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小试
昨天忘记更亲了,今天补上。第二更晚上七点。 求收藏啊。 ……………………………………………………………………………… 日上阁里,风辄远伏案读书,门外静悄悄的,有微风拂动,吹进了院子里的桂花香。 风辄远看的累了,伸手去摸桌上的茶碗。 触手是温的,他抿了一口,不禁望向窗外。那株海棠树下空无一人,可落在风辄远的眼里,却似乎站定了俏佳人,手里拈着一枝娇艳海棠,含情脉脉,欲语还羞。 花人相衬,人正美,花更娇,风情无限,动人心弦。 风辄远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似乎要急步过去和那佳人打着招呼。 瞬间幻象已失,那里还是空空如也。 风辄远不由的一笑。 已经几天不见表妹钟玉灵了,他思之若狂,竟然产生了幻觉。 住进府里没几天,他已经领教了姑母的严苛。虽然并不是动辄就打骂,只是她的神态极其严肃,轻易不苟言笑,对待事情极其严谨,又特别细心,颇有点明察秋毫的意思。 在钟玉灵的管教上更是严格,每日都布下任务,隔几天就察考一次,稍微不满意,就罚钟玉灵多做几遍。 风辄远每天都去给夫人请安,故意的绕开钟玉灵去的时间,总是晚那么一小会,她出来他才到,远远的相视一笑,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夫人对他的学业很关心,还特地的为他请了当地有名的学儒,过几日就要登门。 风辄远自是不敢轻举妄动,可心思难耐,着实难安。他欲/望强烈,在家里早有了几个通房丫头,父亲母亲见他并不妨碍学业,年纪又已长成,对这些事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出门,自然不能带着通房丫头出门,煎熬了这些时日,风辄远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又兼心里边无时无刻不装着钟玉灵,恨不得即刻就消受她的软玉温香,故此长夜更是难熬。 自重阳那一日一别,已经有些时日没再见着钟玉灵了,好在她不时的叫将离过来送了些糕点,只说他读书辛苦,叫他多加保重。 将离那丫头却未免太过谨慎了,每次来都约着钟夫人身边的木棉,也恰巧都是钟玉灵要送什么,夫人那边也就有东西要送。 他倒想下手,一时不得便。 这丫头也出落的越发俏丽了,站在钟玉灵的身边,也算得上一景。 一想到这些,风辄远就越加的心烦意乱。 门口有轻盈的脚步声,合欢着一袭浅紫色的裙子进门,福身道:“表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风辄远回神落座,道:“唔,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一直没见你,还以为你们都出去了。” 合欢笑道:“奴婢们怕扰了表少爷读书,就都躲在远处的廊下,只要表少爷一声吩咐,奴婢们就都听见了。” 她伸出纤纤食指朝着远处一指。 风辄远不看远处,只看着她的一双手。白晰修长,倒不像是做惯了粗活的丫头。 他不由的打量着合欢,这丫头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段早就长开了,胸前一对浑圆,像成熟的果子,散发着馨香。腰肢纤细,裙子下的双腿修长,衬得她玲珑有致,别有一番风情。 只可惜面貌太过普通。 不过风辄远并不太在意,不过是一夜春风,暂缓一时之急,何必求全责备? 想到这,风辄远便放了书,招手叫合欢:“我肩酸了,你帮我揉揉肩。” 合欢应一声,碎步挪过来,站到风辄远身后,伸出一对粉拳,力道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询问着:“表少爷,这样可行么?” 风辄远闭了眼,闻着那股令人心动的处子之香,享受之极,嗯了一声道:“很好,你的手很巧。” 合欢便抿嘴笑了一下,道:“表少爷舒服就好,奴婢可不敢居功。” 风辄远享受着佳人的服务,边同她拉话:“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以前都在哪?父母可还都在?” 合欢一一回答:“奴婢就是本地人,今年十六岁了,叫合欢。以前是在绣纺上做针线的,表少爷来了后夫人就把奴婢指派给了您。爹娘都不在了,所以才卖身到府上为婢……” 风辄远暗暗点头,口中却怜惜道:“可怜的丫头,命倒是苦的。你跟着我,以后只管享福,从前的就不必再想了。” 合欢道谢不迭,道:“有表少爷的这句话,奴婢感激不尽。” 风辄远睁开眼,含笑道:“你倒说说,要怎么感激我?” 