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本体给勾过来啦！
大萨满知道程志知识多，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程志的知识多到了几乎无所不包的地步。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只是侧面的大概了解了一下，当时程志回答的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些能够稍微改变点儿现状的知识，但是现在，大萨满终于知道了程志所拥有的知识储备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数量了……读书超过万本，而且还不算多？特么王都的图书馆总藏书量才八千多本！而人类王都的图书馆也不过总藏书量三万多本的样子，程志一个人所阅读过得书籍数量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总藏书量的三分之一！ 这个世界的书很少，当然这个很少是和地球相比的，但是在这个世界，能够读得起书的，莫不是贵族阶级。因为只有贵族才有钱上学，也只有上学才能读书，而图书馆是不对普通人开放的，那么这样一来，也只有贵族才能看得到那么多的书。 可问题在于，这个世界就算是贵族的孩子上学也是十岁之后从初级魔法学校或者战士学校开始上学的，而程志的世界，三岁到六岁的孩子就开始上学……在这个世界，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不管是部落还是人类都认为十岁的孩子智力发育比较成熟了，那时候才能开始接触学习，十岁之前可以锻炼身体、培养道德观，贵族的孩子还会学习礼仪等贵族知识，首先让孩子成为一个健康的，懂礼貌的孩子之后，才是知识的灌输。 所以，能够通读上百本书的，一般都被尊称为学者；通读上千本书的，都是大学者；而至于通读了万本书的，整个世界也就一个，而且还是两千年前的一个人类法师，他被尊为大贤者。 而程志直接说出他自己读书破万卷，而他在他的世界还是读书比较少的事情之后，所有人理所当然的傻眼了----你可以这么想，在这里读书过万就是部落和人类两个阵营谁见了都要毕恭毕敬的大贤者，而程志的世界这种大贤者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请问，程志世界的大贤者需要读多少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吧？因为数额实在是庞大的令人难以置信！ “大贤者？那是什么职业？”程志好奇的问道。 “这个世界读书很多的人就是大贤者，要求最少读书过万，你正好符合这个条件。”大地女神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大贤者。 “那这个职业具体是做什么的呢？”程志更好奇了，读书过万就有工作？这就是所谓的书中自有黄金屋吗？ “呃……其实直白点儿说就是个老师。”大地女神想了一下，大贤者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还不是传授给人知识的？传授给人知识的不就是个老师吗？学者、大学者、大贤者，这是对于知识多少的老师的称呼而已，实质上就是老师而已。 “教孩子的？”程志心说原来这只是称呼好听而已啊！ “那你还打算教谁？怎么？有兴趣？”大地女神看了一眼程志问道。 “没兴趣……我一点儿也不好为人师。”程志一想到要带一群熊孩子，马上一个脑袋两个大，赶忙摇头拒绝。 “呐……大贤者可以教王子公主哦？你要清楚，王子公主那都是未来的国王和女王哦？说不定你还可以娶个公主什么的哦？”大地女神凑在程志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声音糯糯的，带着一股好闻的雨后青草散发的味道。 “谁……谁稀罕王子公主，你离我远点儿，好歹是个女神，注意点儿自己的形象！”程志感觉耳朵痒痒的，连忙往边上躲了躲，满脸通红----三十来岁的处男啊！大地女神本身就是神灵，你见过哪个女神长的是歪瓜裂枣的？虽然说年龄是程志的几千倍，但是人家长相身材还是少妇级别啊！你让处男级的程志怎么不满脸羞红？ “哟！原来还是个……”大地女神觉得程志越来越好玩儿了，三十来岁竟然还是个处男？！看来他说他自己是个普通人这事儿不是谎言，要不然三十来岁还是个处男这种事情放在任何达官贵人身上都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求别说！”程志着急的抢着说道，这绝不能说啊！自己的梦想是猫女兔女，但绝对不是五大三粗的牛头人啊！虽然说傻馒经过大地女神的改造比较合自己的胃口，但是动不动就来个杨教授之吻的傻馒绝对是只能当朋友不能当老婆的人选！ 难道娶回家之后一吵架，不是杨教授的烈焰红唇就是杨教授之吻？这特么日子还能过？但是大地女神现在敢说，大萨满他们必然是会给自己找十个八个牛头人媳妇的----把大贤者拴在牛头人部落这种事儿，别以为他们做不出来！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大地女神这会儿也顾不上生大萨满的气了，早忘到脑后去了。神嘛！心胸宽大的很，嗯，也很雄伟…… “嗯，话说你怎么跟鬼一样的忽然来忽然去的？你没事儿干就盯着我了啊？”程志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地女神怎么跟个幽灵一样的忽然消失忽然就出现的？就盯着自己了？她不干别的事儿了啊？好歹是个神，你敬业点儿行不行？总是盯着我一个算怎么回事儿？ “我哪有空盯着你，世界这么大，信徒这么多，我总是盯着你一个人，其他人怎么办？”大地女神搞不懂程志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别说你是凑巧过来还电脑的，这也太巧了点儿吧？