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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序幕之飞翔的梦境

    夜色汹涌如墨潮侵袭而至,吞没天光云影,洇染幽林兀崖。第五荣光蜷依着墙角,哑默的墙角因小屋破败荒颓而凉意深深,但他火热的双臂一如既往地紧抱着线条流畅舒逸,棱角内敛深沉的zh967型突击步枪。枪身熟悉的冰凉让他宁如止水,心中却熠熠燃烧着琉璃般的光芒。夜气似刀,夜色如水,巨大的疲倦混合着汗水泥浆的浑息浊气,将他沉入无休无止,有风有水有波有澜的梦境。

    月升如银划铁钩,寂寂地悬在树梢。百枝苍劲嶙峋的古树默然孑立,不动如山地将月影切割得斑驳陆离,锁在残破石屋象征意义极浓的窗棂上。这苟延残喘行将就木的石屋失却其形,徒有其神,像一个行走在陡山峭壁,荒树乱石丛中,焕发着行为艺术气质的老僧,寥落地等待着身心随时光一起坍塌。

    世界在大寂静中沉思如深水。悠悠间,一袭不可名状的微风在一阵深沉浩瀚,隐晦莫测的悠然波动中荡起。月晕生,茫雾起,漾起层层堆积的绯红。血月现,飘渺的绯色月辉泼溅向大地,也透过干瘦寂寞的窗棂照进第五荣光正人五人六酣畅淋漓的梦里。

    第五荣光也的确梦到了瑰丽而深邃的血月,不同的是,他是以狗爬式飞翔的sao包风姿接近血月,然后穿越过血月飘渺如胭脂弥散的月华,飞向恍恍惚惚的未知。无比茫然失措,无比萧索,无比意兴阑珊地目送着那颗湛蓝星与往事渐行渐远。惶惧与伤感不约而同爬上心头的他觉得自己正飞向深不可测的宇宙深处。随着速度风驰电掣地有节奏的加快,感伤而惊悸的灵魂似乎听到了嘹亮破空的号角,热血澎湃的呼啸,随着速度的韵律起潮般膨胀起来,这种身不由己的膨胀让他浑身上下,由里到外又痒又痛又酥又麻,各种纷乱意像丛生,各种思绪簇涌。恍惚间一段段斑驳往事浮现,脆弱透明的往事在纷乱的思绪风暴中碎成一片片蝴蝶脆薄的羽翅在飞舞,像一幁幁光怪陆离的幻灯片。

    透彻的画面闪烁迷离不定但清晰如临其境:他看到收养并资助他上大学的老夫妻一脸慈祥地站在糖炒栗子铺前叫卖,脸上恣意纵横的皱纹贮满岁月的烟火。他看到在孤儿院与众小伙伴们的光辉熊孩子岁月,在大人们一脸无奈的咬牙切齿下恓恓惶惶。他看到艺术学院那帮节cao无下限的室友们乐此不疲地将一件件清新美好的事件演绎得无比**丝,还没心没肺地借酒评古论今畅谈内外慷慨激昂。还看到那刚开始便结束如烟花般绚烂与悲壮的爱情犹存芳香。他看到用不到两年时间完成四年学分后参军,穿上华国挺拔军装时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看到在二十二世纪华国甚至世界最锋利的部队——炎黄旅训练的热火朝天,气吞山河,斗志高昂。甚至看到满身肌rou满脸也横生肌rou铁塔般冷与硬的教官用哪个来历扑朔迷离方法也出人意表变态的“虚妄煅”军队加强版,将他与战友们cao练得********,死去活来遍体鳞伤。以及这位有深渊魔王之称的教头兼大队长与他们一起痛饮二锅头,庆祝他勇夺全球特种兵大比兵王头衔时的热泪盈眶。他还看到了以血与火奏响高亢激昂的反恐交响乐战场上,战友为掩护他而被炸得粉身碎骨后,他化作眼睛飚血的孤狼,狂风一样卷入敌营以一己之力暴风一样横扫了数百敌人后昏倒在赶来的教官怀里,直至十天后才苏醒过来。他还看到今天那位让他如影随形了半个月终于以雷霆般的一击而爆头的杀手。那位驰名中外,享誉全球,囊括各种金球金人,席卷各种金动物金植物金细菌金病毒奖,有童叟无欺的良好口碑,有堪称世界标杆的职业素养,品牌卓著信誉伟光正的杀手……临死前那张交织着凄厉,悲愤,狐疑与解脱的脸如深秋的月那样寂寞而苍白。他甚至看到在那位风一样悠忽来悠忽去,神秘莫测的杀手气息消散在风中后,自己在猎猎风中失神恍惚许久,而后自己在恍惚中找到了有一棵奇怪古树相伴的,同样奇怪的小破屋休憩。……

