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注定的结局
“那么，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女家教合上书本对萨博说道，“明天之前要把作业完成……” 也不知他是不是听见了，萨博翻着一本书安静的看着，脸上也没了往日的活力。对这个家，对这个王国，他已经死心了，这个国家就像一个牢笼！四处充斥着浑浊的空气。 坐久了，萨博合上书站起来走到窗边，天龙人来寻之际，他的父亲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除了让保安守在门口外还把窗户也用钢铁封上了，他现在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被父亲囚禁着，多么讽刺啊！ 实在，无法忍受像这样活着！ 停在窗台上的鸟儿感觉到有人靠近，扑哧着翅膀飞向天际。 萨博看着人流不息的街道上，自由是什么？到底在何处呢……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让他激动起来，是莎娜！ 那个撑着粉红色的小洋伞，穿着淡蓝色的小洋装小公主一样的人儿，不是莎娜是谁！ 妲己也是一愣，今天她是来踩点的，了解一下警卫的分布，方便救人，只是她也没想到萨博会突然出现在窗口，而且还看到了她。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知道了萨博没事，妲己抬手做了几个看似随意的动做，然后撑着小洋伞若无其事的继续在附近晃悠，小巧可爱的她真如那高傲的贵族一样，没让人看出半点异样。 那是！！！ 萨博激动的把双手撑在玻璃上发出一声轻响。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萨博这一下直接惊动了正在打盹的保安，他立刻站起来警惕的看着萨博，面对这个有多次离家出走行为的少年，被吩咐要看好少年的他不得不小心。 “没事。”萨博收起自已的表情冷冷回道，不会错的，莎娜刚才做的那些动作的意思…… 看着少年的模样保安不放心的又加了一句，“小少爷，府邸内的警卫措施很完善，就是一只爬虫想要从立里出去也不可能……”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一只爬虫都别想从立里出去，你要是有什么逃跑的念头趁早打消的好。 萨博眼色一冷，回头看了保安一眼，聪明的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保安话里的意思呢！ 保安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金发的保安开门进来，是换班的时间到了…… “都这个时间了啊……”刚才只想着警告萨博，他都没发现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金发保安看见他这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小声说道，“喂，小心别睡过去了。” “抱歉，话说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明天就是仪式了吧。”高大的保安也知道不能让这家的小少爷逃跑了，可是就这么知着一个小孩子实在无聊。 “热闹得很呢，大家都非常开心。” “真不走运啊，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却是我在值班，留在这栋宅院里的也只有我和小少爷了。”高大的保安遗憾的叹了口气，说道，“好想去看天龙人啊！” 金发保安有些幸灾乐祸的拍了拍高大的保安的肩膀，说道，“想开点啦！毕竟全国人口都汇聚到港口，警备责任重大，与那个相比，照看孩子反而更加轻松些啊。” “那你和我换班吧！”高大的保安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别说傻话了！”金发保安立刻拒绝，他也想去看天龙人啊！那可是很难见到的大人物啊！ 天龙人呢…… 萨博再次看向街道时已经看不见妲己的身影了。 “今天晚上吗……”萨博小声自语，妲己刚才的手势很简单，表达的意思是‘我没事，晚上找你’。因为他对这些比较感兴趣，所以妲己也曾教过他简单的侦查伪装术，顺带教了些常用的手语，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小的年龄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教的东西都很好用。 ……………… 深夜，似乎是因为即将到来的世界政府巡查团和世界贵族天龙人，他们都很兴奋，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王族。 萨博却兴奋不起来，他在等，等待莎娜的到来，萨博完全不怀疑莎娜能否进的了这栋守卫森严的宅院，既然她说晚上会来找自己，那她就一定能想到办法进来。 可是萨博等到了后半夜也没看到妲己的影子，就在他以为妲己可能遇上什么事情耽搁了的时候，他的上方似乎有什么异动，还没等他抬头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就从上面掉了下来。 