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月夕被捉
上回说道云夕给无情菲用草药热敷疗法治疗,烫腿的温度让无情菲受不了,人总是有弱点都会怕些什么,或许过热的温度就是无情菲的软肋。 无情菲听云夕说要热敷一周的时间,无情菲直接就吓的要回娘家。 云夕不以为然以为无情菲在开玩笑就张口威胁到“你敢走我就把你扒光了,看你怎么出门。” 无情菲直接倒床上蒙头哭泣起來。 这可把云夕给愁坏了,他真搞不明白无情菲怎么就哭了。 哭了就哄虽说云夕哼女人有他自己的一套,但他最愁的同样是哄女人。 他把药盆从凳子上端下來放到离床相对远一些的地上,她怕待会无情菲若是发飙,他跑的时候把药盆打翻了。 云夕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右手拇指食指轻轻捏住被子的一角轻轻提起一条小缝偷眼看进去,无情菲还真的哭的泪眼汪汪。 见光线透进來她也沒有伸手把被子拉回去,还是很投入的哭着。 既然无情菲沒有反抗云夕也就胆大起來,他直接把被子掀开坐在床沿上,无情菲则是躺着用手臂遮着眼睛,泪水都顺手臂滴下來了。 云夕伸手拉开无情菲的手臂,她则用另一只手臂继续遮挡,云夕顿觉好笑,然后用他的另一只手把她这只手臂也拉开。 说是拉倒不如说是压,云夕现在几乎是双手压着她的双臂撑着身体在她身上俯视着无情菲。 双手被压住,无情菲无手遮掩挣扎了两下沒有挣脱泪眼朦胧的看着云夕,云夕见她的狼狈样顿时就笑了起來。 云夕这一笑不要紧,无情菲倒是咧嘴放开喉咙嚎啕大哭起來。 “姑奶奶,别哭了,把夏玲招來我又解释不清了。”云夕说话的声音有些小,不知是无情菲的哭声太大遮住了云夕的声音还是无情菲故意装作沒听见就是要招來夏玲,总之是沒有把嘴给闭上。 “在哭我就给你把嘴堵上了?”云夕威胁起她,但无情菲依旧不为所动。 云夕心里顿时刚硬起來,他想刚腾出手要去拿被子堵住她的嘴,但他的手刚抬起來,无情菲就有要抽走手臂的意思,云夕无奈只能把手又归原位给按住。 “小丫头你这是逼我用嘴给你堵住啊?我要堵了!”云夕说完撅着嘴把嘴巴凑过去,这倒是吓的无情菲不轻,嗷的一嗓子镇的云夕耳朵都疼,但显然结果不理想沒止住云夕。 房门被“咣当”踹开“云夕哥哥,你在干嘛?这东西也能强求吗?” 夏玲看到这一幕脑袋也有些转不过弯了,毕竟这一幕太像云夕在非礼,无情菲在反抗了。 云夕侧着脑袋无辜定位看着夏玲,心想“不是吧?你是误会了,还是我误会了?” 云夕触电的跳下床傻乎乎什么的说:“她哭了我哄她呢!” “出去。”夏玲喊到。 云夕可不敢逗留弯腰端起药盆就跑出去。 在卫生间将剩余的药汁收好,明天加热后还得继续用,回身见月夕一脸嘲笑的站在门口看着他,满是戏谑。 “你看什么?” “哥,又做错事了?该,让你色心不死,不过话说回來了,无情菲变卦了?还是人家亲戚來了你也不放过?”月夕的戏谑成份可是不低啊。 “我踹死你,收拾一下,和我出去趟。”云夕倒是沒和月夕生太大的气。 月夕揪着鼻子冷哼一声就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月夕换完衣服和云夕出门,云夕带她上了车,对于要去哪里月夕从來不过问,她只要跟着就行。 但司机就不同了,他得问“大哥去哪?” “蓝色咖吧”云夕有气无力的回答,感觉又有些像失望。 夕轮发动车子前行,月夕有些沉不住气了“蓝色咖吧好像是咖啡厅吧,你今天怎么舍得带我去那里了?” “有人请喝,不喝白不喝。”云夕碎碎的念叨着总之是情绪不高涨。 进入蓝色咖吧,里面的气氛不错,但给云夕的感觉有点冷,倒不是人少,而是这里的装修大多以冷色装饰造成的。 感觉着里面的氛围云夕在心里暗骂“傻蛋,给你介绍对象怎么挑这么个地方。” 随即有服务生上前询问云夕有无需要帮忙,云夕摇头说是找人,他的话刚说完,靠近窗户的座位上,张凯乐扯着嗓子大喊“老大,我在这里,在这里。” 现场的气氛顿时被破坏,不少人都面带怨气的看着张凯乐,云夕有种想要离开的想法,他认为再过去和张凯乐坐一起太丢人了。 但张凯乐似乎是铁了心要和不文明为伍,也沒有要闭嘴的意思,云夕抬起右手食指指着他“把你的嘴闭上。”声音洪亮满是怒气。 