    一幅幅生动鲜活五彩缤纷的画面在他周围萦绕飞舞,像一群翩迁的蝴蝶幻出一道道迷离的光辉,然后越舞越快越舞越急,渐渐汇成一团五颜六色的光晕后轰然散开,化作一道道无法触及的虚影,镂刻在心底很深很深的某个幽暗角落。

    第五荣光仍然四肢舒展地肆意飞翔,一如张开翅膀恣意翱翔的幻想。灵魂与rou体一齐在寂静如梦境的宇宙中穿梭,一颗颗巨大或无比巨大的璀璨或暗淡的星星在身边呼啸而过。rou体似乎处在分离崩析的边缘,而意识却不断升华。冥冥中感觉到一道古悠沧桑的波动与一个个眼瞳般的星星一道凝视着自己。

    穿梭的速度原来越快,超过音爆,超过流光,超过思维主导的想象,身后的天空在不断折叠,时间凝成一条线。直到一道叹息般的瓷器碎裂声在心底响起。声音细小却清越悠扬如远山寺庙的钟声。周围空间仿佛融化成水银洪流将他冲出一个由瓷辉晶膜包围的世界。一股巨大的悲怆油然而生,仿佛游子离开母亲的黯然神伤。感觉也突然变得异乎寻常的敏锐,像无数章鱼的触手向这个莫可名状的空间延伸探索。空间没有光没有声音沉寂如一个遥远而沉闷的谎言,但在思感中却明亮如擎天火炬,响亮如黄钟大吕。

    在这片似乎失去时间与空间的世界中,第五荣光仍以梦幻般的速度划过。一个个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物体在旁边掠过,数道似乎不怀好意又似乎立即温顺恭良的隐晦波动扫过。他的飞翔仿佛度过了亘古又仿佛在弹指一挥间,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空间的重量。直至一个点,一个似乎浓缩了时空的点,第五的运动被嘎然叫停。

    一条云蒸霞蔚的浩荡匹练兀然横亘在他面前。在明光熠熠的思感世界中,这条河流状的匹练幽邃而苍茫,古朴而浩瀚,风平浪静中透出暴戾绝伦的气息,偶尔溅起的微不足道小浪花,却仿佛横扫过了二十级飓风。它像一条浩浩荡荡的大河,但没有一滴水,可是会身临其境于汹涌澎湃的深海,它没有一朵火花,但又宛如置身于肆虐咆哮的火海,它没有一丝凝实的物质,也没有一毫飘荡的能量,却又在悠忽间蓬勃着浩瀚狂野的勃勃生机。它似乎是虚妄泯灭的但又是盎然盈实的,确切的说它仿佛是时间的尘埃与空间的碎片汇流,激荡,交织成的河流,一个时与空的坟场,同时又是生机的沃土。这里腐朽与新鲜共存,滋生与泯灭交辉,杳杳远遁的亘古跟渺茫茫的未来遥相呼应又相互交融。在这里,不仅可以同时踏进两条河流,还可以同时踏进两条完全一样的河流。这里的一切规则一切定律全部搅成芝麻糊般的混沌。

    “混沌幽潮”,一个陌生的词随着一声“咦”陡然激荡在他的脑海里。声音煦暖磁性如祥和的长辈,使本该骇然的第五异乎寻常的安之如素。他本能地该感受到了拂面的春风。声音就像一络天外的风,杳杳的来杳杳的去,就像从没出现过,独留第五不知所措地踯躅在匹练边。匹练潺潺缓缓宛如流淌着的云霞,云霞蒸腾散溢,徐徐缠绕汇成无数古奥彭拜的漩涡缀在匹练上,漩涡不断吞吐翕张然后猛然向虚空抛射雄浑的能量激流,凝成实质的激流层层叠叠如怒放的花朵,花朵瑰丽而幽深,魅惑而冷冽,让人目驰神迷。“去吧,可怜的娃。”一声平和的轻嘱在正游走于失魂落魄边缘的第五荣光心中如雪夜雷鸣作响,第五还没反应过来身形就突然闪动,像一个失落的铅球被一个擎天撼地的巨人奋力抛出,划出了一个雷厉风行的弧线一头扎进满绽花浪的匹练中。

    没有绮丽的涟漪更没有洒脱的浪花,就像一粒尘埃落入无垠的沙漠,匹练一如既往向前奔流,难以言喻的平静渗透进第五的灵魂,但第五荣光全身心溶进这足以忘掉一切纷繁的静谧时,却宛如置身沸海崩山中央。咆哮的能量以金的冷酷,木得绵延,水的坚韧,火的狂暴,土的浑厚,在第一时间将第五搓成人棍。但第五却没有做一个安静的”美”人棍的觉悟。他突然感到飞升般的神清气爽,仿佛一个桎梏,一个禁锢着皮rou筋骨,禁锢着精血,禁锢着灵魂的桎梏。深严而苍凉的桎梏在一瞬间分离崩析并化为粒子流融入躯体,躯体蓦然沸腾,如岩浆翻滚,并在外部幽潮狂暴能量的碾压下崩散成最细小的粒子。

