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明身世
“婶,那我先谢谢你了。”毋略很感激地说。 “咳!”柳翠莲母亲挥了一下手,不以为然地说,“你这孩子,又来了,我们两家都认识和来往这么多年了,亲的就跟一家人似的,你怎么跟我们又这么客气了呢?啊!” “好,婶,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毋略笑了笑说。 “既然想客气,那你过来还干啥了呢?”这时,柳翠莲不知啥时候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了毋略的面前,冲她不友好地说道。 “小莲,”母亲叫了她一声,忍不住冲她呵斥道,“你这孩子,没礼貌,咋这么对你小冬哥说话了呢?” “妈,我又怎么啦?”柳翠莲见母亲不向着自己,竟向着毋略说话,立马就噘起了嘴,有点儿不高兴了,“你不向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嗯,”母亲点点头,看了女儿一眼,应道,“我看你说的就不对。你瞧瞧你小冬哥,人家跟你岁数一般大小,而为人处世可比你就懂事的多了。” 柳翠莲听母亲当着毋略的面,一个劲夸奖和表扬他,竟不说自己一点好,就更不悦了:“妈,我才是你闺女呢,你说话不向着我,却向着人家,那你别要我了,让他给你过来当儿子算了。” “好啊!只要小冬答应了,我就同意。”母亲笑着,毫不犹豫地说。 柳翠莲对着毋略:“怎么样?你答应吗?” 毋略瞧着她们母女俩逗着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好了,小莲,你这孩子,别在这里跟我不讲理了。”说着,她又看了看毋略,“小冬,你也别干了,快跟小莲你们俩一块儿进屋里去吧!啊!” “走吧!我妈都发话了,你就别在她的面前给我装了。啊!”柳翠莲说着,伸出了一只细腻如玉的小手就去拉毋略。 毋略坐在小板凳上却没有动。 “怎么?你还真是想赖在我们家这里不走,给我妈当儿子呀?啊!”柳翠莲跟她开玩笑地说道。 毋略摇了一下头:“没有,不是的。” 柳翠莲一愣:“我都拉你了,那你为啥还不走了呢?” 毋略轻轻地打掉了她伸出来的小手,说道:“小莲,你现在别瞎起哄了,好不好,我还有几句重要的话想问婶了呢?” “小冬,”柳翠莲母亲见毋略一副严肃与一本正经的样子,便问,“你还有啥事没弄清楚,要问我了呢?” “婶,你……你以前见过我妈吗?”毋略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柳翠莲母亲一听,立马就愣住了。她站在了那里,怔怔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扭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说:“没有。” “真的?”毋略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本来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没想到却令他有点儿失望。 “嗯,”柳翠莲母亲又点点头,“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你妈。” “怎么回事呢?”毋略不相信,以为她在骗自己呢,“为什么呀?” “小冬,我没有骗你,我以前确实是没有见过你妈的。”柳翠莲母亲说着,她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因为我们两家一开始并不是住在一起的。” “是吗?”毋略把一双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她。 “嗯。”柳翠莲应了一声,道,“在你一岁多一点的时候,你爸带着你两个人一块儿才搬到现在这里的,那时你妈就没有露过面。所以,我就没有见过她。” “噢!是这样啊?” “对,后来我们两家认识了以后,来往了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从你父亲的嘴里听说过一句有关你妈的事儿,所以,有关你妈的事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 毋略听了柳翠莲母亲的话,脸沉的如同黑墨一般。 “哎,小冬,你现在都这么大了,难道你爸从来就没有告诉过关于你妈的事吗?”柳翠莲这时插嘴问了一句。 “没有,”毋略摇了摇头,说,“以前为这事我也问过他好多次,他只说我妈是得病去世的,剩下的他就什么也不说了。” “啊!怎么会这样呢?”柳翠莲不由得一惊,“那你爸他也太……” 没等她把话说话,就被母亲瞪了一眼,呵斥了一声,道:“小莲,你个孩子家家的,不知道的事可不许瞎说呀。” 柳翠莲被母亲训了一句,翻了一下白眼,不吱声了。 “婶,其实不光是我妈的这个事让我纳闷,就是我们家的其他事儿,也有好多都是让我闹不明白的。” “啊!小冬,那你还有啥事呀?”柳翠莲母亲问道。 “你比如,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有伯伯、姑姑、姨姨、舅舅的,可是我为什么就没有了呢?”毋略一脸的困惑与茫然,“难道我爸和我妈他们俩从小就都是个孤儿吗?” “是呀!”被毋略这么一问,柳翠莲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从来都没见过有亲戚去过你们家呢。” “小莲,你别胡说!”柳翠莲母亲又对女儿喝了一句,“哪有的事,以前小冬的那个师爷不是就来过他们家好几次吗,哎,怎么现在也不见他了呢?” 毋略点了一下头:“嗯,就是,不过我听我爸说他已经出了远门了,可是去了哪儿,他就不知道了。” “噢!对了,你爸他好像还有个师姐呢?” “婶,这……这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他说过他这个师姐了呢?” 柳翠莲母亲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毋略不再追问她这个问题,而是说:“哎,婶,我还有一件事不清楚,那你知道吗?我爸他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这个呀?”柳翠莲母亲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说,“你爸他以前是做过几年医生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干了,就回了家,干起了现在这个事儿。” “噢!”毋略一听,还是吃了一惊,“我爸他以前做过医生,怪不得他从小要我学医了呢,原来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