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叔叔请你吃糖
陈树不卑不亢地站在大厅中央,眉目俊朗,神采飞扬。 王宝炬定睛看着陈树,脸上如同千年冰霜,按在座椅上的手暗暗用劲。 “陈树,大家都是帅哥,有些话我就挑明了直接说。”王宝炬冷冷地看着陈树说,“你当众羞辱我儿,不仅爆他菊花,还让他草母猪,你是活腻了么?” 陈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对于王宝炬说的罪状供认不讳。 他不否认,冷静地说:“这些事我的确做过。” 王菊开站在一边,牙齿恨得直痒痒。 他明显可以感觉到家族人员对他投射来的鄙夷的目光,如同一道道利剑,要将他切割地体无完肤。 王宝炬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沉声说道:“在我的地盘还这么放肆,陈树,你真的以为帅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么?” 陈树环视大堂内低调却奢华的装饰,嘲讽地反问:“帅究竟能不能当饭吃,我想老头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吧?” “你……“王宝炬一时语塞,喝下一口茶水之后,他恢复冷静,看着陈树说:”欺负我儿的事,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说着,他大手一挥,两名男子上前,一左一右将陈树扛着抬到了院子里。 王宝炬等人跟着来到院子里,头顶的阳光十分耀眼,照在人身上暖的发痒。 王雨菱跟在王菊开身后,小手扯着他的袍子,好奇地问道:”哥,什么是**啊?“ 王菊开俊脸一沉,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应付说:”小孩子不要这么好奇,问你麻痹啊。“ ”奥。“王雨菱委屈地将手指放进嘴中吮吸起来,一双大眼睛偷偷地往陈树身上瞟。 对于幼小的王雨菱来说,这个新来的陌生男人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而这种注意力的吸引不只只是因为陈树给了她一根甜美的棒棒糖。 陈树有些委屈地被人五花大绑着绑在两根拼接起来的长凳上,身上的麻绳勒得他胸腔呼吸困难。 ”丢雷楼某啊,今天内裤已经够紧致了,这么一来,不知道小弟弟会不会憋死。“陈树不舒服地活动了两下身体,身上的绳子反而增加了束腹感。 他看到王宝炬命人拿来了刀子,明晃晃的刀尖有些晃眼。 ”陈树,今天我要让你尝尝失去命根的痛苦。“王宝炬让人将刀子递给王菊开,”你自己动手。“ ”谢谢爹。“王菊开欣喜地接过刀子,附身恶狠狠地看着陈树说,”陈树,想不到吧,最后你还是栽倒在我王菊开手里。你说这一刀子下去,后果会怎么样?“ 陈树只觉得阳光刺眼,他眯缝着眼睛说:”小吉吉没了呗,不然还能怎么着?“ 陈树的淡定出乎王菊开的预料,他狰狞着脸说:”你要是求我,我也许下手还能轻点。“ 陈树闭上眼,淡淡地说:”屁大点事,要动手就快点。“ 王菊开微微愣神,他看着陈树沉着无畏的面孔,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生出一种崇拜。 但一想到之前被陈树捉弄的种种,他又恢复阴冷的面孔,举着刀子朝着陈树的裤裆挥舞过去。 陈树在此时猛然睁开眼睛,他直勾勾地看着王雨菱说:“小丫头,刚才的棒棒糖好吃不?” 王雨菱砸吧两下小嘴,水果糖的甜美滋味让她回味无穷,便诚实地点点头。 陈树勾起嘴角,瞥了一眼裤裆,坏坏地对王雨菱说:“叔叔这里还有更好吃的棒棒糖,你想吃不?” “想。”王雨菱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哎。”陈树随即脸上出现一抹忧伤,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惆怅地说,“只可惜叔叔现在被绑起来,没有办法给你吃啊。” 王雨菱是个机灵的丫头,她眨着眼睛命令王菊开道:“哥,你放了他。” 王菊开举着刀子的手一顿,他呵斥道:“来人,把小姐带下去。” “呜呜,哥不爱我了,呜呜。”王雨菱顺势往地上一坐,两串眼泪和断线的珍珠似的掉落下来。 家丁没有人敢上前,只是憋着气,害怕地看着王菊开。 王菊开大吼一声:“尼玛的你们都耳聋了么,把小姐带下去。” 依旧没有人敢上前。 王雨菱委屈地边哭边说:“爹爹,今天你要是不放了这个蜀黍,我就离家出走,去哥哥常去的地方,被胭脂水粉熏死算了。” 王宝炬顿时双拳握紧,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王菊开。 “爹,我没去青楼。”王菊开还想狡辩,王宝炬一个巴掌早已打在了他脸上,顿时他的半边脸跟猪头似的肿了起来。 王宝炬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齿训斥道:“孽畜,尽在外边给我丢脸。你的破事以后跟老子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他甩着袖子,气愤地走进堂屋,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里,不再多做理会。 王菊开傻楞在原地,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王雨菱早已经命人给陈树松了绑,这会儿他正精神抖擞地站在王菊开面前,眸色深沉如同一滩深泉。 “陈树,你不要太得意。”王菊开挥舞着拳头就要跟陈树拼命。 陈树轻轻一笑,撩拨两下头发说:“我不动手是怕把你打成猪头,到时候你和那老母猪……” 王菊开顿时没了嚣张的气势,他放下拳头,咬着牙齿说:“算你狠,陈树,本帅跟你没完。” 陈树边笑边点头说:“奉陪到底。” 他看了逐渐逼近正午的日头,伸了个懒腰正欲走出王府大门,王雨菱不舍得抓住他的袍子说道:”蜀黍,你还没有给我吃棒棒糖。“ 陈树伸出手拍了拍王雨菱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等你再长大一些,叔叔肯定让你吃个饱。“ 王雨菱听不懂陈树话里的深层含义,只是看着陈树离去的帅气背影,暗暗在心里祈求自己快点长大。 陈树离开王府之后,直接回了灵门宗。 他一踏进大门,柔烟便焦急地跑到他面前,心疼地问:”陈树,你没事吧?王家的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陈树捂着胸口,假装难受地对柔烟说:”疼,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