    第五在混混沌沌中感到自己化为千万亿万个自己,亿万个自己在飞速旋转。瞬息间凝成一个流光四溢的星云,星云挟裹着大量混沌能量,如电如雾般旋转并收缩。星云中心一个饥渴的黑洞幽灵般出现,又幽灵般崩解散逸成数不胜数的细小碎片向浩瀚的混沌幽潮四处蹿去,而星云中心原本黑洞的位置留下一个宛如浑然天成的圆球。空濛的圆球表面,繁复绝伦的立体阴阳鱼花纹活泼异常地游动穿掠。第五就在这一刻感到自己就成为这样一个球。正当他为自己丢失的躯体而惶惑时,飞溅向混沌幽潮利刃似的碎片像归巢的黄蜂狂风般卷回,重新凝成躯体。

    但他还没从恍惚的变故中反应过来,躯体连同黑白球一起炸开又向幽潮迸裂,这些碎片在浓烈如岩浆,蚀骨侵神如王水的幽潮中蹿行,一种超越了生孩子的高大上的疼,凌驾于失恋摧心裂肺的痛像秋潮一样漫卷了他的每一个碎片。碎片又回拢成形再炸裂飞散,再飞再回循环往复,并且节奏明快铿锵,且悠长连绵犹如有韵味的呼吸。每个呼吸的轮回都夹带着些许混沌能量。狂暴恣厉的能量一接触黑白球,便像残雪投入沸反盈天的洪炉一样,消融得无声无息。只余,温和得像zigong母液的能量滋润着第五。第五在每次呼的疼痛中死去,又在吸中醒来,他就在死去活来的韵律中重组着自我的时空,呼吸愈来愈快,躯体崩散又聚拢的频率快如电光火石,宛如幻灯片明灭闪烁,每一次闪烁都会小一份粉嫩一份。第五奔跑在返老还童传说的羊肠小道上,直至成为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形态,呆若木鸡地端坐在幽潮中,黑白球无形无声无色无味地悬在心脏下方,球心一束忽明忽暗的小火苗在摇曳不定,第五产生了那就是自己的奇怪感觉。令第五销魂得刻骨铭心的呼与吸也停止了,他成为了幽潮里的一条人样的鱼,幽潮依然没停止,浩荡地无目的无方向奔流。

    无边的幽潮寂静地流淌在冷寂的虚无中,无边的岁月无声,无边的空间无形。第五被这无边的虚无禅意成静默的化石。而他的思感却如雨后的热带雨林疯狂生长,然后像剖开乌云的阳光一样洒向一切可到达的角落,但一切仍被毛绒绒的寂静包围着。……stop……

    ……嘶……嗷……咣当……将这段文字戛然而止犹如动车刹车,飞机迫降,***被喝断,撕裂酸爽的滋味不言而喻。我是一“头”与本文写手八竿子打不着的局外人,这个理不直气不壮的中断纯属我的自作主张,没有胁迫没有恐吓更没有***只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进行这次让我心虚自愧的叫停只是为了发表一个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声明。声明如下:这篇偏流(相对于主流)玄幻小说的写手不是一个人,是的,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但这一刻他没祖坟冒青烟,屈原李白上身,雪芹莫言附体。而是祖坟被水淹,人倒霉催。

    在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下午,一个时间不详的“这一刻”,一个乌泱乌泱的形而上学的销魂的大跟头摔得他七荤八素,魂飞魄散,从此他的生命中多了一个人(或许是一堆人),他光荣地摔成了形似神也似的若干个人。他伟大地实现了动物的植物式分蘖。他形式上是一个人,实则上是两个人或一群人。这团(因为数量不详只能用团这个量词)形影不离的人整天整夜没羞没臊地生活在一起,其中有两位格外虚浮飘逸,出尘风sao。一个是神神叨叨啰里啰嗦自言自语得忘我,嘴比rou糜还碎的逗哏,带着神经质的神采飞扬。一个是沉默寡言老神在在,三天打不出一个闷屁,嘴似焊铁舌如冰封的捧哏,带着老年痴呆式的深沉睿智;一个忘乎所以,搔首弄姿喋喋不休,孜孜不倦地聒噪,满嘴跑火车航母航天飞机ufo时空穿梭机。一个昏昏欲睡暮气沉沉,随时拨乱反正,偶尔来句闷雷哑炮;一个厚颜无耻无所忌惮,口味重得天高地厚水深火热。一个道貌岸然小心翼翼,幽暗萎缩如一座荒寂的墓碑;一个言语疯癫,推崇雪崩式语言灾难。一个惜字如金,践行咬人的狗不叫之无上准绳;两人一明一暗一黑一白一里一外狼狈为jian沆瀣一气,唱和风浪相得益彰。又会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恶语相向互相拆台,斗得不可开交。他们是有机或无机的一个整体——(在逻辑上这句话是句不折不扣的废话,但在内涵上这句话是一语中的的贫铀子弹。)他们是一个微团队,是一尊缺一个就会面瘫手软脚麻的组合流变形金刚。

