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心有残缺
“那你想卖多少?”一个柔美动人的好听声音突然出现在小木屋内间虚掩的柴‘门’後,只是,这声音却带有深深地嘲讽,这好像在一锅guntang的热水锅中,倒入一大碗凉水。令人工作的情绪,硬生生地打断。 “你要出来怎麽不早点出来?”柳定定心想,你要是在,我就可以一窝踹了,这‘迷’神丹的消耗量,也能少一点。毕竟,制作这些‘迷’神丹,需用的要材,和柳颜丹可不在同一个等级。要不是有师父不知道多少年的收集和培育,柳定定也舍不得做这一些。 当初,师父离去之前,她就存了一个想法,以她一个元婴初期的人要对付那麽一大堆元婴期顶峰的人,送他们上界去帮自己开‘门’,没一个可以顶鼎的宝物那可不行。先不说她对斗法这类的事情,真不感兴趣,再说,元婴初期去找元婴顶峰的老前辈们斗法,还要以势压人,没有个定鼎修真界的宝物可不行。 柳定定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这种下三烂的‘迷’神‘药’,比较好用。符合以少胜多,以弱击寡的准则,把他们‘弄’晕了,再用自己的‘精’神影响力,替他们的脑子里装点东西,这样更放心他们渡劫成功,进入灵界之後,会尽心尽力去替自己破开封印。 上一批人,送出去都已经一百年了,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到自己可能会在此界,被天雷劫杀,或者必须躲在禁忌森林中的一块小地方,哪儿也不能去,就觉得哀怨。所以,用上强硬一点的手段,又不害人害己,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你想付费使用?”柳定定斜眼看向眼前风韵略存的‘女’人。看得出来,在老态毕‘露’之前。这个‘女’人,应该在天仙中,也属於顶尖的。但她身上如今驳杂不纯的灵气,看得出来,她在做‘阴’阳调和的动作上,不是很专注。一个曾经爱的那麽烈的‘女’子,是什麽样的心态,让她如此自甘堕落?难道,这也是一种男‘女’平等的想法?这也太过,男人的贪慾也学了下来。这是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对方。不过,或许对她来说。没有得到柳云枫的爱,也没有可以尊重的对象了吧! “神‘女’城的所有,足够支付我想得到的回归吗?”‘女’人似乎受不住柳定定的凝视,侧过脸看向小窗外,那里是一片竹林。竹林外,就是来来去去忙碌的平民百姓。一直以来,她和每一个人都住在一起。甚至,从表现看起来,她所拥有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神‘女’城居民。这也是神‘女’城的人。那麽拥戴她的原因。他们甚至会上言说,她值得过更为富裕的生活。他们可以帮她盖一座豪华的皇宫,制作做‘精’美的装饰。提供最尊崇的服务。 只是,她每一次都摇头了。从小到大,一直到她修为有成,爱上那个人之前,她一直住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之内。每天有数不清的人,替她提供各种无微不至的服务。只要她一个不开心。她就可以肆意打骂,每一个服‘侍’她的人,只会低头承受,甚至连摆脸‘色’和回嘴都不敢。 可是那时,她感到无比的孤寂,这份孤寂是她爱上柳云枫的重要因素。那个少年,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可是,当她落寞时,却总是恰恰好出现在她左近,给她一个安慰的眼光。虽然,那只是看着邻家小妹的眼光。凭着一身本事,在等级森严的灵界中窜升的他,无视於等级的限制,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甚至是‘女’人。 所以,在一次大小姐脾气发作之後,她挨了揍,却也爱上这个赏了她几屁股的男人。 来到福南仙界时,她是想要得到他的心的。她了解他所思所想,知道他爱上她的原因。所以,她建了神‘女’城,一方面培植自己的势力,一方面让他看看自己,自己已经改变。 可惜,一个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男人,眼中已经看不见其他的美好。所有的一切,像是白做了工。但很快,辛子伽发现,她所做的努力,并非没有回报。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无心去做的好事,却带来无数的笑容和温暖。也在这个孤寂无可依靠的福南仙界里,替她带来一种真正家的感觉。那种只有从她亲生父亲的眼中,才看到的感觉。而她的母亲,在与其他姨母的勾心斗角中,已经失去了那种感情的纯粹。‘女’儿,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所以她爱柳云枫,却也恨柳云枫。但回过头来,还是爱着他。因为,他不随便。一个随便的男人,带给‘女’人的是另一种锥心的痛。只是,她还是想要他的专注和疼惜。没有心爱男人疼惜的‘女’人,什麽都不是。 “嗟!你在坑我!这一大帮子人要我养,不把我累死!”柳定定撇嘴,只要是成为她责任的人,她会想尽办法去好好照顾。但是,这也导致於资源的消耗和无尽的疲累。人那麽熟,总不好让他们在自己的眼前痛苦的老化死去。那种失去所爱的苦,不是她能接受的。所以她才会‘花’费珍贵的灵液去救前‘玉’粮国国主福定舒。毕竟,他是生母好不容易才接受的男人。 “怎麽会是坑你,这些人都是经过最好教育,能够帮助你做很多事的人才。他们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只需要偶而的护卫和指引方向,让他们不感到孤单,是和大家一起奋斗的,就可以挑起他们的积极‘性’。”总是处身於一大帮子人里,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的神‘女’辛子伽,难以想像柳定定脑‘门’里怎麽会有这些人是负担的想法?难道,她不知道适才适用,适‘性’发展,亲疏远近之别吗? “就是坑我。只要是属於我的人,我会负责给她最好的一切!”柳定定赌气道。不明白自己只是来将人送去渡劫的,怎麽会讨论起经营管理的问题。 “人各有命,你何必要大包大揽?宠溺孩子的母亲,是无法让孩子独立成长的。”辛子伽神情古怪。难道,柳定定有那种天生的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