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玲珑花浅在线阅读 - 第一百四十七章花开

第一百四十七章花开

    花浅早上吹着惭惭微凉的风,人懒懒的半靠着桌子上,眯着眼翻看着手中的书。花伯母出房瞧见花浅这副懒散的劲后,走过来轻拍花浅笑说:“浅儿、你今天不去你敏jiejie家玩?”花浅听到花伯母的声音,立马坐正身子,笑对花伯母说:“伯母、这两天不去,她家这阵子忙忙碌碌完后,也该休息会。”

    花伯母望着花浅无精打采的神情,轻摇头说:“浅儿、要不你陪伯母去外面转转?”花浅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伯母居家的襦裙,摇头说:“伯母、我没事的,只是一下子闲下来,有点不习惯。伯母、你别cao心我。”花伯母还是不放心花浅,坐下来对着花浅笑说:“浅儿、那我陪你闲聊会?”花浅笑着点头。

    花浅在文家做完大批订货后,谢绝文家要送椅子的好意,另拿出一张画,问文家父子可否能做?那父子俩人瞧后,决定试做一张,花浅便笑着对他们说:“大叔、姐夫、要是你们能做出这种活动椅子,到时你们再送几张椅子给我们吧。”花浅知花伯母自小端庄长大,那种摇摇椅子,就是送来,伯母也是不会坐的,更何况收放不便,反而会占地方。

    “浅儿、你如何想起画这些样子的椅子?”花伯母坐在花浅身旁,对着花浅问道。花浅笑着对花伯母说:“伯母、你知我是个懒散的人,我偶尔在外面,瞧过差不多样式的椅子,想着坐上这种椅子多么的舒服,便画下来给大叔和姐夫,并没有想过真的能做下来的。”花伯母好笑的听着花浅说,笑容满面的问花浅:“浅儿、你说你懒散,你姐夫他们说送我们椅子时,你又不肯收下。”

    花浅笑瞧着花伯母说:“伯母、我是懒人,可是伯母不是。我怕我点头收下那椅子,到时那椅子没有人坐,又占地方,反而浪费,还不如让大叔他们卖掉,给别的懒人坐。这次的椅子要是大叔和姐夫会做,我们就要几张回来,这椅子收放自如,伯母就是不坐,也可以收起来。”花伯母听后,笑望花浅。

    花伯母和花浅闲聊起自已豆蔻年华,眼中神采飞扬,说起曾经的兄弟姐妹齐聚一堂,春日赏花,冬日观雪,花伯母说时,神情中有种别样的生动活泼。花浅望着花伯母,忍不住轻叹息,年少时光才是无限好,可惜是这样的日子太短少,转眼就是摽梅之年。

    张叔过来时,花伯母正说到,自已初嫁进花府的情景,脸上有着淡淡甜蜜。张叔见后,一时立在那儿,还是花浅抬头看见后忙起身问:“张叔、是不是找伯母有事?”花伯母跟着回头望向张叔,张叔这才对花伯母和花浅两人说:“夫人、二小姐、柏少爷过来拜访你们。”花伯母和花浅听后,一时怔忡,花伯母对张叔,催促说:“张叔、快快有请。”转头对着花浅说:“浅儿、你和柏林也是认识,先去帮着伯母接待下,我进去换件衣出来。”花浅笑着点头。

    花浅跟在张叔后面,走到前院子时,望见柏林着粉色袍子和一小厮穿着青色袍子,正背对着花浅这方向,望向打开的院子门外面。张婶张罗着摆放桌椅板凳,小草上好茶水,望见花浅后,笑着叫:“小姐、你瞧下,如此可好?”花浅瞧后,笑着点头,柏林听见小草的叫声,微笑转过头,脸色依旧苍白,人形显得瘦削,精神瞧上去尚可,柏林笑对花浅说:“浅儿好。”

    花浅指着摆好的桌椅,对柏林说:“柏大哥、你坐会吧。伯母一会就出来。”柏林坐好后,花浅倒上一杯温水,递给柏林,问道:“柏大哥、你这样出来,身子可受得了?大夫有没有说,要静养多久的事?”柏林笑道:“浅儿、大夫让我多出来转转,说我现在可以爬山,只要别累过头就是。我想着花兄不在京城,就来瞧瞧伯母和你。”

    花伯母的轻轻的脚步声音响起时,柏林和花浅同时起身,花浅过去挽着伯母的手,两人到桌边时,花浅扶着伯母坐下时,果然见伯母笑瞧她。花伯母的身上有种自然的娇柔,让人忍不住就会去照顾她,偏偏花伯母骨子里却是独立的,给人如此护着,常常有啼笑皆非的感觉。花浅是那种常会忘记这点的人,经常会小心翼翼对伯母,时间久后,花伯母也随花浅如此,花敏每次瞧后会都对花浅说:“浅儿、我娘亲没有你想的娇柔。你不用如此护着她。”