    ——他们是一个人。奥,他们真是两个人。

    不,他们是一个五脏六腑完整的麻雀。

    No,是两个神志不清的八级混蛋。

    ——看,他们已打起来了,我们就幸灾乐祸作壁上观看戏吧。

    为了不混淆视听,造成天马行空飞扬不羁的超现实主义风格,需要对这对捧逗哏起一个名字。叫什么好呢?就叫1a与3c吧。千万别误会我为了彰显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懒惰型明媚气质,而起这么简单得犹如一丝不挂的名字。纯属为了各位看官大人不劳心劳力。不必为不必要的脑细胞活动,去额外虚耗珍贵的查克拉能量,仙力元力神力。当然我也可以起一些高大上的中外名。中文么,叫诸葛灯下黑,西门庆寿。外文更好起了,比如奥基郎夫洛托扬科娃期基,或者小泉席子真二郎之类。但俺是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有节cao,但不脱离低级趣味的人。绝不毫无公德心地添油加醋,添字加句,从小事做起,从起名做起。所以这两位的名字命中注定是孤崖一枝花,深谷单身狗的风范,茕茕孑立于灯火阑珊中。

    可为什么取1a与3c,而不是1a与2b或2b与3c。同志们,领导们,乡亲们,我们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歧视,不应该有落井下石的不良嗜好。谁会心甘情愿欣喜若狂地接受一个叫2b的名字,更何况是一个三大五粗胡茬满脸的大老爷们。为了公平起见取名为1a加3c。当然从数学角度看,这哥两很对得起1a 3c这组合。(倘若你破解了1 9=5*2这个比1 1=2明显要猥琐的数学难题时。)

    ……大家好,我是1a。刚才有“头”莫名其妙的人闯进了我流畅似瀑布狂泻,跌宕如狂流激石的思绪。生生撕裂了我平滑的思路,斩断了这些朗朗上口的废话的连续性。还发表了那个比这头人更莫名其妙的声明。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他妈也得忍,我跟3c以及4d5e6f7g……都得忍。因为我们必须顶住藐视与鄙夷,将这篇,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活生生腰斩,插播无良声明后,已奄奄一息的yy文连续下去。首先我得找到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胶水将断口黏上。各位香喷喷滑溜溜的“香”亲们,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我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我终于从王水的优良全属性中窥到了灵感的噼啪火花,用ab胶跟502胶配成了王胶(详细配方管他几般人我都不说)。王胶啊,粘得了铁接得了刚,不仅可以粘文字粘思路粘灵感,还可以粘爱情粘运气粘时空,哈哈哈,嘎嘎嘎,桀桀桀。我的嘴跟我的心一样快咧到月球上了。我粘我粘,不行,我直接架上高压水枪喷头射上8.88吨王胶。我终于筋疲力尽,补路工程终于大功告成。终于可以接上上文了……

    ……幽潮仍无目的无方向奔流。蓦然间一阵细不可闻的潮水声响起,原本缥缈空洞的虚无中出现了一点亮光,两点亮光,三点四点,仿佛在一刹那铺天盖地的亮光在幽潮下方出现。赤橙黄绿蓝靛紫,斑驳陆离的亮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无数闪亮的点,闪亮的线,闪亮的面,闪烁穿梭,最后汇成一个立方体,熠熠生辉地浮在幽潮下方。立方体下面竟然是一个无边无际的似曾相识的晶膜。第五不由想起似乎是刚才,又似乎是遥远的过去,穿透过的那瓷辉般的晶膜。相似但绝不雷同。

