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轮回巫女在线阅读 - 第三七章 南迁部落(1)

第三七章 南迁部落(1)

    酒宴后的第二天清早,呼衍珠对躺在身边的冒顿说,“我去看看休屠巫女回来没有,你再多睡会儿,好好歇歇。”又想起昨夜冒顿的热情,面上微红。

    “嗯?”冒顿蓦地瞪大双眼,“小图不是随昆脱回单于庭了吗?”

    “是呀,”呼衍珠慢慢地梳理着长发,似乎还沉浸在甜蜜之中,“她是去送二殿下了,不过也说好今天赶回来的,昨晚的酒宴,也是她提前安排好的。”

    想起昨天的宴席上,的确是有几道休屠“发明”的菜肴,本来冒顿就没什么心情吃饭,又加上这里是休屠部落,休屠的下人们会做那些休屠“发明”的古怪玩意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就没多想。冒顿这时才恍然,心里溢满一种涩涩甜甜的滋味,哪还躺得住。

    休屠刚下了木船,就见冒顿等在岸边,连声责怪,“你等了多久啊?天这么冷,你在这里傻等着干嘛啊?!”又仔细地看向冒顿,“这次没伤到哪里吧?”

    冒顿对着休屠热切深情的目光,慢慢地摇了摇头,他很想问,“你为什么回来?”又想问,“你为什么要今天回来,而不是昨夜?”可到了最后,只说了句,“天气冷,我们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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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夜风夹杂着雪花呼啸地盘旋着,这样的夜晚是能吃人的,也很适合吃人,或者……,被人吃。

    矢菊阏氏的寝帐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奢华,头曼单于酒已喝到半酣,半依半靠在那里,任侍女给他喂酒喂rou。

    这几年,头曼的日子过得从来没这么舒心过,自打冒顿随休屠巫女征战后,捷报频传,先南后北,让头曼喜不自胜。对外有能征善战的冒顿开疆破土保家卫国,对内有善经营的休屠提供富足的生活,这样的安逸对头曼来说,是做梦都没想到的。

    矢菊现在的寝帐也是木屋了,象休屠那样有了隔间,有了洗浴的木桶,而且还更大,布置得更精美,在奢侈享受上,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这方面的学习天赋也好得惊人。

    洗浴过后,矢菊坐在铜镜前,让侍女帮她慢慢梳理着长发,心里想着独龙奇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独龙奇一年来的南征,在扩展地域上,基本没取得什么大的进展,秦人很厉害,将外族人统一后,在边境上,加固了城墙,增派了兵力,还分出了几员勇将,弄得铁桶似得,族人也就能sao扰一下,抢点儿东西罢了,别的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冒顿和休屠的北部讨伐却不一样,矢菊听说,河北岸很多小部落都灭的灭降的降,部落联盟在北岸的势力范围扩大到了原来的三、四倍,连独龙奇都不得不承认,冒顿着实勇猛。

    已是年末,前阵子所有的出征将领都回到了单于庭,头曼一直大宴了十日,看向冒顿的眼光有那么多的赞赏,让矢菊和独龙奇都深感不安。

    好在自己狠下心来,把昆脱硬塞给休屠也混了个军功回来,在议事上占了一席之地,要不然,以大哥一个人的实力根本就无法和冒顿抗衡,昆脱太小,过了年才八岁,怎么也得再拖几年。

    矢菊暗暗地合计着,独龙奇的嘱咐,又在耳边响起,

    “meimei,想办法劝单于,只要别让冒顿坐上左贤王的位置,我就会有办法,昆脱会长大的,凭咱们两个还保不住他?当初的烈克不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醉醺醺的头曼,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四个侍女赶紧去侍候他洗浴,被木桶中的热气一熏,头曼更加的昏昏欲睡,连日来的酒宴和议事,无一不让他感到疲惫。

    看着头曼惫懒的样子,矢菊心中哀叹,随着年龄的增长,头曼绝大多数时候在床底之事上都会力不从心,偏是越吃不到越想吃,一个个的美女,被他搜罗了来,命好的搓弄一番后又被赏赐给了别人,命不好的,因一时的不小心,要么被打死,要么割鼻剜耳的处刑,生不如死。

    身为神勇无比的单于,头曼是不会承认自己的无能,只会把责任推给那些不会伺候的可怜女人。不过这样也好,矢菊嫁过来后,单于庭的阏氏数量只减无增,她的独宠地位丝毫没被动摇,头曼也渐渐习惯了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弱势”,毕竟总得有个人让他尝尝甜头,不然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侍女正用软巾给头曼擦干头发,头曼靠在软榻上微仰着头,已响起细细的鼾声,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睡着了,矢菊起身走到头曼的近旁,也不管身边还有没有人,就在头曼袒露的胸膛上轻轻咬了一口,正是那一点敏感的红润之处。

    头曼哼了一声,立即睁开了眼睛,灯火下,就见矢菊笑靥如花,薄薄的丝绸内袍大敞着,露出一片雪白的丰满,心神就动了,明知故问道,“你咬我干什么?”

    矢菊娇娇地嘟起了红唇,嗔嗔地说,“要睡到床上去睡啊,天这么冷,着了凉怎么办?”又伸出手在刚才咬过的地方搓弄了两下,“我咬痛你了?”

    头曼也知矢菊是在撩拨他,可他偏就爱这种撩拨,这种撩拨带来的冲动,让他能有自己还是个强壮男人的幻觉,仿佛箍紧了矢菊那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同样能满是活力和激情,就笑笑地站起身来,“你说的对,我们到床上去睡。”

    侍女已手脚麻利地将头曼半干的头发松松地束起,悄悄地退了出去,头曼就拥着矢菊上了床。

    “我看看,刚才咬破了没有。”幔帐内,矢菊伏在头曼胸前,用唇舌拨弄着刚才咬的地方。

    短暂的小憩让头曼恢复了不少体力,不多的酒意又给他添了不少兴致,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凌乱,他翻了个身将矢菊压在身下,“现在该我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