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主谋之人
王妃想这还躺着的二儿子,也是充满了恨意,遂点头道:对,一定要好好给我找出这个人来,看我不整治死他,老大听你父王的,还是要好好同耿家一起查,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害你弟弟的人。” 世子听了也觉得该如此办,遂点头道:“您们放心,我已经给跟踪的人下了令,不用多久就会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行事了。” 听儿子说已经留人看着了,王爷夫妇俩也就定了心了,王爷看着外头也不早了,看了看儿子疲惫的脸,事情一时也不可能就有结果,忙道:“事情也只能是先这样了,你也累了这么久了,下去歇着吧。” 世子几日为了他二弟的伤确实是累狠了,听他父王一说,也就不多留了,起身道:“那好,我这就回了,父王和母妃也早些睡下吧,二弟的事会有办法的,今儿王神医已然将七半朱炮制了,估计明儿就能入药了,到时说不得也就好了。” 王妃听了点了点头道:“这就好,希望这次王神医能治好了。”说完,吸了口气,又道:“好了,快着回吧,别太累了。”虽然她心急二儿子可大儿子她也心疼,看着孩子憔悴的脸,她心酸。 世子听父王和母妃全都说让自己走,遂也不再留,给父母各行了个礼,也就退下了。这一出了院子世子也没回自己院子,只抬脚又往外院走去,他心里觉得,或许今儿夜里就能看见他二弟醒了,他不放心还是守着二弟院子歇息,或许能让他等着了二弟醒来呢。 英亲王府这里安静了,可算计这一切的人却还没睡呢,此时这个人正皱眉坐于书房一角很是焦躁地冲着正站在跟前的一管事发火道:“你是怎么办事的,就这么一点点小事也弄不好,看来养着你真是白搭了。 若是王二师兄在此必定会认出来这管事不是别个,正是早先鬼鬼祟祟同那个偷溜出来的小厮说话的人,只见他被发火的这位一喊,吓得一缩忙结结巴巴回道:“回大爷,这事小的本来安排的很好,可谁知这铺子竟然同英亲王有旧,这不就栽了吗,望主子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必定不让主子爷失望。” 这话?还真是不能怪这陶子管事,想到英亲王这主子忙急问道:“你们撤回来时,可是被人跟踪了,尾巴扫干净了没有,其他不论,若是你没将尾巴扫干净让人怀疑到爷头上来,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陶子管事一听这话,立马摆手道:“大爷放心,我们自己的人小的只带了一两个去其他的俱是外头请来的,这些人也不认识我们,只管拿银子办事不会攀扯到我们府上的。” 马大爷听了这话,算是满意地点了头,哼了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你爷我也就权且信你一回,先下去吧,对了,后头必定风声紧,虽然你没被人认出来,可必定在家也不安全你带些银两出去躲躲好了,等这事风声过了,你再回来。” 一听说要送自己离开,这陶子管事心里一咯噔,若是离了爷身边,有人将爷服侍的比自己好那他回来后,该待在哪里?八成到时爷已然将自己给忘了,避开可是不行,遂故意特别舍不得地哭着道:“小的听爷的,可小的实在是舍不得爷呀!爷还是让小的留下吧,小的这几日不出去不就行了。” 马大爷平时还就爱听些软乎话,耳根子也软,加他哭的跟条狗似的,很是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伸脚踢了踢跟在自己跟前只差抱着自己腿哭的陶子管事,哼道:“难看死了,罢了,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吧,不过不许往为外头去,若是你不听话,你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对这个陶子管事,他用着还是顺手的,并不想立时就放弃了。 陶子管事被他这阴测测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小的一定不出去,只在家窝着,听爷的话。” 马大爷这会被他这一闹,倒是心情好点了,想着自己行的事这么隐蔽,八成不会被人发现,在一个这事他没直接参与,还真是不用担心这英亲王世子会如何。不过他这一想起下午没成的事,对这个多事的英亲王世子恨的牙直痒痒,他只不过是想着收个小药铺而已怎么就惹出了个王爷来了,今儿若不是这英亲王世子,东西怕早就到手了,凭着那些个成药的方子,家主之位他何愁不能得! 原来今儿这遭儿,这马大爷为的是柳氏药铺的成药方子,之所以胆子这么肥,事做的这么粗糙,还真就是因为,他有后台且还是很有硬的后台,谁?