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后门事件
夜晚凉风习习,吹得趴在院里桌上的花浅半眯着眼,望望星空下,自个身边左右两块地刚刚收获后,已被小草和何言翻腾一遍的空地。想着小草和何言不顾自已的劝阻,执意要连夜去把屋后菜地翻上一遍。花浅真是欲哭无泪,提议要种菜的是自已,自个无能,却培养起一个种菜专家,加上半个种菜行家。小草和何言两人现在着魔程度不相上下,暂言今晚一定要把所有的地都翻遍,明天早早好下菜种,到时有自已种的菜吃。花浅只有用行动表示自已的支持,静坐院子里,随她们俩个爱做就做。 身后传来脚步声音,想着小草和何言的速度又加快许多,没多久后院地就给她们清理完毕。花浅笑着头都不抬起,“叭”花浅身边的凳子,让人坐下,花浅微微张眼打量过去,却给吓得坐直,小草小脸雪白的坐直在花浅身边,花浅用手去摸小草的手,冰凉还抖动不停,小草嘴巴抖动着,花浅握紧小草的手说:“静下来,这里只有我和你。” 小草的泪流下来,对花浅嘶哑着小声音说:“小姐、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小姐、我该听你的不去看。”花浅蒙住小草的口,左右打量着,松开蒙住小草的手后,又走到煮食间转弯处,四处张望后,坐回桌边,见小草正用帕子擦泪,便对她说:“现在没人,你说你看了什么?” 小草不放心的左右望望,小小声音对着花浅耳边说:“小姐、那地只有一点没翻完,我叫何言做。自个想想反正没事,就趴那门上去看看,我趴久后,见没动静想走时,见林姨娘四处打量着往那边走,我想着怪,这晚上时间,林姨娘平常跟着的妇人和吖头们一个都没见带着。我觉得奇怪就没走开,继续在那儿看,结果我看见林姨娘打开那条门,往外面张望着,对外面扔个东西,我等了半会,只瞧到林姨娘把门打开,站在那儿。我心想这晚上的,她有这怪僻,我可没有,那知我脚刚刚想抽起,身子还没动,那门边进来一个男子,冲着林姨娘进来就抱,我正想喊时,谁知林姨娘反手也抱那人。” 小草的手放在桌上抖动的桌面上的茶杯,“咚、咚”响,花浅伸手握紧她,小草才继续说:“小姐、我看见后心里又怕脚却挪不动,而且我又担心何言会叫我,我见他们抱好久后,倒下草里,只见那边上的草一阵震荡,隔了一小会,两人才起来。林姨娘塞给那男子小包东西,那男子又抱了抱林姨娘才走,林姨娘关院门后,往我们这边望多几眼,我心里好怕,把眼闭上,等我睁开眼睛后,就没见到林姨娘人影。” 花浅安抚的摸着小草的肩说:“小草,草那么深,她看不到你的。而且我们这边也有院墙挡着的,不怕。”“小姐、小草又去、、、、、。”何言拿着两把铁铲,从转弯处过来正开口说着。“何言、你给我过来说,声音这么大,人都给你吓一跳。”花浅赶紧抢在何言话前拦截住她,隔墙有耳这话是没错的。何言过来后,花浅瞪住她后,故意大声说:“小草又去蹲茅房,何言你又不是第一天知,以后别乱嚷嚷,坏了小草的好名声。” 何言望望花浅和坐着的小草,把铁铲除直接拿回煮食间,又出煮食间,往井水房去。花浅拖着小草的手,跟着何言进井水间后,用桶里的水,把小草和自已的手冼后。对冼净后站一边的何言说:“何言、你给我记住,小草今晚一直和你在一起,没有又去那里的事,你听到没有?”何言很是惊诧的望着花浅,花浅想着小言的聪慧,对何言的木劲,只有叹息的份,干脆利落的对她说:“你兄嫂是不是吩咐你,在叶府,凡事多听我和小草的,对吧?今晚这事就是我说的这样。一句你都不能多说。”何言点头,花浅和小草对何言还没到开窍时间,是一样的无奈。 小草不肯进房安睡,何言和花浅只有陪着她在院子里坐着。花浅此时才觉得自个上个月拒绝叶母的安排是好事,要不这多两个吖头,难免今天晚上的事,多两个人瞧着,小草一定会露出马脚让别人注意到的。到时闹得叶府鸡犬不宁的,而自个做晚辈的怕是从此之后,在叶父面前,都没有好日子可过。 何言总算扯着小草进房后,何言出来又要扯花浅进房,花浅对着她摇头说:“何言、你让我呆在外面久点,等会桌椅板凳放外面,我自个会记得进房的。”何言见劝不动花浅,只有对花浅说:“小姐、外面凉,你要早点回房。”花浅把何言哄进房后,自个坐在星空下,想着小草的话,心里暗暗惊讶着,想着每回林姨娘见自已都要挑刺一番,原来是因为自已不该带着吖头住这院子,让她极为不方便。 花浅半趴在桌面上,想着这事发生也好,给小草提个醒,以后不要好奇心这么重。花浅趴在桌面上,想着叶府的这些破事,迷迷糊糊中合上眼。花浅微微觉得嘴唇一暖,用力睁开眼睛,见叶雪尘的脸正立在自已脸的上方,看见花浅的眼望着头,站直对花浅说:“浅儿、夜深水气重,你还是进房睡吧。” 花浅坐直身子,用手摸摸嘴唇,看见叶雪尘的脸惭惭粉红,觉得怪哉的问:“叶二哥、你热吗?”叶雪尘微笑摇头,坐到花浅身边,伸出手把花浅放在桌面上的手握着,暖暖的手,花浅用力想抽出自已冰凉的手,叶雪尘用劲握着不放,对花浅的怒目说:“浅儿、我们快要做真夫妻了。”花浅看着叶雪尘妖娥般的面容,想想不过是握手而已,你爱握就握吧。 花浅心里还是对叶雪尘这么晚到后院来,心里嘀咕着,想想后,直接对他说:“叶二哥、这么晚怎会来这院子?”叶雪尘见花浅问他,笑得如山花全开放般对花浅说:“我只是随意走走。”叶雪尘的笑靥,让花浅迷了眼,一时恼羞成怒,冲口就对他说:“叶二哥、你以后不要这般对笑,让我、、、、。”还好花浅说到一半,想起别人爱笑就笑,自个是没权力啰嗦的,只有讪讪然笑说:“叶二哥、夜深我进房睡。”叶雪尘松开花浅手,眼光炽烈的望着花浅,可惜花浅低头站起,没有多望叶雪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