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落花
这个是我卡文时换脑子的。。。所以。。随便看看,呵呵。有意见也可以发贴或私M。就是我杀时间用的,人家也是女人嘛。扭呀扭呀扭。(又改了。要是打麻将再错了,我就改掉。。哼哼。我不会打麻将,哼哼哈哈。我不会,真可耻) 第一章落花 大朵大朵淡粉色的铃状花朵被暮春四月的雨打落,石阶上厚厚一层落花。春晓撑一把黑伞,胳膊下夹着书包,在石阶上重重跺了两脚,推开含芳阁的雕花格子门,扬声笑道:“我回来了。” “这都几点了?”林太太从麻将桌上抬头看钟,手里捉着一只六条在桌沿轻轻的磕。春晓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替母亲吃下这张六条,丢出去一张二条。林太太调了两只牌,半惊喜半炫耀的骂道:“你这孩子,聪明从来不用到正道上。”那三位默不做声摸牌,都不肯吃,随手丢出来。林太太再摸,抬起含笑的眼扫视桌上那三位,推dao面前的牌跺,道:“自摸。meimei们,不好意思,胡了。” 三姨太一边数筹码一边抱怨道:“大少爷,你一来咱们就输钱,这可不成,我不打了。” 春晓笑嘻嘻替母亲收下三位庶母的筹码,笑道:“三姨娘,明儿得空我替你看一天牌。” 林太太忙推他道:“快去吃点心。替你留了两笼蟹黄汤包。” 春晓两手插在裤袋里,吹一声口哨,笑道:“真是饿了,各位姨娘失陪了。”并不理会才甩到小几上的书包,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吹口哨,出门顺着长廊慢慢踱到一间种满了茉莉和栀子的小院,一头冲进雨里,喊道:“jiejie,我回来了。” 他湿答答的跨进门,早有一条烘的热热的毛巾甩到他头上。“又忘记打伞了?说你总不听,明儿感冒了你母亲又要说我。”明明是发狠,软绵绵的语调却像娇嗔。这是十七岁的春水。 春晓擦着头发,支使jiejie房里的婢女:“小兰,去小厨房说,我在jiejie这里吃点心,再泡壶碧萝春来。” 春水跟在小兰身后,看着她的身影出了院门,飞快的把门关上,对弟弟伸出摊开的手:“拿来。” 春晓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纸信封,故意叹息:“女大不中留哇,jiejie。” 春水洁白如玉的脸上飞起一道红霞,把信封紧紧握在手里,乌黑的长辫划了一道弧,消失在卧房的门后。春晓吃完了两笼小笼包,还嚷嚷着不够又叫小兰去下两碗排骨面,他的jiejie才红着脸甩过来方才那个信封,抱怨道:“每次都说些有的没的胡话,哪个要理他,还给他,下回不许替他捎信。” “他?哪个他?”春晓一扬手里的信封,原来里边足足有四五张信纸,此时好像薄了些,忙道:“那我也不要还给他,只和他说我jiejie不肯看你的信,就把它撕了如何?” 春水害羞,双手握脸,听得弟弟这样说,恨得直跺脚,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春晓早把那封信又揣回衣兜。 小兰捧着一只砂锅进来,后边大太太的使女阿银提着一只小篮子,笑道:“太太也猜少爷吃不饱,这是过桥米线,方才叫老陈去馆子里买来的。大小姐,有你最喜欢的金针菇呢,多吃一碗呀。” 待她放下篮子去了,春水冲弟弟瞪眼,春晓两手一摊,学着学堂里的神甫的样子耸肩,道:“先吃吧。” 春水和母亲在昆明小公馆住到十一岁,母亲病逝才回大宅,素来不受大太太青目。还好她和比她小两个月的弟弟春晓极投缘,看在儿子份上,大太太待她不冷不热,这一回阿银送来过桥米线,示好的有些莫明其妙,姐弟两个心里都疑惑。默默吃了一小碗米线,春晓又替jiejie添了一碗,笑道:“我妈今天赢了三妈钱。” 大太太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臭小子,就会说你妈的不是,请你一回客还要编排我赢了钱。难不成我输了钱你就没有点心吃?” 春晓忙接出来,替母亲解下小斗篷,笑道:“怎么没有?黄妈的大馒头管饱。” 春水早倒了一碗茶送到大太太手边,低眉顺眼站着。大太太看着和那个女人有九分像的少女,心里有声音在尖叫:贱人,你抢我的男人,我就叫你的女儿永世不得翻身。这样想,心里就畅快了些,接过春水递过来的茶碗,笑着说:“明天礼拜天,我请你们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