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章 怎么吃大鱼好呢?2
“大象文字?”小伙伴们自然见识短浅,不知所云。 不过,甲骨文就耳熟能云了。 甲骨文!这名词小子们都听私塾姜老头说过,传说是最古老的一种文字,是人类的老祖宗最早使用的文字,不过也仅限于听说,谁也不曾见过老祖宗之物,更不知甲骨文是何模样,自然都不敢乱下定论。 喜洋洋瞅了半天,首先表示疑问:“甲骨文听说都是刻在龟甲兽骨上的,这个却是刻在珠子上,恐怕……不是吧?” 马克浪略一想,道:“刻到乌龟上是刻,刻到野兽上也是刻,刻在石头上都是刻嘛,老祖宗是原始没文化之人,想刻哪就刻哪,哪有那么多讲究,心里高兴就是想刻在屁股上也没什么不妥。我看,就是甲骨文,没错。” 喜洋洋一个愣,又一个愣,不得不佩服马克浪的理论。 小健哥开口了:“是不是甲骨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珠子上面究竟画得什么才最重要。” 马克浪还想将自己听说的甲骨文知识说上一说,但见小健哥并无兴趣,于是止口,迎合着道:“对头,解读珠子上的符号究竟画的什么还是写的什么最重要,说不准这些符号里隐藏着神秘不为人知的秘密呢,却巧这个天大的秘密落到我们手里啦。” 马克浪又做起了白日梦。 喜洋洋却依旧担心道:“就怕里面啥秘密也没有,就是一串可怕的邪恶咒语。” 马克浪瞪眼道:“怕个鬼,有哥在,哥就是咒语。” 喜洋洋登时无语。 小健哥瞟一眼马克浪雄赳赳面孔,欣赏地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是邪恶咒语,本少爷更加有兴趣了,还就想见识一下究竟有多么邪恶,难道比本少爷还邪恶?” 马克浪立马送上谄笑:“还是老大牛b,小弟自愧不如。” 又道:“不过要想知道这咒语是什么,首先需要破解之,对于甲骨文来说,貌似有点难度啊。” 小健哥甩头:“谁人能破译甲骨文?” 小子们连连摇头。 马克浪沉思片刻,负手道:“能够破译这古老甲骨文者,除了要有极其渊博的古文化知识,考古学方面也要有所研究,尤其是对古文字要有极高的造旨……” 话未了,喜洋洋惊讶道:“浪哥,什么叫造纸?” 马克浪一本斯文道:“这个造旨嘛……就是有知识有文化。” “奥?”喜洋洋心里却在嘀咕:“怎么听起来像是没知识没文化……没知识没文化又怎能造的出纸来?……研究古文字竟然还要造纸?深奥呀……”于是充满崇拜地望着马克浪。 马克浪轻咳一声,继续着斯文:“刚才说了……没有很深的造旨,是根本无法破译甲骨文的。” 跳蚤儿立马想到了私塾姜老头,叫道:“姜老头在古文字方面颇有造纸,不如将这珠子带回去让老头儿破译破译。” 喜洋洋赞同:“可行,姜老头满口之乎者也,本就是个老古董,识文断字有一手,想必老头儿认得这上面的字。” 小健哥却淡然一声:“我看未必,这么古老的文字本来就很罕见,懂的人就更少了,要不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恐怕很难。” 喜洋洋道:“老大,你想找专家?” 小健哥微微皱眉道:“暂时还想不到谁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过,我觉得古坊斋的王老板是临安最有名的古玩专家,对甲骨文也许会有一知半解。” “这个王老板在业界的确有名气,或许能帮上忙。就找他试试吧,不行,我们再想办法。总之,这珠子上的咒语一定要解开呀,这样我们心里才踏实,不然的话如果不幸魔咒附身,而又不知不觉,可就遭殃啦。”喜洋洋忧心重重道。 小健哥瞥一眼:“你小子有妄想症吧。”实在不屑搭理之。 马克浪探头过来,提醒道:“别忘了,顺便叫王老板鉴定一下这珠子是否宝贝,如果是宝石鱼宝啥的,咱们就发财喽。” 小健哥心里暗道:“如果是宝贝,正可解我赌债之急,想发财以后再说吧。” 想罢,当下暗生心机独自到古坊斋走一遭,或许会撞上大运,不但魔咒得解,还会发个大财。莫非此珠便是我小健哥的转运珠,天佑我也,需得好生保存,赶紧收入口袋。 天降活鱼奇事也不要再去瞎猜,一切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于是小健哥撇开话题,另有好事要做,眼下惩罚臭鱼之事还未完工,已近收尾,该当速速解决,后面还有好玩的呢,便提高嗓音道:“老三,这条罪鱼受尽百般折磨痛不欲生,本着人性关爱原则,最后就让它少受活罪早点断气吧。做下清理收尾工作,大家伙还等着下油锅呢。” 跳蚤儿唱个调,重又抓起杀猪刀继续收尾工作。 此时,大鱼已处于半死不活状态,疲软地垂挂在枝条上,跳蚤儿施展自宫刀法将吐露外面的内脏悉数处理干净,接过喜洋洋递来的一盆清水泼了上去,将活鱼里外冲洗干净,血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地面上洇红一滩。 可怜的大鱼空有一副粗壮身板,却被挂在枝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宰割,落得个凄凄惨惨。残忍地被摘了器官,翘着尾巴挣扎了一会儿,就再也不动了。 跳蚤儿玩得好不尽兴,又将鱼鳃摘除干净,大活鱼变成了光溜溜死鱼。 “圆满完成任务,收工。”跳蚤儿往后大跳一步,吐纳收气,摆了一个漂亮姿势。 众小子一片掌声。 大鱼算是虐待完毕,满足了坏子们心底的邪恶**,也算是给小健哥报仇雪耻,小健哥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露出了久违的阳光般的笑容。 万事俱备只欠下锅。 抬头看天,日头正盛,快要到中午了,小子们肚子咕咕叫起来。 马克浪笑嘻嘻催促道:“大鱼杀得痛快,看得爽,恰好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咱们赶紧把这死鱼下锅,痛痛快快饱食一顿,岂不美妙。” 喜洋洋摸着口水直流的嘴巴,想着吃法:“究竟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