正说到关键的话题呢，你就出现了，这种巧合概率实在是太低。”程志心说你要不盯着我，话题说到关键的时候你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了？就算感兴趣，你也不能盯着我看呐？回头我要结婚了或者娶了几房姨太太，一起滚床单的时候你盯着，我特么还能乐呵的起来？ “你不知道神可以有分身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大地女神一撇嘴。 “哎？你们还能这么玩儿？”程志一想这话倒是对，神嘛，会分身多正常，菩萨还有万象呢，神会分身术这事儿实在是太普通，不过…… “都分身了，你的脑子受得了那么多讯息？分身不是还要合体的吗？合体之后呢？那么多信徒的祷告和请求都一下子冲进大脑，你受得了？”程志好奇的问道。 “大脑？那是什么东西？”大地女神更加奇怪的问道。 “原来神是没有大脑的？！就是通过什么思索的呢？”程志心说这厉害了！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神没有？！那么神的脑袋里面装的是啥东西？就算是电脑也要有个中央处理器啊！神的脑袋里面空空落落的啥玩意儿没有？！ “当然是灵魂啊！还能通过什么思索？灵魂就是思索，没有思索，没有灵魂，这道理你不知道？”大地女神对于程志更感兴趣了，这个家伙似乎懂得很多，但又知道的很少，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可能是因为我的世界没有具体的神灵吧，在我的世界，大部分人都认为思维来源于我们的大脑，也就是脑袋里面装的那个玩意儿。”程志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所以我们文雅的说一个人很笨的时候，就会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如果你们是用大脑思索的话，那么这么说也没错……等等？你刚才是在嘲讽我没脑子是吧？”大地女神点了点头，原来脑子是这么用的，不对！这小子刚才说神原来是没有大脑的，这不明显的是嘲讽神很笨？！ “没有啊，我哪儿知道这边负责思考的是灵魂啊？如果我要嘲讽你的话应该这么说：‘灵魂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才对吧？”程志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嘲讽了大地女神？ “哦，也对。”大地女神想了一下，好像是自己理解的不太正确，不过为啥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感觉呢？ “对了，你的每一个分身都和主体有灵魂链接？你是通过灵魂链接到主体来完成任务的？”程志很是好奇主体和分身之间的链接方式。 “是啊，没有灵魂连接的话，每一个分身不就成了独立的神？”大地女神很正常的回答道。 “也就是说，分身负责接任务，主体负责分析和处理，然后传递给分身，分身再执行任务？”程志觉得这怎么不像是神，而像是蜂巢控制模式？一个女王其他全是工蜂？ “当然不是这样，主体负责处理分身无法处理的事情，大部分事情还是分身自己完成，比如说现在我和你交谈或者和你一起玩游戏，这些经历将会通过灵魂链接直接传达给主体。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主体的时候，这些经历主体也都是知道并且熟悉的。”大地女神说道。 “那分身和主体有什么区别？”程志有点儿搞不明白这个神的主体和分身该怎么区分了，咋一听这好像是一个人自己分裂出了无数个人格，每一个人格都是独立的，但是这么多人其实都是一个人，而且每一个独立的人格干了什么，主体也都知道……这特么太乱了啊！ “主体随时可以降临分身，分身也随时可能转换为主体……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认为每一个分身都是像你们一样的有躯体有灵魂有独立的行事方式？”大地女神刚开始还奇怪程志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程志的思维方式----凡人不能理解神的能力，就在于他们并不清楚生命的意义，生命到达极致，就是神这样的状态，无所不能。 “难道不是吗？你说你是分身，但是实质上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只是在和你这个分身说话，和你这个分身玩游戏，但是我并没有和主体说话，也没有和主体一起玩游戏，这是事实啊！”程志说道。 “那只是你所看到的事实，但不是你所知道和理解的事实。”大地女神笑着说道：“当你能明白我说的这些之后，你就知道怎么成为神灵了。” “好吧，虽然我不太理解也不太明白，不过……话说你这个分身是专门和我在一起的？”程志不太理解也不太明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问其他的事情。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主要负责的是牛头人部落，顺带看着点儿你别闹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大地女神笑了一下说道。 “哦……那你没事儿就别乱跑了，干脆在这里住下得了，反正你负责这块儿的，来回飞不累么？顺带你有什么不会玩的，还能随时找人喊我，不然你这忽然出现忽然消失的，哪天我非让你给吓出毛病来。”程志心说你干脆住神庙里面得了，也别装什么神秘的忽然降临，一个看得见的神和一个看不见不知道啥时候能联系上的神，明显前者比后者的信徒多点儿，毕竟凡人只信眼睛看到的东西嘛！ “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做主，这需要经过主体的允许，你要知道，如果我长时间的呆在这个世界的话，那么这里的信仰之力可就全归我使用了，一方面是为了维持我的存在，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显现神迹吸纳更多的信徒。这样一来，主体必然会损失掉一部分的信仰之力来源。”大地女神说道。 “难道主体还担心出现另一位大地女神？”程志想了一下，信仰之力是神形成的基础，如果一个分身吸纳了大量的信仰之力的话……说不定会产生新的神格，然后成为新的神灵？ “没错哟，所以主体不允许的话，我们也不能随便的自己决定留在你们的世界的。”大地女神点点头笑道。 “听起来你似乎对于自己是个分身并没有什么不满……”程志不由得吐槽，分身分身，随时都能抛弃取代的过河卒子啊，你到底有什么自豪和开心的？ “每一个分身就是我，而我就是每一个分身，虽然我也允许部分分身在世间长时间的行走，但是这样的分身会有被伤害的危险。神的职责是守护秩序和保护世界，而不是为了某个部族去当保镖。如果神的分身被凡人的力量杀死或者是被其他的神灵偷袭致死，那么这对于信仰神的凡人，是一种巨大的打击，他们会失去信仰，那样的话，神生存的基础就会动摇，甚至可能导致神的陨落。而一旦神灵陨落，我想你很明白会发生什么。”大地女神的声音忽然一变，一种威严从语气中传来，即使是程志，也觉得对面的大地女神似乎很危险不敢直视。 “这是……主体？！”程志闭上眼睛，然后转过脸来问道，因为他睁开眼是不敢面对大地女神的，这种难以描述的威严气质让他难以面对。 “你为什么要闭着眼呢？你不是不怕我么？”大地女神问道。 “我毕竟还是凡人，虽然我的世界没有神，但是，我很难解释这种让我从内心感到不可直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我，如果我直视你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程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睁眼，但是潜意识里面有一种睁眼看神恐怕要出事的警惕。 “没有马上趴下来臣服，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异界人，你可以睁开眼睛。”随着大地女神的声音，程志感觉到那种威压变得无影无踪，内心的警示也随之消失了。 “这就是主体，不，这就是神的威严？”程志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大地女神身边环绕着一圈淡淡的黄光，他好奇的看了看，然后想要伸手的时候又把手缩了回来----未经神的许可，擅自伸手触摸神灵本体，搁在教义里面那叫渎神，是要死人的。 “可以这么说，现在你明白了凡人和神之间的区别了？”大地女神笑着问道。 “用我的世界的理论来解释的话，这应该是一种意念力的具体体现，对吗？”程志想了想之后说道：“在我的世界有一种说法，人的意念力如果足够强大，是可以影响到其他人的感受的，甚至足够强大的意念力可以完成很多凡人不能完成的事情，所以我想，你这个应该是一种意念力的具体体现。” “意念？或许你们称之为意念，但是我们称之为灵魂之力。”大地女神微笑着说道：“灵魂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越是强大的灵魂，力量就越强大。” “我已经感受过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程志可不认为大地女神的主体过来只是为了显摆一下自己是神，也不可能会给自己讨论什么是灵魂之力的问题。 “命运女神告诉我，未来需要有你的存在，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并且专门跑来告诉我这个，但是我想，她可能看到了什么。”大地女神笑道：“她从来不说的很明白，因为一旦说明白了，命运之轮的转动就不可预测。” “别闹……”程志这次真给吓着了，穿越过来打算混吃等死的啊！还和这个世界的未来有关系？你以为我是谁？凹凸曼还是擎天柱？ “命运女神说的话，没有任何一位神灵敢轻视，更不要说凡人。”大地女神依然是一副微笑的圣母像回答道。 “咱们能好好说话么？你这一脸的‘愿圣光照耀着你’的圣母表情实在是看着难受啊！”程志怎么都觉得主体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还是分身那种有情感的能说的来。 “噢，习惯了……”大地女神一愣，然后马上收起那副圣母像的表情拍了拍手说道：“呐，这样就习惯了吧？” “好多了，但是我依然不明白你说的，更不明白命运女神说的。”程志看着这个活泼的大地女神总算是习惯了点儿：“我说的很清楚，我在我的世界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我也不打算动摇这个世界众神存在的基础，所以严格的来说，我想我可能不会影响这个世界的文明发展进程。也就是说，我无法影响世界，那么也就不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有什么危害性。忽然命运女神说什么未来必须有我存在的话，好像我在未来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一样的，这让我很不安。” “谁知道呢？”大地女神一耸肩，两手一摊很是无奈的说道：“我也只是好奇的来看看你本人而已。” “好的不学，我的习惯你倒是学的挺快……”程志看着大地女神一耸肩一摊手的动作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是自己的习惯动作么？ “呐，分身在你身边呆了没一天就让你给影响了，我再不来看看，我哪知道我的分身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还引诱我的分身自己成神这事儿我还没和你算呢！”大地女神扬了扬眉毛盯着程志看着说道。