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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要为他守身?(精)

    安景不知道自己连着说了多少个滚字,她只知道她瞪着面前的季宸东,恨不得能用眼神将他杀死。【】

    季宸东俊美的面孔上,震惊的表情一闪而逝,不过没过多长时间,他就重新怒气上涌,阴沉着脸,压抑着愤怒的声音道,“你不想再见到我”

    安景耳边嗡嗡作响,她看到季宸东的嘴巴一张一合,但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心脏的位置,不是疼,而是空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如行尸走rou一般,只余下大脑仅存的念头:让他走,远离她的视线范围当。

    季宸东一眨不眨的盯着安景,黑色的眸子汹涌着一触即发的滔天愤怒。等了半晌,见安景没有回答,他再次沉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

    安景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但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定睛回视着季宸东,她只说了一个字,“是。”

    季宸东听到安景的回答,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右眼皮微微一抖,黑色的瞳孔,也似是有什么易碎的东西,轰然崩裂,碎了一地。

    安景强忍着眼泪,但是眼眶还是慢慢聚集起一层水雾,因此她看不大清楚面前季宸东脸上的表情。她不想在他面前流泪,因此她伸手指着房门的方向,沉声道,“你走。”

    季宸东脸上的怒意忽然全部卸了下去,随之换上的是一副淡漠到几近冷漠的表情。微垂着视线,睨着面前的安景,季宸东声音也很轻的问道,“安景,顾锡骆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他到底给了你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

    他越是淡定,说出的话就越是伤人。

    这一次,安景也是听得清清楚楚,本以为被掏空的一颗心,已经不会再痛,但是当她听到季宸东的这句话时,那种心脏被人用大手紧紧地攥住,恨不得瞬间捏碎的痛感,让她几欲窒息。

    她微张着唇瓣,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用此来抵御心痛的感觉。

    数秒之后,她同样的表情回视着季宸东,伸手指着房门,淡定的道,“我让你滚,现在就滚,马上离开我的视”

    “嗯”

    安景未说完的话,很快变成了一声闷哼。因为她被季宸东蛮横的拽入了怀,他二话不说,捧住她的脸,狠狠地亲吻,因为力气很大,不小心撞到了她的嘴唇。一股尖锐的刺痛感,从嘴唇很快的蔓延至头顶,头皮发麻的感觉。

    安景发出唔唔的声音,拼命地挣扎,但她却是挣扎,季宸东拽的她就越紧。他的双臂像是两把钳子,不顾她会不会痛,只是倔强的锁住她,狂暴的吻她。

    安景挣脱不开,只感觉季宸东蛮横的撬开她的唇齿,疯了似的用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然后像是溺水的人在吸到了第一口氧气的时候,拼了命的,无所顾忌的吸吮。

    安景体内仅存的空气,也被季宸东吸食殆尽,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头晕眼花,可季宸东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不知何时,她虚软下来,反抗也没有那么强烈。季宸东感受到安景的逐渐柔顺,他以为她正在慢慢接纳他,所以他钳制她的双臂,也慢慢的松懈了一些力量。

    安景睁着眼睛,但季宸东却是闭着的,她看到他面孔上的一丝异样红润,也闻得到他身上混合了女人香水味的浓重酒气。心底难过到极处,她不想被他当成个酒醉来找发泄的随便女人,更不想成为他众多女人的其之一,这算什么

    一怒之下,安景趁着季宸东也在沉迷放松之际,猛地下口一咬,顿时,只听得静谧的房间,传来季宸东的闷哼声,安景下了狠口,咬在了他的下唇瓣上,刺痛让季宸东下意识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并且往后退了两步。

    安景顺势推了他一下,然后转头就往后面跑。事实上她此时头晕目眩,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跑了好几步,才发觉面前的方向,正是房门的所在地。不过此时安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好像身后的人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她只得不顾一切的拼命往前跑。

    在她的双手抵到房门,一只手已经打开了门锁,正准备推开之际,身后忽然一个力道,将她拦腰抱住,因此安景已经推开三分之一的房门,又被她往后的力道给带上了。

    季宸东直接将安景腾空抱了起来,安景死死地拉住门把手,就是不松手,季宸东一手横在她的腰间,抱着她,另一手去拽她的手,两人拉扯了还不到五秒钟,安景就脱力的被迫松了手。

