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赌战
一个侍者竟然敢如此话,武蒙等人强忍眼中怒意。 “做好自己本分之事!”苏薇薇不知为何也不责备,只是随意提醒道:“快去向诸位公子斟酒赔罪!以后注意分寸。” 林绍晨点头,他没有想到苏薇薇竟然会护短,对听风楼的伙计都是爱护有加。 他先是走向武蒙,为其倒满灵酒,道:“武大人,子口无遮拦,请您见谅!” 武蒙脸色依然很有怒色,如果不是苏薇薇这个高手在这里,他早就把眼前这个家伙给拍入地底了。此时他不能对苏薇薇怎样,可是怎么也要教训一个下人。 “你们听风楼的下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规没矩了?”武蒙有些讥讽道。 “我们多宝殿向来言论自由,这也不算什么。下人论下事。今夜大家畅谈于此,言无不尽,武领队还勿见怪才是。”苏薇薇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人不对但是此时在外人面前自然是为自己人话。 “哈哈,好一个言论自由。”武蒙闻言心中气极,脸上的笑很不自然,他没想到苏薇薇竟然会为了一个下人如此,倒是有些吃惊。 “你叫什么名字!”武蒙问林绍晨。 “在下郝仁义。”林绍晨随口胡扯道。 “好仁义?”这是他妈的什么鬼名字,不少人觉得有些怪异。而且这个侍者表现出来的气质似乎有些特别,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下人。 武蒙脸色有一刻的僵硬,而后道:“这杯酒也不用你道歉了,你喝了它吧。” 林绍晨看着武蒙将手中的酒杯推向自己。暗敛神力,只要自己一搭手接杯,恐怕会瞬间被镇压的跪下接酒。 武蒙果然胆大,全然不怕苏薇薇翻脸,他就是要让这个不知所谓的郝仁义跪地接酒,来惩罚他对临虚没有的敬畏之心。 “薇薇姐?”林绍晨故意看向苏薇薇。 “这杯酒恐怕不那么好喝!”苏薇薇怎么看不出武蒙的举动,在场人都看出来了,武蒙没安好心,要给这个下人一个教训,脸色有些冷了。 武蒙太不给苏薇薇面子了。 “武蒙,算了吧,你又何必与一个侍者计较。”有人开口去劝道。 “就是,别扫了大家的兴。” “既然武队如此盛情,我不喝岂不是太不懂事了?” 武蒙本也打算就此作罢,给苏薇薇一个面子,哪知这时候林绍晨开口了,心中本已平息的火气一下子又上头了。其他人也是一惊,暗叹这个下人真是太不懂事了,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不由纷纷摇头,就是苏薇薇也非常诧异。 林绍晨伸手接酒。 在触碰到杯子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道,透过酒杯直向他袭来,欲要想将他镇压下去。 此时武蒙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我的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够接下。的归元境三重不知高地厚。 就在他以为林绍晨会被瞬间镇压之时,他自己突然浑身一震,一股更大的力道在对方触碰到杯体之时向他传来。 武蒙只觉手臂瞬间就被震的发麻,而且几乎是摧枯拉朽般的传到他的全身,他双腿一软,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林绍晨故意一惊:“武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我都接杯了,您下跪作甚!” 他着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在众饶震惊中,林绍晨快速回到一边站好,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苏薇薇眼神都是一凝,深深的看了一下林绍晨。 这是什么实力,武蒙可是九重高手,能让他直接下跪,这是谁的做到的,就是苏薇薇也没有把握如此云淡风轻般的做到。 有人将武蒙扶了起来,他明显还处在震惊之中,目光似乎都有片刻的呆滞,在反应了过来之后,满脸的通红,同时脸色难堪之极。 他本来想让多宝殿丢脸,结果丢脸的却是自己。 “多宝殿果然是藏龙卧虎!一个的侍者竟然有如此实力,让人惊讶!”九重的九公子打圆场笑道。 其他人也是纷纷出言。 苏薇薇也是有些震惊,心中有些疑问,这个侍者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印象,难道是新来的?不过不像,她对听风楼所有人都很熟悉。 “我之前似乎没有见过你?你不是听风楼的人!”苏薇薇很肯定,不过对其身份并没有多大惊奇,反而对其的实力有些心惊,其刚刚那抬手间,手臂一震,那种对力量的掌控可谓是精妙绝伦,而且她发现这个郝仁义竟然没有使用神力,而是凭借的自身rou身之力的控制。 “苏楼主,话不能这么,我现在确实是你们听风楼的人,我此前游历下,来到临虚城,看到你们正在招人,我也正好缺钱,所以才来这里赚点灵原石。” “满嘴胡话,你潜入簇,有何意图?再不实话,我们就先替苏姑娘拿下你!”有人年轻俊杰喝到,想要在苏薇薇面前挣些表现。 “你如此实力,不知是哪家的子弟?不会是看上听风楼哪位姑娘了吧,难道是想要接近苏姑娘,才来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苏薇薇还未问话,九重门的九公子神色一怔,倒是先开口了。 “我去?你可真会想!”林绍晨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些饶想象力,不过这么一来倒是很好掩饰身份,他自己都没想到如此好的理由。 听九公子如此一,其他人也是认真打量起来林绍晨,眼中似乎是有了一些兴趣,当然,也有不少人神色变化不定,也不知在想什么。 林绍晨气定神闲的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灵酒,自顾自喝了起来,作出一副你知道就是了,干嘛要出来的样子。 一旁的苏薇薇神色有些无奈加反感,显然这不是第一次,倒是经常有一些古族子弟干过这种事情,所以她在见到林绍晨轻易就将那武蒙震的跪下,心中也在猜测是不是真是如此? “我对于苏姑娘倒真是有几分倾慕!如果能够有幸引为知己,那倒是此生无憾了!”林绍晨看着苏薇薇,算是承认了九公子的法。 “癞蛤蟆想吃鹅rou,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武蒙终于是缓过了神来,满眼的杀意,如果不是身在此处,恐怕早就动手了,对方竟然扮猪吃老虎,阴了他一手,让他颜面扫地。不过,他今日绝对是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这听风楼! “武大人,酒也敬你了,你怎么还对我起杀心了!这里可不能杀人哦!苏姑娘是吧!”既然侍者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林绍晨索性就放开了,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自己为自己斟满了酒,喝了起来。 苏薇薇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神色,对于这不请自来客,也不生气,而是笑着回应道:“的确不能随便杀人!不过如果客人之间发生无可避免的争执,我听风楼调解无效的,争执双方可以向对方下挑战书,对方必须接受,然后去演武场比斗,自决生死。” “妈的,竟然有这种事!”林绍晨心中暗骂,他赶紧起身,笑咧咧的走向武蒙道:“武大人,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我对你可是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为兄弟!” 众人错愕,这哪里来的人,如此没有节cao,一听这里可以挑战动手,立马变脸。 “真不要脸!” “无耻之徒!” “这种人也配仰慕苏姑娘!” 在场的年轻才们都为他感到羞愧。好歹也是高手,如此贪生怕死。 “子,刚才被你冷不防的偷袭,但是你真是让我有了一些兴趣,临虚执法卫可不是随便让人就可以侮辱的,今日就到那演武场走上一遭吧!”武蒙神色阴冷。 “苏姑娘,我现在可是听风楼的人,不在此列吧!”林绍晨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看向苏薇薇。 正在这时,一个长相清秀,略显沉稳的女子走进了院子中,眼神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林绍晨瞧见了其样子后,暗叫不好,多半被发现了。 来人正是那个领头的侍女,她瞥了一眼林绍晨然后快速走向苏薇薇,然后低声在其耳边秘语了几句,随后,苏薇薇便看向林绍晨。 她一笑很倾城,摇了摇头道:“我听风楼也惜才,今日也就不追究你冒充我听风楼的饶事了。你和武蒙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听风楼不会插手。” 武蒙眼中冷笑连连,其他人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武蒙,你真想跟我动手?” “不错,苏仙子今日对你网开一面,不过你对于临虚不敬,不可饶恕。” “苏姑娘,如果我不接受他的挑战,你们会怎样?是否会对我出手?”林绍晨看向苏薇薇。 “那倒不会,不过出了听风楼,你也许会更麻烦!”苏薇薇摇了摇头。 “今日折了武蒙的颜面,他是不会罢休的,出了这听风楼的门,还真是更加麻烦,在这里解决或许还真是更好的选择。”林绍晨心中掂量着,这里一大群才,明日都是会进入到虚秘境,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如果能够打劫了……林绍晨盘算着。还是算了,一是时间不多,二是这些人太过集中,如果一起出手,自己也只有逃的份,一旁还有一个九重巅峰虎视眈眈。如果这么多人在听风楼出了事,苏薇薇也不好交代,那时候,她肯定会出手。 沉默了少许,林绍晨抬起头,看了一眼武蒙道:“你向我挑战我就得接?我一般不随便出手,我以仁为本,仁义为先。我看武兄还是算了吧,我怕一不心伤了你,那岂不是桶了马蜂窝,到时候你临虚又找我晦气,那麻烦岂不没完没了了?不行,这不能接!不能接……”林绍晨将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众人嗤笑,还真是大言不惭,虽然先前对方出其不意让武蒙吃了亏,可是那取巧的成分太大,如果明刀明枪直干,武蒙恐怕一巴掌就拍死他了。 而且所有人都觉得,这郝仁义有些不要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还仁义为先,一来就阴得别人下跪,不如叫郝阴险算了。 “你也高看你自己,你放心,我会打死你的,绝不会有后面的担忧!”武蒙冷笑道,眼中的杀意更浓了,这个人很跳炸,很嚣张。 “打打杀杀多没意思,万事以和为贵!如果你真想杀我而后快的话,我可以给你机会,真让我出手也可以,出手费五十万……不,一百万极品灵原石!”林绍晨很是纠结了一番后道。 “真是掉原石坑里了!” “这辈子都没见过灵原石是吗?” 众人无语,想灵原石想疯了吧。 “我怕给你,怕你没命花!”武蒙语气冰冷,越来越想杀人了,死到临头还想要灵原石。 “郝仁义,你敢接挑战的话,我倒可以添些彩头如何,如果你赢了,我给你一百万极品灵原石!”风临逸笑道,反正都是一个死人了,给他画张饼又如何。 “我也给你一百万!”九重门九公子风度翩翩,也跟着凑热闹。 “我也给……” 一时间在场的有六位青年俊杰几乎都参与了进来。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场笑话,武蒙的实力,他们很清楚,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子能比的。对方根本就没有胜算。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刚刚林绍晨在听到了要被挑战时,心绪波动了一下,不心泄露了一下实力五重的气机,这才让武蒙起了杀机,而其他人全部跟风。 林绍晨自然是故意的,不然这些人怎么会上钩。 “好,既然有这么道友看得起我郝仁义,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林绍晨作出孤注一掷的表情。 苏薇薇凝眉,这家伙傻了吗?人家哪里是看得起你,是明知道你赢不了而已,而且不少人因为你之前的一些话想你死。 是不是我害了他啊?毕竟这人也是因为自己才进来的,而且也是因为她了那番话才导致这样一连串反应,要不要出手帮一下他? 苏薇薇突然觉得自己害了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