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无耻的杨战国
二人虽然惊讶于杨峰竟然还可以站起来,但也不含糊,又是一道怒浪召出,翻江倒海之势伴随,怒冲向杨峰。 只不过,召出这第四道怒浪之后,二人也不轻松,有些力竭的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这第四道怒浪。 二人瘫坐在地,拂尘男子又在一旁疗伤,四人之中只有木讷男子最为轻松,只需安静控制住杨澜二人便可,他们二人修为也不高,很容易便做到了,此时的他,眼睛带着思索神色,看着杨峰接下了自己都没有把握接下的三道怒浪,面色有些凝重,盯着杨峰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见第四道怒浪杀来,杨峰没有躲避,依旧是铁拳横于身前,搅动风云,声势更胜之前。 似乎是太过于用力,牵扯到了伤势,杨峰溢出一道血丝,脸色愈发苍白,即便是金色光芒也难掩住煞白脸色。 看到不知死活的杨峰,瘫坐在地上的二人嘴角挂着一丝讥笑,这第四道怒浪已经足足是前面三浪威力的二倍,你若是能接下来,我旁边这人去吃屎。 二人满含期待的望着杨峰,希望看到他身体被压爆的那一幕,鲜血四溅,血rou横飞,虽然有些残忍,可这不正是他们所期望看到的吗? 杨峰的拳头在第四道怒浪前如同一张薄纸,瞬间就被摧毁,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出去,不过,这第四道怒浪并未被杨峰化解,势头没有任何的削弱,把杨峰压成rou泥是肯定的了。 被木讷男子拦住的杨澜和杨颖儿二人眼中已经充满了绝望,虽然没有达到那种实力,可是,仅凭直观感受,以及杨峰刚一接触那第四道怒浪便飞出去的场景,二人似乎已经看到了杨峰的下场,杨颖儿已经用尽全力,却依旧不能摆脱木讷男子的束缚,整个人失去灵魂一般瘫倒。 就在场中所有人都已经杨峰必死的时候,只见一道身影骤然出现,横在那第四道怒浪前,一声大吼,一剑劈出,把那怒浪斩成两半,而那人自己也是吐了一口鲜血倒飞出去,落到杨峰身旁。 看到杨峰得救,已经心生绝望的杨澜二人都是一喜,满是感激的望向杨峰身旁的那道身影。 而这道身影正是被杨澜用传讯令喊来的杨家族长杨战国。 “族长!” 杨澜焦急的喊了一声,谁知族长刚来便已经受了伤,这还怎么救人,自己是喊他来救人的,不是送死的,他当初给自己这块传讯令的时候,语气是多么坚决的告诉你们,只要有危险就可以用这传讯令通知他,通知他干嘛?送死吗? 杨战国并未回头看杨澜,先是仔细看了一眼身旁的杨峰,眼中带着欣慰之色,再看看场中几人疲惫不堪的模样,仿佛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 而此时,杨峰的第二天赋能力已经消失,身体恢复了正常大小,也恢复了理智,看着身旁的族长, “族长,我回来了,不过,遇到了点麻烦,要不你先带我二叔他们先走,我稍后就到。” 未等杨战国开口说话,一旁疗伤的拂尘男子却是睁开双眼,拂尘一甩,杀意凌然的望着二人, “走?今天谁也走不了,想不到在夏家的监视下,你杨战国还能有今天这修为,真是苦了你,费尽心思隐瞒,” “不过,你们二人今天都要留在这里,杨峰还好说,有点用处,若是他识趣,便可饶他一死,至于你,今天是死定了!” 杨战国有些埋怨的望了杨峰一眼,满是浩然正气的对拂尘男子道, “哼!你以为杨峰是那种屈服之人吗,告诉你们吧,你们不是想得到他的功法吗?可惜他死也不会说。” 杨峰心中微微一感动,没想到族长这么了解自己, “反过来,你们若是让他死,我活下来,我也知道那功法啊,我就不一样了,我怕死,我可以告诉你们啊!” 杨峰不仅没有想到族长这么了解自己,更没想到他这么厚脸皮,他当初是怎么当上杨家族长的?难道是敲开一家家长老的门,然后百般讨好得来的吗? 可惜了,他脸皮厚,更是碰到了一个比他还脸皮厚的杨峰,此时的杨峰,像是没有发生之前那场大战一般,向拂尘男子媚笑道, “我其实并没有族长说的那么伟大,我也怕死,只要你们答应我不杀我,我就把功法告诉你们,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假功法糊弄你们的。” 拂尘男子眉头一皱,没想到杨峰转变如此的快,之前还一副不畏生死,舍生取义的大义凛然样子,现在却怎么变成了这样,难道之前都是装的? 不管怎么说,拂尘男子决定还是给杨峰一次机会,毕竟能那么容易的那道功法,这是求之不得的,之后拿到之后,当然是杀人灭口了,这种功法,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拂尘男子已经打定主意,等自己得到功法之后,便杀了杨峰二人,顺便也杀了自己带来的另外三人,到时回到夏家便说,不仅没有得到功法,另外三人反而和杨峰同归于尽了,那样自己便可以偷偷修炼了,等到功成之日,便宰了那个一直压着自己一头的老家伙,届时,夏家就是自己说了算,谁敢不服自己。 拂尘男子打的好算盘,和他有一样打算的还有同行来的三人,都在想着得到功法之后如何杀了对方灭口呢! “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仅此一次,你要把握好,不然就没有下次了。” 就在拂尘男子示意杨峰说出功法的时候,一旁的杨战国却是一跃而起,用手紧紧捂住杨峰的嘴巴,让他发不出声音,紧张兮兮的朝拂尘男子道, “千万别相信他,他知道的都是假的,我故意留了几句没告诉他,你若是按他所说修炼,肯定会走火入魔的,最后经脉尽断,逆血而死。” 杨战国说的有板有眼,一时间,拂尘男子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