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他的私产
ps: 感谢季元宝、神の宠儿两位亲的粉红票票~~~~~~ 琉璃咽了口酸梅汤,这才品出点味儿来。 大房二房虽然住在一个府里,可是各有私产,葡萄酒既是祈允灏带回来的,那自然就是他的财产了,这祈允靖为什么会拿他的酒招待客人当然,他要是跟他打过招呼,那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而且就几坛子葡萄酒,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可这话里头带出了关键的一点是,琉璃这个当主母的,却到如今才知道那些酒是自己丈夫的,而且她同时想起来,到眼下她还不知道他手上尚有些什么产业除了这些被倒掉的葡萄酒,还有什么 范云那天来回事儿的时候,是曾把院里的帐本交到蕊儿手里了,她因为脚伤,也因为身边财物一向有蕊儿经管,于是也没有去理会这事。可如今想来,一个妇人家,怎么可以连自己丈夫名下有些东西都不知道她过门这几日,每日里事情层出不穷,倒使得她把这层给忽略了。 可是按理说,就算做为新妇的她不提,府里也该有人主动提出来才是,院子里有管事,她身边有丫头,可怎么大伙好像都忘了这事似的,而祈允灏本人也像没这回事,手里头没有自己房里的产业,没有帐本,她不就成了个空架子了么 不过这些事,当然是不能在含雪面前说起的,而她来跟她回这个,哪里又存着什么好心祈允灏不给她产业簿子。她直接去问就是找不自在,可若是不问,却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在乎这个。就是能让琉璃在心里添了堵,为着此事七上八下的。她也算不白来一趟。要是能因为这个使得她与他生了嫌隙,种下怀疑的种子,更是好的。 喝了半碗酸梅汤,心思就定下来了。说道:“说起葡萄酒来,倒是比中原的果子酒浓郁些” 含雪看了她半日,满心以为她会问起别的事,好不容易见她开了口,却跟没事人儿一样跟她讨论起酒水,不免有些失望,只得顺着她往下说了。 这里又唠了片刻,琉璃撑额眯了眼,含雪见状。只得告退去了。 等她走了。琉璃就唤蕊儿把帐本给拿过来。细翻了两遍,只见上头收入那项只记着有各庄各铺交来的盈利,数量相当庞大。却并没有庄子铺子的数目,更没有地契房契在内。只以天地十二支加上数字代表着各项交帐。 这就怪了。如果说祈允灏不把这些私产地契交给她,是因为不信任她的话,那为什么这上头的记帐又条条桩桩都记得这么清楚而且蕊儿已经核对过两遍,这数目跟范云交上来的钱数是都对得上号的。也就是说,除了祈允灏的俸禄被他留下了自己平时花用以外,长房里这些年共计的盈余,这几万两银子眼下都在她手上。就算没有那些地契房契,她贪墨下这么些银子,再加上她的嫁妆,就算因此被休出府,那也足够她舒舒坦坦过一辈子,难道他能连这都不顾,光忌讳着他贪他的田产铺子 这么说来,明显又跟信不信任沾不上什么边了。 存着满肚子狐疑,她让人把范云叫过来了。 “你那日交过来的帐本,我都看过了,却没看到里头有将军的房契地契。”见了他,她抚着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帐本直截了当地道。 范云躬身道:“将军的房契地契,并不在小的这儿。” 琉璃道:“我知道不在你那儿,我是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这里只有帐本,而没有那些庄子铺子的契书,范管事是明白人,肯定知道这件事不合常理是不是” 范云抬头看了眼她,默了片刻,又低下头去,说道:“小的无可奉告。” 琉璃眉头倏地皱起来了。这是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给她面子。 可是他平日做事井井有条,从头到尾对琉璃也禀着下人对主母的礼节从未逾越,不光把她交代的事都做好了,就是交上来的帐本也没有一丝错处,面对这样的人,她还真没什么办法。眼下就是明知道他不说,她也不能说他有错。像他们这种跟着祈允灏出生入死过的人,只会对祈允灏一个人尽忠,她除了懊恼,实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你下去吧。” 琉璃拿起帐本,起身掀帘进了里屋。 祈允灏每天除了白天在外,夜里还是会回府的。 这日他回得早,晚饭前就到府了。琉璃收到他跟前小厮秦英传进来的消息,知道他有回府便要先洗澡的习惯,于是先传水到前院,然后再让月桂下去张罗晚饭。 等他进了房,琉璃就已经在东边大炕旁泡上茶等他了。 “这是你的诰书。