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萌猫牧场在线阅读 - 四十七章 小猫的老妈,老猫!

四十七章 小猫的老妈,老猫!

    “我是你妈!”舞月大声的对我说道。

    “口胡,你才是我妈呢!”

    我立刻反驳。

    顿时,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惊讶的盯着我,就连舞月都不例外。

    咦?

    完…完了…刚才我好象天然呆了。

    “具体的我不想解释,现在我的身份是猎人工会的第六猎,苍白之舞,然后,我现在要杀了他!”舞月用白色月刃的尖锐指着西谷,面色重新沉了下来,跟工兵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给我停止,有什么话,之后再说,现在,你们都跟我走,除非你们想让别人看你们的笑话。”

    我二话不说,一把拉住了舞月的手腕走往家里拽,我现在脑袋也是一团乱麻,既然她说是我妈,那我岂不是西谷的女儿?不过她也是西谷的女儿,所以我又是她meimei?而且同时西谷又是我爷爷?这弄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乱七八糟的坑爹呢!

    由于在场的各位身手都不凡,所以西谷,工兵,索利斯,舞月,还有我,很快就回到了我家,至少在这里我有一定的主动权。

    至于艾妮,在我的安慰和保证下,则没有跟来。

    “魔血荆棘,伴生的地狱血花,魔血蜂,万年玄铁龟…”工兵进了牧场之后,随意的扫了一圈,然后平静的辨别着,却让我无比心惊,这厮是百度的化身么!?

    “玄冰结晶。”看了眼房子后,工兵又淡漠的的补充道。

    透视…?

    你无敌了…工兵。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有些诡异的凉飕飕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jiejie~”

    meimei打开了门,在门口挥舞着小手,似乎在迎接我。

    “咦?莫德尔大叔呢?”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因为屋子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莫德尔大叔说一会肯定有事情发生,他说不麻烦你了,所以自己就先回去了。”

    枭菟解释道,莫德尔还真是善解人意啊。

    “啊哈哈,meimei,枭菟,乖啊,你俩去楼上玩会,jiejie要跟大人们谈点事哦。”我走了上去,摸了摸她那可爱的小脑袋,说道。

    “恩。”

    meimei倒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有些好奇的的枭菟,走到了二楼。

    “好了,现在,这是我的老窝,今天刚竣工,母亲大人看在你女儿这么可怜的份上就暂时别搞破坏了好吗,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

    给众人一人一双拖鞋,我直接坐在了柔软的棕红色真皮沙发上,索利斯则讨好的坐在了我的边上,西谷坐在了索利斯边上,一身的霸龙装被砍的好象一个被砖头砸过的午餐rou罐头一样破烂不堪。

    “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咱那年轻少女样的母亲大人,舞月,立刻把头转到了一旁,面无表情的说道。

    “真的?”

    工兵一脸平静的对舞月问道。

    “…”舞月没有说话。

    “那好。”

    工兵淡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下,掏出了手中的巨大黑色手枪,在我和索利斯由于惊讶而来不及阻止的瞬间,对着西谷的胸口就猛然扣动了扳机。

    “乓!”

    巨大的橘红色火花闪耀着诠释死亡的光芒,在西谷的胸口炸开了一朵妖艳的血花,染红了他那黝黑的铠甲,霸龙素材的所谓防御力在这个光芒下脆弱如纸般的被轻易撕碎,西谷直接倒在了地面上,鲜血染红了地板,瞬间生死未卜。

    “你干什么!我让你动手了吗!”舞月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有些疯狂的抓着工兵的领子,来回的摇晃着。

    “你不是很讨厌他么?”

    工兵依然是波澜不惊的表情,在被到自己胸口的舞月抓住领子,丝毫的没有在意,只是用那平静,深邃的黑色眼睛,毫无惧意的直视舞月。

    “大叔你怎么样了!?”我没有在乎两个人无谓的争执,直接把西谷的身体吃力的翻了过来,西谷的胸口上,伤口咕嘟咕嘟的冒着血泡,身体已经开始发冷,我的手指有些哆嗦的向西谷的脖颈动脉摸去,冷汗不断的从我的后背和额头流出,眼前也由于过度紧张而有些模糊,我有些不敢触摸,怕得到那个无法接受的事实,不过的确,脉搏已经……

    停止跳动了。

    “死…死了?”

    我有些呆呆的喃喃道,眼睛睁的大大的,那个曾经是西谷朋友的工兵,居然为了母亲,一枪打死了西谷,我的父亲?

    “什么!死了!?”索利斯的气息也瞬间凌厉起来,天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那仿佛来自无尽雪山之颠的彻骨寒冷,他的手缓缓的握住了刀柄,作出了一个即将拔刀的姿势。

    “混蛋!谁让你杀他了!你还给我…还我!”

