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的惊喜
受伤的手抓得死紧,不知什么时候她从包包里取出一把小刀拿在手上,这是她随身带在钥匙扣里的小刀,是爸爸在她第一次出来打工时给她的,一来防身,二来可以削水果吃(……!),但她一直用来削眉笔或其他生活小用途。 她一直随身携带着,没想到真有用得上的时候。 她打算待他们进来后,冷不防杀向他们,就算她死,也要拖一两个死,否则绝不甘心! 死命地盯着已经走近的几人,心中充满惊惧与怨恨,为什么这种渣滓能活得这么长?自己虽说不上很善良,但也自问没做过害人的事,为什么此刻即将死得很惨的会是她?!为什么他们不马上死掉?只要他们死了,日后才能少些人受害!死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他们才该死!怨念一直在她脑海里缠绕不休! 不过,只一会儿,秦风原本绝望的表情开始变得错愕。 她看到窗外那几条身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搜寻的身影先是不动,然后晃了晃,继而全部倒下,动也不动了。 怎么回事?!秦风愕然地合不拢嘴,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他们已经死了,很肯定! 可他们为什么会死? “是你命令小屋杀死他们的!”就在秦风忐忑不安与疑惑之际,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条信息。 她愣了愣,我?食指指着自己,有点不明所以。 我?命令小屋?她更加莫名了。 “异度空间小屋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因你身上流出的血液,它已经自动与你灵魂融合。你的命令,它会贯彻执行!”又一条信息弹出。 自始至终没有声音传来,就只有秦风脑海里的意识告诉她,这些就是答案。而刚才她之所以觉得晕眩,全身力气像被抽出一样,是因为她的血气正被小屋吸纳所致。 秦风惊疑了一会儿,倚着墙徐徐坐下,双手环抱自己仍有些微微发颤的身体,竭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又觉得周围太黑暗,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这里好暗,有灯就好了!” “啪”的一声,屋内亮如白昼。 她吓了一大跳,待眼睛适应后,愕然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在小屋里转悠。 转了几圈缓解紧张的情绪后,惊恐过度的秦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她心想:“敢情这小屋还可以思想遥控,真方便!”又想这是哪里的灯,居然那么亮。 两眼随着意识往屋顶望去,只见那圆锥形的屋顶吊着一盏花瓣形的灯!说它是灯,又不像。发光的它镶嵌在一朵貌似向下盛放的花朵中心,圆如晶莹的球体,有成年女子的拳头般大,散发出来的光芒恍如白昼,却不会让人有炽热感,反而照在身上很柔和。 意识告诉她,这不是灯,是一枚珍贵的夜明珠!只是原主人并不在意这些,认定它只适合照明。 秦风额边滑下黑线,这原主人的神经太粗了,也不知是怎么长的!换了她,立马拿去换钱花! 她心情爽歪歪的笑眯着眼睛,仰着头直盯着那颗明亮的珠子。真是好东西,这样盯着看一点也不刺眼。 知道这小屋不平凡,又属于自己后,她不再像之前胆颤心惊,先前的危险与现在身处密林的恐怖早被她抛到爪哇国去了,她现在只********地想要探索自己这来得莫名其妙的法宝——空间小屋! 借着灯光,再看看小屋周围,四壁是暗褐色的实木板墙,在木屋主位有张圆桌子,有靠背的椅子则分散在屋内的墙边,在屋内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几张实木圆凳,凳下是古典的镂空花形凳脚。 所有的家具都透着浓厚的历史气息,隐隐渗出阵阵的淡淡馨香,让人闻了精神为之一振,紧绷着的神经也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秦风站起来,摸着散发朴实气息的实木墙,又绕着小屋走了一圈,今晚的惊吓与惊喜相差太悬殊,得慢慢消化。 待她觉得差不多了,才又提出自己的疑虑:“外面那些尸体该怎么处理才不会引人注目呢?” 就算这里很偏僻,但总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当初这几人追她的时,有几个路人还是看到了的,能将麻烦解决就最好,她很累了,不想再遇到是非问题。 “可以让他们完全消失!他们这种人,消失一段时间最终以失踪死亡为结果,都不会让人特别注意,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人会意外他们的结局!至于你一路上留下的血迹足迹,也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意识提供的答案。 厉害!还懂得结合现代社会形态与法律,真是不能小觑!她有些小崇拜地与小屋思想交流。 “消失就消失吧!”秦风淡然地说,她无法忘记刚才他们给自己带来的绝望与恐惧。 虽然是几条人命,但多年的人生漂泊令她看透很多人性,她现在让他们毫无痛苦地死去,算得上是仁慈了吧?!换了失败的是自己,肯定会被他们整得生不如死! 她自嘲地笑笑,对于自己的冷血有些小难过。 “冷血的人是不可能得到空间小屋的认可的!”当她情绪陷入低谷时,意识再次出现。 内心深处的一根弦“啪”的一声断裂,抑郁的心结仿似被什么打破开来,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睛豁然一亮,她抬起头,本来无神的双眼忽而弯成月牙状,嘴边也不禁扬起一抹微笑,一朵迎春的蔷薇般灿烂的笑意,绽放在那张朴实平凡的脸蛋上。 这是她迄今为止听到的,由外人给自己的最高最美丽的安慰与赞美! 自出来打工后,由于跟家人说得太多次自身不平的遭遇,他们都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开始还很同情她,但次数多了,他们开始让她总结自己的缺点。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她也开始慢慢变得沉默。 自己的不幸不能与人多说,说多了人们只会认为你无能,并鄙视你的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