    一向凌厉的幽潮拍打在晶膜上。能量碰撞,激起浩瀚的漪纹,一层层在晶膜上荡起,但随即湮灭如水过无痕。也许下面是另一个世界吧,就在第五不自觉泛起这样的想法时。璀璨立方体徐缓地旋转,六个面明暗闪烁不定幻成一个个巨大的由光亮闪成的脸。或乐或怒,或嗔或嘻,或哀怨或惆怅,或明媚或忧伤,或愉悦或悲怆。一波波汹涌的能量从立方体内潮涌而出,渲染在晶膜上,勾勒出一道道坚不可摧的能量防护。六面巨脸内,光点光线光面闪烁穿梭飞舞,仿佛一个鼎沸的大市场,热闹非凡。在点线面构成的光的世界里,有一个异常活泼,也是唯一的光柱显得很独立特行,也很突兀。他似乎是以空间跳跃的法式在立方体内顽皮地嬉戏。好像一个两三岁的孩童,对外面莫测的世界保持着跃跃欲试的好奇。他也许就是一个孩子。因为这光柱在高速闪忽驰骋中,突然幻成一个晶莹剔透,并且似乎芬芳可口的婴儿。芬芳可口,这个很有食欲的念头忽然从心底鬼鬼祟祟地冒出,第五自己都被这种很后现代魔幻抽象主义的念头吓了一跳,它(我现在已不敢用他或她这种******的称谓来代指婴儿了)游荡在离幽潮最近的巨脸上,灿然的眸子紧锁住幽潮中的第五,有种一往情深目不转睛的焦渴感。仿佛对第五同样有很焦灼的胃口。就像一个欲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彷徨和对未知的兴奋交织缠绕着它的行动力。逡巡许久后一个鱼儿跃水挺出一道决断而绚丽的饱满弧线,冲出立方体射向幽潮。跟第五落入幽潮的落寂无声截然相反,它的刺入激起滔天骇浪,幽潮如一群群龇牙咧嘴的猛兽扑向它。一层层一叠叠绞杀,从四面八方咆哮着啮向婴儿。

    一团迷濛的光华豁然蓬勃绽放在它周身。婴儿形影模糊起来,变幻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形态,毫不滞留地向第五狂飙。古朴的刀,优雅的剑,张扬的弓,伶仃的花,摇曳的树,婀娜的藤,潺缓的水,晶莹的冰,暴戾的火雷,蜿蜒的火海,巍峨的山峰,幽深的城堡,甚至还有星球恒星星系团,油条包子炸酱面,兔子老鹰霸王龙。仪态万千纷繁惊目,能想与不能想的都纷纷呈现。

    第五的想象力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洗礼与升华。闪电般掠向第五的它(我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用它这一代指,因为它毕竟脱离了我们所理解的范畴,这正是国人孜孜以求的食材延伸范围)周身浓郁的光华护罩在幽潮澎湃的剥蚀下越来越淡。当光华微薄到渺不可见时,一声穿云裂石的嘶唆声激起。它突然飞速旋转起来,须臾便将自己研成浓墨重彩。而后华华丽丽地泼出一道弧度足够,长度更加足够得无与伦比的彩虹。彩虹直达第五,彩虹这端竟然还有个似金非金似石非石的,带倒刺的,同样色彩绚丽的林珑小钩。靓钩一接触到第五便裂成千丝万络,如火热的情人缠住第五。彩虹收缩,它像跨越了万千时空一步便贴到第五身上,惊骇欲绝的第五听到一声连绵的欢呼雀跃。声音快活好似飞翔在云端。

    但这声欢呼突然戛然而止,像潇洒飞翔在云端的飞机被导弹拦腰截断。因为第五的身形悠忽朦胧起来,黑白球一阵澎湃而欢快的跳动后,裂解成数亿触手,布成密不透风钩刀密布的罗网。罗网直接以优雅至极的贵族姿势兜住重新成婴儿状的彩虹,很斯文很慢条斯理地拖入第五体内,已成触手集成的第五,连同已虚化的身躯,翻涌起一阵令人牙酸的蠕动,像胃口充足,胃酸强悍的绝世好胃,在消化吸收一顿色香味俱佳的大餐。

    幽潮依然孜孜不倦地拍打着立方体与庞大晶膜。晶膜下方似乎有无数的能量在涌动,不断补充支援晶膜中立方体力不能及的薄弱处。攻守在令人窒息的能量四溢中达到微妙的平衡。已成一堆浆糊的第五突然打了个惬意的饱嗝后毫无征兆地坍塌了。向中心迅速坍塌收缩。随着一声“呼”一个新的婴儿版第五突兀地出现在原地,似乎更小了。第五对这个躯体显然有点抓狂,思感不断扫描自己内外,嗯,皮肤好好,水嫩光滑像bb霜过度的杰作,加上一个大老爷们的粗犷的心,一个活在虚空的天山童姥爷。

    体内黑白球依然不愠不火地浮着,这是什么?想象力已获质的飞越的第五仍有些惊异。黑白球外一个立方体兀然悬浮,将黑白球心脏囊括在里面。立方体晶莹剔透得好像不存在,的确不存在。它只存在在第五的思感中,仿佛是自己精神的一部分,与黑白球一样构成了一个莫可名状的世界。立方体跟外面色彩无比sao包的巨大立方体很像,不同的是自己的立方体无色无味无声无息。看着外面仿佛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涯的盛装立方体,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蓦然轰上心头。这种感觉让第五惶惑迷茫不知所措,他伸出双手想触摸下立方体。

