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出棺的僵尸
“那你想要怎么样?”听到师弟的话,九叔一脸不快的问道。 四目道长一听,嘿嘿笑道,“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想问问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为什么师弟我没听说过了?” 九叔听了,看着天上重新落下的雨水后,说道,“你没听说过就对了,这我自创的法术,你要是听说过我才觉得奇怪呢。” 四目道长听到后,眼神一转,讨好的说道“师兄,既然这是你自创的!那可不可以交给我啊!” 九叔听了,一边向屋里搬着桌子,一边不以为意的说道,“想学可以,但是得先把东西收拾进来。”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江文,看着正在向停尸房内,搬任老太爷尸体的文采,也笑着说道,“文采,让我来帮你弾墨斗线吧。” 正努力搬着尸体的文采,听到后高兴地回道,“好啊。” 江文一脸笑意的帮着文采,将任老太爷的尸身抬进了棺材,随后和他一起往棺材上弹着墨斗线。 “文采啊,你跟九叔学了多久啦?学得怎么样啊!”江文一边拉着线,一边对文采问道。 文采听了,有些气馁的说道,“十几年了,不过我比较笨,师父教的我怎么也学不会。” 从电影中知道文采没什么本事的江文,笑容不变的说道,“那你会些什么啊?画符跟捉鬼会不会呀?” 文采嘿嘿笑了笑,用指甲盖比划了一下,说道,“只会一点点啦!” 听着文采的话,江文摇了摇头,鄙视道,“你学了十几年,居然只会了一点点!真是丢脸啊!” 文采没落的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我这人天生就比较笨,这样的结果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说完这话的文采,看着不断摇头的江文,笑嘻嘻的问道,“江文大哥,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啊!你是在哪买的?” “衣服!”江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教士服,说道,“这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你不用想了,外边是买不到的。” “买不到啊!”听着江文的话,文采暗想道,“就是买得到,我也没钱买啊!不行,这个家伙这么有钱,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想到这的文采,对着江文讨好的说道,”江文大哥啊!,师傅好久没给我买新衣服了,你能不能把你的这身衣服借给我穿穿啊!你这么有钱,就借我穿几天吧。” “想穿我的衣服啊!”江文对着文采笑着问道。 文采一脸贱笑的回答道,“是啊,明天就能见到任老爷的女儿任婷婷了,我想给她留点好印象。” 江文想了下文采看任婷婷时,那色眯眯的眼神,无奈的说道,“不是我不想借你,我这衣服是名家为我量身定做的,就是给你,你也穿不了的。” 文采想着茶楼中出手很是大方的江文,小声的问道,“大师帮你定做的!那不是要花很多钱?” 听到文采问起了价格,江文笑着回道,“也没多少啦!将你师傅的义庄卖掉,差不多能买个衣袖吧。” “哦,那还好。”说完这话的文采,马上回过了神来,惊呼道,“什么?卖了师傅的义庄才能买个袖子!” “怎么,不相信啊!”江文笑了笑后,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你师父这个义庄能值几根黄金啊!能买个袖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要知道我这身衣服,技术含量可是很高的。” 文采想着九叔斩妖除魔几十年,用毕生积蓄买下的义庄,居然在江文这只值个袖子钱,心中不禁有了种人生观倒塌的感觉。 江文看着有些心灰意冷的文采,调笑道,“不过呢,我这人最喜欢那些新鲜玩意了,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我可以白送你一身这样的衣服,让你也出去威风威风。毕竟在我心中这件衣服也算不得什么,要知道我可是不差钱的哦!” “好玩的!”文采愣愣的看着江文一个人弾墨斗线,心中想着自己的家当。可是不管文采怎么想,他也找不出一件能拿得出手的。 “好了文采,弾完了,我们走吧。”江文看着发呆的文采,将手中的墨斗线放在一旁说道。 被江文的话音惊醒了的文采,看了眼缠满墨斗线的棺材后,昏昏沉沉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丝毫没有检查的样子。 看着文采先走了,江文在任老太爷的棺材上重重的拍了拍,低声叹息道,“老爷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要是还不能成僵尸,那就是你自己不争气了,到时候你可不能怪我呀。” 听着江文的低语,任老太爷的棺木,仿佛听到了一般的,微微摇晃了一下。 江文看着摇动的棺木,笑了笑,随后走出了停尸房。 深夜,月明星稀。江文坐在停尸房的屋顶上,独自一人喝着小酒,等待着任老太爷的起尸。 “碰,碰,沙,沙,沙。”江文听着底下传来的推棺材盖,和指甲挠木板的响声,笑着仰头灌了口白酒。 “嘭,嘭,嘭。”江文随着蹦跳的声音看去,只见任老太爷一蹦一跳的来到了院落中。看着眼前这位,全身都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蓝光的僵尸,江文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对着他挥了挥手,说道,“不错,有前途,你这个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好了,你快去吧,不要在这呆着了,要知道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里还是很危险滴。” 任老太爷随着声音看来,一眼就看到了屋顶上的江文。 看着任老太爷的那张丑脸,江文居然发现了一丝人性化的表情,看着任老太爷的模样,江文大度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就是个活雷锋,你不用谢我了,我把你放出来,其实也是有目的的。你趁着九叔没起来,还是快走吧。” 任老太爷愣愣的看着江文,两手上长长的指甲,不停的相互摩擦着,时不时激起一道道蓝色的电光,随后在江文戒备的眼神中,对着他微微鞠了一躬,接着转身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