    季宸东抱着安景,一路往卧室走去,用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卧室一片黑暗,安景拼命地挣扎,大声的喊着,“季宸东,放手你给我放手”

    季宸东一把将安景扔在床上,安景被摔得七荤八素,胃里面一阵晃荡。她刚想要爬起,但季宸东随后已经压了上来。他那么高那么大,就像是一顶帐篷,罩在了安景的身上,安景本能的想要伸出手臂去推他,但却被季宸东扣住双腕,按在了身体两侧。

    他俯下身来吻她,安景咻的偏过头,他的嘴唇就这样贴在了她的侧脸上。

    安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怒极,她厉声道,“季宸东,你别让我恨你”

    季宸东闻言,瞬间一动不动。他还维持着俯身趴在安景身上,亲吻她脖颈的动作。似是过了五秒钟,他微微抬起头来,对着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道,“你要为顾锡骆守身吗”

    他呼出的温热呼吸,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尽数扑洒在安景的侧脸和脖颈处。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爬过。

    安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季宸东的口听到如此恶毒的话语,她顿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挣扎着四肢,想要起身,并且压抑着怒极的声音,沉声道,“季宸东你不是人你给我滚”

    黑暗,季宸东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声音很低的道,“你又不是没跟我上过床,何必装出如此陌生的模样”

    安景已经被季宸东气疯了,她抓狂的想要推开他,但是季宸东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她也是抵抗,就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他俯下身子,吻着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安景咬紧牙关,本想一声不吭,可当季宸东将她的两只手腕转移到用一只手扣住,而另一只手去掀开她的衣服时,她终是忍不住瞪大眼睛,声嘶力竭的喊道,“季宸东,住手你放开我”

    季宸东是真的疯了,酒精只是让他冲动,而真正让他迷失心智的,是安景,是安景对他的排斥和抵抗,她竟然口口声声的叫他滚,她不许他碰她,她看着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毫不掩饰她对他的厌恶。

    季宸东简直不敢想象,他真的失去她了。

    不,没有,只要他还能碰到她,只要他还能触到她的皮肤,感受到她的体温,听到她的声音,她就还是他的。

    季宸东不顾安景的拼命挣扎,他将她的双臂高高的至于头顶,然后肆无忌惮的亲吻她,大手探进她的衣服之内,摩擦着她细腻到令他颤抖的滑腻肌肤。

    曾经那个让她最有安全感,唯一一个让她可以毫不设防接触的男人,那个曾经最熟悉不过的男人安景如今觉得,好陌生。她害怕他的接近,害怕他的触摸,更害怕他伏在她身上,口鼻发出的粗重呼吸声。

    她躺在床上,像是任人宰割的鱼rou,挣扎到浑身脱力,现在唯有颤抖。眼泪,不知何时从眼角滑落,安景已经不再挣扎,或者说是无力挣扎。

    季宸东想要吻她的唇,却被她冷漠的别开脸拒接,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着脸面对他。她不开口,他就吻到他开口。

    某一个瞬间,安景嗅到他身上的混合香水味,忽然刺激到她敏感的味蕾。加之他身上浓重的酒精味道,让她

    “呕”

    安景忽然一个干呕,虽然身体被他压住,动弹不得,但她却本能的抬了下头,表示出身体的极度不适。

    刚开始季宸东没回过神来,还是想要吻她,但是安景忽然身体僵直,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rou都紧缩起来,她连着痉挛,连声干呕,这在黑暗的卧室,是极其诡异的一幅画面。

    终于,季宸东松开了安景的双腕,身体一侧,坐在床边。安景几乎是爬着从床上下了地,然后踉跄着往外跑去。

    冲到洗手间,她跪在马桶边,不停的呕着,像是要连心肝脾肺肾一股脑的吐出来才肯罢休。

    模糊,她听到了两声响,其一声是吱嘎的声音,而令一声,则是巨大的关门声。

    十几分钟之后,待到安景惨白着一张脸,扶着门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客厅间的玻璃茶几,已经斜了过来,上面的东西和间的杂志掉了一地,很显然,是季宸东踹的。

    安景虚软的靠在墙上,一头黑发更衬托她脸色的惨白,她双眼通红,发呆的看着某一处,好半晌,终于慢慢的倚着墙坐了下来。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她的肩膀不停的颤抖,但却连一点哭声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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