    仿佛偌有感应的立方体,六个巨脸同时抹上一层银色的疑惑与迷茫。突然六个面像刮过飓风翻滚起来,世间一切的酸甜苦辣的表情,像风车一样在六个面上闪现变幻。最后一张深邃沧桑的脸定格了,原本像蒙着一层轻纱的脸庞逐渐清晰,立体生动。一双仿佛翻滚着无数黑洞的眼睛深深地投过来,飞舞着漫天星辰的双唇豁然张开,并占据了整个脸面。一股金红色狂暴绝伦的能量流从口中喷薄射出,直击幽潮。

    如一瓢水泼进沸腾的油锅,幽潮激起了狂浪,无数漩涡暗流生成。第五就像骇浪滔天海面上的一片枯叶,被无助地抛来抛去,只能随波逐流。充当幽潮的一份子并充分表达幽潮的心情而冲锋陷阵。挟在一股股幽潮能量中砸向晶膜。晶膜下的无数涌动的能量也加快了反击频率。终于在某一轮攻击波中,第五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刻满足了好奇……他如愿以偿触到了晶膜。咦,没有想象中的坚不可摧的生硬。

    第五的手就像一个灼热的快刀切入了滑嫩的黄油。然后整个人便悄无声息的渗入到晶膜中。然后,没有然后了。在强大的幽潮推力后劲下,他直接穿过了晶膜向晶膜后方坠去。扑面而来的是一个庞然大塔傲然耸立在青幽的虚空中。无数飞翔的生物与非生物穿梭在塔尖。像一群妖蛾子,拉出一道道迷离绚烂的光芒,向晶膜发出一团团同样迷离绚烂的能量。第五掠过庞然大塔飞舞着一圈圈玄奥符纹的冷峻塔身。如一粒尘埃继续向深空坠去。冥冥中好似一条无以捉摸的线在引导。第五好像是以自由落体的方式向一个目标坠去,越来越快。掠过无数奇形怪状的空间,贯穿深邃莫测的虚空海洋,越过大得诡异的大树,穿过一道又一道晶膜般的屏障,到达了一个也有无数星辰的世界。经历了一片黑暗寂静的空间后,一个普通得毫无创意的小星系出现在面前,一颗太阳,两颗大行星与一个小行星构成了主要成员。第五就像扎猛子一样一头扎进其中一个大行星,开始了真正的伟大的自由落体。

    序幕之荒芜的守望

    在这小节开始之前让我们充当一次比神还要神,比魔还要魔,比鬼还要鬼,比人还不是人的存在吧。尝试一把cao控时空的爽把戏。将第五在异世界拉风的自由落体完成的一刹那定格,再将时间拉到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地球秒之前。(念咒语,嗷,不好!喵,也不好。雅蠛蝶,太猥琐太违和太不高大上了太不符合精神文明建设光辉目标了。算了,&#@¥*搞定)

    一个人进入我们的视野,为了保证小说云山雾罩的故事性,我无耻地假装不知道他的名字,并将他代称为它或她或他。

    他扫了扫幻镜传来的现场直播,举头极目眺望。看着远方的那个,其实并不在视线内的,影影绰绰青幽色的巨塔。心中不由荡漾着莫名伤感的潜流。一头水银倾泻般的披肩银发也无风漫卷飞扬,露出垂到双肩的银红色耳朵。刀削斧凿般的脸依然凝重如寒铁。

    轰轰,巨塔似乎从遥远的虚空中迈出,在光华流转中逐渐凝实。周身迸出千亿霞光,万端瑞气。五只擎天塔脚迸出红铜血银般光泽,脚下缓缓浮现出大小都有数亿位面方(位面方,这是个体积或面积单位,提前剧透一点,地球的体积是标标准准如假包换的一位面方,用行业的术语说就是完美标准体)的五个深沉华美星球。一声似叹非叹似啸非啸的独语,犹如一道大简极致的光绽开,让人敬畏让人崇拜让人黯然。随即五个星球匐然燃烧起来,燃烧方式过程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绚烂,各有各的sao包。五个纯元素星球组成的符阵开始启动,澎湃的能量潮涌向巨塔,巨塔五个面也浮起亿万符纹,在青幽的虚空中像洞穿混沌的火炬。塔顶一股幽暗的河流正在逼近,压迫的气流在塔尖已形成一个玄奥无比的漩涡,缠绕盘旋。一个又一个亮点蝙蝠归xue般开始向塔尖升空聚集。

    “老爷,那些大人物与大大人物已赶去支援了,平时这帮为一个小小位面也会面红耳赤大打出手的大人物,这次能精诚合作真难为他们了。不过这次混沌潮汐似乎太离谱了。”一个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从一个悠然出现,满是怒放鲜花的水蓝色大门中款款走出。

    “这次可不是混沌潮汐,而是混沌幽潮。”

