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炮走红（下）
等到夜深打烊后，睡不着的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了，不信你看。 首先，我们先看看高家酒楼里。 高家酒楼的后院里，众人都坐着品茶，不过好像心都没在茶上，众人得眼睛不时瞄向旁边的高掌柜。原来众人都在等着高掌柜计算今天的营业额。 而高掌柜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上，埋头计算，额头上隐隐渗出一滴滴细微的汗珠来，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晚秋了，晚上一点有点冷了。 等换上第二泡茶的时候，高掌柜终于抬起了头，用衣袖抹了下额头，站起身来走到众人这边。 “东家，众位公子，今天的销售额老朽算出来了，一共是七贯零四百四十六文！”高掌柜禀报道。 “嘶！”众人都不禁吸了口冷气，目光都盯在文灿身上。不过文灿好像没感觉一样，不慌不忙地啜着茶杯里的白开水，就像白开水有无穷的滋味一样。 要知道平常酒楼一天的营业额最多也不过两贯，而今天一天的营业额差不多是平时的快四倍了！ “还有啊，老朽今天还看到了其它几家酒楼的大师傅了，都在咱们这边吃的饭，好像每样新菜都点了！” “估计他们是来打探情况的，不过一时半会他们还仿制不出来，就是仿制出来了也没关系，咱们还有宝贝还没拿出来呢！”文灿胸有成竹地说道，“不过咱们也不能粗心大意，酒楼里面凡是接触过做法的人，都要告诫他们保密。” 我们再来看看其他酒楼。 张家酒楼德后院里，只见一个胖胖模样的人正在向张掌柜禀报什么。 “掌柜的，小的今天去高家酒楼去尝了尝他们的新菜，味道很好，咱们的和他们的一比根本就上不了档次。我觉得都好像是大豆做的，不过那做法小的看不出来。”胖子说道。 “哦，郑大师傅，他们都出什么菜了？”张掌柜问道。 原来这胖子是张家酒楼的大厨。 “白天的时候，有豆腐乳、腐竹、豆芽、豆腐干、腐竹、豆腐皮、千张。对了还有油条，是为了陪豆腐脑专门用豆油炸的。晚上的时候在酒楼前面卖的是臭豆腐，闻着很丑，不过吃着很想。我当时还问他们白天怎么没拿出来，反而使晚上才卖。那伙计说是东家说的，这东西上不了台面，只能夜市里当小吃来吃。”郑大师傅回道，“我今天还碰到了其它几个酒楼的大师傅，当时我们还讨论了一阵，不过大家都说做不出来那几道菜。” “哦，这样啊！看来我要赶紧跟东家说一声了，看东家怎么说吧！”张掌柜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同一时刻，这样的事情也在其他几家酒楼上演。 第二天，高家酒楼人来车往的，吃饭的人排队，生意红红火火的；而长社其它家的酒楼，门前冷清。 第三天，情况还是如此。而长社凡是去过高家酒楼的人都很满意哪里的环境和菜肴，觉得能去哪里吃顿饭，特别是能去二楼三楼吃顿饭，那是相当的有面子的！刘刺史开业那天就是在三楼吃的！现在去三楼吃饭必须要提前预订席位，不然根本就轮不到你。 这下子，高家酒楼的豆制品菜肴一炮走红，而高家酒楼也一炮走红！ 几天之后，长社其他的酒楼终于受不了这种情况，几家的东家联袂来到高家酒楼，要求见高家酒楼的东家。不是他们愿意这么客气，以前他们是不太看得起高家酒楼的，在他们看来，高家酒楼的东家不就是一个小地主么，这几个在长社算起来也是跺跺脚长社地能动三动的人物，而现在它们看不懂高家酒楼的东家了，原因就是他们开业居然能把郡里的刺史请来。 高文灿带着文灿在酒楼后院接见了这几位不速之客。 “高东家，久仰了！”众位东家边纷纷给高晋文抱拳道，边上上下下打量着高晋文。 高晋文连忙回礼，并把众人让进客厅，吩咐伙计们上茶。 “高东家，看你年纪不大，老朽就托声大叫你一声老弟吧。”为首的张家东家****哲说道。 张家是长社县的首富，平常为人还算不错。 “张老哥，当然可以。”高晋文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点儿也不怯场。 “好！高老弟，今天老哥我和陈兄他们过来就是看看你我几家的酒店能不能联合起来，毕竟老弟你们的新菜肴狠不错，客人越来越多。老哥我们几家的酒楼生意最近可是越来越不行了。”****哲说道，“老弟看看能不能把新菜肴的做法转让给老哥哥，价钱随老弟出。” 高晋文听了，有点儿犹豫，看了看文灿，文灿就站起来对高晋文说道：“大伯，这里不好玩，我先出去玩了。” 众人听到文灿说话，看他还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也就没在意。 高晋文听了文灿的话，就觉得好笑，这小子又要玩什么。就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哲他们正在等高晋文的意思，就见一个小伙计进来，禀道：“东家，老家过来人了，少爷让您过去一趟。” 高晋文正为难呢，就顺水推舟地对****哲说道：“劳老哥们稍等片刻，容兄弟去看一下，马上就回来。” “既然家里有事，老弟就先去处理，老哥哥就在这里稍等。”****哲应道。 等出了院子，就听小伙计说：“东家，文灿公子在厨房门口等着您呢！” 高晋文就向厨房走去，看到文灿就问到：“灿儿，你有什么话要说啊？” 高晋文从高文灿要出来就知道他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大伯，制作的方法不能告诉他们，不过可以告诉他们咱们愿意给他们供货。”文灿笑嘻嘻地说。 “哦，给他们供货的话那他们不是也能卖这些菜了？”高晋文疑惑地道。 “咱们酒楼的名气已经打出去了，就是他们也能提供这些菜了，对咱们的影响也不大。” 等高晋文回去后，就定下了高家酒楼给这几家供货，具体的做法要让他们自己捉摸了。****哲他们也觉得高家酒楼能同意给他们供货已经很给面子了，所以就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自此后，张家等的酒楼生意有所回升，不过因为众人已经接受过高家酒楼的服务，在去其它家酒楼就明显感觉出来高下之分，所以虽然其它几家的酒楼价格比高家酒楼的低，但是这样愈显得高家酒楼的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