还有些规制的衣冠,稍后会有专人送过来。” 进了帘子,祈允灏就捧着一件玉轴帛卷迎面走来。琉璃接过来打开,只见是五色丝织成的一道帛书,上头以柳叶篆织就了圣上亲批的诰命旨文,后头盖着当朝天子的宝印,整个帛面彩光流溢,华贵夺目,令人望之起敬,见之生爱。 琉璃看了两遍,唇角也禁不住溢出欢喜,从无名无份的私生女到如今名正言顺的诰命夫人,她一路走的多么辛苦。想想以前在何府的卑微,此刻越发的觉得手上这帛书无比珍贵,而对于新婚之夜祈允灏给她造成的一系列后果带来的怨恨,竟也在这刹那间消失尽了。 毕竟他是她的依靠,没有他,她也得不到这份荣耀。 她默默深吸了口气,忍住眼眶的酸涩。 “宫里出了点事,这次对不住。但是你放心,以后定还有机会。” 他微垂头,看着她道。 他还这么年轻。家世又好,人脉也广,更是有战功的,将来肯定前程似锦。说以后还有机会,自然不是虚话。她不为这个动容,而为那句对不住。作为女人,夫贵妻荣之时谁不想当众接受诰封。让人们看到她的荣宠,可是他能真心实意地跟她说句对不住,心里头那点不如意,竟是又算不得什么了。 便抬头道:“这样已很好。多谢将军。” 他盯着她两眼看了会儿,不说什么,转身过去开衣橱。 琉璃打开旁边箱笼,将诰书小心地放了进去,然后锁起来。抬头见他已坐在炕边,自己斟茶。便走过去接过茶壶。给他添上。 祈允灏扫了她两眼。说道:“你这么走来走去的,膝盖上的伤怎么样了” <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br/> 她下意识往膝上瞧了瞧,说道:“好多了。这么走动。已经不碍事。”看看他,又补了句。“谢将军记着。” 他唇角扬了扬,倒是笑了,拉起她的手到跟前,等她坐了,便去撩她的裤腿。丫鬟们都退出去了。琉璃有些脸热,却又不便把他推开,既成了夫妻,有些事总难免习惯的,那天都已经被他揉了那久,这会子还来害羞,就有些矫情了。 “还是要上点药。”丝质的裤腿被撩到膝盖以上,当初青肿了的两只膝盖这会儿消了肿,里面瘀血颜色却沉下来,几乎成了黑色。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了痂,铜钱的两块,治理得好,倒不算严重。祈允灏在伤口边缘轻轻摁了摁,从炕旁小斗柜里熟门熟路地拿出药膏来,挑了一点给她抹上去。 其实这几日消肿了的地方已经在微微发痒,琉璃知道不能抓,有时却又忍不住,所以只好走来走去分散注意力。他的大掌微显粗糙,这时候和着药膏在上头揉按着,倒是很舒服。 所以,琉璃也没有动。就看着他揉。也许是她太安静了,揉着揉着他抬起头来,看她一眼问道:“疼吗”她摇摇头。他便又继续起来。 傍晚的屋里十分安静,屋角香炉里点着檀香,顺着窗纱外吹进来的晚风,缭缭地散发着香气。 两个人都坐在炕上的关系,琉璃倚着他的身体,他洗过澡后身上胰子的香味也幽幽地飘进她鼻腔里,而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停止了按摩,顿了会儿,在旁边水盆里洗了手,擦干,然后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手指摩挲了她脸庞一会儿,然后俯下头去,薄唇划过耳际,然后将她吻住。 不同于上次,这样温柔的吻让人卸去了害怕,那唇舌也是温柔的,带着十二分的体贴,不恣意,不掠夺。他将她放倒在炕上,小心地避开她双腿的伤。直到品尝够了,才把头抬起来。 “明天,我让太医来瞧瞧你。” 他没有往下继续了,而是抚着她的头发说道。 琉璃却是愣了,“太医为什么”她的脚明明就要好了,日常行动也无碍了。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手指抚着她玉一般莹润的面颊,吻了口她的耳垂,说道:“我不想睡书房了。可你还小,我怕你受不住。” 琉璃隔了会儿才恍然明白他说的还小是什么意思,合着是说她年纪小,怕她受不住这股欢爱。可是,他也太小看她了吧,十五岁成亲的也不在少数,也没见谁在这上面出过什么事,就算他体格格外健壮些,也不至于要到顾忌她年龄的地步吧。 她的脸这会是真的红透底了。合着洞房那夜他也是在顾虑这个,所以才半途走了 “将军,将军这话可真让没话说了。就是请太医,就不怕太医背地里笑话” 她也不是说不服气,觉得自己特别能耐,可以随他怎么乱来都承受得住。的确像他常年习武,是不会像别的人那么温柔斯文的。只是这种事闹到要去传太医,未免小题大做。他不想睡书房,那后边儿不是还闲着两位么。 见她忿忿不平,他倒是扬了唇角,搔了搔她脑袋道:“听爷的。”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