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飞仙与雷神
“哈哈哈,是天卫大人来了,你这个什么狗屁阎罗,马上就要真的见鬼去了,天卫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刚刚被季柱吓出一身冷汗的胖泼妇狱霸,听到吼天卫的爆喝顿时狂喜,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猖狂大笑。 “你们这群贱人,现在倒是跑啊!还有你这小贱人,竟然跟那个鬼男是一伙的,说,是不是你把他勾引来的,给老娘跪下。” 胖泼妇抬起熊掌就要打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也一脸惊恐躲闪,可她柔弱的身板根本不可能躲过泼妇这一巴掌,其他女子也都默不作声,显然被这个泼妇欺负惯了,无人敢反抗。 “噗……” “啊……我的手啊……” 胖泼妇的手还没等落下,忽然发现胳膊一轻,右手已经掉在地上,臂上鲜血狂喷,疼得她面容扭曲。 季柱尽管已经走出门外,但要砍断一个普通恶人的手臂,不过是一把飞刀的事。 “我说过,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季柱冰冷的声音传进室内,所有人一惊,很多人看向泼妇的眼神带着跃跃欲试。 “你们……嘶……这群贱人……谁敢?天……疼啊……天卫大人来了。” 泼妇都已经断了一只手,但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藐视众女,并且用怨毒的眼神看向门外:“小王八羔子,你的死期到了,没人是天卫大人的对手。” 那群女子一听天卫两字,顿时浑身颤抖,有人甚至两腿一软跌坐在地,惊恐的爬向远处。 普通天罗卫一个就能杀她们一群,更别说神一样的天卫大人,那是她们做梦都不敢惹的存在,所以她们平时才那么怕这个胖泼妇。 “恩公,能再次见到你,我死而无憾了,你快逃吧。”那个认识千面阎罗的女子满脸泪痕,呼喊着冲向门外,她要亲眼看着,确定恩公逃出魔掌,如果不能,她情愿一起赴死。 “可是,可怜了小雨啊,本以为这次能被恩公救出去……”女子嘟囔一声,眉头紧锁显得有些绝望,那可是神一样的天卫大人,据说没人能在他的手下逃生。 这女子刚冲出门外,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回,并且铁门关闭,刚才那一瞬间,她只觉得黑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恩公,你还好吗?”女子下意识的问了一声,心中不自觉的窃喜,什么都看不到,那恩公逃跑就有机会了。 门外没有回答,也没有打斗声,只有雾气被风吹得不住翻滚,室内的女子们也越来越觉得压抑,努力的屏住呼吸,只剩下一颗颗心跳扑通扑通。 尽管那个泼妇断臂疼痛难忍,但也不自觉的捂着嘴巴,她并没有意识到门外的胜负多么重要,同样关系到她的生死存亡,她只是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所感染。 此时吼天卫尽管接近了这里,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刚才迷雾太浓,走廊里所有火把油灯都灭了,即使有些顽强分子,也被季柱打灭。 尽管吼天卫对这里熟悉到闭着眼睛也走不错一步,但他不敢冒进,因为季柱的速度同样快捷无比,而且杀人手段层出不穷,他可不敢冒险。 吼天卫现在只能凭一双耳朵判断敌人的方位,季柱却有系统地图,这场生死对决的结局已经注定。 “嘿嘿!” 漆黑中一道阴测测的笑声打破了沉寂,很多女子差点吓得尖叫。 也同样因为这个声音,门外的战斗开始了。 “嗖……噗,滋啦啦……” 吼天卫就在那短短的瞬间,弹跳到笑声发出之处,一口粘液喷出,覆盖半圈。 “上当了。” 吼天卫脚下一软,心中一沉,又是沼泽,但他嘴角一翘,双掌分开迅速真气外放。 “轰轰!” 两边墙壁被炸得粉碎,借住真气的冲力,就像火箭推进器的原理一样,吼天卫双脚弹离泥潭,向斜上方冲去,同样一招,果然无法再困住真正的高手。 可是,季柱会蠢到白费力气么? “真·水龙绞杀。” “昂昂昂……” 三条水龙从棚顶扑下,两条交错缠绕封住吼天卫四周,一条由正中垂直砸下,瞎眼之间又将他砸进黄泉沼。 要说这还是之前用过的旧招啊,错,有心算计和临时起意,造成的结果怎么可能还是一样。 “嘭……” 吼天卫果然借着清水冲出沼泽,但是,还没等他不屑的嘴角勾起,瞬间觉得周围一冷,他整个人不能动了。 “呵呵,三重冰冻魔法阵要还能被你逃了,小爷跟你姓,去死吧,真·风雷斩!” “轰咔咔嚓……” 一道刺眼的闪电照亮周围的一切,趴在门缝的女子们看到了令她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破烂坍塌的通道中央,一道晶莹剔透的冰柱,冰柱中央冻着一个金纹黑衣的蒙面男子,那男子摆出仿佛天外飞仙的姿势,眼神却是不可思议。 而冰柱正上方,一个破烂黑袍的鬼脸面具人,脚踩棚顶倒悬在上,仿佛狰狞的阎罗,又像代表天罚的雷神,他手中一杆方天画戟,戟首闪着耀眼无比的紫蓝色闪电。 仅仅一瞬间,天罚雷神的闪电划破飞仙周围的冰柱,以及整个蒙面飞仙,并且深深的刺入地下,随着电弧闪耀,冰柱纷纷炸成虚无,那个蒙面飞仙也瞬间解体。 再然后,又恢复无尽的黑暗,女子们的眼睛完全适应不过来,眼中残留着蒙面飞仙解体崩碎时的残影,久久不能消失。 她们认得,那个蒙面飞仙不是别人,正是她们一直视弱神明的吼天卫。 “噗噗噗!” 漆黑的夜中突然出现三颗小火球,两颗飘向周围的油灯火把,一颗悬停在季柱的指尖。 遮眼的浓雾已经消失,光明重新回到人们眼前,只是很多女子的眼中,依然残留着“飞仙渡劫失败”的画面。 “这些钱财你们分了,然后逃命去吧。”季柱打开铁门,随手向屋里撒出一堆铜钱银币,然后盯着最前面那个泪痕满面的女子,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