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冒天不为
龙棨赜挑眉,一点没有被抓住作坏事的局促,反而更正大光明地将人捞起抱入怀,咬着她的耳垂放肆轻笑:“本王亲近自己的王妃,这么做都是理所应当,这点利息还不够让本王捞回本的,出嫁从夫,夙儿根本没有理由拒绝本王求欢。” 说话间,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虬袍下的衣领里,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令白缨夙不舒服地蹙眉,推了推他:“王爷的节cao那,我可不想被人笑话白日宣yin。” 龙棨赜顺着她的视线看见门外守卫的人影,眸光一闪反而见她抱得更紧,吻她的嘴角,三分温柔,五分占有,两分故意要给什么人看的情绪。 “夙儿的美只有本王能看得到。”一吻之后,龙棨赜得意地看着白缨夙艳红的嘴角,绯红的脸蛋更是提了三分艳绝,白缨夙越是瞪他,他越是高兴,掐着她的下巴大笑:“本王总算知道了为何古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额……罂主!”萧依依突然从里边冒出来的不合时宜,看见衣衫不整搂抱在一起一双璧人下意识规避危险将一半身子藏在里屋墙后,对罂主那双波澜不惊的眼心里负担很大啊,神情恍惚地木着脸说:“醒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醒了。” 说完,连忙缩回头,危机意识到挺强。 白缨夙趁机推开龙棨赜,及鞋起身,和龙棨赜说:“你且回去,我忙完会再回府。” 说罢不理采龙棨赜什么表情,绕步进内室。小家伙一看见母亲伸出手要抱抱,白缨夙将小家伙抱在怀里隐下心疼,严肃着脸教训:“知道贪玩的后果了吧,下次再不听话没人管你了。” 小家伙撇撇嘴,委屈地伏在娘亲怀,认错态度倒是好:“白白错了。” 白缨夙一手护到大的孩子自己怎么不心疼,教训完了之后露出疼惜,揉了揉下家伙的脑袋:“还难受吗?” “娘在,不难受。”小家伙嘴甜的很,一句话便让母亲转为微笑,寻思这一会儿弄什么好吃的给儿子补身体。 再言被“抛弃”的龙棨赜怀揣着越来越多的疑虑走出白府,意外迎洑伶,洑伶似有话说,龙棨赜立即带人回府,洑伶谨慎的告诉王爷:“属下觉得宁王身份有异。” 洑炎意外的侧目,龙棨赜挑眉示意她继续说。洑伶见自己的发现全都说出:“属下奉王爷命密切关注宁王一举一动,属下发现宁王似不喜下人近身服侍,对一头红发更是着重保护不许人碰,属下心有疑,让人取来宁王梳发掉落的碎发发现头发是染的。” “你是说……”洑炎一惊,下意识看向王爷:“王妃,胆子太大了。” 洑伶点头,面色严肃:“王妃的确是在玩火,君俣宁王天生红发这决不能造假,可现在这个是染得,若是被君俣国主发现,假冒皇家血统夺王权,王妃是要受天下谴责。” “是她会做的事。”龙棨赜倒是不觉得惊讶,从风轻舞到十皇子,白缨夙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大不敬的事,他转了转手的扳指他竟然觉得习惯了,这种感觉可不好:“本王只是好,她在那能找到一个和宁王长得一模一样连君宸都不怀疑的人,真正的宁王那。” “宁王体弱,只怕已经……”洑伶未说完的话龙棨赜与洑炎已经明白,唐染与宁王亲厚,她既默认了便意味着真正的宁王也同意了让人代替他的身份,而又唐染郡主时候保驾护航见真正宁王府一些隐秘磨平,便是君宸和唐城也抓不到把柄,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行为举止,这种事又太过匪夷所思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会大胆的替换一个亲王身份,白缨夙最擅长的便是这种逆向思维,抓敌人空子的事。如此,宁王为了不暴露只能是白缨夙的人,只要宁王在君俣坐稳,七星宫也坐稳了一个国家,打的好一算盘。 只是其九王和宁王有何联系,龙棨赜不认为自己多想了,他吩咐洑伶:“查查这个宁王曾经是否有在龙渊生活过的痕迹。” “王爷,只怕很难。”