    花伯母能在花伯父离家后,决然搬出花府到别院住,这个决定就不是一般弱女子下的。花浅只是想到长夜漫漫,一年轻美丽温婉的少妇,独自面对深夜,护着年幼的孩子这样的情节。心里总有种酸楚的感觉,对着花伯母总是多几分尊敬后,更加习惯小心照顾她,有时喜欢去逗乐她,喜欢看她笑逐颜开的样子。花敏瞧到花浅和自己娘亲的互动后,对花浅说:“浅儿、你在娘亲边,娘亲笑得多些,都没有那种总给人忧愁的感受。”

    花浅本来拉着花伯母去文家,也只是想着伯母去散心。没想到文大婶的性子豪爽,伯母的性子温婉,本来是两个不搭的人,却因为各自都是当家的人,多些话谈。文大婶对伯母处事周到,佩服的历害,而花伯母喜欢文大婶为人诚挚,时间一久,两人反而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个原本有距离感的人,习惯客客气气相对的亲家,一下子变成亲近如姐妹般。花敏对花浅竖拇指说:“浅儿、大哥怕你闷,叫你过来陪娘亲,还专门过来和我打招呼过,谁知浅儿有法子,帮娘亲解闷,还让娘亲多个走动的地方,多个好朋友。”

    花伯母对着柏林关心的打量着,吩咐张叔赶紧去捉几条鱼回来,又叫小草和何言两个多煮几个好菜,心痛的对柏林说:“柏林、怎么瘦这么多。安明和浅儿回来只是说你没大事,你还是常来伯母这儿,给补补身子。”柏林听后笑道:“伯母、我这只是暂时,再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花伯母又细问柏林许多,问得柏林求饶的望向花浅,花浅见后,故意装做吃味的对伯母说:“伯母、浅儿来时,伯母对浅儿都没有象对柏大哥那样关心。”花伯母听后,打住对柏林的问题,转首笑对花浅:“浅儿、伯母只是想到柏林一人,关心过度点。我对浅儿不也是一样的。”花浅见花伯母有点急的样子,俯首帖耳的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才不介意那些。只是伯母你问柏大哥太多,柏大哥给你问的有点坐立不安的。”花伯母细想后,笑开的对柏林说:“柏林、你别介意伯母太多口。”

    柏林听后,连忙摇手,殷切的对花伯母说:“伯母、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是我要多谢伯母的心意。”花浅笑眯眯的瞧向和花伯母说得开心的柏林,轻轻起身去煮食间。小草和何言见花浅时煮食间,笑闹着要推花浅出去,给花浅瞪几眼后,两人才打住。

    张叔的确是老捉鱼的人,没一会便提两条鱼回来,张婶清理鱼时,花浅窜到张叔面前说:“张叔、你下次带我去捉鱼吧,我要跟你学捉鱼。”张叔给花浅吓一跳,摇头不止的说:“小姐、没有那家小姐学捉鱼的。”花浅想想后,扯着站一边的小草对张叔说:“张叔、小草和何言都想跟着你学捉鱼的。”张婶清理鱼后,把鱼递给何言,笑对张叔说:“你就答应浅儿小姐,要不她总会想法子,磨着你答应的。”

    张叔还是摇头说:“浅儿小姐、夫人也不会许你学的。”张叔话一落音,张婶就笑起来,对张叔说:“你呀,还没瞧清楚吗?夫人会给浅儿小姐磨的答应,说不定会给浅儿小姐说动,一起去瞧你捉鱼的。”小草笑着对张叔说:“张叔、你就应承小姐,免得到时我们要偷偷跟着你去。”张叔听后,赶紧对花浅说:“浅儿小姐、我应承你,你不要偷偷跟着我就行。”煮食间的人一下子笑起来。

    花浅端着菜放桌子上时,听到柏林正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明天要去爬南山,伯母、你和浅儿、敏小姐一家一起去,车子我到时一起派。”花伯母对着上菜的花浅看看,笑对柏林说:“柏林、天气只是略微清凉点,你的身子受得了吗?”花伯母言下之意,还是有点心动,只是担心柏林的身子,柏林笑道:“伯母、大夫说让我多活动的。”

    花浅把菜全摆好时,要叫花伯母和柏林吃饭时,花伯母对花浅说:“浅儿、明天我们跟着你柏大哥一起去爬山,你呆会和小草、何言过你敏jiejie家,请亲家全家一起。”花浅听后笑着点头说:“是。”柏林笑着瞧花浅,说:“浅儿、这次还是不能陪你爬华山。”花浅一听,就笑起来,对柏林说:“柏大哥、你现在爬南山,我都怕到时要我和伯母扶着你下山。”伯母佯恕说:“浅儿、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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