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南方考察
我又去到张艳妮的办公室里，张艳妮当时小脸红朴朴的，更是平添了几份娇羞。张艳妮说： “李亮，你不要笑话姐啊。” “不笑话。”我说，“可是张姐，我还是有些奇怪，你以前不是跟王年华已经分手了吗？怎么又搞在一起了。” “你也知道，我如今没有跟罗夏冬在一起了，可是我也是有需求的人啊，所以，又跟王年华在一起了。” “如果有需求，可以找余刚啊，他难道不能满足你吗？” “他啊，那方面完全不行。”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他就是那个样子。” “我平时在办公室里，也看到余刚跟大家说黄段子讲笑话，就属他最下流，怎么会那方面不行呢？” “可是事实上就是不行。” 我一时无语了，看来，这人跟表面看起来的真是两码事啊，越是那种下流鬼，反而性能力上越是不行。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要故意口头上过一下瘾，来掩饰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比较差吧。 这时，张艳妮扑了过来，我说： “张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满足我一次，我刚才跟王年华还没有完事呢，让你给打断了。” “这样不好。” “我不管。” “可是我不想啊。” 我还是尽力推开了张艳妮。有此时候也要注意些影响才行，这是我的培训班里，如果让那些补习老师看到了也不好。再说了，我跟余刚也是同事，让余刚知道了，不定得多恨我呢。 这时，张艳妮又哭了，也许是我刚才的拒绝伤到这个女人了吧。有时如果拒绝的太过于生硬也不行啊，可是这个女人像发了春一样扑过来，叫人也实在有些接受不了呢。我又得安慰这个女人： “张姐，不要这样了，我对不起你。我今天有些累，真的不能陪你啊。” “那么，如果你不累，你会上我吗？” “会。” “你可以说话算话哦。” “放心吧，我说话算话。” “来拉勾上吊。” 没想到女人都是这么天真幼稚的，张艳妮也是年纪不小的女人了，可是还有小女生天真的一面，居然要跟我搞这一套。我就清楚，一旦你上了某一个女人之后，你要想再不碰了，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我建议张艳妮再跟罗夏冬一起，反正罗夏冬也是喜欢她的。张艳妮却说： “他啊，我才不要，那些个******的人，无情无义，没有人情味。” “我可是知道的，这个罗夏冬对你相当有好感的，他还是希望能跟我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那倒是。他还经常打电话过来，约我出去吃饭什么的，这一周就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拒绝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 “反正我不喜欢罗夏冬这种人。” 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我只能说，我们之间的事，最好不要让余刚知道了，这余刚是副台长，有什么事随时可能找到我头上来，我还不想惹这个麻烦呢。 第二天上午，我跟王年华一起坐飞机飞往GD要去考察什么私立学校的情况。在等飞机时，我问王年华： “老王，在这里工作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至少比起从前当老师时还要好一些，人也要愉快一些。” “是吗？” 一听王年华说比起他从前当老师时还要好一些，我还有些意外。我知道当年王年华是考上研究生后把教师的工作给辞了。但是研究生毕业后，找的工作并不理想，但是想再回到从前的学校当公办老师还得考。这让王年华有些后悔当初的辞职决定呢。 也是迫不得已才来到我这里来打工的。王年华说： “是真的，别看这些个当老师的工作轻松，但是人事关系却是一点也不轻松啊。” “不是吧，我对教师这一行当不是很了解，大家都是教书育人，知识分子，也不存在什么利害冲突吧？” “怎么不存在，一个年纪五个班，考第一和考第二，这就是工作成绩。” 王年华又跟我说起他从前当老师时的情形。别看人不多，但是人事关系一样十分复杂，听他说的那个样子跟我们电视台人事关系好像也是差不多。王年华说： “在你这里工作感觉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至少感觉自己成长特别快，而且，收入待遇也不错。” 一听王年华这么说，我也挺高兴的，王年华这说的倒是个实情，我虽然开的是小公司，但是一样为员工买五险一金。王年华的收入那些在公立学校里当老师的同事可要强不少呢。 飞机到了以后，没想到王年华的同学开着一辆车子来接我们。更让我意外的，来人王艳长得还十分漂亮。上去握了手以后，我又笑了： “王艳没想到你会这么漂亮啊？” “李总，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帅气啊。” “哪里哪里？” “真的哦。” 女人王艳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对。我当然是久经考验的老战士，对于女人这一套也是十分懂哦。看女人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我可能有戏。如果能跟王艳发生一点什么也不错哇。 到了之后，我请王艳吃饭。王艳表示这一餐饭由她来请。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是我来你们这里考察的，当然是由我来请。” “第一次由我来请，也算是我尽一点地主之谊。” 既然王艳如此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由着她吧，而且，王艳选的餐馆档次也不低哦，大家都喝了一些酒。好在我订的酒店就在他们学校附近。这也是交给王年华办的，王年华说他在网上早就订好了。 有些事交给手下的人办就可以了，不必自己事事亲力亲为，也没有必要，而且，让手下的人感觉到不被信任。作为我这个层次的，大脑当然是用来思考一些宏大问题的。 中国人办事，很多事情都是在饭桌上办成的，我也是如此，在饭桌上问了王艳许多问题，关于办学的。王艳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作答。我说： “王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