    “幽潮。”美妇脸上浮起一抹使她更添妩媚的迷茫。

    “不要说你,就是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他语气平缓,眼神平实厚重,但眼底却蕴着刀光剑影。“据记载上次幽潮还是千万年前。一个弱一点的主宇宙一次幽潮就可淹灭了,辛亏我们的主宇宙属于那种比较强悍的宇宙,虽然他还没完全成熟。但那次幽潮的冲击,使我们的损失,超过了以往所有能量潮汐造成的损失。也是那次不久后,宇宙唯一的鸿神,天堑神尊不见了。不久以后,我们的母星才开始成形。”他语气依然淡然,就像讨论早上吃的什么小菜,午饭饭后用什么甜点。“但这是我们的机会。”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也变得铿锵,情绪也慷慨激昂。“宇宙界壁在抵抗幽潮侵蚀时会变得前所未有的虚弱,宇宙意志对一些未知献祭的干扰会降到最低。”

    “老爷,你还是对家乡的现状耿耿于怀,但那也不是你的错。”

    “不,我是罪人。”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几乎是咆哮着,周围坚固的空间有些细微的崩解。

    “那些祭品我已带来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机会。”

    “还是你了解我,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哪怕这些希望渺茫得让人绝望。但,哪怕只要亿万分之一可能,我也要拼一下”他银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异乎寻常的潮红,垂到双肩的耳垂更是殷红欲滴。少妇玉臂优雅地在胸前虚划了几下,一堆五花八门,但都透出古奥沧桑气息的物品出现在眼前。

    “这个位置很合适,正好正对着塔尖上方的漩涡中心。”他突然贼兮兮地笑了笑。这吉光片羽的珍稀贱笑让少妇鄂然失神。像见到了神在尿床,魔显慈祥,柳下惠耍流氓。他伸出右手,一个拳头大小的黑白球出现在掌心,球体表面暗淡无光,偶尔浮光掠影出一丝丝纤长的云纹。“这就是祭坛,很另类吧,无法放入神核世界,只能放在无属性空间存储器内。据说经手好几个神王及神皇。他们都没有研究出个究竟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一份有关这玩意的,古老而隐晦的资料。它不是祭坛,但可充当一次性祭坛的作用,它所需的祭品竟然是“随便”。为了保险起见,我才叫你收集了这些难得的上好祭品,虽然让我们的财富严重缩水,但值啊。因为它沟通的是一个强大的种族而不是一个强大存在,这强大的种族竟然跟我们的主宇宙形成有关,后来这种族因过份强大而遁入混沌,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种族。我们宇宙中有关这种族的信息竟然少得奇怪,只言片语称他为’放逐之族’。仅有的信息也只能推断,这个种族强大得离谱,也奇怪得离谱。所以准备了这么好的祭品,对一个陌生人拍拍马屁总不会错吧,提高一点有用率。这类献祭有用率太低了。上次浩流界神找到一个可沟通暗物质宇宙的祭坛,花费了千年时间,收集了所需的大概五倍于我们这些祭品价值的祭品,结果得到的东西令他哭笑不得。一种能使一定范围内的生物莫名愉悦一段时间的元素术,好像就叫“怒放吧!心花”,施加范围竟然是一万位面方。施术范围之大效果之显著令人瞠目结舌,但这个技能实用性却令人啼笑皆非。这类献祭不会有空手而归的结果,但所获与心中的期盼形成巨大反差。万中获一就是这类献祭的大概实用比率,不过有一点:得到的东西确实变态只不过没实战意义。很多人就怀疑,这可能跟宇宙规则意志的干扰有关。毕竟所有献祭的的本质是一种虚空交易,而平台中间商运输商的角色都是规则意志一力担当。出于它无情无为的规则本能,为了本宇宙的稳定,哪怕一毫的影响“可能”都会被他抹杀,它的任何猫腻干预都是合情合理冠冕堂皇的。辛亏他是无欲无情的规则本能,不然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滔天jian商。”他霜刀似的眉毛突然飞扬了起来,嘴角也扬了起来,一阵自嘲般的大笑使空间漾起鳞状的漪纹。“这次的机会亿载难逢,虽然希望仍渺茫,但几率会高一些。”

