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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痛定思痛

    萧依依拿着等伤药探病,看见几个护法长老满身烫伤自己都觉得疼,一边伤药,一边提醒:“喝,一股烤rou味,不该伤药而是该再撒点调料,所以说还是我这样的轻松,不必担心连坐。还真没手下留情啊,再好的药也会留疤的。”

    “不是有萧神医和唐染郡主妙手回春,连脸都能换换一身皮算什么。”李满月生性开朗,还有兴趣开玩笑,左右她们几个都不需要用美**惑男人的,但是留下疤痕什么的却是有点膈应。

    “可没那宝贵技术用在你们身,诺,给.”唐染从散落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罐子丢过去:“能祛疤的,保证你们白的发亮,是伤药时疼点啊。”

    那语气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地意思,众位女人敢保证,绝对不是疼一点而已。

    “哼,还真是没心没肺。”易云暖最近一直再看唐染不顺眼。

    “能不能安静点!撕~”疼的没耐心的月遥觉的吵吵,连休息都没没法,怒吼出声。

    静了静……有人打破诡异地沉默。

    “轻舞,你在想什么?”袁之敏轻声问一直静默的风轻舞。

    “没什么,再想罂主最后的话,其实这次事件的诱因究根到底还是是我们自己的生疏吧。”风轻舞天天与宫廷宅院的女子交流,从他们的抱怨喜悦探查信息,之大大咧咧地姐妹们心思更细腻。

    静默地几个女人听言各自沉思,却不得不承认风轻舞说的是对的,五姐妹抱成一团感情自然是不一般,即便有心接受与后来居的易云暖和唐染还是会隔着一成,这种生疏带到平日处事自然会被下边的人发现,变成了另一种意味:右护法和六长老与其他长老不和。

    私事不说,但影响到下面人对谱看碟分裂势力,这才是罂主最生气的吧。

    “我觉得罂主的意思不是我们太生疏了,而是我们五个太近了。”石英身为大姐说出众人心想的却不敢说的话,如今她也是一方头目了,对于御下之道在经验也感悟的越发深了。对于领导者而言,手下抱团情感超越对忠诚才是大忌。

    所以罂主连左右护法在内都大惩罚一番,是在告诫她们几个,什么是公私分明。

    于是,几个七星宫层阶级集体更加沉默了……彼此都在想着以后要怎么做。近不得疏不得,公私要分明,更是不能在下属面前露出喜好,不知不觉七星宫的领导阶层已经逐渐成熟了。

    时光飞逝,平静夏季飞速流过,秋季飒爽。受罚者们大伤已好,小伤将养的圣地一点点回归轨迹,经历风雨七星宫更加成熟稳定,身为罂主白缨夙也可以大胆放心地慢慢放开圣地的流程大盘,当然控制权永远在她手。白缨夙逐渐将重点转移到几只私兵练兵,积攒的那些兵法策略有了用武之地。

    七月,初见规模的七星军和影卫进行了一场演练,一支队伍擅长团队作战,一支队伍擅长暗杀侦查,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两兵相交两败俱伤,落寞收兵,但学到的东西却是平时学不到的。之后七星军分开往各地“剿匪”训练,影卫继续执行任务。

    八月旬白君逸过了周岁生日,抓周时场面极大,左右护法六位长老,阁主以的七星宫大人物第一次正式见面小少主,纷纷献最有意义地抓周礼物。大大的桌面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有,小家伙如蜜蜂见了蜂蜜,支着刚会走的小脚丫高兴地在边东拿拿西看看,可急坏了一圈的人,都希望小主子最后选的是自己的东西。

    白缨夙泼墨,习惯性地将每一幕有关儿子值得纪念的场面画下来。最后君逸拿起一块块通体血红的血玉,神兽闪耀着炽眼的光芒,神兽雕刻的栩栩如生,脚蹬祥云、麒麟头飞龙翼,是一头狴犴,四周打着金丝银线的龙凤呈祥的络子。君逸记得这个东西是娘亲的,砰着东西献给娘亲,口齿已经很伶俐的叫着:“娘,娘,白白给你。”

    白缨夙笔下微顿,未言任何,抱起君逸,任由他献媚地将玉佩重新戴在她脖子:“娘的,漂亮。”