    舞月的双色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甚至让我无法解读,悲哀,自责,悔恨,恐惧,不解,歇斯底里,无数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形成一层朦胧的水雾,大颗晶莹的眼泪从眼中流淌而出,划过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蛋,落在地面上,茶几上,溅出一朵朵凄凉的泪花,不断的撕扯着工兵的领子,最后,像个无力的小女孩一样,有些失神的松开了工兵。

    “父…亲…”不敢相信,早上还跟我说说笑笑的西谷就这么死了,我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摩着西谷的脸庞,那道狰狞的伤疤,虽然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很短,但是对于这个外表硬朗而内心悲伤汉子,也是建立了深厚的亲情,仿佛是真的父亲和女儿一样,此刻,我的心情也很难过。

    “喂,赶紧给我活过来,我要亲手杀了你!不许死听到了没有!你这个…混蛋!你就这么没有责任心吗?你这个懦弱无能的男人!给我站起来!”

    舞月也好象失去了心神一样,那种复杂我无法理解,是一种恨意中夹杂的迷茫,趴在西谷的胸口,用手锤打着他的胸口,仿佛把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部释放了出来,在那个高大的,逐渐冰冷的身躯上,发泄着自己的伤情,冰冷的眼泪混合的西谷的血液,静静的流淌在地板上。

    惟独工兵,淡漠的站在了舞月的身后,用一种平静无波的神色,看着地面上的西谷,不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

    “工兵,我要你的命!”

    场面越来越失去了控制,发生了我没想到的意外,我心中的难过和伤感,混合着愤怒,形成了一种更为汹涌的痛苦火焰,燃烧着我的理智,这次真的已经发了狠意,意念一动,工兵和我消失在了现世,空间牧场的雪山空地上,无尽的灰色甲虫铺天盖地的涌来,宛如彼岸的三途川,又似地府的黄泉,吞没一切生灵,手腕被尖刺穿过,鲜血被远古魔血荆棘吮吸所形成无数的恐怖藤蔓,绞杀一切存在的事物,在这种阵势下,工兵就算是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但是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西谷没死。”静静的语气,让人无法分辨真假。

    “什么!?”

    我猛然停住了攻击,甚至有些声音嘶哑的问道,是太激动还是太紧张,我已经分辨不清了,但同时,也有些疑惑和不解,因为我明明看着他死去的。

    “带我回去。”工兵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不过或许是他那黄色的皮肤和黑发黑眼给我的亲切感,我决定,最后再相信他一次。

    ……

    现世,我和工兵的身影逐渐的出现,舞月还趴在西谷,也是我的父亲身上哭泣着,我则用眼神示意索利斯暂时不要攻击工兵,索利斯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月,你还记恨你的父亲么?”

    工兵淡淡的问道。

    “我永远放不下…我要他…亲自赎罪…可是他却这么死了,这么轻易的,再次不负责的走了,可这次我却再也没办法找到他了…”舞月闭上了眼睛,用一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面色痛苦的说着。

    “其实他还没有死,如果你真的愿意原谅他的话。”

    工兵说道,然后从风衣的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吊坠。

    “这是克丽斯的血玉,我刚刚打的是幽冷弹,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我不会原谅他!但是我会不要他就这么死了!”

    舞月立刻抢下了那个吊坠,狠狠的瞪了工兵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手指刺出一个口子,把血涂抹到了上面的红色珠子上,然后把珠子挖下来,使劲的塞进了西谷的嘴巴里。

    “咳…咳咳,工兵你TMD真狠啊,你再狠点我就真死了。”

    原本还是一具冰冷尸体的西谷,服下了那个小红珠子之后,猛然的咳嗽两下,然后缓缓的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对工兵的抱怨,咦咦!?居然是演戏么!

    “我会掌握力道。”工兵神态自若的说道。

    “就知道你们是演戏,不过,至少让你吃点苦头!”

    看到西谷“活”了过来,,直接用手按住了伤口,拍了两下,直接把西谷疼的龇牙咧嘴的,已经多少年了,自己的女儿又回来了,虽然没原谅自己,但自己已经不需要原谅,只是用自己余下的时间来赎下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而已,西谷现在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不过没想到西谷其实是个M?

    我站在旁边,转身过去,偷偷抹掉了眼泪,刚刚真是吓死爹了,这两个家伙居然也不告诉我,搞的我虚惊一场,赶紧用小爪子擦了擦脸,然后转了回来,却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小猫儿。”索利斯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头,走了过来,看到我的眼圈有点发红,对我叫道。

    “恩?”

    我以为没擦干净,赶紧揉了揉眼睛,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却不知道把眼圈揉的更红了。

    “难过的时候就扑到本大爷怀里好好的哭上一会吧,像他们一样!”索利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给了我一个十分阳光的笑脸。

    “边儿去,就知道占咱便宜!”

    我被他这么一逗,反倒是笑了出来,直接一脚丫子踹了过去。

    “呃,这个…该怎么称呼啊?”索利斯看着跟我外表差不多的舞月,也就是咱的老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憋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

    “丈母娘?”

    然后他就又被我一脚踢在了屁股上,暴击!满血秒掉。

    “你身上还有伤,赶紧包扎一下,别死了,工兵,拿绷带,消毒棉!”所幸的是,母亲大人似乎并没有在意索利斯的称呼,而是直接伸出了手,从工兵那拿到了绷带和消毒棉,几下扯开了那个已经破了的霸龙铠甲,扔给了西谷,,让他包扎伤口。

    “大叔,呃…父…爷…呃,这个…”

    我本来想叫西谷,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一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叫好,这该死的血缘!

    “这是个问题…”

    (小舞喵才没有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而且,这个只是无节cao的乱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