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初吻(二更)
她猛的一下,把我的胳膊甩开,一头牛似的往河边冲,我哪里还敢让她再跳一次,一次就把我累得够呛,她还想再来第二次,我一下就又拉住了她的手,她刚转过身想说什么,我直接把她拥入了怀中,用力抱着,死活不放手。 她用力挣扎着,道:“你放开我,快放开!” 我还是没放开,她这时浑身湿透,丰腴的身材对我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我忍不住想吻她,说是想,其实已经在行动了,我的唇一下就粘到了她的唇,舌头想伸进她嘴里,她却是生生咬着牙,舌头跟牙比,当然是牙更硬一些,我无法突破这道防线,正在我想放弃的时候,她的嘴也张开了,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也把我抱得更紧,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其实倒不如说是我如愿以偿了。 但是,刚吻了有几秒钟,一个声音自旁边传了过来:“哎呀呀,这光天化日的,竟然有人在这里搂搂亲亲,也不害臊?” 我们急忙松了开来,往旁边一看,说话的正是小翠,她也是骑马来的,定是大老远就下了马,牵着过来的,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听不到马蹄声,我心想,这丫头来得真不是时候,她真是花儿底下晒裤子,大煞风景! 于是我没好气的对她道:“小翠,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小翠把嘴一嘟,道:“看来有人嫌我碍事喽,那我走算了。” 她说完话,骑着马就走了,我本还以为她有什么急事才来的,没想到真是打酱油的,真是坏我好事,不过话说回来了,好事多磨,我这时决定娶公孙馨了。 回过头对公孙馨道:“馨儿,快回去换衣服吧,别着凉了。” 她点了点头,眸中已带几分羞涩,我想着,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吧? 我们上马后一起往回走,没有拍马,任马自由往回行。 我对她道:“嫁给我吧?” 她听后眨眨眼,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道:“我这个瘸子,怎么配得上你这个闻名天下的吞云将军呢?” 我斜睨着她,轻嗔道:“你个小丫头,还跟我记仇,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夫人面前,我能说实话吗?” 她听到这里,就变得认真起来,语气深沉道:“其实,是霍夫人叫我去的,她们都同意了,我也想着,这辈子总得有个归宿,没想到你。。。。。。你却说出那样的话!” 我急忙解释道:“这可不能怪我啊,我哪里知道你在后面啊,我要是知道你在后面,说什么也不能说那样的话,我真是个浑蛋。” 公孙馨见我骂自己,似乎还是不解气,把脸一沉,道:“哼。” 不一会儿我就把她送到了家,让她先洗澡换衣服,我也准备回家洗澡换衣,临走的时候,对小翠道:“这回你可把公孙小姐看好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找你算帐!” 小翠把嘴一撇,道:“邵先生,你放心好了,这回不用看,小姐就不会跑,有这么帅这么本事的人娶,傻子才跑呢。” 之前我没发现,小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像公孙馨了?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我笑了笑,道:“你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也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可是个将军,你说话也不注点意,要是有旁人在,还以为你比我官大呢。” 我又说了小翠几句,便骑着追云回家了。 到家门口时,霍蓎正在外面,似在等我,我把马拴好,她一看我浑身湿透,眨眼问道:“你这是。。。。。。摸鱼去了?” “阿嚏!”他刚问完,我就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边往屋走边道:“是啊,摸鱼去了。” 这时我已走进了屋,她仍跟在后面,追问道:“你摸的鱼呢?” 我这时已到了里屋,边脱衣服边道:“鱼没摸到,倒是摸到个人。” 霍蓎道:“死人吗?” 我道:“哦——差点儿就死了,还没死。” 霍蓎又道:“那个人是谁?” 我道:“公孙馨啊,她跳河了。” 霍蓎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公孙姑娘,命挺苦的,她一直想嫁给你,我是女人,我最了解女人了,她不是想要名分,只想有个依靠。” 我这时已脱去了外衣,又打了个喷嚏,对霍蓎道:“既然夫人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把她娶了吧,说实话,她脾气不好,我一直都觉得自己驾驭不了,既然夫人你都开口了,我就豁出去了。” 霍蓎把嘴撇得跟鸭子嘴一样,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做梦,除了叫那个丁咚的名字,还经常叫馨儿。” 我听后一愣,心想,她不会是诈我的吧?于是我半信半疑的问道:“我真叫过馨儿?” 霍蓎道:“我两只耳朵听得真切,还有假不成?你个没良心的,我的名字你连一次也没叫过!” 我这时借洗澡之名,走了,心想着,晚上说梦话,还真不是个好习惯,尤其是在自己老婆身边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我用温水洗的澡,这时已入秋季,早冷晚冷,也不能用冷水洗澡了。 十天之后,我与公孙馨正式拜堂成亲,公孙馨高兴的,都哭了好几回。 让我意外的是,曹cao又派人来了,听说官渡之战,他大败袁绍,兵力大增,牛逼的很,刘备当日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直咬牙。 我本想着,曹cao又会派郭老二来,没想到,来的人不是他,而是臧霸。 臧霸现在见了我,也不叫恩公了,都是叫邵将军,或是吞云将军,关系明显疏远了,其实我与他也并没什么关系,就当年借给了他点儿钱罢了,只是那点儿钱,到现在他也没还。 臧霸特意先给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再去给刘备问安,这好像是曹cao特意交待的,和郭老二当年的态度是一样的,对我是一阵热呼,却是让刘备坐冷板凳。 张飞自臧霸来,咬了几次牙,若不是在办喜酒,他就和他干起来了。 我单独让人给臧霸准备了一个桌子,臧霸身后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细皮嫩rou,肤若奶色,一副短打造型,但我一看就知道,此人乃女扮男妆也,我仔细瞧他的脸,瞧清楚之后,头翁的一下就大了,心想,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