洑伶不做无用功,认定了查不到的事也会如实说:“王妃既敢把宁王放在那个位置必然已经磨平了一切痕迹,七星宫在这方面的确是属下自愧不如的,若是在九王那边查……” “罢了”龙棨赜不远因为这点小事让龙裘璃找他闹腾,挥挥手:“此时放下,等君俣那边消息回来再说,本王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洑炎与洑伶面面相觑,简单?连这种大不违的事都算简单,王爷到底你认为的复杂会是什么样子。却不知以龙棨赜对白缨夙的了解,白缨夙绝不会把一个单纯好利用的人放在关键位置,如还有什么重要不可分割的牵连。不可否认,龙棨赜的预感是对的。 白缨夙说话算数,当晚既归,之后每天还是会回白府一次,似乎有什么东西牵着她一般,偏偏白府警戒森严,连洑炎的人都进不去,于是没有了耐心的棨亲王如白缨夙所说对白缨夙身边的人下手了。 袁之敏自入京以来一直在百滟阁坐镇,美艳风韵的百滟阁管事一现身便引起众人追捧,更有世家子弟想要成为入幕之宾,可惜袁长老盘餐已定还没有腻味的意思,对奉承讨好的男人们暧昧挑逗,但从不越界一份,如一个百花丛的妖精吊着人心玩弄。这晚有幸和美人共处的是一清秀书生,袁长老端着酒菜入门,清秀书生红着脸起身,突然瞪大眼睛看着袁之敏身后。袁之敏若有所思脸的妩媚笑意转为幽深回眸:“洑伶姑娘亲自来请奴家,奴家真是好大的面子,还以为来的是洑炎大人让奴家空欢喜一场,白白打扮了一次。” 洑伶一笑:“请吧,袁长老。” 与此同时,皇宫,公主殿,风轻舞察觉一道风飘落,穿戴整齐地从床做起:“稍等,外边冷,本宫穿件披风。” 唯独离开白府山采药被拦截的萧依依有点狼狈,苦笑的坐在地:“早知道我不出来了,怪不得出来前那女人看我一直笑。” 书房与人议事的龙棨赜听到侍卫禀报点点头,等那些将军们出来后便听见女子的调笑声,面面相觑,棨亲王府里何时多了那么多女人了。洑炎引着诸位将军出门,警告:“是王妃的客人,诸位只当什么都没看见罢了。” 众人连连点头,不敢再多猜度主子,太好了王妃回来了,他们的主子终于不用在正事抽风了。 龙棨赜寒眸一扫最高的众晓亭,明明是被绑来的一群女人反倒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过的那叫一个悠然自在,连洑伶都被抓起凑成三缺一打牌,问什么一律以我们只是听命的,什么都不知回答,一副“我知道你们不敢把我怎么着,所以我嚣张”的德行,让人又气又无奈。 看见龙棨赜来,最擅口舌的袁之敏甩出一张牌来,无所畏惧的说:“五点,王爷您倒是什么时候放我们走啊,我可不是那些那些整天绣花画画的无聊姑娘,七星宫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那,罂主发起狠火来可是要甩火鞭子的。” “本宫也好几天没出现了,姐妹们会担忧的。”风轻舞打了个哈欠,抱怨:“王爷有什么不能直接问罂主的,罂主天天睡在你枕边,都说枕边话最好套,咱们只是做下属的主子怎么说这么做。” 墙头草的萧依依这回也不墙头草了,很是想哭的看着龙棨赜:“我身份低微,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龙棨赜对旁人可没对白缨夙的耐心,不和她们胡搅蛮缠,直接问:“宁王是何人。” 三人相对一眼,异口同声:“宁王是宁王啊。” 龙棨赜冷笑:“那个白白,与夙儿什么关系。” 三人又对视一眼,袁之敏道:“私事王爷该问罂主的,在七星宫罂主的私生活是禁忌,属下不能议论,” “我常年在外,不知。”风轻舞极为简洁。 萧依依皱了皱眉,转了转眼珠子,在洑伶手指的蠢蠢欲动连忙撇清关系:“我只是个大夫,只负责看病。” “王爷有事问我可还。”闻言,白缨夙拎着裙角踏着楼梯向,唇角含笑,眼底含厉。 三人连忙起身:“罂主” “都回去”罂主淡淡发令,三人再无阻拦地走出棨亲王府。白缨夙冷光直射龙棨赜,笑的最是纯洁妖娆:“臣妾给了王爷三天时间,可给足了王爷面子,不可有下次了哦。” 龙棨赜一点没被揭穿的无措,搂住白缨夙,眯着鹰眼在她耳蜗处道:“夙儿,保护好你的秘密,可别让本王发现了。” 白缨夙轻笑:“既然王爷如此说了,缨夙自当尽力。” 四目相对,一双凌厉幽深,一双娇媚狠厉。洑炎洑伶对视一眼,这两位又对了,不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吗。 /html/book/40/40156/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