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血刃仇人(上)
看着外面的军队孙启不禁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外面军队少说八千多说一万的攻城步兵。而且装备远远比贾文和的军队装备要好的多。反观那贾文和的部队,完全就是来玩的。留下了五百多具尸体,然后就走了。 其实贾文和的真正进攻时间没超过2个时辰,其余都在大营里呆着或者出来仰望下石头城。完全是在那你观摩着石头城的构造和守军情况。 看的孙启有点心慌,生害怕这条毒蛇看出点什么,用最少的兵马来吧这石头城给攻下。这看了两天的时间,让孙启意想不到的是贾文和居然撤军了。孙启在心里吐槽道:完全的是在浪费时间好不好?但是贾文和上午撤的兵马,下午将近傍晚了扬州的军队就赶到了石头城五十里的地方。 之后休息了一会,在黑夜抵达离石头城就剩10里的地方开始休息。第二天凌晨就打算开启攻城,不过居然被探子发现了。 突然孙启发现了个事:难道贾文和是特地来保护自己的吗?但是项天和张绣又没有什么恩情可以诉说啊!这个有点解释不通。不过贾文和带着张绣却在这一场战争中获取了不少好东西。 在十五天前的贾文和曾经和扬州的信使见了一面。信使说道:〝希望将军帮我们拿下城池,我们给你1万石粮食和一千步兵三十匹战马作为补偿还有3000两白银五十匹绫罗绸缎。〞贾文和说道:“我去,扬州可是真有钱啊!既然你们如此的有诚意那我就要20匹战马和八百步兵就行。不过我们有可能短时间攻不下来。” 信使说道:“我们主子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们无需打下来。打他们个筋疲力尽就行了。”贾文和哈哈大笑说道:“合作愉快。”信使走了后张绣问道:“叔父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不想得罪项天。毕竟这个项天还是不好惹得,这我们万一惹到他了,我可不怎么相信我这区区2万军队可以挡住项天那群虎狼之师。再加上他们的将领那个都可以和我打上百八十回合,我怎么玩?” 贾文和哈哈笑道:“将军无需担心这些,这次还可以让项天欠我们个人情呢!带你稳赚不赔,将军一切请看我的妙计就行了,这些战利品我们除了那些士兵和粮食不能获取全部以外,其他都可以全部得到。” 结果贾文和用那些扬州士兵攻城,死了500多后剩下的人全部杀掉,将尸体抛弃在在那城门口,然后潇洒离开,当然也派人告诉扬州他们自己地盘有人造反先离开了。这一切都合情合理,但是项天要是知道内幕的话一定会笑掉大牙。因为别人不知道难道项天还不知道贾文和的性格吗? 项天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那个反叛的人绝对是贾文和安排的。确实就是贾文和的一个亲信,占山为王。然后用老百姓的话说已经杀了好多人了。不过老百姓都没看见领头是谁,不过却看见官吏来回的调兵遣将在那装样子。那人是贾文和的儿子,才12。而那中年男子是贾名的舅舅贾义。贾义虽然没多大能力,但是这个郡倒是被贾义整的有声有色。 不愧是贾文和这条毒蛇的儿子,居然仅仅凭着几十人就让老百姓确定有山贼而且最起码34千。于是这样名正气顺的贾文和与张绣就可以凭借着这个机会回来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这扬州的将领倒是智商确实不怎么高,兴冲冲的就带着兵马早上攻城。其实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如果一个人答应你帮你攻城,那么必须看看城墙的损坏程度来看看到底用没用全力。其实扬州有个很有趣的兵策,那就是将领百分之30是武力,百分70是钱财。 当武官毕竟也需要点刷子,不然扬州刺史也是有点过不去的面子。毕竟不怎么好听,但是口碑早已经坏道一定程度了,所以不用过度担心,存数多考虑事情。不过这武力轮的起大刀能有点武艺。所以这扬州将领大多数都是二流,孙启是二流巅峰。差不多能突破到一流中期,当然这只是人对这武力的划分。 直接没怎么看,这将军就发动了攻城的信号。孙启立马直接拉弓射箭,一箭射中了那个跑得最快的士兵。二狗子也是一箭射到了跑得最快的士兵不过没有当场杀死只是射中了肩膀。孙启笑道:“说明跑得快的都最先死。”不过虽然弓箭一直在压制,但是这个有点尴尬的是人数太多了。完全是3倍的人数。 孙启看着一架架的云梯竖起,孙启从旁边士兵拿出推杆,直接就是用尽全力,二狗子也是拿起推杆来帮助孙启。二人合力的推倒了一架云梯。但是云梯被推倒一架的时候就有六七架的云梯被竖起来,这确实有点多。虽然恶心的办法再一次的涌上,但是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起那么大的效果,不过也缓解了下攻势。 孙启越来越怀疑了,这贾文和到底是不是在以攻城的名义上来保护他们吗?不过孙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想这些问题,已经有人登上城墙了,不过二狗子突然直接就是猛的一推,刚刚登上城墙的士兵就直接被推了下去。孙启哈哈大笑,手中的推杆其实就是一个铁棍,就是前面改造了下。 但是杀伤力照样可以一棒销魂无比。孙启看见一个刚刚要露头的人直接就是一棍砸了过去,顿时就是血花飞溅,脑浆四溅。孙启抹了下自己的脸对着登上城墙的人就是一顿狂揍。但是慢慢的登上城墙的人越来越多,守城的军士也在不停的倒下。 二狗子倒是特别的惨,身上倒是有了10几道刀痕。但依旧舞者那推杆在那直接的杀人。终于,那扬州大将突然说道:“来人收兵。”这个扬州将领真是无脑,只要在半个时辰那这石头城就要完全攻破了。下面的门已经遥遥恍惚的可以随时的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