    “乖~”白缨夙放下笔,让颂言见画收起来,抱着君逸跟宾客们见面。

    入夜,白缨夙拍着枕边的孩子,抚摸着胸前的玉佩,威严的狴犴彷如龙棨赜在看着她说:夙儿,你知道本王最想要什么。

    白君逸渐渐长大,白缨夙对她不再那么溺爱,周岁后便将她正式交给白影寞和其他孩子一起训练,小家伙被养的娇气,起初受不了一点委屈,回来和白缨夙大哭,结果发现无论他怎么哭诉母亲都不会如他所愿,只是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君逸,你必须听话。”

    于是小小的君俣渐渐明白不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如意的,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于是不再抱怨,认真的和父父和其他伙伴习武,和母亲启蒙,慢慢的也开始享受有其他玩伴的快乐,原本的抱怨变成了每天回来和母亲说今天又干了什么,谁又被罚了,谁出了笑话。

    白缨夙很欣慰,将每一幕都画下来记录,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也给君俣看,告诉他:“君逸,你看你所做的事情都被母亲帮你记得,所以要谨慎,不要做错事,画下来的东西永远都消除不了了。”

    白君逸似懂非懂,但很听母亲的话,点点头:“白白,会做母亲认为对的事。”

    “该是你自己觉得对的事。”白缨夙抱起他,越发柔软:“小孩子不怕做错事,但要知道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是错的。”

    不可否认白缨夙是个很好的母亲,每当听见她教导儿子,身边最近的颂言总是很感叹,若是王爷看见这样的王妃,一定很异。

    和小孩子在一起的时光很快,转眼过了十月,北戎发兵君俣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七星宫虞庄。这次出去君逸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白缨夙习惯每件事和他商量,尊重他的意见。等君逸牵着柿子被白影寞送回来时候,白缨夙抱起他:“君俣,母亲要去一个地方,你想和母亲去吗?”

    君俣懵懂,但已经知道了分离,他大哭着抱住母亲:“不要,不要和母亲分开。”

    “好,那母亲带你去。”白缨夙安抚他,与他面对面,直视着他:“但你要和母亲约定,不要打扰母亲正事,不许不听话,不许哭。”

    君俣知道母亲每天有很多事要处理,他重重的点头:“白白听话。”

    行程是早定下的,没几日白缨夙带着君俣,随行人这次很齐全,白影寞,易云暖,月遥,唐染,萧依依,颂言。此行没人都有任务,白影寞是保护白缨夙的,易云暖和月遥分带两小只军队,颂言主要是负责照顾君俣的,萧依依是医者,唐染不知道自己为何被罂主带了,不懂,唐染便问了。

    “此行尚缺一只调节气氛的备用品。”

    “……”科奥~靠。

    一路西行白缨夙一行人分成两批,一批易云暖,月遥带队,萧依依随行先去北戎进行布置,另一批随着罂主再进沙漠绕路君俣,七星宫早已在沙漠铺设最近道路,此次到君俣国竟只花了从前一半时间,进入君俣许多消息接踵而来,例如宁王手下多了一员大将,几个月下来竟让唐丞相也吃了瘪,空下手的宁王更专心打理政务,刚正不阿处事公平,得到满朝武以及百姓称赞“贤王”,在说皇宫里皇贵妃深的国主宠爱,是用实无名的皇后,谁知国主欲要再立新后,皇贵妃地位一下子变得尴尬了。在说北戎各部落联合,一个月前开始对君俣发动攻击,君俣防卫严密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更听说恢复元帅之位的棨亲王也临近北戎在后虎视眈眈,前有猛兽,后有龙虎,现下朝廷人以此事为先,关键之时君俣竟派不出一个可统领大将。

    白缨夙等人暂在照城停留,顺便被常雁邀请帮她看看入赘女婿人选,照城常家女家主要纳婿人选自是不缺,无数人家将自家子侄拉出来介绍,最后剩下三个才华品德不相下的人选,一个是知州妻子内侄,一个是当地大家族落魄子弟,一个是商人之子。常雁相信白缨夙眼光,也将自己担忧说出:“祖母曾选婿入门,祖父看着老实可靠,谁知道会在祖母死后后娶险些将常家祸害没,我对这种事实在没有信心,只能让罂主帮忙掌掌眼。”

    “人心难辨,任何一个少有骨气男人都不愿屈居女人之下,没有骨气的女人又都看不。”白缨夙摇摇头,目光落在和柿子你追我逐玩的高兴的君逸,淡淡说:“人如何,端看你这个家主能不能降服,又能降服到什么地步。丈夫在外妻子安稳执家,夫死亦不敢改嫁,为何反之不成。”

    常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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