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我还是比你帅
听他说自己叫刘贤,心想,你小子大蒜吃多了吧,好大的口气,还想跟我大战三百合,你也不去问问,至今能和我大战三百合的有几个? 听诸葛亮说,他长的英俊潇洒,我这时便将他仔细观瞧,见他长相也就那样,和我简直没法比,他的五官和他爹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唯一完全不同的是,他爹是个胖子,他是个瘦子。 他话刚说完,刘度就瞪了他一眼,小声说着什么,我想可能是不要他与我交战。姜还是老的辣,刘度知道我的能耐,我一根烟杆挑尽天下英雄,那可不是说话。 紧接着蒋琬就提着大刀,拨马冲出城来。 李标向我请战了,我实在找不到拒绝他出战的理由。 二人马打对头,李标神气的把头一仰,道:“蒋琬,可知道我的大名?” 蒋琬道:“哼,不知道,我倒是想听听。” 李标道:“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杀你的是谁,以免到阴间做个枉死鬼,我乃大将李标是也!” 蒋琬听完,不免有些失望,道:“没听过,快快受死!” 死字一出口,大刀对着李标的脖子就横劈过来。 二人一时间战作一团,约莫八十合,蒋琬一刀把李标的大腿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登时崩流。 李标疼的嗷嗷直叫,二话不说,拨马回逃。 蒋琬紧追不舍,陶通直接就冲了出去。 李标一看有人救,急忙喊道:“陶将军救我,哎呀,疼死我也……” 陶通这时已拦在蒋琬跟前。 李标也回到队伍里,直接苦着脸对我道:“将军,对不住了,我真是没用,头一阵就败了,还望将军恕罪。” 我道:“你能出战,有功无过,快回营养伤吧。” 李标道:“唉……” 紧接着他便被人护送回营。 望着他离去,我再看蒋琬与陶通,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蒋琬手上的大刀已经不见了,我是没看到怎么掉的,这么短的时间,唯一的可能,就是陶通一招就把蒋琬的大刀挑飞了。 但听陶通道:“今天某且饶尔的姓名,回去好生劝说刘度,如若不降,鸡犬不宁!” 蒋琬这时话也没敢说,只下马把兵器捡起,拨马回营。 刘度一看蒋琬败了,领着刘贤就下了城楼,这一下不要紧,一连三天都没露面。 弄的我干着急没办法,听说关羽已经拿下了长沙郡,还收服了黄忠,真不知道他只带了五百人,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是只有羡慕的份。 到第四天晚上,我正想领着人去爬墙偷袭,当然了,猛虎营的兵都是训练出来的爬墙高手,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成功,但我还没有出发,只听一人来报:“报告将军,有人袭营!” 我听后也不慌张,心想,来的可真是时候啊,三天了,你们不敢露面,没想到今天却唱了这么一处戏,猛虎营你们也敢来偷袭,简直是自讨苦吃,想到这里,我便又问道:“可看清是何人带兵?” 报信这兵道:“报告将军,天黑没看清。” 我摆摆手让他退下,然后对陶通他们道:“走,随我去一探究竟!” 说完话,我率先出营,哪里喊杀声大,我往哪里走,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带兵的将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袭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度的宝贝儿子刘贤,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看他的同时,我顺便往地上瞅了瞅,有一地的人倒在血泊里,却看不到一个猛虎营的兵。 让我想不通的是,刘度当日硬是没让刘贤出战,今夜又怎么会让他亲自带兵夜袭,并且我四下扫视一番,却不见蒋琬同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刘贤背着刘度,悄悄的带兵出了城,我想他也是立功心切,但他做梦也没想到,猛虎营竟是块硬骨头,怎么啃也啃不动,偷袭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还没发话,陶通和郭天就把刘贤治住了,对方见主将被擒,也只好放下兵器。 我带着得意的神色,走到刘贤面前,呵呵一笑,道:“刘公子,幸会,幸会啊。” 刘贤这小子,脾气挺倔,脖子也挺硬,见我幸灾乐祸,鼻子都气歪了,只从鼻子里来了一大哼,然后就把脸转向别处,不再多看我一眼。 我轻叹口气,在他面前来回踱着步子,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到了这时,我才觉得诸葛亮说的话,有些道理,刘贤果然还是长的很帅的,他是那种远看不帅,近看却能亮瞎双眼的人。 看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道:“刘公子啊,来之前呢,我家军师诸葛亮就说了,说你刘贤英俊潇洒,本来呢,我还不信,就在前几天的时候,我还是不信,直到刚才,我信了。” 刘贤这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盯着我的眼道:“吞云将军的言外之意是说,在下长的英俊?” 我道:“自然如此。” 刘贤接着道:“比你如何?” 我又是呵呵一笑,道:“若是十年前,你这么问我,我一定很有自信,但现在,我已经三十有六,自然不能和你比。” 其实我言外之意是,我还是比你帅,刘贤听到这里,也听出我话中之意,便不再谈论谁帅的问题,而是把脸一横,道:“姓邵的,我今天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再说别的废话了!” 我这时有意吓唬他,厉声道:“把他押到中军宝帐,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说完我便转身往帐中走,只听刘贤在后面仰天大喊道:“姓邵的,你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爷爷不怕你!我爹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别人可能听着他胆大,我却从他话里,听出了胆怯和害怕,他是在用这种大叫的方式,掩饰自己心中的害怕。 不一会儿就到了帐中,我往帅案后一坐,他们把刘贤押了进来,刘贤却不肯下跪,我啪的一声,把帅案一拍,道:“大胆刘贤,见了本将军,还不下跪!?” 我不说不要紧,一说,刘贤把胸膛挺的更直了,头也抬的更高了,脸一横,对着我又是一大哼,道:“我刘贤落到你手里,算是认栽了!既然横竖都是个死,为什么还要跪你这个好色之徒!” “啊?”我听他说我是好色之徒,心一下就像坠到地上一样,他大爷的,虽然我是娶了三个老婆,但人家都是心甘情愿跟我的,这跟好色又扯上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就问刘贤:“刘公子,俗话说得好不是,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回听人说我是好色之徒,今天你把话给我数说清楚,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绝不轻饶!”三国之单挑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