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玲珑花浅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八十一章醉在不能醒

第一百八十一章醉在不能醒

    向晚温婉的面容,娇俏的话语,总给人种淡淡的温柔感受,可是细细听后,让花浅深深地明白一句俗话“不会叫的狗才咬人。”这话说的就是那些越是温柔的人,越是不能小瞧她。

    向晚温和的笑着对白四少爷说:“白少爷、我有些事情,想私下和花弟聊聊,白少爷、你不会介意吧?”向晚的笑容温柔的让人无法拒绝,,白四少爷自然是只有点头的份。向晚转头对花浅说:“花弟、地方由你选。”花浅轻笑着点头,对云水寒和白四少爷笑说:“云大哥、白少爷、失陪。”

    花浅领着向晚上了楼,进了包厢,让小厮上好茶水后,合上厢房门后。花浅笑对向晚说:“云大嫂、你和云大哥几时来的江南?”向晚用那种,你我心知肚明的神情瞧瞧花浅,笑着说:“浅儿、我和你云大哥只是随随便便走走,到江南后,细雨飘洒才多留一阵子。浅儿、江南风景秀丽如画,不怪你把这儿当成家住。”

    向晚的话里有话,或者说是明说给花浅听的,花浅历来对这些暗示是不爱的,对向晚的话只有微微笑着听。向晚瞧瞧花浅,见花浅只是笑而不语,向晚对花浅轻笑起来说:“浅儿、你这种清淡的性子,谁能让你动容?”花浅轻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这次你瞧到我后,好似深有感触,是我有啥不是地方,给云大嫂这种感觉?”

    “叶府五小姐进宫,听说深受上位者宠爱。”向晚并不答花浅的话,反而对花浅来这么一句,花浅听后,对这话深不以为然,好好的一个女儿,别的地方不嫁,反而嫁进深宫内院,说是宠爱,谁知是真还是假?花浅细想就知,长孙皇后主持的后宫,叶府五小姐能受多少恩宠?花浅听向晚的话,对向晚淡淡笑说:“云大嫂、叶府五小姐,能得上位者的宠爱,对叶府是好事。”

    向晚瞧着花浅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对花浅急不可耐的说:“浅儿、江南人叫你花五少爷,你是真的想不到,还是假的不明白?”花浅望着向晚轻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我是花五这事,只是方便在外行事。而且我行差不敢有错。再说,你说的这些,我明不明白这些,有用吗?那些事情应找做决定的人说才是。云大嫂、你就是要生气,也该找个正角色,你这样和我说,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花浅的话听上去,还算是委婉,向晚听后,对花浅感喟至深的说:“浅儿、柔儿说的对,是我们大家小瞧你。我们从来没想过,瞧上去最无害的人,会是如此深藏不露的一个人。”花浅知向晚嘴里还少说三个字“最无能。”花浅听向晚口中提起的花柔,对向晚笑着说:“云大嫂、只怕你更多是感叹,我有如此好的一个jiejie吧。”花浅自知云水寒对自已是不喜的,只是未曾想过夫唱妇随,向晚做得如此好,都是自已让她温柔如春的笑容迷了心眼,才没能想到这点,花浅心里对向晚有着淡淡的失望,就象瞧到一朵美丽的花儿,无端凋落样的。

    向晚对花浅却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受,见花浅言行中一推二推三推,把所有的事情推的都和她无任何关系样,向晚对花浅轻摇头说:“浅儿、一荣俱荣,一衰俱衰。”花浅其实不用向晚讲,心里也明白这些的,花浅只是想不到叶府的人,竟然会送嫡亲骨rou进宫,做下这决定的人,才是将连着叶府所有的姻亲们,齐拖下水去。

    花浅好奇的问向晚说:“云大嫂、是谁决定让叶府五小姐入宫的?”向晚白花浅一眼,对花浅说:“浅儿、你现在还有心打听这事?叶五小姐的容颜秀丽,给林姨娘宣扬,不进宫还能如何?”花浅听后,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男人多情惹下的祸事,要子女来担当。”向晚听后,赶紧过来捂住花浅的嘴说:“浅儿、你不许乱说。”

    花浅轻扯下她的手,对向晚说:“云大嫂、你有话要对我说,你直说就好,这么绕着圈子,让我听着难受。”向晚很是为难的瞧着花浅,对花浅再三打量后,对花浅问:“浅儿、你和雪尘和离日期到后,你有何打算?再嫁人吗?”花浅细想后,对向晚说:“云大嫂、这事我现在没想好,不过,要是有人对我好,不介意我前面的事情,而我自个也愿意的话,应是会的。不过,我瞧这点,应是很难的,没有合适的人,我独自一人,我图个自在安宜,不再嫁也行。云大嫂、你为啥会如此问?”