不是莎娜是谁！ 见她出现，萨博露出了喜色，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接住了她。 “嘿嘿，没吓到你吧，你门外有保安，窗户也封死了，我只能想这个办法进来了。”妲己指着头上的黑洞小声笑道，她也不会穿墙术，小身板也无法伪装成宅院里的佣人混进来，所以只能在萨博房间上面开了个洞。 “不过你也真是的，和艾斯一样老是不听我的，都叫你别出来了，你看好了！又被抓了吧！”妲己从萨博怀里跳下来，无奈的报怨道。 “艾斯……”听道艾斯，萨博的表情又暗淡了下去，“也不知道他们怎样了……” 妲己皱了皱眉，她也担心艾斯他们的安危，当即抓住萨博的手说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了，担心他们的话现在跟我一起回去不就知道了。”只是她这一拉，竟没拉动萨博。 妲己不解的回头，却见萨博低着头面带挣扎，她正想问萨博怎么了，话还没问出口她的手就被萨博甩开了。 “我不能跟你回去。”萨博咬牙说道，虽然他很想回去找艾斯他们，但是如果自己回去的话又会令他们遭遇危险了。 他的表情叫妲己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她知道萨博在担心什么，要是他的父亲真的不计后果的派出整支军队来搜索科尔伯山，怕是达旦一伙都不够填枪眼的。再加上还有一个她，萨博的父亲可没放弃对她的心思，一个能力者的诱惑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 “好。”妲己没说多余的话，她知道现在就算是萨博能追出这个牢笼，他心里的枷锁也不会打开，如果是这样，就算他人回去了又怎样。 妲己这么爽快反到让萨博有些不明白了。 “你真是个让meimeicao心的哥哥，”妲己低声笑道，“既然萨博现在不想走那就算了，等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人家哦，人家来带你走！” 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吧，这点妲己比谁都清楚，等到了明天，萨博就要出航了吧……那么说，计划又要变更了吗！ “莎娜……”萨博眼神中闪烁着感动，但妲己却能看到他眼神深处被感动遮住的内疚。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所以这三个人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所以…… “嘛！嘛！不用说别的了，我的小哥哥，你什么时候想走了，我就会出现。”妲己留下这句话就走了，从她来时的地方又离开了。 她呆的时间很短，萨博甚至都没说几句话，但是他却觉的很温暖，这也更加坚定了萨博要提前出航的决心，因为他绝对不能连累到他们。 “抱歉了，莎娜，艾斯，还有路飞，为了你们的安全，我要先你们一步出航了。” 萨博站在被钢铁密封的窗口看着夜幕，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与此同时，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妲己却还坐在一栋宅院的屋顶上，看着科尔伯山的方向发呆，相比萨博的坚定，她此时的表情却是显的迷茫。 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要和萨博一起出航，她知道阻止不了萨博要出航的想法，所以她只能尽量在航线上想办法，只要和天龙人的航线算开就行了，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就行了吗？ 不！当然不！像这种事情弄不好，会死的！机会，只有一次！ 所以，艾斯，好像不能赖在你的船上了呢…… ……………… 今天对哥雅王国的所有人来说都是重要的一个日子，因为世界政府的巡查团要来了，世界贵族的天龙人要来了，整个哥雅都弥漫欢快的气息，所有人都聚集在港口，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些激动的表情。 然而，些时在另一个码头，一个绅士打扮的小男孩跳上了一艘渔船，他伸手按住被风吹起了一点的帽子，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可以走了吗？”精致细腻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丝丝笑意，却吓的绅士服小男孩一个没站稳差点一头载到水里去。 “莎娜！！！”带着惊讶和一丝欣喜的叫声吓的几只停在船上的海鸟飞向了天际。 没错，绅士服的小男孩就是萨博，那个精致的声音的主人则是妲己，此时她正拎着一个奇怪的长形包裹满是笑意的站在萨博身后。 “怎么？萨博看见人家不开心吗？”妲己装做很受伤的样子说道。 “怎，怎么会！只是有些惊讶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萨博突然停住了，他相到了妲己昨天说的那句话，‘你什么时候想走了，我就会出现……’难道她早就知道了自己会…… “嘛！