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持宠而骄。
都怎么了?莫名其妙。张起正不明就理时,园子里又飞出三个妙龄女修。长得花容月貌,娇俏可爱,却脸罩寒霜,凶巴巴的盛气凌人。“好你个酸李子!敢写诗调戏大姐。找抽不是!”其中一个女修开口训斥。还挥了挥手中的法鞭,很有霸道御姐的范儿。 “我没有,欢欢师妹,你们误会了。”书生急忙解释,还不停地拱手作辑,看得张起想吐。“你说我们冤枉你?把你的狗屁诗念出来!”女修嘲讽道。书生听了精神一振,整了整衣冠,摇头晃脑开始吟诗:“我思昧昧最神伤,予季归来更断肠。欲作才子伴佳人,愿把修行放一旁。” 这诗作得,真是,无语。张起在心里吐槽,却见叫欢欢的女修,翻着白眼拿出一张笺纸。“头两句引用的是,古经中的一个生僻典故吧?”面对询问,书生傲然点头,还把典故大段背诵出来。这是他的强项,越是生僻晦涩的书籍,他越喜欢,并以此为荣。因姓李,故得绰号:酸李子。 “昧昧我思之是什么意思?”女修又问。这当然难不到酸李子,随口就解释了。“昧昧两字咋写?”面对置问,酸李子不假思索,运转法力凌空书写。还别说,真有几分道行,灵光显现出的字,有点品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在笺纸上写的是什么!”欢欢发飙了,把笺纸掷倒酸李子面前。张起神识一扫,乐了,“昧昧”写成了“meimei”意思可就暧昧了。关健是此诗,还有副标题:偶感,赠言冰师妹。酸李子不可置信看着笺纸,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当时心有所属,感怀而题,走神了。 欢欢女修,素手微招,笺纸又回到她的手中。“言冰姐在房中,正哭得伤心欲绝。此事要是传出去,有此诗为证,不知又有多少师兄弟,会立刻出来主持公道。酸李子的小脸立马煞白,多少俊杰梦中的女神,被自己冒狂亵渎了,那下场------不敢想了。 “欢欢师妹,我真的是无意的。我赔罪!我悔过!请帮我在言冰师妹前,说说好话。”酸李子又是不停的打拱作辑。“赔罪悔过,几句话就完啦,切!”另一个女修不屑开口。“听说你水系法门修得不错,言冰姐早就想要条,通惠川里的锦鲤王。如果办到,言冰姐有可能破涕为喜。”欢欢女修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说出要求。 酸李子脸色数变,最后还是咬牙应承下来。通惠川的锦鲤王,可不是那么好逮的。危险不说,光是把它诱出来,代价都不小。这一幕剧,让张起直啜牙花子。这套路,玩得溜顺,有预谋,显然是老手。回想唯一一次和夏言冰打交道,张起觉得很头疼,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不妙感觉呢。 “你谁啊?贼眉鼠眼呆在沁园外,想干吗!”这三个女修,打发走酸李子,立刻把张起围着盘问。张起摸摸鼻子,有点不确定的问道:“夏言冰,是住这儿吧?”这话问得,太伤自尊了!大姐大住在淡抹峰沁园,瀚墨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土里土气的臭小子,是哪疙瘩冒出来的,居然敢这么问。找抽不是! 这几个丫头,骄横贯了,想抽就真抽。欢欢女修,兜头就是一鞭,抽向张起的脸,幸亏她还知轻重,没用法力。否则依张起的暴脾气,不死,也要重伤。张起也没有用法力,随手抓住鞭子,又是,随手一甩。 汪欢欢,悲剧了。张起虽只是随手一甩,但他的rou身力量,何其巨大。汪欢欢只感到,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量从鞭上传来,然后被鞭子带着,甩向地面。摔得灰头土脸,半天爬不起来。 另两个女孩,见状大惊失色。运转法力就想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看到,冰冷至极的眼光,仿佛她们敢轻举妄动,必死!这目光冷血、残忍,不带丝毫感情,在宗门中,从未见过。 两个被骄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终于怕了。不仅是怕,而且噤若寒蝉,瑟瑟发抖。一个眼神,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生死!“我要杀了你!”尖叫声中,汪欢欢从地上飞起,法力运转到极至,法鞭被催动得如灵蛇,攻向张起。 “不!”“师姐,别!”两个女孩,不顾一切冲过去阻止。“别拦我!我要杀了此贼!”汪欢欢状若颠狂。这也不能怪她,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亏。可她看到降到地上的张起,那目光,让她从头凉到脚。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只要自己再乱说乱动,此人绝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结果,立毙! 本就对瀚墨楼有成见,更烦这种,持宠而骄的女孩儿,张起的心情,很不爽。不再理这三个女孩儿,张起缓步走进大门,这园子居然有隐蔽的防护法阵,看来夏言冰在宗门混得不错。当然,这些所谓的法阵,根本就难不到张起,随意间就踏进了沁园。 可有的东西,哪会开眼。园子里的灵宠,见有陌生人闯入,不乐意了。进这园子的人,哪个不是要给咱,投点灵食,逗耍一番,此人,可恶!一只狗,浑身雪白,乖巧可爱,正趴在亭中打盹。还有只形似鹦鹉的鸟,正栖在枝头,梳理羽毛。见缓步而行的张起,眼闪厉光。 汪欢欢三人,觉得是在做恶梦。亲眼所见,那个人,在做不敢想象,人神共愤的事儿!雪绒只是冲过去,对此人吠了几声,被一脚踩死。花衣只是想啄此人的头发,被扭断了脖子。更令人发指的是,此人正专注地,把一狗一鸟,拾掇干净后,在亭子里,用火系法诀,烧烤。 惊恐无比的尖叫,在沁园中响起。里面瞬间冲出一大帮人,全是女修。“怎么啦?”------“什么事?”------“你们鬼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