    唐朝初时,对女子而言,还算是好日子。可惜的是,高官家族的女子放荡不羁,让长孙皇后明明白白的瞧在眼里,女人最明白女人,自爱的女子,自然是受不了放荡不羁的女子。长孙皇后这历史上最为贤德聪颖的女子,用女子中当时最为尊荣的身份,定下对女子的规范,赢尽天下当权男人的心,也让天下纯良女子,跟着顺从这些,从此更加受困这些条例。想来长孙皇后本意并不会是如此,谁知看书的人千万种,当权的人当然只选对自已好的一种理解。

    向晚听花浅的话后,对花浅轻摇头说:“浅儿、只怕你想独自一人是做不到的。”花浅轻轻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多谢你如此说。我希望有个好的男子,一心一意对我。”向晚望向花浅,久久的瞧着不放,轻叹息的花浅说:“浅儿、雪尘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你却不要他。”花浅听后,就知一向和自已不搭腔的云水寒,会来江南,怕是因叶雪尘的事情。

    花浅对向晚笑着说:“云大嫂、我不知叶二哥的消息,上次叶大哥和我jiejie两个,都亲自看过叶二哥的书信。”向晚轻轻点头,对花浅说:“浅儿、雪尘历来出门,只会让人带口信回府,很少有书信的。浅儿、雪尘对你一向有心,我们不得不怀疑他,他是不是常来江南,我们现在正恰事不多,我们就守在这儿等他。”花浅听后,自然不表示意见,江南如此大,谁来都是应当的。

    花浅拿起热水,给向晚和自已杯中注入热水,花浅静静的端杯饮水,向晚瞧着花浅平静的面容,对花浅缓缓说起:“浅儿、你云大哥虽说有时对你不好,只是因雪尘在年少时,一众少年中,只有雪尘在你云大哥落水时,独自从河中抢救起他,而雪尘因此大病一场。雪尘在长大后,众女子中对你情有独钟,而你对雪尘却一直冷淡,你云大哥只是为雪尘打抱不平。我也知你和雪尘之间,并不是象你云大哥那样以为的,只是当事都迷,旁观者清。”

    向晚的话娓娓动听,可惜的是花浅并不信,花浅知叶雪尘也许仅仅是,没想到花浅对他真的当纯粹欣赏美的事物样,没有别的心思。而叶雪尘一直太顺当,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要不要的选择,人人只会拼命送上去给他。叶雪尘没想到有一天,花浅会明白的对他说:“叶雪尘、我不要你。”花浅是叶雪尘没有得到的东西,他对花浅的这种心理,花浅想想就有些怕。

    花浅本来一直有些怀疑云水寒的心态,一直在心里嘀咕着,这云水寒不会是同志吧。瞧着他对向晚一向很好后,花浅就怀疑云水寒是不是双向的,只是这种心思,是无法对人言。也不能怪花浅如此想,云水寒很少给花浅好脸色,除去花浅占有叶雪尘妻室这个名份外,花浅想不通自已有那个地方曾得罪过云水寒。

    花浅想着就轻笑起来,见向晚一脸惊讶的瞧着自已,花浅才明白自个又走神,花浅笑笑对向晚说:“云大嫂、云大哥对叶二哥非常好,原来如此。”向晚轻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我们还会在江南一些日子,有空我们多聊会。”花浅微笑着,不觉得自已和向晚有啥好聊的,两人明显话不投机,只是瞧着向晚的笑脸,花浅也不好冷脸对向晚。

    厢房外小草轻轻拍门说:“小姐、云少夫人、云少爷说到用餐时间。”花浅应小草一声“哦,听到。”花浅和向晚起身,花浅打开门时,向晚在后面轻轻的说:“浅儿、为啥你不回头去瞧瞧,浅儿、这么一直往前,你不悔吗?”花浅打开门,只当没听到向晚的话。

    向晚和花浅下楼时,到云水寒桌旁时,云水寒和白四少爷站起来,正等着向晚和花浅,云水寒见两人过来,对向晚瞧瞧后,对花浅平和说:“浅儿、我们一起去酒楼用餐。”云水寒说后,在前面走,向晚用手扯扯花浅,花浅只有点头。白四少爷落后几步后,对花浅轻声音问:“花兄、你没事吧?”花浅抬头望向他关心的目光,心里一暖,觉得这白四少爷对朋友真的不错,难怪他知交满天下,花浅轻轻说:“多谢四少爷关心,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