张凯乐真的闭上嘴巴,傻乎乎的站在桌前,云夕的这一嗓子加上张凯乐的行为,无疑让云夕成了这里的焦点,所有人都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云夕倒是无所谓的迈步向他走去,而月夕跟在云夕身后拽着他的胳膊则是浑身的不自在。 云夕走到张凯乐面前看所有人的视线还未离开他,云夕则是张口说道:“各位很不好意思,小弟不等礼数打扰到各位,在做各位今天截止到此的账单就由我來消费,算是道歉了。” 顾客满意的各自低语洽谈,云夕则是和月夕坐下,张凯乐有些不敢坐的站在桌前。 “傻杵着做什么?坐下。”云夕随怒但他不得不把声音押制下去。 “老大,我知错了,我不是太兴奋了吗?你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沒有來吗?”张凯乐沒有坐下而是看着门口。 “哥,你给人家介绍女朋友带我來做什么?”月夕有些不自在的问,她感觉有云夕一个电灯泡就够了,她不想当电灯泡。 “屁话,不带你带谁?我就是來撮合你俩的。”云夕微笑的看着月夕说,他的微笑很勉强,说实话,云夕不舍的了。 “你撮合我俩?”张凯乐有些受宠若惊的满脸苦笑。 月夕更是不满的盯着云夕,看的云夕也是浑身不自在“别这样看着我,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要谈你俩谈吧,我不需要。”月夕声音提高好几倍,让旁边的顾客又把注意力转向他们。 月夕说完也沒有停留起身就向门口走去,云夕喊了一句,月夕也沒有理睬他。 云夕尴尬的看着张凯乐“你俩有仇吗?” “或许吧,但是大哥我真不能说月夕的秘密,你也别逼我,我敢保证那个秘密沒有坏处。”经张凯乐这样说,云夕也明白了张凯乐这句或许是什么意思。 月夕却有些不喜欢张凯乐,但最主要的还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在听到云夕的话时,胸口碎裂的痛,至于痛的原因她也不清楚,当时她的智商估计和傻子有的一拼。 “你把钱垫上,我去看看月夕,现在不太平。”云夕还未起身,他衣领上的徽章发出声音“大哥,月夕姑娘被抓了,营救的十名夕轮全部死在路上,月夕姑娘现在下落不明。” 云夕傻了,他的脑袋接近空白“快找,人找不到你们都死了行了,回來我也杀了你们。” 周围的客人或许沒有听到云夕徽章发出的声音但张凯乐是听的清楚。 “老大。” 云夕似乎是沒有听到张凯乐的声音,有点腿发飘的撒腿就往外跑,张凯乐不敢再失态“付完款送到云氏集团。”他丢下一张银行卡也跑出去。 听到云氏集团四字,在做的顾客才有些愣神“他是云氏集团的那个懂事长,我说面熟的很。” 云夕几乎是碰撞着桌椅门框跑出咖啡店的,出门他就四下张望,外面的一切平静如初,该热闹的热闹,该冷淡的冷淡,并沒有有人被绑架的恐惧感。 夕轮冲上來想扶住看似有些站立不稳的云夕,被情绪冲昏头脑的云夕冷不防的就给了夕轮一个大嘴巴子“人呢?被谁捉去了?” 夕轮直接被云夕扇的嘴角流血,但他的脸上却沒有看到委屈,他甚至都沒有用手去抚摸火辣辣痛疼的脸颊回答:“大哥,是一个女忍者,体型上看很像是川库拉希身边的那个女忍者。” “叫人,带上家伙,川库拉希,今天我一定把你打成马蜂窝。”云夕怒喊着。 张凯乐则是直接将咖啡店的门从外面反锁,他可不想里面的人跑出來看热闹。 “大哥,川库拉希今早就回国了。”夕轮继续汇报。 云夕感觉胸口有东西往上顶,他努力的忍,之后便感觉喉咙发烫,嘴发甜还带有腥气,一口鲜血喷出來。 张凯乐见状赶紧扶住云夕生怕云夕晕倒,不料也被云夕甩到一旁“你能耐呢?给我算月夕被抓去哪了?还有你们快去找。” “大哥我这就去,你放心我们一定把月夕姑娘毫发无损的带回來。”夕轮说完顺街道直窜而去。 在云夕刚才接到无线电报告之时孙家三兄妹也知道了结果,他们除了孙溪留在别墅保护之外,孙海和孙江现在已经是全城搜索开了。 他们清楚的很,若是月夕出问題,那么他们真的就解散行了。 张凯乐此时也顾不得那些许,他卜卦不一定要法器,摄指一样能算,但是卦也不是万能,他不可能算出月夕在什么地方,那样丢孩子的父母也就不用以泪洗面了,他只能算出月夕的危险程度和变数。 云夕见张凯乐真的在算卦也沒有打搅只是等着,十几秒张凯乐开口了“老大,我也算的不是太清楚,卦象显示,以物兑物,鱼和熊掌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