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今晚的戏,很精彩
出手干净利落,已经不留丝毫余地。 “啊……”顿时,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那样凄厉,那样悲壮,震耳欲聋彻底划破了黑夜的寂静! 紧跟着,便只见红毛本来就不太强壮的身体,毫无征兆猛地就朝侧面栽倒过去。 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旁边卡座桌面上,“哗啦啦”一阵脆响,桌子上的酒杯也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虽然没有如同络腮胡那般,身体直接飞出几米远,可面部明显遭受惨无人道的重击。鼻梁骨赫然已经断裂,削瘦的脸颊更是被这一拳头揍得扭曲变形。 鼻血瞬间流淌出来,洒落得到处都是,手中的水果刀,更早已掉落在一旁地上。 嘴里更突出一口鲜血,赫然还夹杂着两颗被打掉的门牙。 紧跟着,还来不及挣扎两下,赫然脑袋一歪,直接扑倒在桌子上晕死过去。 “住手……”然而这时,还不等赵小天反手又朝后面两个小混混攻击过去,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所有人条件反射齐刷刷停住动作。赵小天转过头,嘴角上翘,脸上却突然勾起几分耐人寻味的玩味。 只见方俊彦,此时正急匆匆从洗手间的位置冲了出来。 脸色阴沉得可怕,眨眼间就冲到几人跟前,看了一眼面前这狼狈不堪的惨烈局面,倒吸一口凉气。 一阵惊讶,似乎也没想到突然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扭过头朝旁边雀斑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雀斑脸自然很快将事情的原委,简单说了一遍。 方俊彦听完,顿时也一脸义愤填膺的怒火,又关切地朝几名女孩子问了一句,“怎么样?你们都没事吧?” 得到几名女孩子肯定答复之后,才又咬牙切齿羞愤交加地骂道,“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真没想到,现在这些小混混真是太猖狂了!我就是上个洗手间然后接了个电话,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紧跟着朝几名小混混又一声怒吼,“还不快滚?信不信我马上报警了?” 顷刻间,眼见自己老大以及一名同伙,都已经身受重伤,哪里还敢继续纠缠下去? 灰头土脸赶紧搀扶起络腮胡与红毛,一瘸一拐赶紧朝酒吧外面逃去,眨眼间就灰溜溜无影无踪。 直到这时,方俊彦才长长地松一口气。自己作为这次聚会的买单东道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明显也很是尴尬。 紧跟着,却还是径直走到赵小天跟前,满脸感激,“今天真是多亏赵先生了!否则的话,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这次聚会,本来就是我组织号召的,要是真让几位美女出了事,我方俊彦恐怕也真没脸在华海市待下去了!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改天我一定亲自设宴,请赵先生喝酒,再好好表达我的谢意!” 赵小天摸了摸鼻子,只是无所谓地笑笑,“方公子客气了。今天这事,换做是谁,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我还是苏总的司机,我就更有职尽量护她周全了!” 发生了这样一档子事,几人自然再没心思在酒吧继续待下去。于是在方俊彦又一阵道歉之后,一行人便选择各自离开。 只是唯独没想到,却是当赵小天刚缩着脑袋老老实实跟在几人后面,走出酒吧大门,陈紫妍却突然毫无征兆冲到他跟前。 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盯着他,又开始妖媚诡异地笑,然后将脑袋凑过来,踮起脚尖几乎都快咬住他的耳垂了,音若莺啼沉吟了一句,“我果然没看错人,今天晚上你也果然没让我失望!所以我只能恭喜你,现在我还真是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时间的!” 说完,也不等赵小天回应,转身便朝前方走去。 可是刚走两步,却又突然回过头,别有深意地丢下一句,让赵小天都有点听不懂的话,“今天晚上的戏,演得很精彩!” 话音刚落,径直钻进旁边一辆才刚刚驶来的,明显是来接她离开的路虎揽胜中。 回家的路上,依然是赵小天开车。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大都市的繁华与喧嚣,终于渐渐落下帷幕,大街上显得有些冷清。 苏婉溪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从始至终面无表情,明显心情依然很不好! 不过还好,这一次,身边这个男人总算再没做出点什么好色无耻的事情,比如色眯眯地盯着她身体敏感部位看,比如再继续叫嚣着看光了他的身体就要对他负责,来惹得她生气。 反倒只是神情专注,难得一本正经地开车,依然将这款几百万的豪车开得慢吞吞如同蜗牛在爬。 只是没想到,在路上一个红灯路口的时候,这个男人却突然转过头,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提醒一句,从今以后,我希望你还是尽量离方俊彦远一些!” “哟?你管得还挺宽!”然而没想到,话音刚落,苏婉溪却突然脸色一沉,冷冰冰呵斥道,“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跟谁来往?” “赵小天,你别以为刚刚出手救了我,你就可以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协议,谁也不能彼此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说实话,此时她倒不是想要故意针对他,只是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情,依然心情很不好。惊魂未定,总感觉心中莫名其妙地烦躁,总感觉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可紧跟着,又一声冷哼,“况且别说我与方俊彦,压根就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今天晚上我之所以同意来参加聚会,也只是因为他们方家与我们东方集团,长期以来一直有生意上的合作往来,今后也难免会打交道!” “可就算我真与他有什么,这好像也不是你能关心的事情吧!”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此时为何又非得多此一举解释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