人家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人家会带萨博走的，但是现在要干嘛。”妲己也跳上渔船。 “现在嘛……”萨博拿出一面黑色的旗子嘿嘿笑道，“当然是出航了！”萨博知道，既然她都已经跟来了，那就一定会跟他出航的，要赶她也没用。 妲己看着海贼旗若有所思的问道，“现在就要挂起来吗。” “当然啦！没有海贼旗的船又怎么能叫海贼船呢！”萨博并没有发现莎娜语气有些不对，他越发兴奋的说道，“没想到我会比他们早这么多出航，更没想到的是莎娜最后竟然是我的船员！” 萨博兴奋，可妲己却兴奋不起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摸了摸那个长形包裹，那是她刚从守卫的士兵那偷来的，全是枪械。接下来她就要开始赌命，赢了，她和萨博平安出航，输了，葬身大海。 …… 那个世界政府的船和天龙人即将登入的港口上，大部分人顶双手举着画有世界政府标志旗呐喊着。 突然，港口的有人发出惊讶的叫声，因为他看到了一艘小渔船驶向了大海，而渔船的航道正好和世界政府的船在同一条上，而世界政府的船，已经能看到了…… “真的要现在出航吗。”妲己摆弄着从士兵们那里偷来的枪支，她知道这样的武器和天龙人的比起来实在太弱了，在天龙人的船上，一定有中将级别的人存在吧，不过她也没想用这几支长枪去打世界政府的船，因为那样的想法太过幼稚了，她要的只不过是能干扰他们，如果到时候真的可以成功的逃掉那样当然最好，要最像漫画里一样船被轰毁，她会第一时间拉着萨博跳海，虽然生存的机会渺茫。 “今天真是个出航的好天气啊！”萨博感受着海风吹在身上的舒适笑着对妲己说道，“我最害怕的就是被这个国家所影响，失去了自我，我是，不会回去的。” 萨博也有看到妲己包裹里的枪械，但她也没多问。 咔啦！ 妲己拉开枪栓，因为她已经看到世界政府的船了。 “好大的船啊！要是撞上去就糟糕了！”萨博正想改变渔船的航向，却听到妲己说道，“迎上去！”萨博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 至于妲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要先下手为强，以天龙人骄傲自大的性格，在他们眼中只是贱民的萨博和她在这种时候大摇大摆的从天龙人面前过去，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大禁忌了。 “天呐！要撞上了！！！”岸上的人发出一阵阵的惊呼，胆小一点的已经用手遮住了眼睛，巡察们急的团团转，萨博的父母知道船上的人是他们的孩子后脸色变的非常难看，更何况还有一个他做梦都想收为己有的能力者。 轰！！！ 因为距离太远不在她的射程内所以妲己一直在等距离拉近，可就在妲己开快要开枪的时候一颗炮弹向渔船飞了过来，妲己本能的一躲，炮弹击中渔船的船舱。 妲己的身体却奇怪的僵在了那里，目光涣散。 “这是怎么回事啊！莎娜，你没事吧？”正想去救火的萨博突然看见妲己的目光涣散，身体也不自然的僵硬在那里。 “没事。”莎娜很奇怪的看了眼湖面一眼，刚才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来，很奇怪…… “那就好，快把船上的火扑……莎娜小心！！！”萨博突然脸色一变，飞扑上来把莎娜推开。 轰！ 正处于精神恍惚的妲己被萨博推的一个踉跄，炮弹贴着她的身体飞了过去，她的表情变的呆滞，因为惯性的关系使她跌向了海中。 不要…… 声音卡在喉咙中却发不出来。 妲己一下跌进海里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竟然是炸开的木刺刺进萨博胸膛，他的嘴一张一合，直到被海水吞没她还是一副呆愣的样子。 莎娜快逃！ 萨博…… 她迷茫了，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 拼命的划动四肢要要游回海面，可是为什么，她明明不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为什么会一直下沉，一直游不上去…… 妲己两眼变的通红，怒，止不住的怒意和杀意如洪水般涌了上来。 萨博！！！ …… 一直到了傍晚，道格拉迈着迟缓的步子脑子中还在回想着他最不愿意去相信的一幕。 “道格拉！你去找艾斯他们了吧！”正在逗弄两只甲虫的路飞看见道格拉立刻丢掉手中小木棒迎了上去，“艾斯他们已经回来了！” “是，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道格拉坚难的挤出一丝笑容，艾斯他们回来了，本来因该高兴的事情他却没办法像路飞那样笑出来，这种事情，要他怎么和大家说啊！ 道格拉跟着路飞进屋，看见了严重烧伤身上缠满绷带的达旦和满是伤痕的艾斯，道格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头儿……萨博他们……” 萨博他们？ 大家心里升起了一阵不安。 道格拉深深的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声音把今天看到的从萨博和妲己驾驶着渔船出海到他们连人带船都被击毁的一幕幕都说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艾斯不敢置信的看着道格拉，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是这种表情，这太突然了。 “胡说什么！你这个混蛋！”艾斯像只斗犬一样冲上去，把道格拉掀翻拽着他的衣服吼道，“就算是开玩笑我也不允许！” “艾斯！冷静点！” “既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骗人啊！！！”回想起那一幕，道格拉也是皱着眉头，“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太唐突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是看到幻觉了。” “给我闭嘴！萨博不会有事的！况且你不是说莎娜也在吗！她一定会有办法的！”说着艾斯抬挙就要揍他。 “她在又怎样！她能敌的过炮弹吗！”道格拉也用力挥开艾斯吼道，“再说了！她既然也跟着萨博出航那就是说明发生了她也无法解决的事啊！而且她也只是一个比你们还小的孩子啊，她再厉害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啊！” 路飞呆呆的听着道格拉的话，眼泪像是决堤似的狂流不止，“莎，莎娜和萨博他们……” 艾斯也是呆滞的神情，自已又忽略了吗？她一直都是以一种没有弱点的姿态出现，可是同时她也是一个比他们还小的孩子！ 艾斯突然想到，她早就已经预言了这件事情，为了阻止她甚至差点陪上了性命，她说过千万不能让萨博回去的话，要不是他们一次次的没照她的指示……这次也是，她明明说过不能去废物终点站，可是他去了，因此差点陪上路飞和达旦的性命，现在萨博真的死了，她也…… 艾斯抓着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突然，他又扑上去抓住道格拉的衣服，叫道，“把萨博他们杀的的家伙在哪里！我要去杀了他！！！” “杀天龙人！？这不是明摆的……”“我要去为他们报仇！！！”道格拉一惊，只是他口中‘不可能的吗’可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艾斯已经拿起水管向门口跑去。 “等等啊！艾斯！”见艾斯这番举动立刻有山贼劝阻道，只是现在的艾斯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说的话。 达旦忍着一身的伤痛冲上前去按住艾斯的脑袋将他狠狠的砸在地板上，怒声吼道，“给我站住！你个臭小子！！！” “滚开……滚开！你这个混蛋！”艾斯反手挥开达旦的禁制，可是下一刻又被达旦死死按在了地上，达旦吼道，“明明没什么实力，还总是这么逞能，去了又能怎样！只会去送死而已！死了明天就会被人忘记！你还只是这和程度的人而已啊！杀了萨博和莎娜的是这个国家，是世界！像你这样能干什么啊！你的老爹以死来改变了一个时代，等你成为了这样的男人了以后，要死要活随便你！” 艾斯瞳孔一缩，他不是白痴，达旦说的他都能听的懂，但是萨博和莎娜遇害的消息却让他无法冷静下来考虑任何事情！ “把冷个白痴给我绑起来！！！”达旦把艾斯丢给一干山贼。 路飞还在双目无神的哭着，一下子失去了两个亲人让他感到很无助。 艾斯被绑在了树上，整夜都在大叫着，屋内路飞的哭泣声，沉默无语的山贼们，无不在诉说着他们心中的悲伤。 叫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安静下来，达旦带着几个山贼来到艾斯面前，说道，“冷静下来了吗。”艾斯抬头看了达旦一眼，虽然他眼神中的伤痛曾未减少，但是看样子地确是冷静下来了。“给他松绑。”达旦吩咐道。 “是。”两个山贼应了一声，替艾斯解开了绳子。 就在这时，道格拉接到了一封萨博出海前寄来的信，是写给艾斯和路飞还有莎娜的，在他准备这封信的时候还不知道妲己会和他一起走。 “把信给我吧，”艾斯说道，“我已经不会去镇上了。”他的声音不像昨天那样疯狂，听上去很平静。 经过达旦的同意道格拉把信封交给了艾斯，拉过信纸的艾斯没再理会众人向森林走去，信上写了很多，艾斯边走边看着。 路飞，艾斯，你们没有因为火灾而受伤吧！莎娜说她已经和你们说过这件事了，虽然还是很担心，但也我相信你们没事。虽然很对不起你们，但是当你们读到这封信的时间，我已经在海上了。 发生了很多事，总之我决定先你们一步出海了，目的地是除了这个国家的某个地方，在那里我会变强，成为海贼，成为比任何人都自由的海贼，让我们兄弟三人在某处再见吧！在广阔无边，自由的大海的某处，有朝一日一定会相见的。 还有，艾斯，我和你到底谁才是哥哥呢？ 两个兄长，一个不像是meimei的meimei，一个弟弟，虽然很奇怪，但这件羁绊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莎娜虽然是算路飞的jiejie，实力又很强，但她却也是年龄最小的，不过算了，让她照顾你们也不是问题。 虽然路飞那家伙还很弱小，又爱哭，但他是我们的弟弟，就拜托你照顾了！ …… 艾斯一路走一路看，从达旦的山贼窝到他们第一次宣誓要当海贼的地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一种无力的苦涩感涌上心头，曾经无论受了多么重的伤也不曾流过泪的艾斯哭了，哭竟是那样的无助。 弱！他们还是太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