身上的环首刀拔出,把刀身在那尸体上擦了擦,抹掉了上面的血迹后,说道:“清理一下船舱就回去吧!”说完捡起一支响箭,带在身上。 回到甘家庄园已经接近黎明,曹彰让军士们从庄园中把所有的干草,火把,膏油都拿了出来,放到船上,然后集中在五艘船上,命令一队五十人的小队在登陆后去烧掉敌军的船,因为五河所在的水泊连结几条河流,熟悉水路的话坐船逃跑太容易,在烧掉他们船后,这五十人则要继续烧毁五河贼众的基地。 另外曹彰让一个百人屯长让自己手下一百军士配备弓箭,守在自己船只停靠的地方,还有另外一百五十人则和曹彰配合吕布的一百内应攻击敌营。 下完命令之后曹彰带上了弓箭,然后领着三百军士上船朝五河而去,因为第一个水泊哨兵被击杀,军士又全部躲在舱中,后面的哨兵看到船队,以为曹彰又送物资来了,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到达五河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此时离岸边还有三百步距离,哨台上已经没有盗贼警戒,想来吕布趁众人酒醉时把他们清理掉了,岸上不见一个人,自然是喝醉了酒躲到木屋睡觉去了。 船上三百军士没有刻意伪装,个个都穿着环锁铠,手持步战短戟,正在舱中整装待发。 曹彰拿出背上长弓,射出响箭,尖锐的嘶鸣划过天空,五河营中顿时爆发出喊杀声,木屋中冲出了假扮壮丁的军士,有十人跟着吕布直直冲向正中间那间较大的木屋,其他人则五人一队,冲入木屋中一阵砍杀。 惨叫声和喊杀声在微凉的清晨中回荡,曹彰登陆之后立即大吼:“杀!”然后当先冲入盗贼营中,挥舞环首刀砍死了两个从屋中跑出来的盗贼。 众军士陆续从船舱中冲了出来,除了留守船只的一百人和负责烧毁地方船只的五十人外,所有人都投入了战场,虽然盗贼有五千余人,但是在宿醉后被突袭,已经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大多数贼子只记得逃跑,连反抗都不会了,所以五人一队的军士肆意砍杀着混乱的盗贼。 此时营地到处是衣衫不整,满嘴酒气的盗贼在奔跑,路过曹彰身边的都被他一刀斩死,现在曹彰身边有十个军士跟随,自然是为了保护他这位三公子的安全。 此时吕布扯着一个被麻布绑成一团的汉子走了出来,挥舞手中的长戟喝道:“贼首已被生擒!” 曹军顿时更为亢奋,一边砍杀一边喊道:“贼首已被生擒!” 但是盗贼数量太多,一时间到处乱窜,根本没法杀尽,此时西面已经火光一片显然盗贼的船只已经被烧毁,曹彰突然喝道:“把贼子往我军泊岸处赶!” 曹彰身边的军士闻言立即喝道:“三公子有令!把贼子往我军泊岸处赶!” 在这样混乱的突袭下,传令只能靠口口相传,一时间,营中响彻一个声音。 “把贼子往我军泊岸处赶!” “把贼子往我军泊岸处赶!” “把贼子往我军泊岸处赶!” 不一会乱窜的盗贼大部分被赶往泊岸的地方,接着就是密集的弓弦声和更密集的惨叫声,此时盗贼们已经完全崩溃,四散逃开,争先恐后地跳进水中逃生。 五河周边水域宽广,而且水草杂多,还有水蛭蚂蝗,没有船水性再好也是死路一条,见盗贼纷纷下水,曹彰回过身来到吕布身边,打量着那满脸不甘地贼头子,此人年纪不过25岁,白面无须,倒像个读书人,不过看他骨架宽大,肌rou虬结,的确是练武之人,想起他颇懂兵事便问道:“此人叫什么名字?” 吕布答道:“他叫做陈到,字叔至,汝南人,乃是张家的门客。” 曹彰笑道:“他好像很不服气呢!” 吕布笑道:“输得憋屈,怎么能福气!” 曹彰走到陈到身后,割开绑缚他的麻布笑道:“卿本佳人,奈尔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