合欢道:“奴婢为表少爷做牛做马……” “我要牛马做什么,只要你听话、乖巧,能够尽心服侍我……” 合欢应声:“这个自然,尽心服侍表少爷是奴婢的本份。” 风辄远一把握住了合欢的手,将她往前一拉,道:“我不只要你的本份,还要你的格外用心。” 合欢被迫伏在风辄远的背上,心中无比惶恐,道:“奴婢,一定会的。”她觉得胸前被风辄远结实的后背压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伏着。 风辄远看不见合欢,只享受着手下那柔软、滑腻的柔荑,笑道:“那就好。” 他能清晰的感触到合欢那饱满、浑圆的形状,像两只活泼跳脱的小兔子,伴着合欢的心跳,勾的风辄远的心痒痒的。 他慢慢的抚摸着合欢的手,道:“合欢,合欢,我喜欢。” 合欢早就到了知事的年纪,听风辄远这么说,见他这么做,不禁脸羞的通红,喃喃着想要辩驳,又不敢。 风辄远又问:“合欢,你想要什么?” 合欢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奴婢不敢,但凭表少爷赏赐。” 风辄远把玩够了,放开合欢的手,道:“你去把对面最上层柜子里的那个红木漆盒拿下来。” 合欢慌不迭的抽身离开,依言到了柜子面前,抬头一望,见最上一层的柜子里果然有一个红木漆盒。 可她身段娇小,几次踮脚都没能够着。一时又羞又窘,深恨自己没用,便越发用力,眼看着要够到了,身子不听使唤的下沉,又与那漆盒失之交臂。 风辄远抱肩,远远的看着合欢踮着脚尖,费力的把身子拉直拉长,那翘起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就成了他眼中美丽的风景。 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风辄远轻笑道:“力所不及,合欢,你可要努力。” 合欢脸通红,更加卖力的踮脚。 风辄远看够了,便走到她身后,道:“我帮你。”大手猛的按在合欢的腰上,用力扣紧,那软软的纤腰就尽纳于他的掌控之中。 合欢从来没与别的男子接触过,猛的被风辄远这么一按、一扣,登时觉得浑身麻软,像触了电般,大脑中一片空白。 风辄远将她举起来,道:“怎么样?” 合欢鬼使神差的道:“很好。” 她顺利的拿到了锦盒,却感受着风辄远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感受着他有力的大手传过来的那种灼烫,一时说不上来的狂喜,竟然呆呆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风辄远暗笑一声,手一松,合欢身子落下来,他脚步踉跄,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合欢在上,风辄远在下,温香软玉在怀,风辄远并不急着起来。合欢却魂飞魄散,吓的眼泪流出来,慌忙请罪:“表少爷,都是奴婢笨手笨脚,害的表少爷摔倒,您有没有摔着哪?” 一双手不知所措,想要看看风辄远到底摔着了没,又不敢放肆。 风辄远温声一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家,摔一跤怕什么。” 按着合欢的肩臂站起身,好巧不巧的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用另一只手将红木漆盒打开,露出一枝鲜活美丽的牡丹花簪子来,轻轻的替合欢戴上,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道:“送你的。” 合欢几乎软倒在了风辄远的怀里,眼泪一波一波的往外涌,语不成言:“表少爷,奴婢无以为报……” 风辄远笑笑伸手将合欢脸上的泪拭了,道:“哭什么,可是不高兴?” 合欢摇头。 风辄远便道:“那就笑一个。” 合欢抿紧唇,屏住了泪,果然绽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风辄远松开合欢,低语道:“我这几天晚上总是失眠,才睡着就做恶梦,晚上你来守夜吧。” 合欢低头轻应一声,道:“奴婢知道。” 当夜,合欢便来到风辄远寝房外守夜。三更时分,风辄远叫她:“合欢,茶。” 合欢只着里衣,低头捧着茶进去,见风辄远赤着上身,坐在床边。古铜色的皮肤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光泽,而他整个人俊美的像天神。 合欢在他热列如火的眼神里,如梦似幻般走过去,服侍风辄远喝茶。他只抿了一口,就把茶碗放到了一边,长臂一伸,将合欢扯将过去,按倒在床上,回手打落了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