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苦乐交加 喜忧参半
林亚菲听了这这话就不想坐下去啦,喝了两口茶,准备离开,李华正见状,连忙又给她加了水,她只好再坐一会儿: “姐儿啊,这些日子以来,心里七上八下魂不守舍的,我想冒昧地问一下,难道我们……” “我们会跟以前一样,姐弟相称,那不更好吗?你冷静地想一想,我们那以前相处得是很好的,我们也只能如此,” “可是我们……” “我要走啦。” 李华正见林亚菲说着就站起身来,那样子对他的话没有一点的触动,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又转回身来对他说到: “有的爱注定一朝一夕,有的爱则是一生一世,有的爱需要甜美的回忆,有的爱需要痛苦地去相守……” 李华正从写字台前走上前来,追问道: “那我们之间属于哪一种?” “都不属于,我们之间本没有爱。” 李华正见她说完走出办公室,那样子在淡定之中,又带着着一种无所谓的感觉,他现在还是不能明白她的心。她说得十分轻松洒脱,可是他已看见过多次啦,她一个人去山下闲坐,那种表情有些酸辛无助,分明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感觉时间难打发,就来到心剑阁,坐在望远镜前看山。 他无意地观望那些生活在青山绿地之间的人们,忽然看见视野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亚菲! 她竟然去了山脚下,而没有回七天怀孕酒店。 他于是调了一下那望远镜的角度,来仔细观察她的脸色。他看到出,她的脸色苍白毫无欢颜,接着那脸上竟然落下了眼泪。 李华正现在方明白,她把自己真实的一面掩饰在了心里,也就是说她跟他在一块时,说话是那么的轻松淡定,其实心里却是另外一种光景。 她说话没有爱**彩,而心事还是很浓重的,也就是说她还是很在意自己。 李华正看到她的眼泪,心里也是十分难过,到现在他终于感受到,她的心里或许有许多无奈。 他这样想着,心里也十分地感伤。 他坐在望远镜前,低下头来,不想看那林亚菲那种可怜的样子。而再次从视野中看她的时候,发现林亚菲眼睛里挂满眼珠儿,而一男一女也出现在视野里。 那竟然是韩林跟吴雅玲! 他们各自背着一个画夹,从林亚菲后面的小路上走过,看样子是去画画的,而且两个人看上去乐呵呵的。 “塔娘的,真塔妈的不公平,菲姐儿坐在山脚下哭哭啼啼,韩林这小子竟然还在抱妹!劳资倒要仔细看一看,这两个狗男女肯定又要出事儿!” 李华正说着重新把视野锁定在三个人身上,心里为那林亚菲鸣不平:姐儿啊,你那一腔真情在韩林那里跟不上一根葱! 今天是吴雅玲约韩林来山上的,韩林当然爽快赴约。 经过多天的努力,他的心理状态已调整到很好的状态,已不再跟前些日子一样,拿起画笔不见半点儿的状态,心境与才华被生活给淹没啦,理想被现实吞食掉一般,现在明显好多啦。 他是十分感谢吴雅玲的,是她帮了他的大忙。她让他把自己的一切忘掉,作画前先静坐十几分钟,直到把自己跟生活忘掉的时候,再拿画笔。 她的法子又多,效果也十分明显。韩林尽管现在的状态跟不上以前,但也相差不大,重要的是他又树立了自强的信心。 但吴雅玲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即不可能回归以前的爱昧,也不能完全忘掉,所以平淡一些最好。他们约定,平时画画随意安排,尽量不要呆在一起,如有事儿约一下,可一同去山上作画。 来到山坡上,韩林打开画夹,那吴雅玲在他们之间划了警戒线,那是规定两个人谁也不能越界的。 韩林知道,吴雅玲今天约他一块儿上山,她是有事儿的。但来到山上,坐在草地上,她却平静地坐下来画画啦。他猜想,她可能跟他一样,一来到绿意满眼的地方,就会把很多的烦心的事儿给忘掉,她已没有心事啦。 他一扭头,见那吴雅玲专心于画,于是他不再追问,拿起画笔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画纸上。 他的画画得很快,经过多天的恢复,他的心又滋润在艺术世界里,只有在这个世界里,他才会找到真实的自我,心智同时在这里生发、锤炼、升华。 他完成了那幅作品,再次仔细惴磨的时候,发现那吴雅玲正痴痴地望着山下,从这边看过去,可以看见她的画儿作了不到一半儿。 他知道她有心事儿,于是问道: “雅玲啊,今天约我一块儿上山,有什么事儿吧?你尽管说一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 “还是不说了吧,说也无益。” 韩林知道,她是不想打扰他的心境,她看见韩林自一坐在画夹前,就醉心在艺术当中,他的兴致正高着呢。 “你说啊,这些天来感谢你的帮助,让我重新又拿起了画笔,我现在知道,如果在我韩林的生活里没有了画儿,我的心就是一潭死水。是你拯救了我的心灵,当然也是我的生活。” 吴雅玲本不想打扰他的心情,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说出来,他也会惦记担心的。她看了韩林一眼,眼泪就要落下来: “我感到现在的生活真的好无聊,我的心要撑不下去啦。” “是不是你的那个绘画导师,又想侵你啦。” 她听了点了一下头。 “要不我找他谈谈,我认得他的。” “我们几个研究生中,那男生吧看上去本就不尽心,所以对导师的依赖心理不大,甚至于他们就想弄个学历。但女生不同啊,都知道,同样的追求女生要会付出很多,研究生阶段是她们的黄金阶段,所以都很看重这段时光。” “这倒是。” “我们三个女生,有一个已倒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紧盯着的,还是我。我即不能拔腿全身而退,也不想再跟他学下去,理想是明灯,却需要用脚痛苦地前行,但我现在有些撑不住啦。我的内心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有时我的心是十分脆弱的。” “他究竟做什么啦?越线了吗?” “昨天他晚上他让我去他的宿舍里,当然他的宿舍跟工作间是在一块的。他竟然抱了我,想动手,让我摸起椅子来,把他给抡倒在了写字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