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拉拢
陈锦绣一开口是一番语无伦次的话,温偃和绿竹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同时小声道:“陈锦绣莫不是傻了?”尽管两个人很想这么问陈锦绣,可看陈锦绣的样子是真的被吓到了,不像是在说谎,两个人面面相觑,看着摔倒在楼梯下,哭着爬过来的陈锦绣。,。 不远处的陈锦绣披头散发,脸被吓得血‘色’全无脸又是泪又是鼻涕的,怎么看都是她像鬼一点,温偃都有点犹豫要不要把‘门’关,冷宫一直倍受人诟病,温偃对这些说法保持立的态度,不好说什么,可看到陈锦绣这个样子,莫不是真的遇见什么了? 当温偃郁闷的时候看到‘门’口后头走过来打着灯笼对温偃和绿竹了个鬼脸,那个人不是暖‘春’又是谁,一时屋里的两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有些同情起陈锦绣来,许久不见暖‘春’她倒是变得调皮了。 陈锦绣挣扎着从地爬起来扑到了温偃的怀,温偃的身体原本有些差,哪里经得住她这一扑,险些摔倒在地,还好后头有绿竹扶着才没有倒下去,随即不满地瞪了陈锦绣一眼,今日她的主子要是有个什么事她非得直接把陈锦绣推出‘门’出去不可。 “陈姑娘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不好好休息,依我看来定是你这些天没有休息好才出现了幻觉,不要惊慌。”温偃为难地看了眼陈锦绣脸的眼泪和鼻涕,心疼她才换的衣服,明天得麻烦绿竹多为她洗一套衣服了。 “不,不是,我是真的看见了,jiejie,好jiejie,今日你让我在你这里睡一晚好不好,求求你了,你今日若是不同意我睡在这里,也在房‘门’外守着,你难道忍心留我一人担心受怕吗?” 陈锦绣慌不择路跑来了温偃这里,大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无伦次地说了一番话,听得温偃和绿竹一阵好笑,温偃要不是看陈锦绣也没做过什么害她的事,她非得把陈锦绣从这里推出去不可。 他们之间本来没什么‘交’情,今日算温偃不收留陈锦绣也是无可厚非,本来他们不相熟,何来不忍心一说,虽说吓人的是她的婢‘女’是了,可陈锦绣这个样子,把她赶走也不大可能,陈锦绣定死皮赖脸地赖在这儿,左右她的‘床’够宽,留下她也无妨。 “留你是,说得那么凄凉做什么,你匆匆跑过来可用膳了?我这里还有一些吃食,陈姑娘若是不嫌弃简陋的话,可以吃一些,你受了惊吓,吃些东西定定心也好。” 原先没有和陈锦绣接触,温偃还不知陈锦绣原来这么瘦,大致是在冷宫过得也清苦,面容暗淡许多,难怪白天的时候她那么浓的妆,是因为不想让人看出来她憔悴了吧,说来这陈锦绣也是可怜,不明不白被宋娴害来了冷宫,还是因为她的缘故。 陈锦绣温言停下了哭泣,抬头看了温偃一会儿,温偃被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盯着觉的怪称呼,琢磨着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时,陈锦绣却扑在温偃的怀大哭起来。 那时陈锦绣扑在温偃的怀呜呜呜地说着什么,陈锦绣情绪‘激’动哭的断断续续,不过大多是感谢的话,温偃还是头一回应付快哭成了泪人的‘女’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尴尬地被陈锦绣抱着任由她哭。 陈锦绣的婢‘女’青儿赶来的时候看到自家主子这个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后来陈锦绣说什么都要在温偃这里待着,谁都说不过她,加温偃都点头了,众人也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绿竹担心陈锦绣会对温偃图谋不轨,一直在外室候着,温偃对陈锦绣何尝没有忌惮,可陈锦绣一了‘床’榻紧紧抱着温偃,说什么都不松手,温偃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安抚她的情绪,不停地说故事给她听,一直到后半夜陈锦绣才睡过去。 温偃往日里睡得是很早的,要不是陈锦绣来胡闹她早睡了,好不容易哄睡了陈锦绣没一会温偃也沉沉睡了过去,一夜安眠,温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锦绣还睡着,温偃倒是觉得有趣,陈锦绣居然没有做噩梦。 醒来后温偃吩咐绿竹伺候她洗漱,用了早膳之后到外室的太师椅躺着,太师椅的位置虽然小了一些,躺着却也舒服,每日温偃都爱在太师椅躺一会看看书,惬意。 房还睡着一个陈锦绣,绿竹担心陈锦绣醒来后会变一个态度对温偃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便留在院熬‘药’,方便盯着陈锦绣的动作,青儿在院子里候着,被绿竹盯地头皮发麻。 奈何自家主子昨日受了惊吓,是温偃她们好心留了陈锦绣在自己卧房,要知她家主子对温偃的态度可不好,绿竹会如此提防他们也是人之常情,再不舒服青儿也得受着,不置一词。 温偃在房内看着书,正要起身到外头走走,听见卧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陈锦绣醒了,不以为意道:“桌留了你的早膳,不是什么大补之物,不得以前宫里吃的,到底是在冷宫,你受着些。” 温偃说罢伸了个懒腰放下手的书,刚要起身陈锦绣却来到温偃的跟前跪下来磕了个头,陈锦绣这一磕吓得温偃直接从座位跳了起来,别看陈锦绣平时雄赳赳气昂昂,她也最高傲,温偃还没受过她的跪,要是皇后时也罢了,现在她不过是冷宫一废后而已。 “锦绣惭愧,一直以来对公主不曾有过半分尊敬,在公主被打入冷宫之后,更是到冷宫之落井下石,可是锦绣在受难之时公主却施以援手,锦绣感恩在心,今后都会记得公主的恩德。” 被陈锦绣跪时温偃还有些吃惊,可听了陈锦绣求的话之后,温偃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淡然地笑了笑,原来她还苦恼该给宋娴些什么教训,这不,眼下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