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危机四伏
工义进院后,不再理我。我转过脸来问工雅:“你确定你是你爹亲生的?” 工雅低头只笑不语,没有回答我的话,她的笑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牵着马慢慢往回走,工雅紧跟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我们两个都没说话,我始终觉得有点儿尴尬,于是没话找话说,道:“你长的真漂亮。” 她又是低头微笑,脸不再红了。 我看了看二白,觉得它得改个名字,总觉得二白不好听,好好的马,干嘛带个二呢?我心下一想,我叫吞云将军,不如给二白改名叫追云算了,于是我对工雅道:“我把二白改名叫追云,你觉得如何?” 她笑笑,点点头,表示同意,说实话她不能说话,我反倒觉得不习惯。 不一会儿就到了家,我把马安顿好之后,便领着工雅来见霍蓎。 霍蓎一看到工雅,面色突变,指着工雅问我:“她是何人?” 我本想着和她说实话,但这时竟然说不出口,期期艾艾道:“她是。。。她是。。。。” 霍蓎把眉毛一挑,道:“你倒是说呀,她到底是谁,不要告诉我她是你买来的婢女。” 我这时把牙一咬,心想,死就死吧,反正纸包住火,纵然说个弥天大谎,但谎言也终有被拆穿的一天,倒不如如实相告,于是道:“夫人,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工老头逼婚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一遍,霍蓎一听,把鼻子一歪,道:“哟,看来长的帅就是好啊,所有的父母都想把女儿嫁给你,你也十分自豪,一下就把人领回来了。” 我道:“我自豪个屁呀,这不都是被逼的吗?再说我与工雅根本没成亲,这婚姻根本不算数,我也想好了,反正我缺一个meimei,不如就认她做meimei,夫人你意如何?” 工雅听到这里,脸一下就沉了下去。 霍蓎听完我的话,似乎有点儿开心,于是围着工雅一连转了三圈儿,上下打量了八遍,最后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一脸的冷笑,道:“她生得这么漂亮,这么标致,这么水灵,你认做meimei是不是有点儿亏啊?我看干脆办个婚礼,把她名媒正娶算了。” 我呵呵一笑,道:“夫人,你这是说笑的吧,连媒都没有,哪来的正娶?” 霍蓎心里明显憋着气,脸上虽笑,却极不自然,道:“谁说没媒了,我可以给你们作媒。” 我一愣,心想,什么玩意儿!急忙道:“夫人,这怎么能呢,再说就算我愿意,你也不会同意啊。” 霍蓎豁然走到我跟前,眼睛瞪着我,好像要吃人一样,咬牙道:“我同意!”她说完话,横冲直撞朝屋外走去。 我急忙追了上来,往她前面一挡,道:“夫人你去哪里?” 霍蓎道:“我今天开心,去跟莲姐说说心里话!” 她说完,一把把我推开,三两步就走到大街上了,她这分明要去糜夫人那里告我的状,我得跟着她,不能让她乱说话,我回头对工雅交待了一下,让她在屋里歇息,交待完后,箭步追霍蓎。 我在路上拉了几次霍蓎的手,都被她甩开了,平时还瞧不出来,她力气还真不小,这回真是母老虎发威了。 我们拉拉扯扯,任凭我说什么好听的,她都一副生气的模样,到一个转弯儿的地方,碰到了张飞,张飞见状,哈哈一笑,对我道:“你们夫妻俩在这儿打情骂俏呢?” 我道:“打你个死人头啊,没看到你嫂子生气吗?” 张飞又是嘿嘿一笑,道:“我说邵也,肯定又是你的错,你先把家事放一放,现在俺大哥找你,有要事相商。” 我这时放慢了脚步,让霍蓎先走了,其实左将军府就在前面。 我们也往前走,张飞问我:“怎么了,我看这霍蓎像是真发火了,你小子是不是又拈花惹草了?” 我道:“飞哥啊,女人啊,都这样,小肚鸡肠,一点儿事情不顺,她就跟你闹翻天,对了,你不是养马呢,怎么跑出来了?” 张飞眼睛一眨,道:“我大哥叫人传我议事,我就请了个假,居然再怎么样也得买皇叔的面子吧?” 我道:“原来如此。” 张飞又道:“我看弟妹不像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啊,你到底怎么惹到人家了?” 我盯着张飞道:“飞哥你就别闲吃萝卜淡cao心了,她不像个小肚鸡肠的人,难道我像吗?” 张飞直接道:“我看你像。” 他这句话把我弄的很无语,我只能把话锋一转,道:“不说这些了,对了,主公叫我来,什么事?” 张飞道:“到了就知道,我也不清楚。”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刘备房间外,俩大舅哥仍在看门儿,一见我来,齐行礼,我也向他们回礼。 走到屋后,我方人才都到齐了,分站两旁,其实就那几个人。 刘备眼睛眨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不久后,曹cao就要攻徐州了,我意思是,攻下徐州后,我直接驻守,曹cao本就表我为徐州牧,这样也明正言顺。” 马信把手一拱,道:“主公,能驻守徐州更好,但以曹cao的为人,断然不会把徐州兵权交给主公,只怕主公这个徐州牧也是有名无实。” 我道:“据我所知,曹cao已经对主公有所戒备,就算待在有名无实的徐州,也比待在危机四伏的许昌好。” 孙乾听我说完,打酱油的说了句:“吞云将军所言极是,在下附议。” 关羽捋着胡须道:“关某也附议。” 张飞出来唱反调:“能不能打下徐州还是个问题,大哥,你cao的心有点儿远啊,依俺老张看,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天到底是谁在我桌子上留了个贼字,逮到他我要把他扔河里淹死!” 我道:“张将军也太小心眼儿了,当天若没有他的字,我们先锋部队也无法取胜,谢人家还来不及,你还想淹人家。” 马信眨眼道:“此人不愿露面,也许有难言之隐,他能帮我们一次,就能帮我们两次,时机成熟后,我相信他会露面的,但当下我们还是讨论是否要驻守徐州之事,留在徐州,无疑是安全的,但也是无奈的,若留在徐州,我们无疑是作茧自缚,试想一下,主公即与曹cao不同心,留在徐州也成不了大事,做什么都被曹cao的人盯着,更谈不上解救天子,与其如此倒不如还回许昌,正所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到时候伺机杀曹cao,也未偿不可。” 张飞这时挠挠头,道:“要听马信这么说,好像有点儿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