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追究责任
邢娜和凌芸再次来到了“飞宇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自从欧燕出事以后,公司就是任小娟在打理,至于接下来公司该怎么办,要看欧燕的委托律师那边是不是有欧燕的遗嘱,如果欧燕之前没留下遗嘱的话,只能按照继承法的相关规定让她的亲人进行财产的继承了。 任小娟看上去很憔悴,看来欧燕死了以后她为这个公司付出了不少。 “请坐,刘秘书,麻烦来两杯茶。”任小娟的脸上带着微笑,她热情地招呼着邢娜和凌芸。她的微笑很职业,或许也是她的生存法门之一。 邢娜和凌芸坐了下来,邢娜说道:“任总,不好意思,我们又来打扰你了。” 任小娟笑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配合警方的调查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也希望能够早日抓住杀害欧总的凶手。” 说到这儿,任小娟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欧总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平日里对员工很有爱的,可偏偏就出了这档子事,还恶意中伤她,说她故意杀人,唉” 凌芸问道:“任总,据我们所知,你们欧总的死很可能牵扯到三年前的吴飞案,而且我们还听说吴飞案中,吴飞身边就有人说了谎,作了假证供。” 任小娟说道:“当年我也是证人之一,你们今天上门是不是怀疑我也在法庭上做了假证供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在法庭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名声来开这样的玩笑。” 任小娟的情绪看起来很是激动。 邢娜轻声说道:“任总,别激动嘛,我们并没有说你在法庭上做了假证,我们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帮着回忆一下,当时吴飞案里谁最有可能说谎” 任小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能够保证自己没说谎,再说了,我不相信有人会说谎,更不相信我们欧总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谋害自己的丈夫。” 邢娜的心里冷笑,如果欧燕这手段都叫拙劣的话,那么真不知道高明的手段是什么样子了 可是邢娜却没有说什么,现在可不能再刺激她了,否则想从她身上找突破就难了。 “任总,你是吴飞的私人秘书,而且与吴飞之间又有那样的一层关系,后来却又与欧燕相处得很融洽” 凌芸的话没说完,任小娟接过了话茬:“欧总是个大度的人,她能够原谅我之前做出的对不起她的事情,上次你们来的时候我也说过,欧总是个好人,她不计前嫌,不仅继续用我,还待我亲如姐妹,每每想到以前对不起她的种种,我都会觉得心里充满了内疚” “你说你们亲如姐妹,能不能说说亲到什么程度”邢娜问道。 任小娟望着邢娜:“那你们觉得亲如姐妹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任小娟已经听明白了邢娜的意思,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反问。 凌芸说道:“任总,根据我们的调查,欧总自从吴飞死后就一直没有再嫁,而你呢至今也未婚,外界有传闻说你和欧总之间有着超友谊的关系,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任小娟站起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从桌上拿了一包女士香烟,点了一支,然后轻轻皱着眉头:“对于这样的传闻我只能说很无聊,当然,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一点,人言可畏。不过我相信你们警察是能够明辨是非的,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和公司的法律顾问沟通过了,我们会通过法律途径,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欧总已经走了,我们都不希望她被这样的恶意中伤,至于我个人,也会追究的权利。” 凌芸还想说什么,邢娜对她使了个眼神。 离开了“飞宇”公司,凌芸说道:“娜姐,任小娟根本就是在说话,当我问道她和欧燕之间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她明显就有些紧张了,她去身去拿烟的那个动作就是想要缓解自己的情绪,同时也在想着如何应对。” 邢娜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可疑,可是现在还不是我们跟她摊牌的时候,要想让她说实话,我们还得再多做些功课,拿出能够让她信服的证据,否则反而会刺激她,激怒她。” 凌芸叹了口气:“可是如果不是从她的身上找突破,我们很难展开调查取证的工作。” “事在人为,我们一定能够抓住她的小辫子,除非她真是清白的。”
凌芸说道:“也不知道王冲那边在邵小雨的身上能不能有所突破。” 邢娜说王冲没有再去找邵小雨,这是欧阳双杰的意思,王冲再去找邵小雨的意义并不大,估计得到的回答也和上次没有太多的分别。欧阳双杰说他能够从别的方面对邵小雨进行调查,让王小虎这边等着他的结果。 谢欣还真查到了,邵小雨在拒绝了卫扬帆的治疗后,还真又找了一个心理医生,虽然没有卫扬帆有名气,可在林城业界也算是个人物。 心理医生叫刘发祥,在博爱路开了一家心理诊所。 欧阳双杰并不认识他,这个刘发祥是个很低调的人,虽然偶尔也参加一些心理学会的活动,可是却从来不会引人注目,他仿佛很不希望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 虽然他低调,可是他诊所的生意却不差,口碑也很好。 欧阳双杰和谢欣来到了刘发祥的诊所。 刘发祥听说有警察找自己的时候有些诧异,他礼貌地把欧阳双杰和谢欣请到了自己的会客室。听欧阳双杰说明来意之后,他让助手去取来了邵小雨的资料:“警官,你看看是不是她”欧阳双杰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是她。” 刘发祥苦笑道:“这女人压根就是一个怪人,她到我这儿已经快两年了,我都厌倦了。每一次来她都说自己失眠,常常做恶梦,我寻思着她一定是有过某种痛苦的经历,于是我就试图引导她把那段经历说出来,可她很排斥,甚至根本就不允许我再问。这样我根本就无法找到她的病因,更遑论治疗了我劝她最好另寻高明的医生,可谁知道她却不答应,她说她来看心理医生只是希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平静些,她并不需要我的治疗,所以每次她来只是在沙发上躺上一会,听段音乐就离开了,这两年来几乎都是如此,她倒是不在乎钱,每次都给足了诊费的。” “她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