恭王爷和皇后。 原来这马大爷的祖父是当今皇后的外祖父,他自己同皇后是姑表亲,凭着关系,他想弄死哪家不行,哪里需要调查的,所以才出现了今儿这事了。这么一来,不管是英亲王还是柳原的三位师兄都想多了,不过他们虽想多了马大爷的行事,可其中有些事还真就是被世子爷给猜中了,不过偏差还是有些的。 不过因为这马大爷如此行事,倒也给恭王所图所做之事惹来了很大的麻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且今儿这一遭,恭王不知,马大爷的老子也不知,故而恭王和马家都白白丢失了弥补的机会,至使后头所行之事及其艰难。 一件事前牵动了各方,不过最该担心的人倒是没有过分忧虑,原哥儿是万事有姐夫,所以他不担心,柳露吗?人那是财大气粗,只要是事情没坏到涉及人命,那么她就无所谓,大不了她不开店也就是′。 所以因着这想头,柳露算是一夜好眠,只苦了耿老四因着担心媳妇累了,夜间小包子醒来吃喝拉撒全他这个当奶爹的给包圆了,虽然很是嫉妒儿子能抱着香喷喷的rou馒头吃的那个爽快舒服,可还是满心爱意地伺候着儿子。 因为夜里没用醒来,第二日一早,柳露很是准时地醒了,正准备伸个懒腰,不觉想起夜里她好似睡熟了,也不知给没给儿子喂奶,忙吓的一咕噜坐了起来。不想她这还没坐好,就被一条粗壮的胳臂给拉了下去,不觉大奇,疑惑地转头问道:“相公,今儿你可是睡懒觉了,是哪里不舒服了?”说到这她倒是急了起来,毕竟某人向来是风雨无阻地早起练功的,哪里像今儿这样到这时候了还躺着。 耿靖阳见她急了,忙拉下她搁在自己脑门上的手,睁开眼笑着说道:“别急,我没事,不过是夜里头被那臭小子给闹的,困倒是不困,就是累的想多躺会,你可别担心。” 一听他提起儿子,柳露急了,忙推了推圈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说道:“赶紧地放开,我得下床去看看,夜里我都不记得这孩子闹了没有,这会他肚子该饿了,可不能饿着了他,被看他平时蔫不拉几地光顾着睡觉,尿了脏了也只哼唧两声,谁知就是不抗饿,一饿就炸,吵的人脑仁疼,快着别让他饿着了。”说着说着还推了推躺着的耿靖阳。 见媳妇急,耿老四忙笑着拍了拍媳妇的腰,说道:“别急,他这会要是没吃饱能这么安稳,你夜里累了,我抱着他给喂了好几次了,我说你还真是累坏了,我抱着孩子放你怀里,你都不知道,这我要是不在家,你让人给卖了还不知情呢,这警觉性也忒低了点。”话是这么说,可耿靖阳还是心疼媳妇的,知道她带孩子辛苦,下这么累的。 被他这一说,柳露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娇嗔道:“这不是你在家吗,你睡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不就睡的熟了点,值当什么,让你这么挖苦我,哼!”说完故意不理某人,转了个身。 耿靖阳被她这一撒娇,不觉某处硬了起来,他昨儿心疼媳妇很是克制地躺下的,这会被媳妇那小腰一蹭,哪里还受得了,不觉哑了嗓子蹭了蹭媳妇,笑着道:“媳妇,怎么了?生气了?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生气了。”说着某人的贼手就上移到了媳妇的柔软处,还故意揉捏了几下。 柳露刚转过身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家男人那啥硬了,硌人的很,这会被他这么一揉,心里真是流泪了,这早起的男人可是惹不起呀!不过她也不怕某人就是了,因为他今儿要去京里,这会天也亮了,他还能那啥不成,不过到底是自家男人,柳露还是要爱惜他身体的,感觉到他的隐忍也就不闹腾了。 柳露轻拍了拍他的贼手,转身看着自家男人的俊脸,嗔道:“别阄了,说正经事呢。”这男人如今是一回家,不管是上床还是其他的地方,只要是被他逮着机会就会不规矩,有时好好地说着事呢,他能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上了,这时候,多半事情没说成,自己反倒被他给拐到了床上。 耿靖阳多少知道媳妇的害羞,也因着时间不容许,只得作罢了,遂也不同她闹了,自己个平躺下来,吐了口气,平复了下躁动的身体,才笑着道:“你个没心肝的,等着!等我晚间回来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说着说着,见柳露好笑地看着他,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倒是乐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