    “但愿如此吧。”美妇叹了口气,眉宇间依然缠绕着挥之不去浅秋般的忧郁。

    他双臂扬起,十指行云流水般点划,一道道深奥的明丽虚纹在空间隐约浮现又隐去,留下若有若无的波动在流淌。祭品徐徐浮空移动,迅速组成一个空心的圆球。手指一弹,黑白球飞入祭品球心,双唇噏动,一段段滞涩隐晦的音节,在面前浮动。逐渐汇成一条虚幻而狰狞的龙头蛇身生物,急速流向黑白球,一声很符合********的巨响炸响在他心底。圆球消失,整个祭品球被光淹没。一粒粒光,没错,是一粒粒而不是一道道一束束。一粒粒金色与银色的光弥成光的沙尘暴,在祭品构成的圆球范围内飞舞咆哮。祭品逐渐消失,金银色光也由瑰丽向暗淡渐变。当祭品完全无影无踪时,光也变成形成无数漩涡的黑白两色的光粒。突然黑白世界的一切停止了。黑白的粒子悬浮在这一片空间,看似杂乱无序但弥漫着难以述说的意韵。一声钟鸣萧和般的长笑仿佛从云端悠悠洒下。在清越古悠的笑声中,黑白粒子如一缕缕轻烟缓缓消失。唯余面面相觑的两人与萦绕不绝的悠扬钟声。

    “什么也没有。”美妇眉宇间已不是淡淡的忧郁,而是沉郁的哀伤了。

    “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他凝眉沉思许久。“我在念咒语时说出了我的愿景。但我想,哪怕得到鸿蒙级神器,哪怕我立刻晋升为神王,对我们目标的实现也没多大作用。什么也没有反而是希望,因为这类献祭从没有零所得。”他异乎寻常的清明坚定在瞳孔里凝成凛冽的雪山。“我们也许需要等待吧。”他最后无比寂寥的叹息与仍飘荡在上空的钟声,和弦成一道旷寂的冷流,在这片空间久久不散。

    “咳,咳!我是3c。各位千万别被这酸吧拉几的故作忧郁的文青范描述所感染,这与欢乐祥和的网文无上宗旨格格不入,制造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快乐得叮当作响的情节才是颠扑不破的王道。更何况,主角还悬在痛不欲生前途未卜的自由落体中,无法按照老自然规律与大地来个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喂!还不念咒语让时空舞动起来。”

    “啊,啊!不好意思刚才因激烈思索黑洞白洞哪个才是好洞,量子力学在其中扮演的是媒婆还是小三角色,以及他们三者的互动跟烧烤用孜然的纳米级粉碎技术的辩证联系而失神了,失态失态,师太失态湿汰。啊!别,别用大铁锤吻我的不聪明但已绝顶的脑袋,里面热情似火的生物cpu,gpu已炽热得爆走了,再来一次风sao的摇摆估计会卡成中风老太太翻小人书。”

    “####&&还生物cpu,我直接用ram把你拍成植物cpu。快把主角从自由落体中解脱出来,念咒。”

    “来了来了,嗯,这个,我想:要不要让主角再自由落体一会儿。因为他会很长时间消失在我们的如炬慧眼之下,逃脱出我们的如来神掌手心。而是在我丧心病狂的冗长絮叨铺垫后,才千呼万唤始抱着大铁锤半遮面,鬼鬼祟祟蹙着出来。并没有像主流小说那样开门见山一针见血,掀开门帘就见床地活蹦乱跳咚咚锵闪亮出场。——但!我们干嘛随波逐流,我们干嘛拾人牙慧,干嘛在阳关大道上亦步亦趋走寻常路呢,我们就是要矢奔狼突在羊肠小道上,要做主流中的非主流,要当公鸡中的下蛋公鸡,烧火棍中的搅屎棍,肺炎中的非典型性肺炎。啊……!轻轻的我结尾,正如我轻轻的开头,翻一翻白眼,不带走一丝倒彩……。”

    “别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了,别口吐白沫大放厥词了,你的生物cpu果然给热情似火的梦话烘焙得神经呈喷射状分裂了。快放主角下来,他快成风干了的腊肠了。”

    “唉,怎么说你这个人一点不可爱呢,一点没人情味呢,看,主角挂在哪不是挺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吗,看,那飘逸的口水,那凌乱得很文艺款的黑发,看,那游离得跟颓废的诗人有一拼的眼神,抽象得比毕加索的手稿还抽象的姿态。看那,咦,哪来的长翅膀的鳄鱼,啊!看那很英俊不凡的血盆大口。看那洁白锋利的,一看就知道胃口很好的一堆好牙,用的啥牌子的牙膏啊?贵不贵啊?是水果味的薄荷味的还是孜然味?啊!别咬,别咬啊,咒语,芝麻开门,不对,黄豆开门,不对,菠萝开门,不对,芝麻糊开门,欧耶,终于对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天也晴了,花也开了,鸟也唧唧歪歪了,风儿也使劲撒欢了,第五也如愿以偿地落下去了。后面发生的事未知,据说枯燥得如同品嚼蜡腌厕纸,乏味得如同凉白开兑冷笑话。在岁月的长河中连点像模像样有声有色有情有义的涟漪都没泛起,太对不住看客们期待高潮迭出踩人装逼爽歪歪的明媚心绪,与热情似火口干舌燥的火辣辣呼唤。所以后面的故事用很非官方的负责任调调就是:闲言少叙,时光荏苒,话说十六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